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今日已經來過兩次了難道就是為了喝酒嗎?”那掌櫃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向丁小乙疑惑地問道。

“自然是來喝酒的,不過在下還有一些疑惑,不知道掌櫃能不能給在下解惑啊?”丁小乙卻是灑然一笑,他向那酒肆掌櫃說道。

“老朽只知道釀酒,哪裡能給公子解惑啊。”那酒肆掌櫃卻是謙虛地向丁小乙回答道。

“掌櫃,你太謙虛了,誰說你只會釀酒,你除了會釀酒你還會一件事!”丁小乙向那酒肆掌櫃又說道。

“哦,老朽都不知道除了釀酒還會做什麼,如果老朽可以幫到公子,老朽一定會幫的。”那酒肆掌櫃向丁小乙幽幽地回答道。

“掌櫃,你在這裡開店多久了?”丁小乙的目光從這酒肆裡一掃而過,他不由地向那掌櫃好奇地問道。

“呵呵,老朽也不知道在這裡開這酒肆開了多少年了,反正年頭並不短。”那銀髮老者臉上露出了一抹自豪的笑意,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聽到那掌櫃的回答,丁小乙看這酒肆裡的裝飾,他便知道這酒肆有一些年頭了。

“聽說王宮裡的扶桑樹被汙染了,老先生可有什麼對策啊?”丁小乙則是向那銀髮老者直接問道。

“扶桑神樹被汙染,老朽又哪進砸找辦法解決啊。解鈴還得繫鈴人,扶桑王室氣數已盡了,可是扶桑王室又還在苟延殘喘著,你覺得扶桑神樹汙染能不能解決。”那掌櫃卻是向丁小乙幽幽地說道。

“所以老先生認為那西玄銀子能夠取而代之,對吧”丁小乙舉杯又喝了一口酒,他向那酒肆掌櫃好奇地問道。

“西玄家的那個女子心機太重,手段也太過殘忍,她並不適合入主扶桑王宮。”那酒肆掌櫃卻是搖了搖頭向丁小乙回答道。

“那老先生心裡是不是有人選了,東蒼家嗎?”丁小乙又向那酒肆掌櫃問道。

他對那西玄家的女子並沒有什麼好感,他不過對於東蒼家也並不抱有什麼希望。

至於扶桑王宮裡的爭鬥他並不想參與,想要找到命運涅盤石又不得不參與進去。

如果扶桑王室推下了臺,大雍公主又將何去何從,這是一個很頭痛的事。

他不得不替夏惜影考慮。

是他將夏侯惜影護送到了扶桑國,他不能看到大雍公主陷入絕境之中。

最起碼,他要看到大雍公主能夠在這裡幸福。

“不,東蒼家的野心太大了,扶桑王室如果改成了東蒼家,扶桑國會更亂。”那酒肆掌櫃又向丁小乙搖了搖頭回答道。

“哦,木村家還是黑澤家,他們好像也不夠格吧”丁小乙一聽,他不由得又說道。

木村家與黑澤家都是王都一流世族,但是比起東蒼與西玄兩家來說還是低了一個檔次。

如果他們入主扶桑王宮,局面會更亂,而這也不利於他找到命運涅盤石。

不管怎麼樣,首先要解決的是扶桑樹被汙染的事,然後再徐徐圖之。

“木村家與黑澤家的檔次太低了,他們能成大業。”那酒肆掌櫃毫不客氣地否決了那兩大一流的家族。

“既然如此,那在下實在想不出誰能當此大任了,扶桑王室已經將扶桑神樹沾染了邪惡能量,他們沒有資格再入主扶桑王宮了,卻是不知道還有哪個世族有這個資格入主扶桑王宮。”

丁小乙也是很好奇,他向酒肆掌櫃詢問道。

聽到丁小乙的提問,那酒肆掌櫃卻是將目光飄向了一旁的優美子。

丁小乙心中莫名一顫,這傢伙不會是想讓優美子入主扶桑王宮吧。

“一切皆有可能,這位公子,你的疑惑老朽已經給你解惑了,你能不能為老朽解惑?”那酒肆掌櫃臉上露出了一抹宛如老狐狸般的笑意,他向丁小乙問道。

“鳴人前輩,雖然你為扶桑第一高手,但是在下來扶桑並不是為了毀滅扶桑,就這麼簡單。”丁小乙則是很直接地向那酒肆掌櫃回答道。

那酒肆掌櫃的臉色微微一驚,他打量了丁小乙數息時間,他的臉上露出了忌憚的表情。

“老朽在這王都內呆了無數的歲月,還從來沒有人認出老朽,想不到公子一眼就將老朽給認出來了。”那酒肆掌櫃向丁小乙感慨地說道。

“都說極影門為隱忍師第一門派,而鳴人前輩又是扶桑傳奇強者,在下自然是要多收集一些資訊了。”

“在下交無與扶桑交惡的想法,等大雍公主與你們扶桑四王子成親之後,在下就會離開扶桑。”

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他向那扶桑國的傳奇天忍師說道。

那銀髮老者則是饒有深意地看了看丁小乙數眼,那深邃的目光幾乎可以洞察丁小乙的內心了。

好在丁小乙的內心足夠強大,他絲毫不怯,任由那傳奇天忍師打量著自己。

“你小子沒有一句是真話,不管你來我扶桑國幹嘛,但是有一點,不能濫殺無辜。老朽雖然年邁了,但是也不是不能殺人。你殺我扶桑一名無辜之人,老朽就殺你大雍使團一名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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