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小子修為微弱,無法替你分擔,這事啊還得要你老人家多操心了。”

最後丁小乙卻是灑然一笑,他向那傳奇天忍師說道。

聽到丁小乙那無賴的話語,那老人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意。

“丁小友,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如果隱藏在我扶桑島內的那股邪惡力量放出來了,一樣會波及到你們大雍,甚至整個世界。包括蒼玄境和亂境都會受到波及的。”

那老人則是神秘一凝,然後向丁小乙說道。

“那又如何,在下修為低啊,對於你們扶桑國也沒有什麼好感,如果那邪惡力量一旦釋放而出,你們扶桑國就首當其衝會遭遇到毀滅性打擊。”

“這事也是我樂於見成,老人家有多大的能力辦多大的事,你們修為高能力強,這事啊就讓你們去費心了,小子我可不管趟這渾水。”

丁小乙則是向那老人擺了擺手說道。

什麼邪惡力量還有這扶桑島國內的神山震盪,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來扶桑國就是為了尋找命運涅盤石,其他的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再說了,他對扶桑島國沒有任何的好感。

如果夏侯惜影不想呆在扶桑,他將她再接回大雍就是了。

“丁小友,唇亡齒寒的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嗎。如果我扶桑島國境內的那股邪惡能量一旦釋放而出,首先波及到的就是東海那片海域,到時所有的海族將會遭遇到汙染。”

“然後再就是你們大雍陸地,以及蒼玄大陸各國,難道你就想眼睜睜地看著天下蒼生在這場劫難之中湮滅嗎?”那天忍師目光灼灼地看著丁小乙,然後又問道。

“老人家,在下說了,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在下能力有限啊。”丁小乙笑了,他笑著向鳴人回答道。

他那奸詐的笑容就像是那經驗老道的獵人般。

“丁小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個道理你也是知道的。到時舉世皆滅,你我都無法脫身。”那傳奇天忍師又向丁小乙勸說道。

“老人家,老先生,我可是服了你了,這是你們扶桑內部的事,為何要牽扯到我的身上啊。”

“晚輩只不過是一名送親使團侍衛,晚輩可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啊,您老是扶桑第一高手,這個難題不是應該是你這個扶桑第一高人頭痛的嗎?”

丁小乙依舊沒有鬆口,他向對方又無奈地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你我皆有責職,找到隱藏在多扶桑境內的那骨又邪惡能量,然後毀了它。你也知道,扶桑王室已經是氣運如日落西山了,扶桑需要個新的明主,一個新的太陽王。”鳴人又向丁小乙說道。

“好了,老人家此事姑且不提了,不管誰將會是你們扶桑新的太陽王,這與晚輩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吧。”

“至於那邪惡力量還沒有暴露,也沒有找到,暫且放下吧。等找到那邪惡力量再說吧,那神山好像要出什麼事了,你老人家難道不關心關心嗎?”

丁小乙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下去了,他向那傳奇天忍師擺了擺手說道。

“神山暫時不會有什麼事的,如果神山有什麼事,早就發生了。”鳴人則是篤定地向丁小乙回答道。

“好了,鳴人前輩,在下答應你會出手行了嗎?”丁小乙卻無比的佩服這扶桑傳奇天忍師的執著。

自己已經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了,可是對方還要一直相勸。

如果他不答應,這扶桑傳奇天忍師很有可能會暴怒了。

盛怒之下的傳奇天忍師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子,他可不想面對盛怒之下的傳奇天忍師。

“丁小友,這是你做的最明智的決定”,那天忍師則是端出了一個精緻的酒壺,然後又向丁小乙的酒杯裡倒滿了酒。

“明智嗎,晚輩可是覺得上了你老人的賊船了。你們扶桑國,彈丸之地,卻是複雜無比。”丁小乙不滿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老人家,問你幾個問題?”丁小乙喝著杯中酒,然後向鳴人說道。

“老朽沒有見過來自你們大雍的青書,也沒有見過來自劍島的那名白衣劍客。”鳴人好像知道丁小乙想要問什麼,他直接向丁小乙回答道。

丁小乙一聽到那傳奇天忍師的回答,他不由得一愣。

青書與東方白先他一步來到了扶桑國,可是他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這讓他很是擔心。

扶桑國雖然是彈丸小國,但是扶桑國比大雍還要複雜兇險幾分。

青書與東方白也見人影,他們也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這讓他無比的擔憂。

特別是青書,沒有任何的修為,只有老天眷顧的好運氣罷了。

但運氣這玩意兒又豈會伴隨著青書一世,運氣也是虛無縹緲的存在,這玩意兒最是不可靠了。

“你真的不是知道他們的行蹤?”丁小乙有一些不相信地向對方又問道。

他覺得這扶桑第一高手好像是與大雍皇都書山的那位老先生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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