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隱隱約約喜歡上了師父。

看林思柔目光呆滯,斗笠人深呼吸一下,將面前杯中物一飲而盡,“你也早點兒回去,咱們後會有期.”

該叮囑的,她都會記住。

斗笠人帶走了林思柔的戰利品,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儘管師父已遠去,但林思柔依舊心潮澎湃,還出來送了許久。

等林思柔回皇宮,越發魂不守舍。

只要閉上眼睛總能想到師父。

在半夜三更,她會嬌滴滴的叫“師父”,又於朦朦朧朧中呻吟,“疼我.”

連她自己也知道,和師父之間的關係是畸形的,微妙又奇怪的。

另一邊。

五皇子府上。

自楚瑟被囚禁以後,日日歡飲達旦。

真是賞心樂事。

亦秀自小產以後,無論體能、身體素質還是精氣神都大打折扣,楚瑟差不多都要忘記她了,這個夜裡,亦秀給楚瑟準備了吃的。

但楚瑟卻許久也沒過來,侍女看著珍饈美饌,心情也不好。

“怎麼?”

亦秀回頭,口氣慵懶,目光失落落的。

“殿下還沒來?”

“奴婢去看看.”

侍女急急忙忙出門,起初她還以為楚瑟人沒回來呢,但等她到前院卻看到楚瑟在和幾個女孩做遊戲。

那是帝京人喜歡的投壺遊戲。

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輪番上陣,手中的箭簇飛出。

叮的一下,偏移航線落在了地上。

又射出。

楚瑟哈哈笑。

有的女孩明明能投中,但偏偏不射中,且還矯揉造作的嘆息,“大概只有殿下您才有百步穿楊的能耐,要說我們這些睜眼瞎子,那裡就能高中呢?”

“殿下,妾身手腕疼.”

一個女孩嬌喘微微,已完全站不穩了一半。

趔趄一下,一頭栽倒在了楚瑟面前。

楚瑟卻視而不見。

纖蘋準備了水果過來,本準備送了給她吃,結果老遠看到楚瑟和幾個女孩在玩兒投壺,頓覺索然寡味,轉身就要回去。

但不偏不倚,卻被楚瑟看到了。

“哪裡去?”

楚瑟問。

旋即追了過去。

纖蘋回眸,兩人視線碰撞。

“送吃的給您,香瓜.”

楚瑟看著盤子內黃橙橙的香瓜,又回目看了看旁邊幾個侍女。

這群傢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想要吃水果,甚至於只有當他命令的時候大家才會反應改過來後知後覺送吃的給他。

對他,她們是膽怯的,是敬畏的。

換言之,除了纖蘋,其餘人都沒有用心伺候他。

楚瑟指了指旁邊穿廊,“坐在這.”

纖蘋點頭,膽怯的坐在楚瑟對面,不安的她下意識的咬住了嘴唇,暗暗用力,面頰卻煞白。

一時之間,腦子裡電光石火閃過不少念頭。

看纖蘋如此,楚瑟反而自在輕鬆一笑。

“吃吧.”

楚瑟對她太好了。

這讓纖蘋誤會自己已經暴露了,楚瑟這是故意如此。

“奴婢怎麼能僭越啊?”

起初到這裡,她和其餘侍女一樣在外面打掃衛生,修花木,身兼數職。

但自某次被楚瑟認真盯著端詳一番後,楚瑟直接將她調到內廷去了。

如今只需要在書房伺候伺候就好。

楚瑟早出晚歸,一天和她見面的時間有限。

在那有限的時間裡,他還會教她寫字兒,和她暢聊,說帝京也說鄰國,明明對方知曉自己是帝京人,但卻絲毫不介意,甚至於還讓人買了龜苓膏給她吃。

當纖蘋一口吃到甜絲絲的龜苓膏的時候,那種爆棚的幸福感讓人滿足極了,有那麼一瞬,她幾乎被柔情似水的他感動了。

“奴婢不能吃這個.”

“那就是……”楚瑟調侃,“你在切的時候已經吃過咯?”

“啊,”纖蘋大驚失色,“奴婢是嚐了一點,都說你們鄰國的香瓜是比我帝京還好吃的,我這是……”她吞吞吐吐,“好奇.”

看纖蘋畏首畏尾的模樣,楚瑟哈哈大笑,“好了好了,看你這模樣兒,快吃吧,不過是香瓜罷了,你喜歡吃,都是你的.”

“奴婢怎麼能吃您……”“快吃,”楚瑟含笑,凝睇她,“最好吃個乾乾淨淨,我監督.”

纖蘋既不敢違拗又不敢多說別的什麼,只能吃起來,好容易才吃完,楚瑟卻笑了,起身抓了纖蘋的手,“我帶你去玩兒投壺?”

“投壺?”

纖蘋詫異,急忙拒絕。

她拒絕的是如此乾淨利落,而拒絕他甚至於不需要什麼站得住腳的藉口和理由。

“那是富貴人家小姐玩兒的遊戲,奴婢就是個丫鬟,沒得噁心人.”

“哪裡話,要你來你來就好,”說到這裡,楚瑟眼神忽而變得認真了,“你在我眼裡,才不是什麼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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