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生了,不信你問問大家有沒有聽說過?”

雲清這一問,倒是有好幾個說出就是腰折了沒錢治,結果一輩子就得攤在床上下不來床的例子。

雲清滿臉的關切和擔憂,“雲三叔,怎麼說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說去鎮上藥房也是為了你好,腰斷了二十兩可不夠看病的,你要是不去,到時候錢不夠你可不能再來找我了啊!還是說,雲三叔你根本就是裝出來的,你的腰根本就沒斷,所以你不敢去鎮上看大夫?”

鄭氏聽到不去鎮上找大夫接上就得癱,還這麼多人傷了腰都癱了,臉色立馬就變了,擔憂的的看著雲文禮,“那怎麼成?我兒還沒娶媳婦生娃,怎麼能一輩子癱在床上?不成,不成,兒啊,咱們得趕緊去治,就讓這小賤蹄子出錢給你治!”

急得不行的鄭氏聽到雲清說錢不夠不能再去找她,還敢說她兒子是裝的,頓時怒得張口罵道:“我呸,你個小賤蹄子別想賴!我兒治病花多少銀子你都得給!不止要給治病的銀子,你還要賠銀子!張正志那兔崽子撞了我兒,大傢伙都看見了呢,有什麼好裝的?大傢伙都能給我兒作證!”

雲文禮還真是裝的,當然不想去鎮上,忙拉住鄭氏的手臂,一臉的緊張,“娘,我……”“大傢伙誰家有牛車的幫幫忙,平日裡去一趟鎮上多少銀子,我就給多少銀子.”

雲清揚聲喊著,直接蓋過了雲文禮的聲音。

“清兒,用我家的,我來趕車.”

邵遠川等了許久,都不見雲清回來,怕雲清遇到什麼事情絆住了腳,邵遠川就打算過來看看,結果一來,就聽到雲清的這句話。

雲清聽到邵遠川的聲音,莫名的就是開心,雙眸微微亮起來,朝邵遠川走了去,高興的道:“遠川哥!你來的太是時候了!”

邵遠川唇角輕輕勾了起來,弧度不大,但顯然他此時也很開心。

因為她看見他的反應很開心。

特別是她說的,“來的太是時候了”,讓邵遠川有一種被需要,被依靠的感覺,需要他,依靠他的只要是雲清,邵遠川就特別的滿足!“清兒,你等等,我這就回家去把車趕過來.”

邵遠川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娘,我不想去鎮上!咱們回家吧,讓張正志賠點錢就行了,不用去鎮上看大夫.”

雲文禮眼看著邵遠川就要把牛車給弄過來了,抓住鄭氏的手,嗓音帶著哭腔的哀求。

這去了鎮上,不得露餡了啊?然而,鄭氏根本就沒明白雲文禮的意思,滿心滿眼裡想著的都是雲文禮要是不治後半生都得躺在床上過日子的事兒,反握住雲文禮的手,安撫道:“兒啊,別怕。

不能回啊,你這腰一定得去治,娘陪著你,我看哪個敢欺負我兒.”

雲清在一邊沒什麼表情的看著,鄭氏對於雲文禮來說或許是一個好母親,但是對於雲文業呢?呵。

也罷,人心本來就是長偏的,在這方面鑽牛角尖,最後吃苦頭的不還是自己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雲文禮肯定不敢說自己的腰沒事,就是訛人的。

但云文禮的腰有沒有問題,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之所以還是讓雲文禮去鎮上看大夫,而不是直接戳穿,那也是防著雲文禮繼續拿這件事情搞事情。

她家的房子少了張二幫忙,還不知道又得耽擱多久呢,可不能再胡亂折騰了,明知道雲文禮是個啥樣的人,那麼就得提前防著點他。

先前她上山回來,雲文禮還打算去搶她的竹簍呢,得虧雲文禮不認識那些草藥,不然看能剩下不?簡直就是個無賴加強盜!不過那次要真搶起來,雲文禮是不是她的對手都難說,他要真敢搶,雲清就敢教訓他一頓。

雲清從穿過來開始就在鍛鍊身體,可不是白白鍛鍊的!邵遠川腳程快,很快就把牛車給趕了過來,車班上還鋪了一層軟軟的稻草,村裡來幾個人幫著邵遠川把雲文禮給抬到車板上去。

有不少人是想跟去瞧熱鬧的,但鎮上那麼遠,也就沒幾個人想去了。

結果就聽到雲清道:“里正爺爺,要不您跟著一快去鎮上做個見證吧?這樣的話,我出沒出錢你都能給我做個見證,不然我要是出錢給雲三叔治病,治好了雲三叔還要我賠錢可怎麼辦?治腰可不便宜啊。

要是鎮上大夫看了,雲三叔這腰沒問題,那咱就不用賠錢,怎麼樣?”

“死丫頭,摳摳搜搜的!老子不去了!老子就疼死在村裡!”

雲文禮掙扎著就要起來下車,鄭氏連忙按住雲文禮,一邊按一邊指著雲清罵她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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