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顧政嚴是什麼表情。

在那哭聲裡,朝廷的隊伍和喪葬隊已靠近。

這群武侯向來目中無人,見迎面走來這麼一個隊伍,頓時憤怒,帶頭的副將指了指對面人。

“喂,做什麼的?”

顧政嚴一面丟眼色給黑拳,一面帶著痛苦的表情回答,“回官爺,賤內昨晚偷情去了,一夜未歸,今日早起回家就跳井身亡了,死者為大,咱們這自然是準備送葬了啊,還請您讓一下.”

雲陌的面色陣紅陣白。

但聽顧政嚴心道:“如何?這叫禮尚往來.”

那副將盯著這個龐大的隊伍看看,“我等是朝廷的武侯,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快讓路,我們還要送人到衙門去呢.”

“將軍!”

顧政嚴據理力爭,聲音裡隱隱約約存了怒意。

“這是早看好的時間,死者為大,還請您這邊通融一下,我們也是看準了時間的,必須讓我這糟糠賤內入土為安啊.”

兩邊僵持不下。

就在此刻,東邊出現了一群賣炭翁。

“上好的木炭,馬尾松做的木炭,絕妙的木炭咯.”

“官爺,官爺,斗膽請你們讓一條道兒,我們要到那邊去.”

聞言,那幾個武侯也生氣了,對賣炭翁指指點點。

“多大的路啊,你們不走非要闖到這裡來?去去去,去.”

那群賣炭翁不敢多說,朝西邊而去。

“我說死了人的,你家死了人你也沒必要攔了道路吧?讓我們這群可憐的老頭兒過去.”

“過去?到哪裡去?”

顧政嚴站出來,他指了指棺材。

“我妻子屍骨未寒呢,你們居然要這樣欺負人嗎?我們下葬可是看好了良辰吉時的,不能有耽誤啊,要讓路也是你們讓路,畢竟死者為大.”

那幾個賣炭翁聽到這裡當即不樂意了。

兩邊開始吵起來。

這已經足夠亂了。

那群當兵的看到這裡也有點著急,他們找賣炭翁交流亦或不時地找喪葬隊聊,但兩邊都不禮讓。

此刻,兩個隊伍裡頭有人相互咒罵起來。

顧政嚴急忙丟個眼神給黑拳。

黑拳已率領了一群披麻戴孝的人靠近了囚車。

“殺!”

顧政嚴只說了一個字。

這是鐵一般的命令。

那一群官兵被簇擁在了裡頭,大家還在和百姓交流呢,忽而有人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在頃刻之間,不少人就倒在了血泊裡。

等官兵反應過來,人已死了不少。

不過好在他們的囚犯還在囚車裡頭。

那眾人急急忙忙湊近。

結果這麼一看,卻發現囚車裡頭的人居然是個稻草人。

而另一邊,雲陌已脫掉了衣服。

她很快扮演了一個醜了吧唧的少女。

那少女攙了阿婆在過馬路。

“孃親,您慢點兒走,您身體怎麼樣啊?”

那囚犯被偽裝成了一個貧病交集的可憐人。

兩人趔趔趄趄朝遠處而去,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已脫離了危險。

到安全的客棧,雲陌這才找了大夫過來。

那醫官立即給此人看傷,還好此人受傷不是很嚴重。

“究竟怎麼一回事?為何咱們的人接二連三都被弄出來了?”

這群到這裡的人都是雲陌和顧政嚴千挑萬選的,雲陌的人在情報局中工作多年,是名符其實的佼佼者。

而顧政嚴的人也很厲害,都是行伍之中不可多得的英豪。

就拿偽裝術來說。

他們的易容手段高明,扮演什麼都可以以假亂真。

就這麼一群專業素質過硬的人卻接二連三被抓了。

這不免讓雲陌感覺奇怪。

“咱們裡頭有內鬼?”

雲陌詫異。

首先她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等事的,其次,顧政嚴的人也都是真英雄,這麼可能出賣兄弟呢?那囚犯思量片刻,娓娓道來,“有人被抓了,一旦咱們的人被抓到衙門,他們就會折磨我們,真正是不擇手段,心狠手辣!”

雲陌低頭,看著此人手指頭。

那倉黑的手指頭上光溜溜的,指甲蓋都被殘忍的拔掉了。

真是觸目驚心。

他們的人再怎麼武藝高強但也還是人類,又不是血肉之軀。

“果真沒內鬼?”

雲陌再次看向那人。

那人搖搖頭,“王妃以為我們是什麼人?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並不會說任何秘密給他們,至於內鬼,倘若果真有內鬼,咱們早全軍覆沒了,但也並沒有.”

雲陌點頭。

“王妃,要更換一下盯梢的地點,蹲點的人也要頻繁更換,我能給的建議就只有這些了.”

“好,你休息吧。

今晚我就麇集他們.”

到黃昏,一群人已到了郊外的白龍廟。

這白龍廟是個香火稀薄的地方,此刻陸陸續續有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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