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界的劇情中,生於音樂世家的原主,即使父母忙於事業疏於陪伴,但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放在掌心上寵著的,絲毫不缺愛。

又由於從小沉浸在他的音樂當中,所以養成了一副不通人之常情的性子。

不過以原主的家世,也確實能夠將他嬌養的不通世故,但偏偏因靳煜的緣由,跟陸銘有了牽扯。

陸銘能夠說跟原主是兩個世界的人,因比照太極端,看到那位真正的文雅小王子棄之如履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唾手可得他苦苦鬥爭也一定能得到的東西,一種不均衡的嫉妒在內心不時滋生。

特別是看著本人最愛的男人同樣將那位小王子捧在掌心極盡的呵護著,嫉妒逐步演化成了恨意。

有的人一出生就站在了他人哪怕拼搏一輩子也一定能站上的高度,若是遙遙相望倒也而已,畢竟間隔太過悠遠,那隻能是連嫉妒都無法生起的仰視。

可是當這份間隔近到觸目可及呢,誰又能抵擋得住這份差距帶來的心理扭曲。

陸銘扭曲了,無論是那與靳煜近到隨時能貼心的間隔,還是被無數掌聲追捧的榮譽,都令陸銘深深的嫉妒。

在這份嫉妒之下,陸銘開端了算計。

原主看似不太好接近的清冷孤高,但實踐上是個對誰都不設防的小天真,特別是陸銘與他還有幾分類似的容貌,和他一樣喜歡音樂,更讓原主心生好感。

原劇情中原主回國後住進了靳家,然後得知靳煜最喜歡聽陸銘彈琴,獵奇之下忍不住與陸銘商討了一番,雖然對方的琴技不如本人,但以陸銘的出身可以到這種水平也非常難得了,原主也起了惜才之心,在靳家的那段時間,原主對陸銘能夠說是傾囊相授的指點,兩人也成了關係十分的好友,至少在原主心裡是這麼以為的。

而陸銘越是近間隔接觸原主,對原主所具有的一切嫉妒的越發眾多不可拾掇,幾次三番算計了原主,還一度形成原主和靳煜之間的誤解。

不過這些不大不小的費事最後都被原主的大哥處理,原主照舊是他的鋼琴王子,照舊是靳煜心尖的白月光,直到一次音樂會,原主喝了加了東西的水,病的起不了床,最終陸銘頂替上場,並且一奏而紅。

享用到了盼望已久的光彩和看臺下靳煜對他凝視的眼光,陸銘再也無法容忍,這個世上有了他之後,還有個原主。

於是陸銘借一個對靳煜愛到瘋魔的女人的手,險些殺死原主,不過原主固然命大幸運逃過一死,但除了身上多處的傷痕之外,傷的最重的是被割斷筋脈的手,從此以後,原主再也無法彈琴了。

鋼琴就是原主的生命,對原主而言,鋼琴是他的一切,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的,所以這個消滅性的打擊令原主痛不欲生。

與此同時,陸銘開端在音樂界嶄露頭角,他的外型與原主有幾分類似,彈琴的技巧又是原主傾囊相授,很快圈內對他有了小原主之稱。

陸銘固然不喜歡這個稱謂,但他曉得原主永遠都不可能再回來彈鋼琴了,所以一點都不介意踩著曾經的鋼琴王子往上爬。

經過一段漫長的復健,原主總算是能根本的生活自理了,家裡的人生怕刺激到他,對他隔絕了音樂,卻防不住有心人的算計,在陸銘成心之下,原主曉得了,原來將他害成這樣的居然是他不斷當好朋友的陸銘。

只不過那時的陸銘再也不是曾經那個依託靳家而活的普通琴師了,原主發了瘋的對陸銘停止報仇,他通知身邊的人是陸銘害的他,可是沒有人置信,一切人都覺得由於兩人曾經是好友,如今陸銘又獲得了這樣好的音樂成就,招致不能彈琴的原主心生嫉妒。

一開端一切人面上哄著原主安撫他,不論原主如何折騰報仇,心裡只要憐惜,以至連陸銘都假惺惺的表示只需能讓原主解開心結,他願意做出任何配合。

陸銘的大度越發襯的原主的心胸狹隘,但是再多的憐惜和心疼,都經不起一再的折騰,原主父母在世界音樂圈裡的形象,原主大哥好不容易運營起來的公司,都由於原主對陸銘的報仇而跌到谷底。

偏偏原主的報仇總能被陸銘化解,簡直成了陸銘成名路上的墊腳石。

陸銘再假模假樣的出來表示兩人是朋友,如今原主會變成這樣是一場不測的變故,他一定會幫原主找回曾經的本人,所以希望一切人能跟他一樣大度寬容如今原主所做的一切。

原主一再的被刺激,行為越來越過激,直到他的父母親人都對他忍無可忍,特別是母親恨鐵不成鋼的那一句,寧願從未生過他這個兒子,將原主刺激的徹底絕了生的希望,從高樓一躍而下。

原主的前半生是絢爛的,具有世間一切美妙的一切,後半生是令人無法想象的黑暗,失去了親人,愛人,以及最愛的音樂,還要看著敵人站在高處對他憐惜對他笑。

原主死時的恨意值曾經到達了系統的偵測範圍,因而寒寧來了,替代原主重走這終身。

這一次,寒寧需求完成原主的願望,保住彈鋼琴的手,讓家人得到幸福,以及好好愛靳煜。

因見到了陸銘,寒寧不盲目的將曾經看過的原劇情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然後看向前方的高大背影,一個小助跑直接跳到了靳煜的背上。

靳煜頭也不回的雙手將背上的人托住,毫不費勁的揹著他上樓。

寒寧趴在靳煜的背上笑出了聲,靳煜輕輕側頭,也跟著輕笑了一聲:“懶得你.”

寒寧閒逛著雙腳,感受著靳煜開闊後背的暖和,腦中想的是原世界中,墮入失望的原主想要跟陸銘玉石俱焚,在危在旦夕之際,是靳煜開車將原主的車撞開,本人卻被後面駛來的車撞翻,餘生將與輪椅為伴。

雙腿殘廢的靳煜,原主以為靳煜的行為是為了救陸銘的誤解,這都成了壓倒原主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著如今雙腿筆直而細長的靳煜,寒寧感慨道:“靳煜,有人誇過你的腿美觀嗎?”

靳煜輕輕一笑:“你覺得會有人不怕死的來我面前誇一句我的腿美觀嗎?”

寒寧道:“沒人誇真不幸,那我誇誇你吧,你的腿真美觀,長腿歐巴.”

靳煜不曉得他這是鬧得哪一齣,不過還是本著內心道:“謝謝誇獎,不過就算你這麼誇了也沒用,二十二歲了,你身高定格了.”

寒寧一把掐在了靳煜的腰上,這個長腿哥哥真是從小都不會說好聽的話。

見過了那個寧少的陸銘,再也無法將對方的身影從眼前揮去。

他滿足了陸銘對本身的一切夢想,他就是陸銘最盼望成為的樣子。

陸銘來靳家也有一年多了,誰都曉得,除了特定的幾個僕人被允許清掃那個陽光房之外,那個空空的房間是誰都不許進去的。

當他看到那個寧少在陽光房裡彈奏著他們以至都不被允許觸碰一下的昂貴鋼琴時,陸銘史無前例的嫉妒了。

以前他總覺得簡文整天仇富,羨慕著這個嫉妒那個的行為愚笨又可笑,可是當寧少的呈現,陸銘才發現,他不是不嫉妒,只是沒遇到那個能讓他感到嫉妒的人。

特別是,當聽過了那位寧少彈琴之後,陸銘深深感遭到了差距,一個是靈動,一個是呆板,他與之相差太多太多了。

見陸銘坐在窗戶邊發愣,簡文拿著手機走了過來:“陸哥快看,我查到那位寧少是誰了.”

聽到寧少兩個字,陸銘下認識側頭,只見簡文遞來的手機上正顯現著一張精緻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有著無比精緻的輪廓,眉眼間透著一股神采飛揚,而讓陸銘臉色慢慢慘白的,是照片上的人居然跟他有幾分類似。

或者說,是他長得跟照片上的人有幾分類似,只不過一個圓滿的精雕玉琢,一個是粗製濫造的仿版,而他,則是粗製濫造的那一個。

一旁的簡文沒發覺陸銘的異常,還在以羨慕的口吻道:“他們一家幾乎包攬了世界三大音樂名校,茱莉亞,皇家,維也納,他哥居然是寒氏集團的開創人,我的媽呀,這人也太會投胎了吧,才二十二歲,曾經世界巡演百場了,這人也太可怕了,我如今居然跟這樣一個人同處一屋!”

沒聽到陸銘的聲音,簡文這才朝他看去:“陸哥,你怎樣了?你臉色怎樣這麼白?是哪裡不舒適嗎?”

陸銘將手機還給了簡文,朝他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沒事,有點累,你去忙你的吧,我想睡一會兒.”

簡文哦了一聲,沒再打攪他,轉身就走了。

陸銘卻重新用本人的手機搜尋了寒寧的名字,看著那光鮮的履歷顯赫的背景,看著照片上在無數聚光燈下彈琴的人,陸銘扯出一抹慘笑,原來,他以為的特別不過是個替身,或許連替身都算不上,只是個黑暗中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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