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檔的超新星變成了吊車尾,連新秀譜都上不去,那心理落差嘖嘖……”嶽小嬋笑道:“聽你這麼說,他沒發狂暴虐得亂砍人還不錯了.”

“你怎麼知道他私底下沒有?”

“唔……”“夏文軒不會教兒子啊,養出了一個表面英雄……”薛牧笑道:“還是你師父好,教出了一個冰雪聰明的小妖怪.”

“我師父當然好……”嶽小嬋此刻呼吸越發急促了,咬著下唇道:“不但把自己給了你,徒弟也給了你,腳都在你手心裡愛怎麼玩怎麼玩,哪裡還有不好的?”

“你給我了嗎?”

薛牧壓低聲音,試探著往上走:“莫非就是今天?”

“沒有沒有!”

嶽小嬋一下抽回了腳,帶著一蓬水花飛退數尺,捂著耳朵搖頭:“哎呀風太大,你剛才說什麼我聽不見.”

“又想萌混過關.”

薛牧忍不住笑。

這月下池邊,玉人漂浮,秀髮披散,赤足柔光。

樣子真的很美,美得他目不轉睛。

嶽小嬋半垂螓首悄悄看他的表情,心裡也有些甜意,暱聲道:“好看嗎?”

“好看.”

“那……先把這個給你好不好?”

嶽小嬋又隔著他兩尺坐下,身軀後仰,輕探著小腳去撥弄他。

這還有不好的?薛牧身經百戰也是第一次玩這個花樣呢。

抬頭看去,少女玉足輕動,卻是羞紅了臉,微微偏頭不看他。

那帶著妖媚與嬌羞的相反氣質揉合在一起,擊在人心裡,就像身邊的池水,一圈一圈地漾開,蕩著悠悠的漣漪。

……薛牧嶽小嬋輕邀風月,而夏中行此刻也在婢女身上發洩著暴戾。

薛牧猜得沒錯,心理落差劇烈的天之驕子,又是魔門中人,私底下他怎麼可能憋得住壓抑的悶氣?沒有表露在外,是因為身處星月宗核心地帶,薛清秋鎮在腦袋上,且六道中人俱在,他牛叉不起來。

不敢在此瞎抖他的少主威風,既讓六道中人看扁,也讓父親丟臉。

但在橫行道駐靈州的內部,夏中行的脾氣是越發大了,動輒打罵同門下屬,虐待婢女下人。

不過對於橫行道內部來說這不算什麼,魔門以暴制人是常事,夏中行怕爹,好歹還沒有欺辱同門家眷或者對同門師姐妹做些禽獸之舉,還沒丟掉底線。

橫行道中人也只是叫苦,還沒到反彈的程度。

當然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會發展到什麼程度誰也不知道。

一縷清風掠過,含著凌厲無匹的破滅之意。

屋內的明珠黯淡了一下,彷彿光芒都要躲避這股肅殺的氣息,被壓制得黯然無光。

夏中行一個咯噔,從婢女身上翻了起來,直接跪倒在地:“父親……”屋內現出夏文軒的身形,略帶儒雅的面容裡卻是說不清的狠厲與猙獰。

鷹隼般的銳目掠過床上死去活來的婢女,夏文軒的聲音冷得如同他的刀鋒:“好威風的橫行道少主.”

夏中行腦袋都不敢抬。

夏文軒袖袍一揮,薄被卷著婢女送出了房門。

房門自動關上,安靜的屋中剩下父子倆,氣氛壓抑肅然。

“你說你這算什麼?”

夏文軒從齒縫裡擠出了聲音:“我橫行道男兒,天高海闊無不可往,世間之物無不可用,神佛礙事一刀斬之。

是像你這樣,在被窩裡面衝著婢女耍威風的?好一個橫行!”

“我、我……”夏中行“我”了半天,大汗淋漓,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若是在靈州橫行霸道,就算被星月宗阻了,老子偏偏高興幾分。

要玩女人?好啊,你外面搶去,此乃我道,薛清秋有意見,老子幫你跟她打,薛牧有意見就一拍兩散大不了回去做山賊。

可你呢?在外瑟瑟縮縮如同一隻鵪鶉,衝著薛牧彎腰敬酒,霸氣用來跟自家人窩裡橫?”

夏中行這才知道自己和薛牧的交集已經被父親看在眼裡,他無力解釋,擦著汗道:“我、我也沒有窩裡橫……”“窩裡橫都不會你還有什麼屁用!”

夏文軒憤怒地一腳踹了出去:“廢物!”

夏中行狼狽地打了個滾,撞在牆角喘息。

夏文軒冷冷地盯著兒子看了半天,忽然道:“是我從來太霸道,只會強壓打罵,導致你沒了自己的血性?對外又常讓不破他們保護你,前呼後擁的導致你沒了自己獨當一面的能力?”

“不不,父親威震天下,是孩兒自己的問題……”夏中行叩首道:“是我資質愚魯,辜負父親期待.”

夏文軒眼裡的戾氣消斂了幾分,變得有些複雜。

夏中行非常為自家父親驕傲,既敬且怕。

這種心態說不定就是他失了血勇的根本?但要說這心態有沒有好處,當然是有的,他這樣的武二代,沒有養成一個無腦無知自以為是的紈絝惡少,凡事還懂得考慮幾分,總怕給父親丟人,也怕挨父親的罵。

這就是怕老子的緣故了。

在父親的角度,除了恨鐵不成鋼之外,是不是又有一絲欣慰在?尤其對於夏文軒這個目睹了姬青原中毒倒下的人來說,自己兒子這種脾性,是不是也沒什麼不好的?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系統你要逼我成聖啊

狠吃西瓜不拉稀

工資還沒發就開始還債了

錠次

SOS我掉進了神仙堆

墨寞

域血

霹垠

徒弟都是大佬,我直接躺平了

弦月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