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不要也進去看看?”凌嶷不甘落後,躍躍欲試的想跟著進去。

蕭堤卻搖搖頭,“船艙裡很暗,如果被那些巨大水母圍困在裡面,會有點麻煩。”

止戈抬頭看向船艙上層,見上層的窗戶寬大且面積較小,就道:“上去看看吧。”

蕭堤點頭答應,一群人浮水向上。

幾人由窗戶進入上層船艙,剛進去,就見角落裡正躺著幾個紙紮小人。

紙紮小人面色白的像蠟,兩頰塗著鮮紅的兩個圈,眼睛是平展展的墨黑小點,嘴巴殷紅上翹,笑的十分詭異。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都是幾個十分詭異醜陋的紙紮人。

“我靠,你可沒說它們這麼奇怪啊!”凌嶷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幾個紙紮小人,轉頭看向蕭堤的目光裡帶著譴責。

“還真挺嚇人的。”凌緞嘴上雖然說著怕,但動作卻毫不畏縮忸怩,甚至想要靠近它們看個清楚。

還是葉漫惜伸手抓住了她,“別過去,我總感覺它們不太對勁。”

“哪裡不對勁?”凌緞不以為意,“不就是醜了點,難道紙紮的空心小人還能跳起來打我膝蓋嗎?”

凌緞的笑話很不合時宜,在這死寂又詭異的船艙內,沒人能笑得出來。

虞千燈抬手甩出精神力壓縮了那些紙紮人周遭的空間,止戈趁此機會抬手放出一把火,將那些紙紮人在那一點小空間裡燒成一把灰燼。

“你看,這不就無了。”凌緞看向葉漫惜。

葉漫惜卻依舊緊緊拽著她不鬆手。

虞千燈的空間消散,紙紮人燒出的一把黑灰消散在水中。

“這些小紙紮人也不像是異獸啊,異獸難道是那群躲起來的水母?”虞千燈有些疑惑。

如果是水母和紙紮人這種能輕易解決的問題,這顆星球又何必勞心費力的去弗蘭號上釋出任務請求任務者協助。

眾人心中都存著這樣的疑惑,剛想游出這上層船艙,劇烈的爆炸突然在下層發生。

“什麼情況?!”凌嶷加速從船艙窗戶游出去往下看,就見下方船艙的側壁已經被炸燬。

灰塵混合著木屑將原本還算清澈的湖水攪得十分渾濁。

幾個光點在那渾濁的湖水之中若隱若現,倉皇逃竄的人影在那光點周遭被什麼東西來回拉扯。

“是水母。”蕭堤指著那幾個光點對眾人道。

“啊,要救人嗎?”葉漫惜的思想還沒有扭轉過來,見狀還有些不忍。

凌緞撅撅嘴道:“我沒補刀已經算是夠意思了,還救人。”

他們剛到達這顆星球的時候,雖說只有一支隊伍攻擊了他們,但背後藏著的那些觀望的隊伍,就算沒有要攻擊他們的打算,肯定也不會是善意的。

蕭堤道:“離他們遠點。”

說完,帶著眾人就想遠離那些水母和任務者。

不過就在此時,她卻見一任務者突然從水母的包圍中衝了出來,直奔他們的方向而來。

“幹什麼呢這是!”凌嶷罵了一聲,下意識甩出藤蔓想將那人擋開。

可那人卻似乎是鐵了心的要將水母引到他們這邊求得一條活路,竟在千鈞一髮之際險險躲過了凌嶷甩出去的藤蔓。

巨大的水母群跟在那人身後以極快的速度衝到蕭堤幾人身邊,將他們重重包圍起來。

而那任務者卻已經筋疲力盡,猛地扎進了他們身後的上層船艙中。

巨大的水母可不分你是哪支隊伍的,它們見人就開始攻擊,如輕紗般柔軟的觸手疾風般向蕭堤幾人纏了過來。

葉漫惜被嚇得尖叫一聲,精神力下意識爆湧出去。

然而那群水母並無眼睛,所以視力並未受損,攻擊也並未被阻止。

還是蕭堤在那些觸手就要觸碰到葉漫惜的時候,抬起拜年將其割了下來。

“別叫了,這個給你。”凌緞一邊用粒子木倉攻擊水母傘狀體下面的發光珍珠,一邊將另一把粒子木倉甩過去丟給葉漫惜。

葉漫惜笨拙的伸手接住即將下沉的粒子木倉,因為害怕,開木倉的速度居然也不慢。

蕭堤旋身躍上其中一隻巨大水母的背部,止戈在下方對付難纏的觸手掩護她。

沒了觸手的搗亂,蕭堤抬起拜年就將其從上方開了個豁口,一路剖下去,直接給水母開了道直達珍珠的口子。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什麼,那水母也顧不上攻擊止戈了,翻滾著就想將背上的蕭堤甩下來。

不過此時已經遲了,蕭堤一伸手,就將它的那顆珍珠給掏了出來。

也就在那珍珠離開水母的同時,水母開始極快速的脫水,最後化作一塊扁塌塌的半透明薄膜,飄落在水底。

“這是它的獸核?”止戈看著蕭堤手裡那顆活似夜明珠的東西,有些沒想到這些巨大水母竟也能生出這麼大的獸核。

蕭堤將其遞給止戈,“這些水母並不足以構成威脅,真正的異獸還沒出現。”

兩人說話間,就見其他幾隻水母也被其他幾人解決了。

“你的意思是……”止戈轉頭看向屋內那把還沒散開的黑灰,“真正的異獸是那些紙紮人嗎?可它們……”

止戈正想說它們連動都不會動,真的會是異獸嗎。

不過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卻見剛才滾進上層船艙的任務者突然渾身抽搐,下一刻竟然就蜷縮在船艙內不動了。

而也就在那人嚥氣的下一刻,眾人隔著船艙,就見那把黑灰突然旋轉著在水中散開,一團團白霧突然從黑灰中被吐出來,不過眨眼,那些白霧就形成了一個個新的紙紮人。

紙紮人身體輕飄,晃晃悠悠的落到船艙地板上。

它們臉上笑容僵硬又刻板,再加之它們出現的方式實在太過怪異,所以在它們出現的下一刻,蕭堤幾人就都齊刷刷的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我怎麼感覺像是聽見它們的笑聲了。”凌嶷嚥了口口水。

“胡說,它們是紙糊的。”凌緞是在拆臺,也是在否認這種可怕的可能性。

“後退,保持安全距離。”蕭堤對眾人道。

幾人齊刷刷一起後退,就見那些紙紮小人也跟著從船艙中飄了出來。

也就在它們飄出船艙的下一刻,眾人倏忽就覺得周圍的湖水開始凝滯起來,等他們發現不對勁時,已經被凝膠一般的湖水固定在原處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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