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轉身冷冰冰離開了。

從裡頭出來,進入馬車,雲陌這才嘆口氣,惋惜道:“我帝京酷刑多厲害啊,多少硬漢子也撐不住,楚蕭弱不禁風,哎!當初就告訴他這所謂的催眠術沒什麼厲害了,但他不聽,如今可真是自掘墳墓了.”

楚蕭身體本就不好,如今身陷囹圄,日日擔驚受怕不說還要被雞零狗碎的折磨,那份痛可想而知。

“咱們如何能知道他在哪裡啊?”

小荷對楚蕭不熟。

在她的印象中,楚蕭只會給雲陌添亂子,“咱們不管他了吧,他畢竟是鄰國太子,今上再怎麼仇視他,也未必弄死他.”

雲陌自然不好置之不理,但一時半會卻去哪裡探知楚蕭人在哪裡呢?監牢內。

四面牆壁都黑黢黢的。

走廊深邃,猶如通往幽冥界。

燈盞之下的牢籠之中,楚蕭蜷縮著。

他雙目呆滯,死死地盯著地面。

有人敲門。

楚蕭並未起身。

緊跟著,一道兒冷嘲熱諷的話飄曳了進來,“早起的還沒吃呢,中午飯又到了,殿下真是好命.”

那人諷刺完畢,將一盤髒乎乎的殘羹冷炙送了進來。

“拿出去!”

楚蕭怒吼。

那獄卒猙獰一笑,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我叫你殿下是抬舉你,你這不知死活的傢伙莫不是真以為自己是皇親國戚了?”

“聽話,”楚蕭乜斜對方,用一種低沉而魅惑的聲音緩慢的說“聽話”,“安靜點兒.”

緊跟著,楚蕭將地上一個臭蟲撿起來送到了對方面前。

“聽話,”他循循善誘,一邊盯著對方,“聽話,吃掉.”

那人目瞪口呆。

緊跟著麻木不仁的靠在了欄杆上,一把將楚蕭送去的臭蟲抓了起來。

就在楚蕭以為對方會唯命是從的一瞬間,卻不想楚蕭的咽喉被對方卡住了,這時他只感覺喉管越發乾澀,氣流堵塞,伴隨著而來的是雙眼鼓腫。

“喲,我說殿下,”那獄卒冷峻一笑,暗暗用力,“您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風雲人物呢?你要不是鄰國的太子,我早弄死你了,就這些東西,你最好好好地吃乾淨,可不要浪費五穀雜糧啊.”

此刻,牢頭到了。

看楚蕭被硬生生捆住了咽喉,牢頭大驚失色。

“老三,你做什麼呢?他可是殿下,你這麼做真實大不敬了.”

說到這裡,他急急忙忙湊近,小心翼翼的將楚蕭救了下來。

那老三朝楚蕭吐口唾沫,“老大,您也說了,這傢伙使用催眠術的時候咱們就要及時制止.”

“催眠?殿下情願催眠咱們,是咱們的幸運呢,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楚蕭以為牢頭是自己的大救星。

但這人很快一個耳光丟了過來,他的面頰火辣辣的,頓時頭暈目眩。

“你!”

那人踩在了楚蕭後背上,“殿下這細皮嫩肉的,如今也要挨個兒試一試咱們這裡的酷刑了,各種刑罰輪番伺候,等會兒殿下就樂不可支了.”

說到這裡,牢頭偷瞄一下獄卒。

那獄卒呵呵笑,旋即從外面走了進來,“殿下,那就先來一個?”

有人將楚蕭的手指頭壓在了地上。

緊跟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湊近,那人攥著鋒銳的竹籤插到了楚蕭的手指甲縫裡,這一下疼的楚蕭失聲尖叫,就地打滾。

有人又送了滾水進來。

嘩啦一下潑在了楚蕭後背上。

“你們,你們……”他只感覺渾身的肌膚被硬生生剝了下來,一時之間疼的死去活來眼冒金星。

那幾個獄卒看楚蕭失聲尖叫,更感覺好玩兒。

不一會兒,刑部尚書到了。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楚蕭聽到走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他緩緩回頭。

緊跟著就看到了一團團黑影。

“大人來了?屬下等參見大人.”

緊跟著,一個三角眼的瘦削漢子走了進來,他穿紅色衣服,走四方步,不疾不徐進來後就這麼站在楚蕭牢籠外面。

“你們這群混球,如何能這般對待鄰國太子,他可是將來的一國之君呢.”

說到這裡,刑部尚書膽怯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看來了大人物,楚蕭調整呼吸,緩慢坐了起來,他盯著對方看看,雙眸內漾出一抹驚喜的光。

他故技重施。

就在他以為十拿九穩的時候,對方冷冷嗤笑。

“你還要用這妖術來折磨人,真是自掘墳墓.”

說到這裡,刑部尚書靠近,“萬歲爺的命令,將你折磨哥半死不活,萬歲讓本官發明一種酷刑,本官查遍了古往今來的,終發現炮烙的酷刑,如今也就適用一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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