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困獸猶鬥(2)劉佳:“要是大白狗小一點,那就可愛了,同我們一起走啦!保護我們.”

達叔用手指戳了戳劉佳額頭說:“小丫頭,你太天真,忘了剛才差點把咱們吃掉.”

劉佳想想也是,努努嘴。

李尋:“趕緊走吧!天都快黑.”

一行人加快步伐,希望儘早走出叢林。

傍晚,霧氣漸漸地侵襲葳蕤的叢林,越往深處走,陽光無法穿透茂密的樹葉來到地面,顯得樹林裡更加陰暗潮溼,氣溫隨之驟降,冷得眾人直打哆嗦,雖然穿上保暖衣,但是在這叢林裡似乎溫度更低。

達叔:“咱們小跑起來,這樣才暖和些.”

達叔帶頭做跑步樣子,大家受到感染,一路上小跑著前行,眾人有節奏地踩著腳下枯枝落葉,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迴盪在叢林裡。

天色完全黑了,劉佳和蘇夏兩個女孩漸漸地體力不支,停下來歇息。

李尋架起火堆供大家取暖,達叔從揹包裡掏出壓縮餅乾,分給眾人食用。

李尋:“大家檢查一下還有多少食物和照明裝置.”

慧玲:“食物夠我們一兩天,但是照明裝置準備不足,恐怕只能撐幾個小時.”

鐵桿:“你的意思,要是連續趕路的話,我們走到一半路程,就要摸黑趕路.”

慧玲:“是的.”

李尋:“不如今晚就在這裡休息,等到天亮了再走吧!”

鐵桿:“我不贊成在這裡等到天亮,太危險,燃起這麼大的火堆萬一引來什麼東西,那就麻煩了,畢竟再往北走,就是野人活動地,丹尼城處處透著詭異,死了那麼多人,可能就是野人所為.”

一說到野人,劉佳嚇得摟著蘇夏。

李尋:“別擔心,野人也是人,只是基因變異的人,千年之前都是一個祖宗,他們生活在北邊沙漠腹地,已有上千年了,一般不會攻擊咱們。

達叔,趁大家休息,你知識淵博,給大夥講講野人區吧!權當解解悶.”

達叔:“好吧!坐著無聊,我給大家講講,說到這個野人,那是公元時期的事了,人們掌握了自以為成熟的基因技術,一開始受到道德和法律約束,主要還是用於醫療,事態良性發展。

後來技術不再受公權約束,一部分人自私自利,利用金錢和權力的力量去控制生物基因,修改自己和後代的基因達到延長壽命,就可以永遠霸佔財富和權力。

事態漸漸惡化,繼而基因技術低成本化,有的小醫療機構收了錢,就胡亂修改基因。

原本生物的自然進化,要產生明顯的改變,至少需要兩萬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完成符合時代的進化,而現在只需短短几天甚至幾小時,便可完成上萬年基因改變,慾望無休止地膨脹,人類基因跳躍式,斷崖式、返祖式…只要你需要,就可以做到。

更可怕的是若干年後人類沒有統一的外貌,美醜顛覆,出現奇形怪狀的人類,修改基因導致人類外貌奇特,還有長出各種奇異的器官,當然少不了那個時期核汙染使其基因突變的人。

後來他們雜交,孕育了與進化人類難於融合的染色體,因此產生了各種社會矛盾,進化人類也就是我們,代表純正血統的人類與基因人類,爆發了世紀大戰。

這場大戰基因人失敗,一部分基因人被清除,另一部分溫和的基因人類被趕到沙漠腹地生活,防止他們捲土重來,限制了他們科技發展,於是他們如同原始社會生活在那邊,長此下去,我們稱呼他們為野人。

就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還未發現野人攻擊人類的事件.”

鐵桿:“總之小心謹慎為好,在這裡過夜不安全,如果我們休息一會兒就離開,即使有怪物打算襲擊我們,也不會知道我們在哪裡.”

李尋:“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忽略了一些問題,第一點、繼續趕路大家必然更加疲憊,到時有危險也難以應對。

第二點、我們在這裡建起一些陷阱,做好防禦,相對更加安全.”

鐵桿和李尋各持己見,達叔對大家說:“就按李尋說的辦,一路上李尋比較有經驗.”

鐵桿指著g說:“你們不覺得他有問題嗎?那條大白狗明顯不是正常生物,為什麼能聽他的話,顯然他和大白狗認識.”

鐵桿又指著李尋和慧玲,質問:“還有你們兩個身上為什麼有槍,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鐵桿對達叔說:“達叔,我們在沒有遇到他們時,大家都好好的,遇到他們後,胖子就死了.”

鐵桿越說越激動,上前揪住李尋的衣領,李尋怎能讓別人揪住衣領呢!一個左勾拳,擊中鐵桿頭部,接著李尋微跳一個截腿踹,正中鐵桿腹部,鐵桿被踹撲倒在地,頭先著地,悶哼一聲,哎喲,便暈了過去。

李尋卻不善罷甘休,還要去踢鐵桿頭部。

慧玲眼看這一腳怕是會要了鐵桿的命,急忙一把拉住李尋,說:“師兄師兄,冷靜……”李尋被慧玲勸解,登時一愣,看著地上的鐵桿,心想怎麼搞的,自己對他下手這麼重,自己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啊!劉佳和蘇夏想把鐵桿扶起來,他身體軟綿綿的,兩個女孩扶不起。

鐵桿臉色煞白,被李尋勾拳擊中頭部,傷得較重,依然處於昏迷狀態。

原本兩隊人相處得很愉快,現在鐵桿與李尋發生爭執,頓時以達叔、鐵桿、劉佳、蘇夏一隊人開始敵視李尋三人。

首先劉佳指著李尋,說:“不要認為你們厲害,我們就怕你了.”

劉佳說著,從包裡拿出電擊棍就去電李尋。

李尋沒看清劉佳從包裡拿出的什麼東西,便去奪,結果觸碰到電擊棍。

劉佳害怕,把電擊棍開到最大電壓,直接把李尋擊暈倒。

慧玲原本保持冷靜,此時見師兄被電擊棍擊暈倒,登時暴怒,跳起一個旋風腿把劉佳踢倒,這一腳慧玲用了全力,劉佳倒地後一動不動,應該暈死過去了。

達叔正要勸解,可是看到慧玲把劉佳踢倒在地,心中難抑制怒火,掏出***對著慧玲說:“別以為你們才有武器.”

接著一槍擊中慧玲,慧玲被***擊中,想衝過去打達叔,麻醉藥性上來,渾身無力,癱倒在地上昏睡。

接著,達叔又用***對著g,質問:“你們到底做什麼的?趕緊說,不然我就開槍.”

g眼見兩隊人從友好到爭執打鬥,雙方各有損傷,兩隊人性情突變,每人暴躁說不了幾句話,就攻擊對方,g想阻止都來不及。

達叔用***對著g,逼問g交代身份,g正要說李尋和慧玲是警察,達叔似乎心急失去了耐心,開槍擊中g。

當g被***擊中,是沒有效果的,達叔一愣怎麼他沒昏迷,又開了一槍。

g立刻理解到,原來被這種槍擊中要倒地,也學著慧玲樣子,佯裝被***擊中,昏迷倒下。

待g倒下,片刻,一陣刺耳聲從黑暗處傳來,伴隨著笑聲。

其他人要麼被踢暈,要麼被***擊中,只有達叔和蘇夏是清醒的,還有g佯裝暈倒。

蘇夏聽到聲音,顫慄地說:“達叔,聽到那邊有人在笑嗎?”

達叔說:“別怕,可能是什麼動物,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達叔用強光直射向笑聲方向,什麼也沒有,只有密密麻麻的樹幹,和搖曳的枝葉交錯飄落。

達叔大聲喊道:“是誰在那裡?”

只有輕微的迴音,從樹林深處傳回,聲音消失之後,顯得尤為寂靜。

達叔和蘇夏面面相覷,達叔說:“是幻覺吧!”

蘇夏說:“可是,我們明明都聽到了.”

正在兩人迷惑不解時,從大樹後面走出兩人,一人穿著白色衣服,另一人身穿紅色衣服,兩人用黑布罩著臉,在黑暗中格外瘮人,達叔和蘇夏看到一紅一白的人從大樹後走出來,頓時嚇得站立不穩,癱坐在地上。

達叔顫抖地說:“你、你、你們是人還是鬼.”

那一紅一白人聽到達叔問他們是人還是鬼,嘻嘻地笑,那笑聲空洞,迴盪整個樹林,達叔和蘇夏聽到這笑聲,不像人的笑聲,緊繃著的神經防線,徹底崩潰了,達叔都忘記手裡還有***。

白衣人對紅衣人說:“就是這幾人要逃離丹尼城,我們趕緊清理吧!”

白衣人手指對準達叔胸口,一道鐳射從他手指裡射出,瞬間,達叔胸口被鐳射擊穿一個細小的洞.”

g躺在地上裝暈,偷偷觀望白衣人,哪知道達叔就這樣快速地被他們殺害,誰都沒有一點防備。

白衣人正要擊殺蘇夏時,g翻身而起,大聲喊道:“住手.”

白衣人和紅衣人突然見他站立起來,略受驚嚇一般,可能是沒想到g被***擊中,還保持清醒狀態,並且也沒有怕他們該有的恐懼表情。

白衣人立馬掐住蘇夏脖子對g說:“你站在那兒別動.”

g:“你們為什麼要殺害我們?”

紅衣人正要回答,被白衣人制止。

紅衣人:“你不用知道,你很快可以去你們的地獄.”

紅衣人手指指向g,射出一束鐳射,g先前見他這樣殺達叔,早有防備,頭向左一擺,躲開了鐳射束。

同時,g剛才裝暈時撿了一小石塊,對準紅衣人頭部擲去,正好擊中紅衣人耳邊,把她頭上黑布打落,只見那紅衣人,精緻細膩的臉上,長著一張紅紅的小嘴。

紅衣人被打落黑布,彷彿惱羞成怒,雙手發出鐳射束對著g亂射,g左右閃躲,沒被一束鐳射擊中。

紅衣人一陣鐳射沒有擊中g,改用格鬥,躍起一腳踢向g的胸部,g身子往右歪,便躲開了,順勢一直拳擊中紅衣人胸膛,g自己也不知道使出多大的勁,一下便把紅衣人打倒,正要上去擒住紅衣人,那白衣人對g喊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她.”

此刻蘇夏被白衣人掐住脖子疼得發出嗚嗚聲。

g不敢亂動,指著紅衣人說:“我可以不殺她,你把蘇夏放了.”

白衣人稍微鬆開些掐著蘇夏的手,問:“你為什麼沒有暈倒.”

g:“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嗎?是你們用武器干擾,使人類性情變得暴躁,互相攻擊.”

白衣人:“是的,你真聰明.”

g:“我們和你們沒有仇恨,為什麼要殺我們?”

白衣人說:“有很多事,你不需要知道.”

g:“我們應該愛好和平,互相幫助.”

白衣人說:“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今天必須被清理.”

話音剛落,白衣人和紅衣人雙雙攻擊g。

首先白衣人飛踢一腳,紅衣人接著一道鐳射射向g,連續夾擊,g只有閃躲,不斷閃躲。

就在雙方打鬥正酣的時候,忽略了弱不禁風的蘇夏存在,她悄悄地拿起電擊棍,開到最大峰值擊中紅衣人。

電擊棍把紅衣人擊倒在地,頓時只有白衣人一人攻擊g,局勢發生變化,g由閃躲轉為反擊。

白衣被g打得只有招架之功,g學了李尋的格鬥技巧,一個掃踢把白衣人掃倒在地,再上前連踢中他胸口,只聽得他胸膛咚咚作響,便如暈死過去一般。

就在白衣被擊倒時候,紅衣人雖然被電棒擊中,僅僅暫時失去攻擊,一旦電擊棍停止,紅衣人對蘇夏予以瘋狂打擊。

片刻,蘇夏倒地,身上散發出被鐳射束擊中的燒焦味,蘇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g從身後抱住紅衣人,一個後抱仰摔把紅衣人重重地摔倒。

g扶起蘇夏,問:“你好嗎?”

蘇夏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就在g扶起蘇夏時,白衣人醒了用他的鐳射束射擊g。

此時g背對著白衣人沒有任何防備,但是蘇夏面對著白衣人,眼見g危險,蘇夏用盡全力推開g,鐳射射中蘇夏腹部,頓時蘇夏身上多了一個大窟窿。

g正要去擒住白衣人,卻見眼前一片強光,登時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g連退數米,防止對方用不知名的武器攻擊。

這時,聽到一陣笑聲遠去,強光過後,白衣人紅衣人消失在叢林。

g走到蘇夏身邊,由衷感激她。

蘇夏流血過多加上腹部一個大創孔,已經沒有生還希望,g對蘇夏說:“你不必替我擋住鐳射.”

蘇夏:“你也別感激我,更別愧疚。

其實我見胖子死了,我心也死了.”

g:“為什麼胖子死,你心也死?”

蘇夏:“在我們還沒有來到丹尼城之前,我和胖子一直都在戀愛,其他人都不是很清楚。

這次回去就公開戀情,在來丹尼城前天,胖子向我求婚,我答應了.”

蘇夏從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說:“這是胖子送給我的戒指,美嗎?”

g哪懂審美,很配合地點點頭,違心地說:“美!”

蘇夏顫抖著想要戴上戒指,卻把戒指弄掉在地。

g撿起戒指,學著戲裡那樣單膝跪著,問:“我可以代胖子給你戴上嗎?”

蘇夏微笑著說:“嗯!”

便伸出手指,g給蘇夏戴上了戒指,她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g抱起蘇夏,感知她的身體從溫暖漸漸地冰涼,g再次體會到人的死亡過程,想哭,沒有眼淚。

一個和他沒有什麼交情的人,願意捨去性命救他,g認知這或許就是人類最美的死亡。

天空漸漸地發白,霧氣也散去大半,黎明前的黑夜過去了,清晨一束束陽光穿透薄霧,落在樹林裡,兩三隻小鳥嘰嘰喳喳地叫喚著。

一夜涼風把樹上黃葉吹落,地面如同鋪成淡黃色地毯,或像棉被蓋在眾人身上。

李尋、鐵桿是最早醒來,鐵桿扒開掩蓋在身上的黃葉,說:“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又指著李尋,問:“好像是你把我打暈的.”

李尋:“我也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當時脾氣特別暴躁,總想著攻擊人.”

李尋揉揉臉又說:“哦!好像你開始不厭其煩地質問我,然後揪我的衣服,我就打你了,再後來劉佳用電擊棍把我擊暈了.”

李尋大概猜到有人用一種擾亂腦部頻率的武器,使你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焦躁,這個時候一旦發生稍微的爭執,便會攻擊對方。

鐵桿問:“達叔呢?”

只見達叔撲在地上,身上蓋著一層落葉,只露出後腦勺,鐵桿撥開樹葉,拍拍達叔的背,不見他醒來,翻過達叔一看,他面無血色,已經死了。

鐵桿癱坐地上喊著:“達叔、達叔、佳佳、劉佳、蘇夏、在嗎!”

劉佳起身揉揉眼睛,答:“我在這兒.”

鐵桿問:“蘇夏呢!”

劉佳指著對面樹後,說:“那個人是不是蘇夏.”

李尋跑過去檢視,見g抱著蘇夏,背靠大樹坐著。

李尋問g:“你還好嗎?”

再看他懷裡抱著的蘇夏緊閉雙眼,感覺蘇夏情況有點糟糕,為什麼王富貴抱著她,印象當中他們不熟吧!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尋見g沒有回答他的話,拍了拍g的肩膀,問:“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慧玲也被吵醒,撥開身上樹葉,吐了吐嘴裡的泥沙,來到g的旁邊。

劉佳、鐵桿也跟了過來。

鐵桿看見g抱著蘇夏,質問:“幹嘛,你們很熟嗎?耍流氓是不是?”

鐵桿定睛一看蘇夏那沒有血色的臉,再瞧見她腹部那大血窟窿,鐵桿“啊的一聲!”

劉佳跪在地上輕拍著蘇夏的臉,哭喊:“夏、夏夏你怎麼啦!別唬我.”

劉佳眼淚嘩啦嘩啦直流,鐵桿掰開g抱著蘇夏的手,激動地指著g和李尋,嚷道:“認得儂們算我路道粗.”

鐵桿惱怒失去理智,不由分說撲倒g,就是一頓狂揍。

李尋和慧玲拉開鐵桿,說:“冷靜一點,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吧!”

李尋對g說:“你是該解釋一下昨晚的事了.”

g把昨晚他們怎麼變得暴躁,互相攻擊,達叔和蘇夏怎麼死的都講了一遍。

鐵桿對g說:“你在講故事吧!誰信你鬼話.”

李尋望了望四周,怎麼也無法相信這片叢林還有別的人,並且還來傷害他們,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尋對g說:“那兩人為什麼要殺害我們呢,什麼動機?”

g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問過,他們沒有回答.”

李尋:“我試圖相信你說的,可是太匪夷所思,慧玲你相信他說的嗎?”

慧玲答:“雖然很難讓我們相信,可是達叔和蘇夏也不像他殺害的吧!如果是他,為什麼不把我們全殺了呢!暫且觀察吧!”

鐵桿帶著哭腔對李尋說:“你們還包庇他嗎?這麼明顯,你們就這麼算了.”

劉佳哭著說:“你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別再騙我們了.”

鐵桿附和著說:“對呀,你們什麼關係,為什麼有光束激發槍,這種槍管制非常嚴格.”

李尋想想現在這種情況不應該騙他們了,於是解釋道:“我和慧玲是警察,是來調查案件的.”

鐵桿指著g,問:“他是幹什麼的?”

李尋說:“嫌疑人,我們來丹尼城調查與他相關案子.”

鐵桿:“嫌疑人,你們還說他沒有嫌疑,為什麼不把他約束起來.”

鐵桿說著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把匕首刺向g,李尋一看要刺到g,趕緊把鐵桿的匕首奪下。

鐵桿和劉佳不依不饒,試圖奪回匕首。

沒辦法,李尋掏出槍,鐵桿見李尋掏出槍退了幾步,嚷道:“怎麼你們還想殺人滅口.”

李尋:“倘若我真要殺你們,不需要槍.”

接著李尋換了一把火藥推進式手槍,往槍裡裝進一顆子彈,說:“這槍裡只有一顆子彈,你對準王富貴的眉心一槍就解決他,殺他輕而易舉.”

鐵桿接過槍,對著g的眉心。

g茫然看著,沒有任何反抗。

李尋對鐵桿說:“你可要明白,冤枉一個人很容易,隨便編造一個理由就可以,要救活一個被冤枉死的人就難了,那時候你不是懲惡揚善,你一樣是罪人.”

良久,鐵桿始終沒有開槍,李尋說:“失去朋友,我知道你們難受,但更應該理智地找到真兇.”

慧玲害怕鐵桿手裡槍走火,試探著輕輕地拿下了他的槍。

鐵桿抱頭痛哭說:“你們,至少應該把這個嫌疑犯約束起來吧!”

慧玲見鐵桿劉佳如此傷心,只好拿出約束器對g說道:“委屈你了.”

g見他們如此傷心,很配合地伸出雙手任由慧玲約束。

李尋:“我們把達叔蘇夏埋了吧!讓他們早點入土為安.”

鐵桿用樹幹為他們做了一個高高的墓碑,就這樣兩個異鄉客的墓碑矗立在叢林裡。

每一個階段,你身邊都會有人離去,你知道他永遠不會回來了,直到你也變成離開的那個人,悲傷就這樣延續,讓人牽掛著。

鐵桿走在最前面探路,劉佳、慧玲、g在中間,李尋走在最後面,大約走了半天路程,鐵桿歡喜地說:“看,不遠了,終於要走出去啦!”

又走了兩小時,樹木稀少,前面越來越明亮,鐵桿顧不上疲勞狂奔出樹林,對著被沙掩蓋了大半的丹尼城大聲喊:“喔……”似乎要把叢林帶給他的悲痛都趕走,空曠的城市沒有一點回聲。

其他幾人相繼走出樹林,李尋眼見沙掩蓋了大半個丹尼城,心想這也不樂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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