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北川空vs越智月光
上午。
網球場上的聲音，一直未曾停歇。
在結束了和種島修二的比賽，稍作休整之後，北川空繼續著自己的‘上山’之旅。
相繼挑翻了一軍二十席目前的、、，兩個高三生，一個高二生。
當然。
因為都是些沒有什麼姓名的‘角色’，所以三場比賽下來，北川空都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相當順利地便解決了一切。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場外的一個個高中生們，有離開跑過去比賽的，也有比賽完後趕過來的。
但觀戰的高中生群體，一直都有就是了。
而至於坐在席位之上的越智月光，北川空卻是將之特別留到了下午。
畢竟，這個男人，可不一般啊。
……
越智月光，冰帝學園的前部長。
帶領著袴田伊藏和秋庭紅葉，率領著冰帝網球部登上了全國四強的位子，為冰帝網球部打造了四強歷史的功勳部長。
而在升入了高中之後，受邀進入u-17基地的越智月光，亦是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不到一個學年的時間，在出徵世界賽之前，便直接坐上了一軍的位子，更是直接登上了世界賽的賽場。
而如今。
儘管越智月光已經在的位子沉寂了許久，但是用代理監督·教練·黑部由起夫的話來說就是。
——的席位，僅僅只是一個過渡。
——越智月光的實力，席位序列前進與否，只不過是看他想不想而已。
而對於這個觀點，拓植龍二和齋藤至也是一併認同，甚至就連遠在後山心之崖，輕易不管基地事兒的三船入道，亦是持有一樣的看法。
在教練組看來，等到明年的時候，越智月光，以及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都將會來到一軍二十席的前列。
而對於此，原著劇情表示，教練組想的沒錯。
在原著劇情之中，等到明年，越智月光將會大發神威，一舉登臨一軍二十席的。
一手堪稱u-17速之極的‘馬赫發球’，再加上‘精神暗殺’，毀天滅地，橫掃千軍，穩坐於的席位之上。
要一直等到高三，狠狠地虐了一把剛剛升入高中，參加新人錦標賽的毛利壽三郎之後。
為了見證同伴的成長時刻，越智月光選擇和毛利壽三郎一起，從16號球場重頭開始。
最後分別位列一軍二十席的和。
然後終於等來了毛利壽三郎的閃耀。
這就是越智月光。
一個外表看上去十分冰寒冷酷，但內心卻是溫情十足的紳士少年貴公子。
……
而對於這麼一個對手，北川空的心中，自然也是期待異常。
很快，時間便來到了下午。
再度開始熱鬧的場區之中，高中生雲集，期待著大戲開場。
場邊看臺，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結伴而來。
“啊咧咧~”
“終於到下午了~”
一個懶腰之下，入江奏多悠悠然的聲音響起。
“話說，越智和北川的對決，還真是有夠期待的呢。”
“也不知道北川能不能接到越智的‘馬赫發球’。”
旁邊，是左手支於右手的手肘之處，而右手半握撐於下巴，做思索之狀的種島修二。
“嗯~”
“相比於此，我更在輸給北川之後，越智會不會和我們一起去後山。”
說到這裡，入江奏多頓時就來勁兒了。
中午的時候，齋藤至已經和他們說了，等到北川空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他們倆就得去後山的心之崖，接受總教練三船入道的愛心特訓。
所以，小夥伴能不能多一點，可就看接下來的比賽了。
很快。
在高中生們的熱議閒聊之中，場內的網球場上，終於是等來了今天下午的兩個主角。
踏~踏~踏~~~
輕聲響動的腳步聲下，兩道相差有點大的身影，朝著網前走去。
一時之間，視覺效果拉滿。
和越智月光比起來，已經朝著一米八奔去的北川空，都顯得有些許的‘嬌小’。
那226cm的恐怖身高，著實有些讓人心神震撼。
以至於北川空這邊投遞視線，看向越智月光的雙眼之際，都得稍微仰著點頭。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說話的時候得看對方的眼睛，這是禮儀問題。
嗯~
一眼望去，是超過了耳朵，越過了鼻子，直接擋住了半個臉龐，蓋住了眼睛的兩撮吸睛藍色挑染。
眼睛根本就看不到。
“越智前輩，下午好。”
“接下來的比賽，還請多多指教了。”
面對著北川空的賽前問候，越智月光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請多指教。”
簡短，明瞭，冷然，毫無情緒波動，面上神情亦是不改，一如既往地‘越智月光’風格。
而知曉越智月光性格和作風的北川空，也沒有感覺到意外。
不再過多言語，簡短的問候之後，便開始了照常的轉拍猜先環節。
嗒~
“正or反？”
一手握住拍柄尾端，玉白色的網球拍拍頭和網球場的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北川空問向了球網對面的越智月光。
“正。”
越智月光隨意說出來的習慣選擇之下，是北川空那一個扭動之後，開始滴溜溜旋轉的網球拍。
啪~嗒~
一聲輕響之下，停止了旋轉的網球拍，徑直朝著地面倒去。
唰——
視線之中，拍柄之上的字母，徑直朝向了天空，代表正面。
呼~
噌~
剎那間，清風拂起，吹動著越智月光的頭髮，露出來的右眼，和北川空來了一個對視。
神光內斂，無形驚鳴頓起。
最後的一個凝神對視之後，兩人各自踏步回身，去向了後場。
……
“嘟~”
“本場比賽，由北川空vs越智月光，一盤決勝負。”
“第一小局的比賽，由越智月光發球。”
“一局終。”
“比賽，現在開始！”
伴隨著一縷清風拂起，在場外高中生們頓起的氣氛當中，裁判長的聲音響起，宣佈著比賽的開始。
隨即，在眾多興奮視線的注視之下。
左半場，後場，底線，發球位。
噠~噠~噠~
節奏的拍球聲，在越智月光的手中響起。
226cm高的身軀，猶如鐵塔一般，矗立於球場之上。
比常人要大的手掌，握住了網球拍，左手之中的網球，在地面上來回彈動。
呼~
一番屏息凝神之下，周身上下散發著冷靜氣息的越智月光，動了。
這一次，沒有出聲提醒。
因為越智月光向來沒有這個習慣，只是一個微微抬頭的動作，和停頓了一下下的拍球，以作示意。
然後便是……
唰——
一聲細微驚鳴起，淡黃色的網球，已經是高高飛起。
那長長的手臂，亦是揮動著網球拍，以極速瞬閃之勢，狠狠地拍向了網球。
左手五指張開，虛撐於胸前，右手持拍，徑直彎於身後。
隨即……
砰！
咻倏~
剎那間，一道金色流光，在整個網球場上，瞬閃而過。
呼~
風，靜靜地吹。
全場，亦是靜悄悄的一時無聲。
“咕嘟~”
一道道吞嚥口水的聲音，匯聚到一起，喚醒了裁判席上的裁判長。
呼~
“得分有效。”
“ace！”
“15-0。”
而在裁判長的聲音之後，便是高中生們的喧囂了。
嘩啦啦~~~
“出現了！”
“越智的絕殺之技——‘馬赫發球’！”
“哇~~~”
“我去，這個速度，真的不是人！”
“真的，每一次看到越智的‘馬赫’，我的心都在顫抖。”
“恐怖如斯！”
“這種球，這種速度，怎麼可能接得住嘛。”
……
四起的驚呼熱議，響徹全場，嗡嗡炸響，沒辦法，越智月光的‘馬赫發球’，就是這麼個效果，讓看得人炸裂無比。
而在這些普通高中生之餘，便是種島修二這等高層次的高中生觀眾了。
儘管還尚未開口，但是那完全不一樣的神情變化，已經很能說明一切了。
踏~踏~踏~~~
輕輕響起的腳步聲下，是淡然無比，宛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正在朝著自己的左手半區走去的越智月光。
一球之後，交差半區再發球。
而右半場之上，同樣踏步移位的北川空，亦是吐納了一口氣。
依舊掛上的一抹淺笑之下，是已經開始熠熠發光的雙眼，激盪興奮的心神。
沒辦法，這麼一記‘ace’球，他已經有許久沒有遇到了。
當時，自己主動放棄接球的那種‘ace’球不算。
但是越智月光剛才的這記‘馬赫發球’，北川空的確是沒能捕捉到軌跡。
“呼~”
“果然~”
“即便是現在，這個bug一般的‘馬赫發球’，依舊威力炸裂。”
回想方才。
持拍伏身，準備好接發球的北川空，因為還算是瞭解‘馬赫發球’的緣故，可謂是相當之認真。
心神集中，一直盯著越智月光的動作，試圖去接‘馬赫發球’。
然而。
在北川空剛才的視線裡，淡黃色網球的騰空看到了，極速揮動的黑色網球拍看到了，越智月光的身體動作也看到了。
但是，當網球拍和網球接觸之後的一瞬，北川空只感覺到了一道金色絲線閃爍，從自己的身邊掠過。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踏~
腳步聲停，頓足站定。
“呼~”
將網球拍持於身前，微微伏身，北川空的雙眼，再度凝練，直視向了對面的越智月光。
“越智月光……”
“真是久違的好對手呢！”
這一刻，淺笑悠悠的北川空，興奮感開始滋生，愉悅感開始出現，期待感開始蔓延。
……
噠~噠~·！
左半場上，做著發球的蓄力等待動作，節奏的拍球聲戛然而止。
在北川空的注視之下，越智月光的頭微微一頓，似乎在提醒北川空做好準備。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於那一道又一道的興奮目光之中，越智月光再次動了。
唰——
砰！
咻倏~
依舊是乾淨到了極點的發球動作，依舊是順暢到了極點的發球流程，以及那依舊是快到了極點的金色天際線。
呼~
嘭~呲~~~
這一次，在北川空的揮擊空氣之下，閃爍到了底線後方的網球，和牆壁來了一記親密接觸。
緊接著便落向了地面，開始悠悠然的彈跳滾動。
這一次，依舊是一個ace球。
“得分有效。”
“ace！”
“30-0。”
裁判長的播報聲之後，是來自於北川空的興奮吶喊。
“再來！”
目光灼灼之中，是同樣毫不客氣的越智月光。
踏~踏~踏~~~
左半場上，踏步就位的越智月光，再度將淡黃色的網球拋飛。
唰——
一如前面兩球的動作，冷靜淡漠的越智月光，揮舞著網球拍，打出了依舊恐怖的全力‘馬赫發球’。
砰！
咻倏~
輕響聲下，是那再度閃爍的極速金色天際線。
……
伴隨著一場又一場的比賽結束，伴隨著一個又一個的球場被挑翻，伴隨著一位又一位的一軍二十席被幹翻。
在這座u17基地裡，北川空的閃耀，是毫無疑問的。
而在知道會對上北川空之後，一向沉著冷靜，心性非凡，曾經還身為一部之長的越智月光，自然不會忘記掉情報的重要性。
根據北川空的一場場比賽，越智月光了解到了北川空的不少才能和球技。
而其中，幻之瞳術+恐怖精神力這一點，讓越智月光著重在意。
這意味著擁有著‘精神暗殺者’的越智月光，直接就被封印掉了看家本領之一的‘精神暗殺’。
想用‘精神暗殺’去拿下比賽的勝利，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不可能了。
所以，一番思索之後，越智月光還是採取了自己的看家戰術。
重炮手·越智月光。
一上來就是火力全開的‘馬赫發球’，以此來保證發球局的勝利。
然後再看情況進行比賽。
只要有‘馬赫發球’在，就算是進入搶七局，他也有一戰之力。
而比賽一開始，局勢也在越智月光的預計之中。
面對著十成的‘馬赫發球’，被稱為大魔王，一路橫掃至此的北川空，已經是連吃了兩記‘ace’球了。
要知道，十成的馬赫，它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
原著劇情裡，有著‘凌駕於職業級之上的發球’這等霸氣描述的‘馬赫發球’，卻是在第一局裡就被跡部景吾接到了。
但是，但是，但是。
你要知道一點，跡部景吾所接到的‘馬赫發球’，僅僅只是‘六成’的‘馬赫發球’。
這一點，至關重要。
因為‘六成’的馬赫發球和‘十成’的馬赫發球，它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存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