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發覺裡頭安靜了下來,還以為楚蕭已死於非命。

而等獄卒例行公事來檢視他的時候,楚蕭已吞掉了那一團紙。

“說什麼救我離開,不過誆騙我罷了,何苦來徒亂人意?”

如今的楚蕭已麻木不仁,自然不會相信雲陌和顧政嚴會救自己離開。

至於雲陌,也飛鴿傳書將帝京的一切事說給了顧政嚴。

顧政嚴也在想辦法救楚蕭。

另一邊。

黑拳從皇宮出來。

宮裡。

婷舞鬱鬱寡歡。

她日日過來折磨尋耳。

本以為尋耳會自尋短見,卻哪裡知道無論發生了什麼,尋耳都在竭盡全力的活著。

尋耳被吊在頭頂,有不少人變相折磨教訓她。

她已氣息奄奄。

一群人進入密道。

密道內,尋耳聽到了腳步聲。

她想要抬起頭看看來者何人,但渾身的力量猶如泥牛入海,很快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就安靜了下來,緊跟著,婷舞看到了一雙繡花鞋。

鞋面上是飛鳳。

其實不需要看臉,尋耳都知道來者何人了。

“你還沒死啊?”

婷舞莞爾一笑,順手將爐膛內燒的半透明的烙鐵舉了起來,緊跟著,她朝烙鐵吹了一口氣,火星四濺。

“看你也是細皮嫩肉的丫頭,倒不錯呢.”

說到這裡,那烙鐵已壓在了尋耳的身上。

尋耳失聲尖叫,旋即半死了過去。

緊跟著,又被一陣陣劇烈的刺痛侵襲,睜開了眼睛。

她看向對面,卻是個玉樹臨風的青年。

在此之前,尋耳並未見過這個男子。

“你是?”

她問。

掌握情報是他們的日常。

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知道又能怎麼樣呢?你也難逃一死.”

對方冷漠勾唇。

尋耳一口氣猜了不少身份、名字等等。

但都被對方否決了。

她筋疲力盡,垂頭暈厥了過去。

潛意識在作祟,儼然能聽到有人在說話,“將軍,如今我腹背受敵,進退兩難,還請你憐香惜玉.”

“放心好了,”那血氣方剛的男子擲地有聲,“有我在,任何人都不會傷害你.”

但自婷舞小產以後,楚皇已不怎麼待見她了。

雖口口聲聲談情說愛,但到底隔了一層。

不過有必有弊。

這樣的好處就是她可以明目張膽將容決留在輕環宮了。

輕環宮內密道與房屋多了去了,楚皇十天半個月未必會來一次,這倒因利乘便了。

“將軍.”

“小舞.”

兩人如膠似漆。

婷舞床上功夫了得,已完全讓他臣服。

可以說如今的容決對婷舞已是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婷舞也出了不少餿主意,只要他看到誰不順眼,只需要將這人的名字說給容決就好,容決自然會處理掉此人。

只要她厭煩的人,都是容決被殺名單上的計劃。

久而久之,大家對婷舞倒又敬且畏。

晚上,婷舞再次到這裡。

“他們的據點在哪裡?”

如今,她只有嚴刑峻法去拷打她,才能讓尋耳將一切都說出來。

尋耳冷笑,一言不發。

“尋耳,人活著都是為了錦衣玉食,你如今只需要告訴我他們的據點在哪裡,我去摧毀就好,我保證你後半輩子榮華富貴,披金戴銀.”

“我尋耳白璧無瑕,怎麼可能出賣盟友?”

“什麼盟友不盟友?”

婷舞笑了,“人家可只將你看做了殺人工具,你只有相信自己才能逆天改命,你不可能日日被我這麼折磨吧?我折磨人的手段你才目睹了十分之一呢,只怕未來的手段你還招架不住.”

“想一想吧.”

說到這裡,婷舞揮揮手。

旋即有人送了托盤過來。

那托盤內放了不少金銀珠寶,上罩紅布,可想而知下面有哦多少東西,婷舞嫣然一笑,循循善誘:“你只需要點頭,這數不盡的榮華富貴都是你的了.”

“你如果還執迷不悟,那麼我會找刑部侍郎過來,慢慢兒折磨你。

讓你……”婷舞咯咯咯的笑。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婷舞,你靠近點兒.”

尋耳看向對方。

她靠近,盯著她的眼。

就在這一髮千鈞,尋耳忽而吐出一口帶著紅血絲的唾沫,“你這狼心狗肺的傢伙,你也算帝京人?你本應該和攝政王他們合作,如今自掘墳墓的是你,你還不知所以然呢,將來你勢必死無葬身之地.”

“打,給我狠狠地打.”

婷舞后退,“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旋即,一群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

眾人你來我往,很快尋耳再次暈死了過去。

等尋耳再次甦醒過來,發覺自己被五花大綁丟在了一張羅漢床上,環境是陌生的,屋子裡點了紅彤彤的蠟燭,桌上放著一杆秤,旁邊還有萎落下去的紅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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