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他睡覺,他咬掉了之後,還不讓我去清洗,弄的到處都是血,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咬死了,他卻趴在我耳邊說他是絕對不會讓我死的……也確實,折磨了我兩年,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我的命……還有我肚子上的傷疤,媽媽你看到了嗎?你生過孩子,應該知道那是破腹產的刀疤,我可是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被直接開腸破肚的,只是太可惜,遭了那麼大的罪,那孩子也沒能活下來,我聽說,那可是個女孩,若是她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好好的疼她的,把我這輩子都沒有得到的母愛全部都給她,都給她……哈哈哈……媽媽,你還想聽什麼?要不,我跟你說說我腰間的疤痕吧?”

“別說了,別說了,寶寶,媽媽求求你了,媽媽的腦袋都要炸了,求求你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好不好?”

韓美捂著眼睛一直喊,好像被百般折磨的是她,而不是薛寶寶。

薛寶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換了溫柔的語氣問:“媽媽,你能給我一個正常的理由嗎?不要說我是個女孩子,你自己也說了,我是你骨開十指生下的孩子,你怎麼會不疼我呢?”

韓美終於鬆開了手,她眼睛都腫了,盯著薛寶寶的眼睛看了半天,然後帶著哭腔說道:“你姥姥臨死的時候跟我說,我這輩子會生一個討債的女兒,會吸乾我的血,甚至會拔了我的皮,要了我的命……”她的話還沒說完,薛寶寶就笑了:“就是這老太太說的對嗎?”

她的手指指著姥姥的遺像,聲嘶力竭的問道。

韓美竟然沒有否認:“是的,她就是你姥姥,你姥姥是一個很厲害的半仙,她算了一輩子的命,從來都沒有出過錯,她說,薛家的女人不能當家,不然就會大禍臨頭,我不相信,一嫁給你爸爸就掌管了薛家的公司,然後你爸爸一夜之間就變了,以前的他體貼顧家,從來都不會在外頭招惹女人,可是,我掌管公司的第一個月,他除了一場車禍,人沒事,皮外傷都沒有,但是從那天開始,他不再是原來的他了,每天都在外頭招惹女人,我這才意識到我自己做錯了事情,可是你姥姥已經死了,我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只能出了防著你,不讓你沾染薛家的生意……寶寶,媽媽也是為你哥哥,為了薛家,為了你呀,你要體諒我的難處……”韓美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薛寶寶聽的腦袋都疼了,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韓美,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也許薛坤一直都是那樣的人呢?”

韓美愣了一下,立刻擺手:“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韓美絕對不會看錯人的,你爸爸一開始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絕對的,不會錯……”一開始她是在跟薛寶寶解釋,後來就變成了自言自語。

薛寶寶也不想戳穿她的話,就嘆了一口氣說:“即便是這個樣子,我也不會輕易放棄薛家生意的,韓美,你是一個聰明人,你兒子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根本就不用我跟你說,只要我伸手,薛家就一定會是我的……”“誰說的?”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嬌俏的女聲。

薛寶寶立刻就扭頭去看,一個穿白色外套的嬌俏女人,摟著她哥哥薛亮的胳膊一扭一扭的就走了進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女人應該就是韓美說的兒媳婦了。

薛寶寶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後笑眯眯的說道:“嫂子,第一次見面,沒有給你準備禮物,有點唐突了,下次,下次來我一定給你補上……”湯湯看都沒有看薛寶寶,只瞪了一眼韓美,然後就陰陽怪氣的問道:“婆婆,這大半夜的,你一會一個電話,一會一個電話,是不是不想抱孫子了?你就不擔心你這一個電話過去,讓你兒子yangi嗎?”

韓美的臉直接就紅了,指著湯湯的臉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一邊的薛寶寶忍不住就笑了:“果然,惡婆婆還是要兒媳婦來調理呀,韓美,我活了二十多年了,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在誰的跟前這麼吃虧呢?怎麼?不反擊嗎?”

韓美還沒說話,湯湯的槍口就對準了薛寶寶:“小姑子是吧?人家都說小姑子是攪屎棍,我一直都跟外人說,我家小姑子是最懂事的了,哥哥嫂子結婚都不回來參加,一定是個特別識大體的人,果然,今日一見,小姑子果然是一個識大體的人……還沒有見我,就開始想著我們家的財產了,怎麼?公公平日裡給你的還不夠多?你還想要從婆婆這裡拿走屬於我們的那一份?”

這個湯湯說話是真狠呀,幾句話將薛寶寶從頭到尾罵了一遍,可是,薛寶寶舔了舔嘴唇,愣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難道要說,我被人囚禁了,不能參加你們的婚禮?這話說給韓美聽也就算了,一個看不上的她的嫂子,還是不要舔著臉給人送笑料了。

薛寶寶見這湯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也不想參與他們婆媳之間的事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說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關心,但是該我拿走的東西,我是一分錢也不會落下的,嫂子,你不是說我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嗎?我還真就是,不要以為你嫁給了我哥,就是薛家的人了,現在,薛亮就是我媽媽一個人的兒子,而我才是我爸爸正兒八經的繼承人,薛家百年的產業,不是你們隨便一個誰想要拿走就可以拿走的……”一聽這話,湯湯炸毛了,抬手就想給薛寶寶一個耳光:“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我跟你說,別管什麼韓家的,薛家的,如今我跟薛亮結婚了,這些東西就都是我的了……”這一次薛寶寶沒有任由湯湯打她,她能忍受韓美給她兩個耳光,但是湯湯,那就另當別論了。

死死的抓著湯湯的手腕,因為太用力,湯湯的臉色都變了:“你放手……”“我為什麼要放手?明明是你先攻擊我的?還有,你嫁給薛亮這件事,我沒有同意,所以,我會當你們的婚事不存在的,呵呵呵……薛亮啊,你說你窩囊了半輩子了,怎麼找媳婦的眼光這麼強勢呢?這樣的極品的媳婦都能找到,真是夠厲害的……”一直都沒說話的薛亮看了看韓美,又看了看薛寶寶,然後跺腳喊道:“媽媽,你這是做什麼?我跟湯湯剛剛消停兩天,你又開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見不得你兒子好呀?”

哎呦,媽寶男薛亮竟然還是埋怨自己的媽媽了,這讓薛寶寶很吃驚呀,她睜大眼睛看韓美,發現韓美竟然沒有生氣。

忍不住就嘆了一口氣:“哎呦,世道不行了呀,媽寶男都能變,韓美,跟我說說,你難不難過?”

韓美沒說話,瞪了薛寶寶一眼。

薛亮也看薛寶寶:“你不知跟家裡失去聯絡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真是煩人……”薛寶寶抿了抿唇,無所謂的說道:“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管好自己的媳婦和老媽,不要讓外人覺著你是一個娶了媳婦忘了孃的狗男人知道嗎?”

“你才是狗男人……你們全家都是狗男人……”見薛寶寶罵薛亮,湯湯忽然就開始反擊。

不過她這話,比薛寶寶罵的更全面,薛寶寶無所謂的聳肩:“是呀,我們家的男人都是狗男人,狗男人你也喜歡,那你自己是什麼呀?小母狗嗎?”

湯湯的臉直接就紅了,她手指顫抖的指著薛寶寶:”你你……”不過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氣的喊薛亮:“薛亮,你還管不管了?你說你們家都是什麼人呀?一個分不清是非的婆婆,一個攪屎棍小姑子,我是造了什麼孽了,竟然給你們家做媳婦?”

薛亮見湯湯生氣,立刻就扔下韓美過來哄自己媳婦:“湯湯,你也知道,我媽媽年紀大了,腦子不清楚,你就多擔待一點,不要跟她計較好不好?至於薛寶寶,她都失蹤兩年了,估計就是回來噁心噁心我們,很快還會失蹤的,不要擔心啊……”“薛亮……”薛寶寶生氣了,她這兩年過的生不如死,父親不在意,母親不關心,哥哥竟然還取笑她。

這讓她很難過,甚至想打人。

她忽然喊了一嗓子,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湯湯也不蹦躂了,往薛亮的身後躲了躲,小聲問道:“她是不是有病?喊這麼大聲做什麼?”

薛亮拍了拍湯湯的手:“沒事,沒事,從小到大她都是這個樣子,喊一嗓子就沒事了,不用害怕啊……”一直哭哭啼啼的韓美抬頭看了一下薛寶寶,立刻又捂著臉低下了頭,嗚嗚咽咽的哭道:“都是我自己太強勢呀,若是當初聽了我媽媽的話,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老公不是老公,兒子不是兒子,女兒不是女兒的,我真失敗,真失敗呀……”說完,就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這樣的韓美也是陌生的。

薛寶寶印象中的韓美是非常強勢的,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她一直都是女強人的架勢,怎麼兩年不見,她成了瘋瘋癲癲的婆婆媽媽了呢?微微皺眉沒說話。

一邊的湯湯扯了扯薛亮的胳膊:“老公,你老媽跟你妹妹今天都好奇怪,要不我們先走吧……”薛亮竟然嗯了一聲,然後兩口子互相攙扶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薛寶寶的瞳孔都睜大了,等他們走遠,薛寶寶恥笑了一聲:“還哭呢?你兒子走了,兒媳婦也走了……不是,韓美女士,你好歹也是一個女強人呀,怎麼兩年不見,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潑婦手段你都用上了呢?”

韓美沒說話,紅著眼睛看了一下薛寶寶:“你怎麼還不走?還等著拿家產呢?哼……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了,你也什麼都沒有了……”韓美女士這一次跟被打敗的兵一樣,垂頭喪氣的上樓走了。

薛寶寶提著自己的包站在原地想了很久,終究是沒有想明白其中的緣由,按照韓美女士以前的性格,那湯湯是無論如何也進步了他們薛家的大門的。

正疑惑不解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薛寶寶立刻就衝了過去:“黃姨,你在呢?”

黃姨年紀很大了,差不多六十了吧,薛寶寶小時候就是她帶的,本以為這裡沒有熟悉的人了,沒想到黃姨還在。

看到薛寶寶,黃姨很激動,不過也就是激動了一下,就立刻拉著她的手說:“寶寶呀,這兩年你去哪裡了?你知道你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媽媽……”黃姨的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薛寶寶嘟著嘴看她:“黃姨,你說呀,我媽媽她怎麼了?”

“哎呀,你媽媽變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說不清楚,她以前是一個多厲害的人呀,不過自從薛亮結婚之後,她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公司不去了,生意不管了,就只天天黏著薛亮……”薛寶寶想了想說:“她不會是有lianerpi吧?總是擔心別人會把她的兒子給搶走,哦,黃姨,我那個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她那麼厲害一個人,怎麼就看上薛亮那個慫包了呢?”

黃姨長嘆氣:“這事情說起來也是緣份,湯湯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女,她父親有錢,但是她母親就是個坐檯的小姐,所以湯湯就一門心思的想要找一個有錢的人結婚,你哥哥沒什麼心眼,這不就被湯湯看上了嗎?再加上你媽媽的心思都在你哥哥身上,他們結婚不到半年,不管是你哥,還是薛家的生意就全部到了湯湯的手裡……”薛寶寶挑了挑眉梢:“看來,這個湯湯還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呢?”

“厲害什麼呀?就是女孩子的一點小心思,若是你媽媽肯對付她,一份力就能把她摁到死死的,可是你媽媽的情況太奇怪了,她竟然一點也不在意湯湯做的事情,反倒是時時刻刻都想讓你哥哥陪著她……”薛寶寶苦笑了一聲:“她還真是個奇葩,黃姨,我沒事了,你去忙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黃姨卻拉著她的手嘆氣:“寶寶呀,你是黃姨看著長大,黃姨知道你這孩子心思重,有手段,如今薛家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呀……”薛寶寶嗯了一聲:“黃姨只管放心好了,我既然回家了,就一定會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好的……”薛寶寶從韓美女士的別墅離開之後,連夜就回了京城,她要見一下厲君柳。

回到厲君柳的別墅。

已經是後半夜了,她前腳進門,厲君柳後腳才回來,彼此都愣了一下,厲君柳笑了笑說:“你怎麼會回來?不是回禹城了嗎?”

“厲小姐知道我是禹城人?”

“在你跟我回別墅的當天晚上,我就讓人查了你的資料,禹城薛家,之前也有過合作,不過最近兩年薛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偏了,倒是沒有再聯絡過……怎麼樣?你這一趟回家可還順利?”

厲君柳脫著外套問薛寶寶。

薛寶寶覺著自己家裡的那點事情有點丟人,哼唧了兩聲也沒說出來什麼。

厲君柳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但說無妨,說不定我還能幫忙呢?”

薛寶寶沉默了一下說道:“嗯,就是我母親好像有點不對勁,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可是這一次回去,她竟然跟變了個人一樣,唯唯諾諾的不說,還總是糾結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嗯,我大概也聽說了一點……”厲君柳跟薛寶寶說了一點薛家的八卦。

大概就是薛亮結婚不到一個月,他們一家三口出去玩,韓美女士見兒媳婦穿什麼衣服,她就穿什麼衣服,兒媳婦梳什麼髮型,她就弄什麼髮型,到了酒店,還死活要跟兒子睡一個大床房,讓兒媳婦自己住一個標間。

薛亮當時就不同意了,他衝韓美嚷嚷:“媽媽,我結婚了,湯湯是我媳婦,哪有結了婚的男人給跟自己媽媽睡,不跟自己媳婦睡的?別鬧了啊……再鬧我們可就偷跑……”韓美女士那一次鬧的可厲害了,大半夜的,酒店裡的人都被她吵起來一大半。

湯湯也不說話,就站在酒店的大堂裡頭看笑話。

薛亮見事情鬧大了,就低頭哈腰的跟人家道歉,等人家都回去睡覺之後,他抬手就給了韓美女士好幾個耳光,然後拉著自家媳婦揚長而去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薛寶寶扯了扯嘴角:“你說,我哥打了我媽媽?這不可能吧?我哥那人從小就是個慫包,整天在我媽後邊哭唧唧的,我媽都說他跟一個女孩子似的,怎麼娶了媳婦跟變了個人一樣呢?”

厲君柳嗯了一聲:“你哥哥的那點事情我也聽說過,所以一開始看到監控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呢,看了好幾遍呢,諾,監控還在呢,你自己去看吧……”薛寶寶愣了一下:“不是,厲小姐,你怎麼還弄到監控了呢?”

“別人給我的,我就隨便看了看,你說你媽媽有異常,應該也跟那天的事情有關係,算了,我跟你說了也是沒有用,你自己好好去看看吧……”薛寶寶哦了一聲,還真就抱著監控去看了。

厲君柳在廚房煮麵條的時候,聽到薛寶寶喊了一聲:“哎呀,我看到了……”她伸出腦袋問:“看到什麼了?”

薛寶寶抱著電腦就衝了過來:“厲小姐,你幫我看一下,這個湯湯的手裡是不是拿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厲君柳順著薛寶寶的手指看過去,還真就看到了疑是銀針的東西,她眯了眯眼睛說道:“你彆著急,我讓人去查查這個湯湯到底是什麼身份?”

薛寶寶點點頭,抱著電腦又走開了。

厲君柳把麵條放進鍋裡的時候打了個電話,面熟的時候,就有人給她發了資料,她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就讓薛寶寶自己去列印了。

剛吃了一口面,薛寶寶就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厲小姐,你看,這個湯湯竟然是中醫世家,你說她是不是會針灸?我哥跟我媽媽忽然變了性情,會不會是她偷偷用了什麼手段?”

厲君柳皺了皺眉頭,中醫方面的東西她不是很瞭解,就安撫薛寶寶說:“等明天吧,明天我打電話問一問……”薛寶寶雖然沒有追問,但是她自己拿著手機查了很久,然後臉色蒼白的對厲君柳說:“厲小姐,這個針灸好像真的能讓人性情大變,我覺著那湯湯一定不簡單,回來之前,我聽家裡的阿姨說,湯湯出身不怎麼好,家裡的人都不怎麼待見她,所以她就一心想要攀高枝……”厲君柳把最後一口面塞進嘴裡之後,斜靠著椅子問薛寶寶:“所以,現在你更關心的是你們薛家的生意?還是你媽媽跟你哥哥?”

這個問題一針見血,薛寶寶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她要了咬嘴唇說道:“我能都關心嗎?”

“可是,我聽說你跟你媽媽和哥哥的關係都不好,你失蹤了兩年,他們甚至都沒有找過你,還有你媽媽,重男輕女很嚴重,她不疼你,甚至厭惡你……我說的對嗎?”

厲君柳的話說的很直接,讓薛寶寶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但她還是點了頭:“是的,她不喜歡我,從我懂事開始,她沒有擁抱過我一次,有時候一個月跟我說出話都不超過十句……”厲君柳就笑了:“所以,你還想要幫她嗎?”

這一次,薛寶寶思考的時間比較長,最後她竟然點了頭:“是的,我想,我想等她好了,正正經經的問她一次,到底是為了什麼厭惡我?”

厲君柳點頭:“行,那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幫我調查一下湯湯身邊的人,最好是能幫我找一個懂針灸的人,我想讓他給我媽媽看看……”“簡單,明天你回禹城,我會讓人在禹城接你,湯湯的資訊也會一併給你,好了,今天太累了,就先都這裡吧,還有,薛寶寶,我提前跟你說,薛家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你媽媽不愛你是既定的事實,有時候你不要總是盯著你媽媽看,反過來問問你自己,或者問問你爸爸,看看是不是問題出在你們身上?”

厲君柳話中有話,薛寶寶還想再問什麼,她就已經走開了。

她是真的累了,今天去醫院,半路遇到了陳宇,那陳宇跟瘋了一樣就衝過來,拉著她的手痛哭了半天,然後又掐著她的脖子問:“楚楚呢?你把楚楚弄到那裡去了?”

厲君柳喘不上氣來,死死的扣著陳宇的手,還好,他良心發現,鬆開了厲君柳。

厲君柳捂著脖子反覆喘氣咳嗽,半天才反過勁來,抬手就給了陳宇倆耳光:“有病是不是?她是你女人,不是我的,她不見了,你不是應該問問你自己,或者是問問她的家人嗎?問我做什麼?”

陳宇又不說話了,捂著臉嗚嗚的哭。

厲君柳覺著好笑,轉身要走,陳宇就抱著她不撒手,死乞白咧的還要親她:“柳柳,你別這樣好不好?明明兩天前我們還是很好的,事情怎麼忽然就成了這個樣子呢?”

厲君柳也愣了神,是呀,明明48小時之前他們還商量婚房是時候,怎麼48小時之後,她就別拋棄了呢?忍不住苦笑:“陳宇,你不覺著你問我為什麼很好笑嗎?你跟你那個好人家的姑娘在我買的婚床上滾來滾去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柳柳,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也不知道在怎麼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控制了我一樣,稀裡糊塗的就跟那楚楚在一起了,等我回過神來,你就走了……柳柳,你說,我是不是病了呀?”

厲君柳彎曲膝蓋,狠狠的撞了一下陳宇,趁著他彎腰呻吟的時候,一頭扎進車裡逃脫了。

她是真的生氣了,陳宇這個狗男人,真是讓人夠夠的。

可是夜深人靜,厲君柳忽然就想起了什麼,她開啟電腦反覆觀看了湯湯薛亮的影片,薛寶寶問她的話一直在耳邊迴響:“他們是不是被人給控制了?”

控制?針灸?銀針?厲君柳一瞬間想了很多,不過她很快就搖頭了,不過就是一根針,還真的能控制人了不成。

關了電腦想要回去睡覺,卻忽然發覺有人進了她的院子。

點開監控看了一眼,發現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剛剛想到的陳宇,也不說話,也不開燈,就坐在客廳裡等著陳宇進來。

陳宇也沒想到客廳裡有人,他鬼鬼祟祟的從窗戶跳進來,然後直接進了廚房,厲君柳坐的位置斜對著廚房,她大概能看到陳宇在做什麼、。

只是模糊不確定,等陳宇在廚房倒騰一頓從窗戶離開之後,厲君柳立刻就打電話個白起,讓他帶著藥箱過來檢驗一下自己的廚房。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白起的臉色難看死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誰進了你的廚房?”

厲君柳看不懂白起手裡的東西,眯著眼睛問:“怎麼了?下毒了嗎?很嚴重嗎?”

“你說呢?跟砒霜差不多,鍋碗瓢盆到處都是,柳柳,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呀?”

厲君柳舔了舔嘴唇,砒霜?還鍋碗瓢盆到處都是,陳越特麼的這是有多想要了她的命呀?見她不說話,白起就瞪她:“厲君柳,想什麼呢?監控是不是開著?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

白起要去看監控,被厲君柳給攔住了:“好了,你趕緊回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你能處理,你都被人給下毒了,你還能處理什麼?厲君柳,長點心好不好?不要總是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你知道我跟你媽媽多擔心你嗎?還有,這件事一定不要讓你媽媽知道,她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半個月人就瘦了十幾斤……”厲君柳皺了一下眉頭:“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沒聽你說過呀?”

“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她不讓我告訴你,反正你自己小心一點就行了,我們最近也準備回白家村了,等回去給她好好調養一下就沒事了,至於你,厲君柳,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呀?”

厲君柳哼哼唧唧的嗯了一聲:“也不能算是得罪,我跟陳宇鬧掰了,也不是鬧掰了,他出軌了,被我抓著了,我們這兩天在鬧分手,這廚房的毒藥就是他下的……”“什麼?狗腿子他敢出軌?還下毒?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不用管了,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了……”白起說完就要走,厲君柳趕緊拉住了他:“爸爸爸爸,你別衝動,這件事還永不到你出馬,你只管帶著我媽回白家村,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不就是一個狗男人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白起眉頭緊皺:“你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啊,如今你也是有爹媽的人了,不管怎麼說,我跟你媽媽還是有點本事的,對付一個陳宇一點問題也沒有……”厲君柳嗯了一聲:“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跟我媽媽有大本事,爸爸,給我一點空間,若是我處理不了,我就給你打電話,倒是你去打斷陳宇的狗腿好不好?”

好說歹說,白起算是同意了。

厲君柳站在院子裡長長的嘆氣,她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處理事情,白起走了之後,她立刻就給陳宇打了電話:“方便嗎?能見面嗎?”

“能,能,你說地址,我立刻就過去……”厲君柳給了陳宇一個地址,大半夜的,她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要跟陳宇這個狗男人說毒藥的事情,真是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見了面之後,她冷著臉把監控和化驗結果甩到了陳宇的臉上:“是不是太沒有風度了?陳宇,你好歹也是陳家的四公子呢,你好歹也是有過億的身價的,為什麼要這麼大自己的臉呢?”

陳宇好像是沒有聽到厲君柳說話,一直在盯著監控看:“這不是我嗎?我去你廚房做什麼了?柳柳,今天晚上我沒有見你呀,我一直都在家裡呢?不信我給你看監控……”陳宇自己也拿了手機查監控,可是他什麼都沒有查到,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在家。

看著陳宇滿頭霧水的樣子,厲君柳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陳宇,你現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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