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算我不學習武功,但又能怎麼樣呢?憑藉我的手段和經驗,能耐和技巧,我直接用暗器取代武器就好了,本以為會得到顧政嚴的認可,卻哪裡知曉顧政嚴頓時板起面孔教訓起來。

“命懸一線的時候,暗器往往是沒什麼厲害的,你這樣投機取巧難不成還想要一輩子平安順遂嗎?”

“但這左手劍法是……是……”子鳶想要說“是雲陌羞辱我有意為之”。

她學習,說明自己接受了雲陌的羞辱。

她有傲骨,不是嗎?“你以為這左手劍法沒什麼厲害的嗎?”

實際上,這左手劍法的殺傷力完全不亞於右手。

“拿起你的武器,咱們切磋一下.”

“是.”

子鳶將長劍撿起來,用自己另外一隻手比比劃劃。

就在這千鈞一髮,卻看到顧政嚴在使用左手,這不免讓子鳶吃驚。

最讓她不可思議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左手劍法的出神入化以及出其不意讓她完全招架不住,很快子鳶就倒在了他面前。

“技不如人,屬下願賭服輸.”

她皺眉。

顧政嚴轉身。

“我並未使用雙手,無非想要告訴你,左手劍法也是穩紮穩打的武功,你非要小看這個.”

“我……”子鳶看著落在面前的長劍,朦朦朧朧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

不管這劍法怎麼樣,只要自己勤學苦練,將來一定能克敵制勝,哪怕這劍法是雲陌丟給自己羞辱自己的。

從那日以後,顧政嚴幾乎每隔一段時就會提點一下。

那劍法很是厲害。

子鳶起初不得要領,但繼續學下去卻不同了。

幾乎每一天都有全新的收穫。

三日後,子鳶已完全可以使的出神入化。

“殿下,咱們試一試?”

“來吧.”

兩人飛來飛去,你來我往。

要說厲害,自然是顧政嚴略勝一籌。

但饒是子鳶稍遜,但對付平日裡那些個蝦兵蟹將也是綽綽有餘的,她想要靠近他,但顧政嚴卻是名符其實的人間清醒,“好了,以後繼續學習,不可半途而廢.”

“是,是.”

子鳶潛心鑽研,到學了不少精髓。

如今固然也明白,這所謂左手劍法固然是雲陌給自己量身定製的,但對雲陌依舊恨之入骨。

她面前的稻草人就是雲陌。

所以一腔怒火都發洩在了那稻草人身上。

噼裡啪啦,稻草人四分五裂。

“雲陌!雲陌,你這個賤女人,你這鵲巢鳩佔的賤女人啊!”

子鳶自詡為顧政嚴最貼心的人,但自雲陌到府上以後已全然拿走了對方的心,以至於她再也沒有可能靠近他了,甚至於顧政嚴特特的和她保持距離。

下午,雲陌終於到了質子這。

她準備見一見楚蕭。

一路上,她不但為楚蕭買了衣服還買了楚蕭喜歡吃的零嘴,但到了目的地卻發現楚蕭人不在,看守的獄卒告訴雲陌,“人被拘押到其餘地方去了.”

“這是為什麼?”

之前不是都在這裡嗎?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雲陌似乎想明白了。

當初最後一次見面,楚蕭非說自己學了什麼催眠術,可以短時間內迷糊人的心智,這能耐是無與倫比的,雲陌警告楚蕭適可而止,並且讓她明白催眠術的危害。

但楚蕭呢?他痴心妄想,固然還指望著三教九流的玩意兒帶自己離開這裡呢。

“具體到哪裡去了?”

問話的同一時間,聰明懂事的小荷已經送了一枚銀元寶過去,那獄卒偷偷摸摸抓住了,但小荷卻不鬆手。

“小哥兒,質子到哪裡去了?您倒是說個清楚?”

“在刑部.”

他說。

小荷這才鬆開手。

“刑部?”

雲陌的心咯噔了一下。

老天!一旦被送到刑部去,等待他的將會是多殘酷的嚴刑峻法啊,我國刑部尚書與侍郎都很厲害,閒來無事總要發明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奇形怪狀的玩意兒殺人不見血,倒得到了貴族和官方的認可。

在帝京,劊子手幾乎將酷刑變成了某種藝術。

大家似乎都狂熱的喜歡著酷刑折磨之下那些人垂死掙扎的模樣。

雲陌不敢多想什麼了。

“具體在哪裡?”

“不得而知,”那獄卒湊近雲陌,“前段時間他在乾坤殿觸怒了天子,今上一怒之下將他交給了刑部,具體遭遇了什麼或被怎麼樣了,我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如今的楚蕭已成了重點觀察的物件,他只怕一時半會沒辦法脫困了,好端端的,也是他自討苦吃自掘墳墓,對了,姑娘是他什麼人?”

“你想要活下去就不要多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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