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龍息淵這麼久的佈置。

就知道,他一直沒有放鬆對禮政王的警惕。

先是一點點瓦解禮政王的黨羽勢力。

像桓國公這樣的有功大臣,都沒有逃過權利的削弱。

禮政王被龍息淵像孤島一樣保護了起來,在大臣當中格外突出。

白稚兒當然不會相信,這是龍息淵真的想對禮政王留情。

而是最難擊碎的石頭,需要用最鋒利的武器。

提到先皇后,龍息淵的眼神有了短暫的變化。

雖然很快,但依舊被白稚兒捕捉到了。

那情緒,不像是思念亡妻的哀傷。

而是一種,悵然的空洞,亦或是,一種內疚?

難道,先皇后的死另有隱情?

龍息淵的笑淡了幾分,冷白英俊的面孔上,像是繚繞著一層霧一樣。

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喜怒。

“這件事,等以後平定了禮政王之亂,朕會告訴你的。”

“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朕,你願不願意做朕的同謀。”

說著,他伸出手,上面放著一張皇帝的私人令牌。

“只要你願意,景姑娘,大秦的土地上,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白稚兒長長的嗯了一聲,彷彿思考。

就在龍息淵以為她要答應了的時候。

白稚兒卻說:“你讓我想想。”

龍息淵直接無奈地笑了。

“是朕給的條件還不夠優厚嗎,這樣如何,你若是同意,朕再封你為郡主!”

白稚兒連連搖頭。

她不感興趣。

龍息淵見她這般,耐人尋味地說了一句:“你現在雖然不接受,但是你遲早會答應。”

“因為你會發現,有些事發生以後,只有朕能保得住你們。”

他說的是你們,而非你。

白稚兒猜測龍息淵大概是指果果的事。

作為皇帝,他肯定知道一二。

不過,這件事白稚兒也從來不懼。

還沒有什麼能難倒她的。

除了功德!

這都秋天了,再不快一點,功德就要攢不滿了。

白稚兒笑眯眯的:“我說了想一想,就是要想一想。”

龍息淵凝眸看著她。

好一會,才點頭:“好,朕給你三日。”

白稚兒噘嘴:“逼的這麼緊,不像是合作,倒像是你逼迫我。”

龍息淵這下真的氣笑了。

“朕逼迫你?朕就差放下身段,哀求你了,景姑娘。”

白稚兒俏皮一笑:“真的要哀求就留到下次吧,我先走啦!”

說罷,她轉身,邁著輕快的步伐準備離開亭子。

龍息淵的聲音卻從後面傳來——

“站住。”

白稚兒回眸。

龍息淵指了指盤子:“看你挺喜歡吃葡萄,外頭的桌子上沒有,朕的這盤,你拿出去吃!”

白稚兒眨了眨眼:“好的。”

她拿起葡萄,又問:“那我現在是不是要說多謝陛下賞賜?”

龍息淵被她說的哭笑不得。

“不說也可以,答應朕之前的要求就行了。”

“那我還是說吧,多謝皇上的葡萄。”白稚兒說罷,捧著葡萄開心地走了。

龍息淵搖頭,笑說:“果真是小孩兒。”

看到吃的,眼裡就放精光。

看見他的私人令牌,卻好像看著一塊石頭。

真是不明白這個小丫頭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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