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趕場的演出,沒有繁忙的行程,寒寧難得舒適的睡了個好覺,要不是太陽曬到了床上,亮的扎眼,寒寧恐怕都還不會想起來。

眼睛還沒睜開,就忍不住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隨後便聽到一旁響起了熟習的笑聲。

寒寧掙扎著從被子裡冒出頭,看到床的另一頭沙發上坐著的人,直接往枕頭上一趴,聲音裡透著一股剛睡醒的慵懶:“你又沒經我允許就進我房間,以後我反鎖門不讓你進來.”

靳煜將看了幾頁的書合上,看向床上不願意起來的人:“等你允許我進來,太陽恐怕都下山了,馮叔做了你最愛吃的蔥油拌麵,還有特製的剁椒,再不起來就要錯過早餐了.”

還沒見到食物,光是聽了個名字寒寧就忍不住口水眾多了,這是原主愛吃的食物,偏巧也是他愛吃的,在原主的記憶中,靳家管家的廚藝可不得了,只不過靳家老爺子去了之後,管家就簡直不怎樣下廚了,畢竟靳煜整天忙的也沒幾時間在家裡吃飯,所以關於馮叔親身下廚的早餐,寒寧也是很等待的。

看著一溜煙從床上爬起來跑去洗漱的傢伙,靳煜無法的搖搖頭,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都沒變。

原主記憶裡的滋味,跟寒寧所等待的滋味果真沒差幾,那香辣的剁椒一拌下去,面的滋味幾乎絕了,頓時忍不住朝一旁的馮叔豎了個大拇指。

看著寧少還像小時分一樣喜歡他做的東西,管家一張臉都笑出了褶子,自從寧少回來了之後,這個一本正經冷冰冰的家裡,都變的暖和了許多。

見小寧吃的頭也不抬,靳煜打趣道:“這麼多年,你在國外是歷來沒有吃飽過嗎.”

寒寧輕哼了一聲:“國外的那些能跟大中華美食相提並論嗎.”

靳煜抿了一口咖啡,狀似隨意道:“那你還一去那麼多年不願意回來.”

寒寧將面吞下,又喝了一口奶,這才道:“太忙了,這次回來我打算好好休息.”

實踐上是原主的父母對原主等待太大,無形中給了他許多的壓力,固然原主對音樂自身也是無比的酷愛,可是這份壓力也迫使著他想要做出能證明本人的成果,才會這樣逼迫著本人不時行進。

不過如今換成寒寧,有些事情就沒必要那麼緊迫,只需達成原主的願望,其他的一切自然要過的隨本人的性,畢竟他還要在這個世界待好多年的。

聽到寒寧的話,靳煜有幾分不測:“我記得你上次提過,準備明年開個人演奏會.”

寒寧點頭道:“演奏會而已,跟平常一樣的彈琴就夠了,不用像在樂團裡面要去配合整體,就算是那種國際一線樂團,裡面的人實力也是良莠不齊的,想要到達統一的諧和就要不時的練習,遠不如個人演奏會輕鬆,所以這跟休息放假也沒什麼區別.”

靳煜輕輕挑眉,怕是也只要小寧,將這種個人演奏會說的跟喝口白開水一樣簡單了:“有什麼需求幫助的雖然說.”

寒寧朝他狡黠一笑:“那到時分假如我的門票賣不進來,你帶著你的公司來搞一次團建唄?”

靳煜笑了笑:“還輪得到我,你哥就首當其衝了.”

靳煜說完站了起來,管家將熨燙的齊整的西服拿了過來,靳煜穿上衣服,一邊整理著袖釦一邊道:“今天晚上我會回來吃飯,你下午假如想要進來玩記得帶兩個保鏢,另外調音師曾經給你找來了,你要調音就讓馮叔將人帶過來.”

寒寧朝他揮揮手,有了鋼琴,還要什麼長腿哥哥。

看著慢慢遠去的背影,低頭喝牛奶的寒寧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經過這兩天的接觸,他發現靳煜是很喜歡原主的,這種喜歡帶著一種從骨子裡顯露出來的溺愛,能夠說溺愛到原主想要星星,靳煜絕不給摘月亮的水平。

更以至以外人的目光來看,靳煜將原主視為掌心寶,愛到沉浸。

可是作為如今的當事人,同時又是隨時能夠跳出這個圈子的第三旁觀者寒寧看來,靳煜的感情溺愛有餘,卻眼神清明。

眼神清明意味著,這人對原主沒有欲|望。

想到這裡,寒寧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沒有|欲|望|啊,這就有意義了。

再分離原主的第三個願望,好好愛靳煜,這到底只是地道的好好愛他,還是希望和靳煜好好相愛呢,這一字之差可是大相徑庭呢。

看著寧少單獨笑的開心的容貌,一旁的管家忍不住道:“寧少想到什麼了,笑的這樣開心?”

寒寧朝管家送去了一張大大的笑臉:“馬上就能彈到最圓滿的鋼琴了,當然開心,馮叔,調音師什麼時分來啊?”

管家看了眼時間道:“我如今就打電話讓他過來,差不多半小時以後.”

寒寧點點頭:“那我去院子裡轉悠會兒,馮叔做的面太好吃了,我都吃撐了.”

而寒寧說的轉悠,就是從客廳裡走到小花園,見太陽當頭照,頓時縮了邁進來的腳,轉身一屁股坐到了花園涼亭裡的躺椅上,隨手朝路過的女傭招了招手:“給我泡杯奶茶來.”

靳家後來的僕人都經過管家叮囑的,將寧少視為這裡的第二個主人,所以聽到召喚,趕緊放下手頭的事情照辦了。

奶茶是管家親手泡的,只不過管家要忙著去準備午餐,如今家裡有了人氣,加上又心疼寒寧在國外吃了那麼多年的草和麵包,自然要上心的給多做些他以前愛吃的菜,於是就讓剛剛被召喚的女傭將奶茶和小點心送了過去。

寒寧喝了一口,甜而不膩,也是他喜歡的滋味,滿足的往躺椅上一靠,問道:“那兒怎樣擺著一架鋼琴?”

間隔涼亭不算遠的中央,在小花園的中間有一架鋼琴,上面搭建了一個有點外型感的遮蓋物,旁邊就是人工湖,整體看起來還挺有意境的。

小女傭道:“那是陸先生的琴.”

寒寧略帶疑惑:“陸先生?”

小女傭是個顏控,關於寒寧這種清雅俊逸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高尚文雅的男神幾乎毫無抵禦力,被寒寧輕飄飄看的那一眼差點軟了腿,趕緊言無不盡道:“陸先生是先生延聘的鋼琴師,年歲悄悄彈琴卻很兇猛,也是先生最喜歡的一個鋼琴師,先生常常聽著陸先生彈琴入睡,湖邊的鋼琴也是先生放在那裡特地給陸先生彈的.”

跟原主記憶裡一樣的問題,一樣的答覆,只不過原劇情裡,原主為表尊重同時也充溢了獵奇親身去請不一樣,這次寒寧直接道:“是嗎?那能將那位陸先生請來也給我彈奏一曲嗎,就彈奏他最拿手的就行.”

小女傭沒有多想,既然寧少也相當於這個家的主人,那自然跟先生一樣,想聽人彈琴了,隨時讓人去請琴師就行,所以聞言點頭後,腳步愉快的去找陸哥了,要是彈的寧少也喜歡,那肯定會愈加被先生賞識,以後不愁沒有出頭的時機了。

可惜小女傭的那位陸哥,聽到小女傭的話,臉色一白:“你是說,寧少讓我去彈琴?”

小女傭點頭道:“是啊,陸哥你快點,寧少還在等著呢.”

女傭說完,眼神有些奇異的看了眼陸銘,以往先生請陸哥去彈琴,陸哥每次都快樂的不行,怎樣寧少請陸哥去,就彷彿不太甘願一樣。

陸銘收斂了一下表情,朝小女傭笑了笑:“我曉得了,我換了衣服馬上就過去.”

小女傭走後,坐在客廳的簡文興奮的朝陸銘道:“寒寧誒,要假如陸哥你入了寒寧的眼,我的媽呀,說不定你能一飛沖天!”

陸銘笑了笑,一句話都不想說的回房間換衣服了。

跟靳煜讓他去彈琴不一樣,寒寧的請,讓他有種被侮辱的覺得。

也就是這時分陸銘深入認識到,他只是他人花錢請來的琴師,只是用錢,就能得到消遣的存在。

以往的那些自得自傲,此刻就像一道狠狠的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換了衣服的陸銘來到小花園,一眼就看到那個歷來只要靳煜能坐的位置上躺著的人,對方精緻如雕琢出的容貌在他的視野中逐步變得明晰,與精修照片簡直毫無差異的容貌,即使是陸銘也忍不住感慨,有些人當真是得天獨厚,可就是這份得天獨厚,越發襯的他像個小丑。

陸銘並沒有過去與寒寧認識一番,而是直接走到了鋼琴旁邊,掀起琴蓋就彈奏了起來。

寒寧見狀也是一笑了之,他固然沒有跟陸銘接觸過,但從原主的記憶中也不難看出,這個陸銘外表看似謙和大度,實踐上心高氣傲的很,大約覺得本人找他來彈琴是凌辱了他,自尊心開端作祟了。

其實換成他人,陸銘可能也不至於這樣,從前的生活早就磨平了他的稜角,就連簡文那樣的人他都能處得來,只是偏偏是寒寧。

陸銘也不曉得為什麼,對一個以至銜接觸都沒接觸過的人抱有如此敵意,或許是由於靳煜的那一份與眾不同吧。

拋開心中那份邪念,陸銘將本人投入進了音樂當中,不說他昨天在網上查閱的一些關於寒寧的材料,就昨天親耳聽過了寒寧的琴音,他就曉得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即使是這樣,陸銘也不允許本人輸得太難看。

陸銘彈出第一個小節寒寧就聽出了他彈奏的是什麼,dreacatcherbysecretgarden,一首並不算太難,卻需求極端濃重的感情才幹彈奏的出來的鋼琴曲,可惜,陸銘彈不出那樣悠揚纏綿而又濃烈的感情。

琴章以至都連一半都沒彈完,寒寧便直接叫了停,一個無法表達出情感的音樂,不論誰聽了都是磨耳朵。

寒寧並沒有跟陸銘說一句話,以至都沒有朝他投遞一個眼神,直接轉身進了本人的琴房,有時分想要報仇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對方聲名狼藉,一點點磨滅掉對方引以為傲的東西,或許更有意義。

這一次沒有原主對他的傾囊相授,他倒要看看這個陸銘還剩幾分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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