第八章:全方位防守·裸絞(4)

敢死隊激戰期間,李尋和比爾達長官在城外建起臨時防禦工事。首先採取榴彈炮攻擊,接著在敵人進攻方向,挖起深坑埋下地雷,形成方圓兩公里的地雷區。李尋率領超重型狙擊隊,埋伏在雷區右側,等待敵人進入雷區。

前方戰報,敢死隊全部陣亡,預料之中的事,沒有遺憾和可惜,他們完成了使命。

距離費雷市西南X7**Y4**方位的敵人正向我方,以每小時六十的速度移動。貝亞特長官當即下令使用榴彈炮對座標方位,進行地毯式轟炸。當榴彈炮發射後,主上早已檢測到空中威脅。根據榴彈執行軌跡,主上指揮空中攔截,機器兵分散開前進。

一輪地毯式轟炸後,榴彈對主上的機器兵並未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是榴彈已經打完,只得依賴第二道防線,深坑陷阱和地雷區了。

這次照例是青鷲率領的B級機器兵做先鋒。B級機器兵的優點是結構堅實,不易損壞,缺點是對危險預判能力欠缺。當B級機器兵來到雷區,對地面危險沒有預警機制,因而毫無防備地踏入雷區,瞬間引爆地雷,機器兵被炸飛幾米高,又墜落地面。一時間機器兵不知被什麼攻擊,四處奔跑尋找攻擊它們的目標,越是如此,越是衝入雷區深處,掉入深坑裡爬不出來。整個雷區,轟隆隆爆炸巨響。

青鷲率領的機器兵,在地雷區遭到重創,緊接著又被李尋的重型狙擊隊狙擊。青鷲也被李尋的重型狙擊擊中胳膊。

李尋和比達爾長官率領的守城將士,算是初次嚐到勝利。然而如此密集的地雷陣,僅僅是擊敗敵人第一梯隊。比達爾長官可不傻,不管以後跟著李尋還是歸入北索爾軍團,最重要的是儲存自己的兵力,於是他向李尋提出立即撤退的申請,理由是就目前形勢,縱然敵人第一梯隊遭到重創,可地雷區也不能再對敵人構成太大殺傷力。倘若敵人大規模進攻,僅靠狙擊將無法抵抗。

李尋聽了比達爾長官的請求,派人去詢問貝亞特長官轉移市民還需要多少時間,得到答覆是五十分鐘。李尋只得拒絕比達爾長官的撤退申請,並要求堅守五十分鐘後撤退。

就在李尋下達堅守命令,十分鐘左右,主上率領的大部隊機器兵已經相距兩公里,見它的第一梯隊遭到重創,立即下令A級機器兵駕駛北索爾軍團遺留的裝甲車和坦克駛向地雷區,試圖衝出一條安全帶,方便B級機器兵衝鋒。

機器兵完全掌握了人類的裝甲車,坦克、火炮、槍械等等使用方法。比達爾長官下令用迫擊炮阻擊敵人的裝甲車衝鋒。起初阻擊效果頗佳,但機器兵步步為營,究竟是被衝出一條安全帶。機器兵在裝甲車掩護下,衝入李尋陣營。接著主上率領大部隊機器兵,掩殺過來,兩軍膠著狀態。近身搏鬥,守城士兵當然不是機器兵的對手,撤退所需時間以每分,每秒用守城將士性命換得。

貝亞特長官緊張地進行轉移市民工作,其中不少市民質疑戰爭是否來到。有些市民心疼丟掉家產,遲遲不肯離去,有些膽小的看見城內士兵奔跑,早已聞風逃走了,有些有內部關係,隨北索爾軍團轉移。剩下的大部分市民在貝亞特長官連哄帶嚇中,轉移去曼普馬市,總之費雷市市民走了十之八九。

北索爾最高指揮官率領大部隊撤退至琳達湖,就停止撤退,架起重型榴彈炮,嚴陣以待。當聽到敵人大部隊與李尋率領的守城將士,在費雷市區鏖戰,北索爾指揮官下令對費雷市展開轟炸。俄頃,數千門重型榴彈炮向費雷市轟擊。

李尋眼見費雷市民轉移了,便下令且戰且退,先退入城中,利用城市建築作為障礙物做掩護,向曼普馬市撤退。無奈敵人咬得太緊,一時半會無法從戰場抽離。而此刻城中密集的爆炸,守城士兵弄不清哪裡飛來的炮彈。主上雖有空中預警,但機器兵與守城士兵膠著狀態,同樣無法快速抽離戰場,因此機器兵同樣陷入被轟炸的局面。雙方都想抽離戰場,卻達不成默契,反倒認為對方的人在轟炸,導致雙方打得更猛,炸彈,手雷,子彈等等滿天飛。

李尋率領的狙擊隊退回城中與比達爾長官會合,說:“看這密集的炮彈是要把費雷城炸平嗎?”

比達爾作為北索爾軍團的人,對眼前炮彈再熟悉不過了,對炮彈的主人所作所為了然於心,歇斯底里地說:“我們被出賣了。”接著比達爾對他曾經的上級北索爾最高指揮官,一頓謾罵。

李尋當然知道為什麼比達爾怒罵北索爾最高指揮官,費雷市遭到轟炸,正是按照臭蟲當時在作戰會議上提出的方案,用一個師團兵力去纏住敵人,使其敵人無法抽離戰場,然後用炮彈轟擊戰場,就算敵人能扛住一般性炸彈,但對這種密集炮彈,恐怕也是在劫難逃。當時北索爾軍官在會上否決臭蟲的方案,李尋還以為北索爾指揮官吝惜士兵性命,沒想到最終還是用了臭蟲的戰略,並且還用到自己身上,正是應了“請君入甕”。

面對四周轟轟爆炸,李尋和比達爾隱蔽在較為堅固的建築內,說它堅固只是經過第一輪轟炸沒有倒塌而已。可密集轟炸並未停止,這棟建築也搖搖欲倒,估計就差一顆炮彈。

無休止地飛來炮彈,比達爾長官大肆宣洩被出賣的情緒。恰在此時,一顆炮彈落在他們建築物上,整棟建築物轟然倒塌,揚起滾滾沙塵,緊接著第二顆炮彈落下,第三顆在不遠處爆炸。

北索爾軍團在琳達湖邊向費雷市開炮,打得正歡,卻不知一支機器兵正悄悄地向他們襲來。這支突襲隊正是朱䴉二號率領的機器兵。主上的大部隊機器兵全部陷入費雷市,照此轟炸,縱然是鋼鐵之軀,也是扛不住的。因此他命令朱䴉二號去襲擊北索爾炮兵營。

原本朱䴉二號率領的機器兵,負責清除逃出費雷市計程車兵和阻擊周邊前來救援軍團,是臨時收到主上調配任務。她透過炮彈彈道找到發射位置,便向琳達湖開赴。到達距離琳達湖一公里處,北索爾的哨兵才發現一支機器隊伍向他們奔來,急忙前去稟報。

朱䴉二號率領的機器兵,火速直追,幾乎同時和哨兵到達北索爾營地。機器兵分成兩隊,一隊衝向軍官營帳,另一隊衝向正在發射炮彈的炮兵陣地。炮兵們毫無防備,任由機器兵宰割,登時炮兵營陷入癱瘓。北索爾軍團指揮全軍救援炮兵,雙方在琳達湖邊展開激戰。轟擊費雷市區的炮兵營遭到襲擊,被迫停火。主上率領的機器兵在市區,得到休整,紛紛從殘垣斷壁中爬出。李尋和比達爾領導的守城士兵卻不一樣了,他們絕大多數被炸死,有的被倒塌建築物掩埋,就算活著,沒有人救援,結果可想而知,剩下小部分倖存者,也難逃主上的機器兵清剿。青鷲留在費雷市,負責肅清城內殘兵和沒有逃走市民。主上率領機器兵直奔琳達湖與朱䴉二號會合,內外夾擊北索爾軍團,兩軍整整鏖戰三天三夜,最終以北索爾軍團全軍覆沒告終,也標誌著地球上最強大的軍團覆沒。

經歷轟炸後,整個費雷市,再沒有完整的建築物,一望無際的廢墟。此次轟炸相當於53140萬噸當量的核彈爆炸,所幸早在GlobalVillage紀年就頒佈公約檔案禁止核彈製造,並於當年年底銷燬了最後一枚核彈,今日才不至於用上。

費雷市作為地球上最繁華,人口最稠密的城市,此時此刻連一隻昆蟲一般的小生命,也消失殆盡。如果真要說沒有生命,那也是不準確的,例如一些個別殘損的機器兵,算是生命吧?它們掙扎著站起,去追隨它的主人,衝鋒陷陣。奈何沒有下肢抑或失去戰鬥力的機器兵,被主上拋棄在費雷市,它們咯吱咯吱地移動著,直到耗盡能量,在不甘中死亡。

那日,北索爾軍團與主上機器兵在琳達湖交戰時,花生才收到李尋的第一封信,便是北索爾指揮官讓李尋邀請花生協同北索爾軍團作戰的信函。花生看了信,內心洶湧澎湃,不為別的,就李尋一句話,也願意赴湯蹈火,無怨無悔。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花生這麼想,立刻點兵遣將,老譚不置可否,說:“我這把老骨頭,就不隨你們去了,把孫浩留下幫我處理事務吧。”

花生也正有此意,要說大後方交給誰放心,還得老譚和孫浩,當即答應老譚要求,並留下少量士兵,供孫浩指揮維持後勤工作,其餘的都開赴費雷市,打算與北索爾軍團夾擊敵人。第一梯隊由陳富生率領,王波(就是改名的幹猴子)負責前方偵察工作。

花生一番部署,想聽聽老譚的建議。老譚依然不置可否,自個兒只顧著計算後勤方面的開支和進項,例如糧食,軍服,床鋪,鞋襪,洗漱等等雜七雜八的事項。花生倒是看出老譚態度,分明是不支援出征嘛!他怕輸,又不好說而已,怕外人說他貪生怕死,不以大局為重,所以既不反對也不支援,沽名釣譽就是說的他這種人。花生沒理會老譚,點兵完畢,看著一排排整裝待發,雄赳赳氣昂昂計程車兵,難以相信何時自己有這麼多兵了,老子還沒認真點個數呢!他活像一個老財主從來沒有清算過自己家產,某天突然發現自己有無數錢財的那種高興勁兒,暗歎:“這個老譚還有幾把刷子,不聲不響搞起這麼多人了。”隨即一聲令下,全軍浩浩蕩蕩地開赴前線,沿途揚起滾滾沙塵。

花生首次體會到指揮千軍萬馬出征,心中無比感嘆,大聲吟唱那句萬年之前的大風歌,“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他率軍出征兩小時後,曲五急匆匆來到營區,表明身份,求見花生。崗哨阻止,說:“我們司令已經親率大軍出征,你有什麼事等他回來再說吧!”

曲五望了望營區,果然空蕩蕩的,看來真是全軍出擊,暗叫不好,來晚了。急得他直跺腳,如何是好,去追,追上了憑三言兩語把出征的軍隊攔下,簡直痴人說夢。哨崗士兵見他焦急萬分的樣子,說:“我們司令走了,還有譚老先生主持工作。”

曲五一聽老譚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高興得像個孩子,自言自語道:“我真是一時糊塗,譚先生怎麼可能隨軍出征呢!難道他還看不出戰事玄妙嗎?要是譚先生隨軍出征,說明他贊成協同作戰,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曲五喜笑顏開地說:“煩請,小哥通報。”

哨兵去稟報,回來領著曲五一行人到老譚辦公室。曲五進門簡短大聲寒暄後,直截了當地說:“老哥啊!我今天來的目的,希望花司令停止出兵,這裡有我家先生的親筆書信。”說著拿出鐵桿的書信遞上。

老譚不明白曲五鬧哪一齣戲,急忙拆開信,裡面就簡短几句話,大致是出兵,將會招來滅城之災,罷兵,可保軍民平安。簡短几句,隱晦頗深。

老譚思忖,曲五這幫人以商謀政,眼線佈滿天下,對時事看得更加清楚。從信上分析,難道曲五這幫人已經和敵人搭上線了,談成某種交易,才可以信誓旦旦說罷兵,能保全所有軍民。

曲五見老譚久久不語,焦急地說:“老哥,還猶豫什麼,事關重大,早做決斷,要是晚了,兩軍交戰,後悔晚矣。”

老譚又何嘗不知,之所以對花生率領全軍出征不置可否,還不是因為對勝算沒有把握,可是見花生受李尋邀請心切,已做決定。作為輔佐他的人,自己做事總是有意無意地喧賓奪主,彼此早有嫌隙。加上這次正是花生意氣風發,如再強行勸阻,著實讓他難堪,所以才對花生率軍出征,未置可否。就目前單憑曲五帶來的一封信,去前線勸住花生罷兵,究竟這兵是花生的,還是他曲五家的。別說自己聽了不痛快,就是去了前線要求花生罷兵,花生也會惱怒,那隻會遭到怨恨,不僅勸不住花生,反倒火上澆油,激起他胡亂用兵,逞一時英雄。老譚思忖良久左右為難,計較如何是好。這時警衛小張急匆匆進來,連敲門都忘了。

老譚正煩悶,呵斥道:“什麼事,冒冒失失,沒見有客人嗎?”

小張方知失禮,憨笑道:“我找孫教官。”

孫浩一頭霧水答:“找我?”

小張迭聲道:“花大嫂你姐要生了。”

孫浩聽得更是摸不著頭腦,急問:“誰要生什麼?”

小張答:“總之要生了,我也不知道,你快回去吧!”

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花大嫂即將臨盆。孫浩急忙告辭。曲五瞥一眼孫浩,老譚登時有了主張,說:“走,咱們能不能勸下我家司令罷兵,聽天由命。”

曲五鬧不清為何老譚突然就有辦法了,不管如何,總之是好事。老譚和曲五一行人直追花生隊伍。路上曲五問:“剛才那年輕人是誰?”

老譚明知,反問:“你問哪個?”

“站在你身後的那位。”

“新來的軍事教官。”

“是花司令的什麼人?”

老譚笑笑:“你不會是來做探子的吧!”

曲五也笑笑:“哪裡,好奇,如此年輕就任總教官,真是年輕有為。”

老譚:“你都知道是總教官,還問我。”

曲五自知失言,笑說:“只是聞名不見其人。”

老譚:“你這隻老狐狸。”

倆人哈哈大笑

花生率領大部隊急行軍大半日,約莫距離豬崖口關百公里,出關就要投入戰鬥,便下令全軍休整。將士正架起帳篷休整時,被老譚一行人追上。老譚來到花生的帳內,也不避諱地說:“大嫂和劉佳臨產,你趕緊回去吧!”

花生起初見老譚追來,以為家裡發生什麼大事,心裡忐忑不安,結果老譚追來就說生孩子的事,說:“這,我知道,是我家婆姨,還是弟妹要生產了。反正她們都挨著這幾天,女人嘛!生孩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況且有孫浩在家,無需擔心。”

老譚本想借此理由請花生回去,卻被花生輕飄飄地駁回,頓時語塞,沉默著,反而花生登時一驚,又問:“莫非難產?”

老譚本無語了,只好將錯就錯,迭聲答:“是,趕快回去吧!”

花生嚴肅地說:“難產我回去也沒用啊!幫不上忙,有醫生在,多想無益。戰事要緊,不管那麼多。”他說完,頓覺奇怪,思忖今日老譚言談舉止婆婆媽媽,似乎心中有話,這時也認出旁邊的曲五,疑惑怎麼他來這裡,問:“這位不是五爺嗎?”

曲五已瞭然老譚心思,無非是找個由頭追上花生,假借大嫂分娩,再勸花生回去。如若一上來就要花生罷兵,實在唐突。正好花生詢問,如實告知來意,答:“司令,奉我家先生吩咐,給你送信來的,正好遇到譚老先生,就一起來了。”

花生望望老譚,問:“什麼事?”

老譚述說前因後果,希望罷兵。花生登時不悅,見曲五在旁,只是沒表露,冷峻地說:“戰事我已決定,你們回去吧!”

言下之意,老譚和曲五當然明白,無計可施,只得打道回府,卻在帳外遇到方波徐永貴等高階將領。他們像是約好了。老譚趕緊喊住方波,幾人相見後。方波說:“正好我們有事向司令稟報,請譚先生參詳參詳。”

老譚和曲五又隨方波折返花生的營帳。曲五對老譚說:“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商議軍事,我一個外人,再進去多有不妥。”

老譚也認為如此,只是客套的隨口一說:“無妨。”方波好像自來熟,說:“五爺不是外人,請進!”

老譚一怔,不置可否,大家相繼進帳。徐永貴:“大哥,據前方最新訊息,我看這仗沒法打。北索爾軍團讓我們協同作戰,他們倒好開溜了,丟下兩個師團給李尋指揮堅守費雷市,分明就是讓我們去當炮灰。”

其他軍官跟著七嘴八舌地說著,花生語重心長地說:“北索爾軍團自有部署,大敵當前,我們不應該互相猜忌。想當初,他們設下鴻門宴,要置我於死地,我都不計前嫌,各位也應當以大局為重。”

方波:“他們怎麼部署總得通知我們,對吧!別被設計陷害了。還有千萬別因個人的事,為救某個人,害了大家。”

方波分明在說花生假公濟私,用一軍之力去救李尋嘛!花生登時惱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講什麼話,這裡我說了算不算數。”那桌子是臨時搭建的,一拍就散架,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軍官們委實被震懾住了,都低著頭。

方波似乎有備而來,從容自若地說:“司令,你誤會兄弟們,咱們也是為了幾萬兄弟性命著想,倘若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把命丟在費雷市,不值當。如果真要是救你那個兄弟叫啥,李尋是吧!可以,跟兄弟們說聲,讓兄弟們死得不糊塗,死得明明白白。”

方波已經把話挑明,反倒使花生無言以對。確實如方波說的那樣,要不是為了李尋,犯不著幫北索爾軍團。

方波見花生無語,知道說到花生軟肋處,思忖,你不好意思向大家承認,我再用話挑你,說:“做大哥幫兄弟,理所應當。可別忘了,我們就不是兄弟了嗎?我們可是風裡雨裡一路走來的生死兄弟。司令你為李尋,讓幾萬兄弟不明不白地死掉,這是在分親疏貴賤,把我們這幫兄弟當成什麼了,外人,炮灰嗎?”

方波一連串軟中帶硬的話直逼花生。帳內以方波為首的軍官銳氣逼人,其他不願表態的軍官們,也無形之中站在方波這邊,登時分成兩派。花生這邊沒有軍官,僅幾個隨從,似乎勢單力薄。

花生思忖,眼下情形,自己拿不出讓人信服的話,恐怕無法下臺。尋求老譚幫助,此刻老譚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站著兩個士兵,這兩人是方波的人,看兩人虎視眈眈的,隨時可以拿下老譚。花生立刻明白,方波是有備而來,今日要“逼宮”。虧老子上次放你一馬,你今天倒好,又來咬老子一口。老子今天服個軟,看你怎麼弄,你總不可能火併吧!大丈夫以屈求伸,化解今日危機要緊,花生計較妥當,說:“既然兄弟們無心戀戰,那就罷兵,回去吧!”

方波倒是沒想到花生如此爽快地妥協,好不容易抓住機會,這次大多數軍官站在他方波這邊,豈肯憑你花生一兩句軟話,就矇混過去。方波拿眼色暗示身邊一位軍官,那軍官領會,嚷道:“我看你這司令應該讓賢,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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