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悅寧被扔進床上後,司遠覆上來拆她肩膀處的蝴蝶結。

他喘著粗氣,只說了一句話,“這回別撓臉。”

……

第二天,齊悅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身旁已經空了的位置,思緒慢慢回籠。

早上司遠走的時候好像跟她說話來著,都說什麼了?當時齊悅寧困得厲害,根本沒認真聽。

她打了個哈欠,又賴了一會兒床才起來,去衛生間洗漱時,齊悅寧看著鏡子裡的女人一驚,司遠這個狗男人,他不讓她撓他臉,他也別往顯眼的地方留印子啊,她今天本來想穿那件低胸連衣裙呢。

氣憤過後,這些印子突然勾起她的回憶,讓她忍不住紅了臉。

雖然兩人不是頭一次,但上回是喝多了,什麼味兒都沒品出來,這回……嗯……怎麼說呢,她沒想到司遠平日裡看著那麼清冷,實際上是個悶騷,什麼花樣都使得出來。

就還……挺驚喜的。

齊悅寧頂著發燙的臉穿好衣服,剛要準備下樓吃飯,在經過門口的時候眼睛一眯,突然發現了些許異樣。

門口這兩個行李箱是司遠的吧,怎麼會在她房間裡。

就在她站在原地思索間,房門突然被人開啟了,只見一身西裝革履的司遠進了屋,在看見齊悅寧站在門口後,突然抬手揉了下她的腦袋,聲音沒什麼起伏的說。

“起來了,正好,一會兒帶你出去吃飯。”

說話間,司遠已經把西服外套脫了,一邊解襯衣釦子一邊往衛生間的方向走。

這動作,莫名有些寵溺是怎麼回事。

齊悅寧盯著他的背影看,一直到衛生間的門關上阻礙她的視線才回過神兒,她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司遠早上說了什麼。

他問她要不要搬到一起住,她當時好像說了“好”。

不多時,司遠衝好澡出來了,他裹著浴巾,走到行李箱邊拿出衣服套上,齊悅寧看見後差點兒被口水嗆到,他還真不把她當外人啊。

等司遠重新換上一身得體的西裝後,齊悅寧才知道他說的帶她去吃飯,居然是去酒會上。

齊悅寧一開始不想去,她又不懂應酬,更不知道商場上的那些彎彎繞繞,去哪幹嘛,司遠聽後沒著急勸她,只說。

“交際的事兒不用你擔心,你只需要跟著去就行了,況且這個酒會規格很高,廚師是米其林大師,專門從法國飛過來……”

齊悅寧一聽“米其林大師”幾個字,眼神立馬亮了。

“我去,我去!”

再怎麼樣也不能跟吃的過不去,她這幾天吃酒店的餐廳都快吃吐了。

只是可惜,礙於身體情況,她不能穿漂亮的禮服,只能挑了件帶小立領的旗袍穿。

齊悅寧一開始倒是也不在意,直到她去到了現場,看見大秀美背的蔣菲。

蔣菲穿著一身紅色禮服,上半身除了胸前有塊布料,就只剩下脖子上的那根帶子,前後都是亮點。

她本來就比齊悅寧高,雖然長的不如齊悅寧漂亮,可勝在露的多,直接從氣勢上把小家碧玉的齊悅寧徹底壓下去了。

畢竟在場的人眼裡只剩下她那對“兇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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