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她?”

“在皇宮裡,你能去的地方婷舞為什麼就不能去呢?從今以後,你多多管理咱們國家的女子,至於婷舞她不但是朕的嬪妃,她還是帝京的公主呢,你何苦和她過不去?”

聽到這裡,楚後不敢多說了。

她明白,再多說一句,楚皇很可能要她面壁思過去了。

楚後只能唯唯連聲。

看兩人親親密密的離開了,楚後真是奇怪了。

“小賤人真是厲害,將萬歲就這麼截胡了.”

楚後怒不可遏,“本宮還準備讓萬歲到鳳儀宮去聊一聊太子的事呢.”

如今楚蕭人還在帝京。

說好了和談,但楚皇呢?帝京和談的隊伍來了兩撥了,楚皇置之不理,甚至於杜絕和顧政嚴的見面,這讓楚後心知肚明,楚皇心頭一定有其餘的考量和計劃。

但具體他還要做什麼卻還是未定之天。

“娘娘也不要著急,萬歲心血來潮,玩一玩也就罷了,再怎麼說,您也還是皇后,何苦和這狐媚子一般見識了,氣壞了身體就不值得了.”

伺候楚後的嬤嬤眉壽靠近她,輕輕的安撫。

楚後生氣極了,但也只能忍氣吞聲回了鳳儀宮。

而楚皇呢,已和婷舞到了昭陽殿。

婷舞給楚皇跳舞,楚皇開懷大笑,樂的合不攏嘴。

看婷舞如此,楚皇自是樂不可支。

皇宮裡的事也被密探送了出來。

雲陌和顧政嚴面面相覷。

“所以,今上命令你殺了婷舞?”

“那不過是慕容軒一面之詞,我可不會愚蠢到做他的武器.”

倘若今上果真讓他下手對付誰或殺誰,一定會有書面的東西送來,但這一次並沒有。

他還是全盤都答應了下來。

但也僅僅是答應,卻不會付諸行動。

“這婷舞倒好手段,將天子弄的五迷三道的.”

雲陌笑嘻嘻。

顧政嚴長嘆一聲,“自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了.”

兩人聊了會兒,黑拳回來了。

顧政嚴問:“縱火案的元兇找到了?”

“有線索,當時有人看到附近出現了不少帝京人,亦或者說,有人說話的聲音是咱們地地道道帝京的口音.”

兩人都感覺奇怪。

關於殺手的身份,雲陌和顧政嚴都猜想過了。

既有可能是慕容軒的人,也有可能是慕容擎的人。

還有可能是今上自己安排的。

在沒線索證明之前,只能胡思亂想。

“咱們自己出去再看看.”

最近,那些侍衛或客棧的掌櫃等對他們管理的遠沒有之前那麼變態了,實際上,他們也明白敞開大門讓兩人出去到處亂走,他們也沒可能順利見到楚皇。

反而是將他們囚禁起來,早晚會出亂子。

因此掌櫃的已經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了。

兩人從裡頭出來,到朱雀街去。

才準備吃東西,一群侍衛就闖到了對面一個流動攤位旁邊。

那個侍衛首領咋咋呼呼,指了指對面的老者。

“有人舉報,帶走!”

“為何要帶走我?”

那老者跺跺腳,“我是本本分分的買賣人,我就在這裡做小本生意,你們帶走我做什麼呢?我不去,我不去!”

那男子冷笑,“你還在這裡誆騙誰呢?你本是帝京人,三個月之前你來到了這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帶走!等著吧,”那人喊起來,“帝京密探的同夥我也都會在短時間內一個個都抓出來,我要你們無所遁形.”

雲陌忍不住了。

那個被抓走的老者的確是他們的人。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搞得,總有那許許多多的人被舉報。

看雲陌著急,顧政嚴卻說:“不要過去,小心上當.”

“那咱們怎麼辦啊?”

“有辦法.”

顧政嚴抓了雲陌手,兩人朝反方向而去。

雲陌沒好氣,“咱們袖手旁觀嗎?”

顧政嚴指了指遠處。

雲陌定睛一看,發覺是一個喪葬隊伍。

打頭的幾個人披麻戴孝哭天搶地。

再往前走,卻看到那哭喊的人乃是黑拳。

雲陌當即明白了過來。

顧政嚴壓低了聲音,“最近,我們在這裡嚴密的注意一切,以備不時之需,此刻這個隊伍剛好派上用場.”

雲陌急忙加入。

眾人都感覺殯葬隊伍喪氣,一個個敬而遠之。

雲陌才混入,黑拳就給了她一件衣服。

雲陌當即進入角色,抱著那黑漆棺材啜泣起來,“我的丈夫啊,你死得好慘啊.”

顧政嚴驚愕。

“你夫君人在這裡呢,你沒必要吧?”

這是顧政嚴的心聲。

雲陌才不管,繼續哭。

“我那短命鬼郎君,你死得好慘啊,好端端的你非要去勾引隔壁的孫寡婦,那孫寡婦是什麼人啊?她力大無窮,你不是他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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