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寧對上司遠深不見底的眼神後,頓時慫了,不知道為什麼,光是被他這樣看一眼就覺得腿要軟了。

她摟著司遠脖子的胳膊緊了緊,往後縮著腦袋藏到他的頸窩處,悶聲悶氣的說。

“知道什麼?聽不懂。”

司遠見她這樣只輕笑一聲,然後走了。

等快到酒店的時候,齊悅寧才反應過來。

“你不是說帶我去買鞋,怎麼直接回來了。”

司遠按著她的大腿根兒往上顛了顛,語氣散漫。

“一共也沒幾步路。”

齊悅寧聽後,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她從小就體質不好,一發燒就很嚴重,難受到走不動路的那種。

小學的時候,有次她發燒,燒得都不省人事了,司遠二話不說揹著她就往醫務室跑,後來體育課上受傷也是。

但自從上了初中,他就沒再背過她了,一開始齊悅寧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後來聽他說了一句,“男女有別。”

陷入往事的齊悅寧趴在司遠的後背上無所事事的蹬了蹬小腿,突然翻起舊賬,湊到他耳邊說。

“現在不怕男女有別了?而且……你的手捏的我大腿好疼。”

司遠已經走到酒店門口,剛要抬腿上臺階,聽了這句話後身形一滯,他深吸一口氣,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說。

“沒關係,反正更深入的事都做過了。”

齊悅寧沒想到會從司遠口中聽到這種近乎於打情罵俏的話,她不甘示弱的說,“看來你印象還挺深刻。”

司遠扭了下脖子,似是不經意一問。

“難道你印象不深?”

齊悅寧嘴硬,“我記不清了。”

司遠眼眸微動卻沒吭聲。

自以為佔了上風的齊悅寧,此時還不知道,跟男人爭論這種事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進了電梯後,司遠二話不說,直接把齊悅寧放下了,齊悅寧扶著電梯站穩,以為司遠是生氣了,剛要開口,面前突然籠罩下一層陰影。

司遠徑直咬住她的唇,長驅直入,在齊悅寧反應過來開始掙扎時,又驀地起身離開,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尾音上揚。

“現在想起來了?”

酒店房間裡,齊悅寧靠在沙發扶手上,把腳放在司遠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給自己上藥。

眼瞅著處理完傷口,齊悅寧自顧自的拿起創可貼,想要給自己貼,嘴裡還嘟囔著。

“其實這點兒小傷我自己也能處理。”

司遠抬眼看她,長臂一伸,把齊悅寧手裡的創可貼拿走,意味不明的說。

“那你還讓我進來?”

齊悅寧咬了下唇,用腳踢了下司遠的小腹,臉上浮現出被人拆穿後的紅暈。

司遠抓住齊悅寧的腳腕,握在手心裡,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視線毫不避諱的從她的臉上往下移。

與此同時,他的手掌順著她的小腿摩挲,在碰到她的腿彎時,突然抬起另一隻手,兩隻胳膊一個用力,把齊悅寧直接抱到了自己腿上。

下一秒,司遠直接埋首在她的頸側,惹的齊悅寧發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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