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風和大蛇丸的出現,再度打破了日向啟平靜的生活。

所以當天晚上,他睡得並不是很安穩。

而早上起來的時候,天空就如同他的心情一般,烏雲密佈,一副即將下雨的樣子。

日向啟在被窩中嘆了口氣,知道生活還要繼續,他翻身起來,穿好衣服,作為一名醫生,雖然是心理醫生,也是需要著裝整齊的。

尤其是白大褂,穿上去之後,總會給人一種莫名信任感,這其實也是一種心理暗示,存在於各行各業。

當然,制服也有可能引起興奮的情緒,不過這種情況一般是在私下裡,他也不好管。

拄著盲拐,一路從小道走出族地,日向啟剛剛拐入自己店鋪所在的老街,就感知到了一個他萬分不想遇見的人——宇智波止水。

日向啟直接轉身,他今天不打算開店了。

然而止水卻如同狗皮膏藥,直接粘了上來,說:“啟君,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

日向啟暗罵了一句,感受到就在他邊上寸步不離的止水,只能是無奈說:“我以為你已經答應過我了!而且,什麼時候我和你這麼熟了?”

止水卻是不答,就這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邊上,大有日向啟不回答,就不離開的樣子。

甩不掉,日向啟乾脆選擇繼續開店,不過他準備直接擺爛了。

泡上一壺熱茶,日向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某人不存在,自顧自的進入養生狀態。

然而止水的執拗程度遠超日向啟的想象,說:“日向啟,從小父母雙亡,月前一次昏迷後失明,喪失白眼能力,至此選擇開設心理診療所,因為出色的能力名氣漸漸傳開……”

“所以呢?”

日向啟滿臉不在意,即便止水將他最近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幾乎都說了出來。

“我有一個疑問,你在瞎眼之前從未接觸過心理學方面的知識,是怎麼做到這麼短時間內就如此精通?”

日向啟聽得心中一突,不過面色依舊保持不變,喝了一口熱茶,說:“難道就不能因為我是天才?”

“天才嗎?那啟君可真是太厲害了。”止水顯然不信。

“厲害嗎,我不覺得。”日向啟快速回應:“要說天才,我怎麼比得過你?你可是堂堂瞬身止水。”

止水撇了撇嘴巴,沒有繼續和日向啟在這個問題扯皮下去。

日向啟於是放下茶杯,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止水,你找錯人了,我幫不了你。”

“我可不這麼覺得,你看出了我的內心,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我並沒有看到你的內心,是你的言語和情緒告訴了我答案。”日向啟否定。

止水搖了搖頭,說:“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說出了我的恐懼。”

“止水,那沒有意義,我只是瞎猜的。”日向啟說。

止水一直在看著他,即便看不見,日向啟也能夠感受到那雙堅毅而執拗的眼神,他明白了止水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認定了他,如果他不回答,恐怕以後再無平靜的生活。

雖然自從止水上次前來之後,他的生活已經被打亂……

想到這裡,日向啟說:“我知道你的焦慮,但是我真的救不了宇智波,你也救不了。”

“為什麼你能夠如此肯定?三代大人,他會幫助宇智波的。”止水明顯不服。

“這就是問題所在,身為一名忍者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靠人不如靠己。”日向啟話鋒一轉,說:“我不是在否定誰,而是你太弱了。”

“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我已經足夠強大了,忍術、體術,甚至是眼……總之,我有能力。”

“是啊,你幾乎完美。”日向啟先是表達認可,隨後再反駁:“但除了人心,你對此一無所知。”

止水聞言陷入了沉默,日向啟則是微微搖頭。

正如他所說,止水是一個相當不俗的忍者,這時候的他甚至已經開啟了萬花筒,萬花筒的能力‘別天神’更是可以修改人的思想,堪稱恐怖。

但偏偏止水對於人心卻一無所知,他不知道宇智波和村子的衝突其實是一場權力與陰謀的爭鋒,這其中的黑暗所在,止水卻偏偏給了信任。

這份信任最終會害了他,到了那個時候,絕望和崩潰之下,止水會選擇自我了結。

而在止水之後,則是鼬……

日向啟抿了一口已經有些涼掉的茶水,淡淡的苦澀順著喉嚨下滑,他知道很多,但他現在無法也無力,更不會冒險改變這一切。

他從來不是一個熱血和正義的英雄,他想要的是恢復健康和自由,而後平平安安的活著,一直。

沒能夠得到想要的答案,止水最終無奈選擇了離開。

在他離開之後,日向啟望著店鋪外的天色很久。

烏雲越發的密佈,空氣也是越來越沉悶,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退去。

時間再次流逝,連續的幾天過去,日向啟一如既往的開著自己的診療所。

不幸的是,止水自從上次之後並沒有放棄。

日向啟有時候在店鋪之中坐著,都能夠感知到止水在他店鋪附近的區域晃盪,似乎在等他開口主動邀請,又似乎在探查什麼。

日向啟自然不會自找麻煩,所以他徹底無視了止水的存在。

這天晚上,日向啟感覺時間差不多,於是關店。

一如前幾天,大雨依舊下個不停,所以街道上到處都是積水。

日向啟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沒有撐傘,雨水也不會落到他的身上。

如果此刻有人在他身邊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看到雨水在距離日向啟身體的不遠處,就會自動被彈開。

細膩的查克拉控制手段,日向啟在失明後,因禍得福鍛煉出來的一種技巧。

忽然,剛剛走出巷子的日向啟感覺一股危機縈繞在心頭,感知到自己即將遭遇危險,他瞬間抬手,盲拐朝前擊打而出。

數位把持著苦無的身影被拐尖打到,然而卻如同穿過了幻影一般,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幻影就此消失不見,日向啟把盲拐放下,抬頭‘望’著遠處的方向,臉色不怎麼好。

前方屋頂上,日向啟感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

止水站在屋頂上,任由雨滴打落在自己的身體上,看著下方的日向啟,若有所思。

眼前的日向啟一點也不像在診療室中看著平易近人的心理學醫生,那種淡漠的表情,也不可能是一個醫生該有的樣子。

日向啟深吸一口氣,語氣不是很好,說:“你就是這樣偷襲村子同伴的?”

“這只是一個試探,它們也只是幻影,並不會對你造成真正的傷害。”止水說。

日向啟冷呵一聲,說:“所以呢,你試探出什麼了?滿意了嗎?”

止水沉默了一下,說:“至少從你的身手來看,你還是一名忍者。”

“我本來就是忍者,在失明前就已經是中忍了。”日向啟沒有反駁這個觀點,說:“可是這又怎麼樣,有誰規定心理醫生不能是忍者?”

“我說不過你。”止水不自覺緊了緊拳頭。

日向啟邁動腳步走出巷子,說:“那是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並不存在謊言。”

說完,日向啟就在雨中離開。

止水望著黑暗的巷子許久,最後他走進了另一個的巷子深處,地面上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人,還有拖動遺留的痕跡。

這些痕跡甚至還沒被雨水淹沒,證明這些人是剛剛被放棄帶走,留在了這裡。

止水看著這些人,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夠看到他們單薄而殘破的衣物,他們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日積月累而形成的臭味,即便是雨水也無法衝散。

看著這些人,止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他突然聽見了那已經有些熟悉的盲拐落地聲,和一句隨之而來的話語:“怎麼,看到這些人你感到很奇怪?”

止水轉過身,看了日向啟一眼,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他沒想到日向啟還會回來和他交談。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止水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的味道。

日向啟搖頭:“他們也是村子的一員,只不過平時你看不見罷了。”

“怎麼可能?”止水微微皺眉,說:“村民們還不至於這般落魄,村子不會不管……”

“那我就不知道了。”日向啟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說:“我又不是火影。”

“不過我倒是推薦你去孤兒院這些平時你不會注意到的地方多走走,多看看。”

“畢竟,燈光下也會有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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