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入祠堂。

孫姨娘再也撐不住了,等下人上鎖後,她頓時痛哭失聲。

“阿孃,孃親啊.”

雲姍姍只感覺自己去了一趟鬼門關,心臟劇烈跳動,肩膀瑟瑟發抖。

“孃親啊.”

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

看著那地面上合二為一的影子,孫姨娘喟然長嘆,“好端端的,你非要用毒,雲陌多聰明的腦袋瓜你卻不知道嗎?”

“女兒以為勢必能大獲全勝弄死她,孃親,這是咱們最後的機會啊.”

如今顧政嚴到鄰國和談去了。

雲陌隻身一人,這的確不失為算計人最好的契機。

但就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卻也被雲陌輕而易舉化解掉了。

看這一雙母女被折騰的七葷八素,蝶兒和小茹倒開心的很。

“真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不要幸災樂禍.”

雲陌起身,“爹爹也不過心頭一時間氣不過罷了,但親女兒畢竟還是親女兒.”

實則,雲陌已經看到了,雲鎮霄害怕雲姍姍受苦,到底還是讓下人送了糕點給她充飢。

“最近祖母病了,你們更要注意照顧好她,仔細不要出問題.”

雲陌看看兩人。

二人急忙點頭。

“如此這般,我也如釋重負了.”

雲陌終於能好好兒休息休息了。

雲姍姍和孫姨娘日日以淚洗面,但她終於也還是醒悟了過來,“不如找二皇子且看看他會不會施以援手.”

“您說殿下?”

當說到慕容軒的時候,雲姍姍的眼神更顯黯然。

“他和我向來……您知道的.”

當初,她用陰謀詭計做了他的枕邊人,兩人看似親密實則疏遠,每當床笫之間,慕容軒總會低吟“陌兒、陌兒”的名字,她心知肚明,自己個兒是雲陌的替代品。

如此。

也只能如此。

“找秋菊再試一試,這也是希望啊.”

孫姨娘的眼猶如死灰復燃。

雲姍姍只能黯然點點頭。

到底也是忠心耿耿的奴婢,秋菊跟了張嬤嬤過來給小姐和孫姨娘偷偷送吃的。

“小姐,這是您最喜歡吃的糕了,奴婢拿了自己個兒的銀子給您買的,天殺的雲陌,真是豈有此理,現在怎麼辦啊?”

秋菊頹敗的坐在門板外面,眼神苦楚,氣餒極了。

孫姨娘伸手將糕接了進去,哂笑一聲,“這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你家主兒到底還是皇子妃,此刻你去找二皇子,就說姍姍在家被囚禁,希望他施以援手.”

“這……”秋菊是陪嫁丫頭,自然明白雲姍姍在二皇子府上不被待見。

如今聽孫姨娘如此說,她一臉不知從何說起的慨然。

“奴……”看秋菊這樣,孫姨娘傷情,“死馬當活馬醫吧,到底又還能怎麼樣呢?”

“是,是.”

秋菊馬不停蹄就到了慕容軒這邊。

此刻,慕容軒正在和沈妍苓調笑。

相較於雲姍姍的無趣,沈妍苓明顯好玩許多。

“殿下日日喝酒,挑選什麼夜光杯,有什麼意思.”

沈妍苓抿唇一笑,美目盼兮,那可真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殿下可知什麼是櫻桃杯?”

“何為“櫻桃杯”?”

慕容軒笑嘻嘻的伸手點了點沈妍苓的鼻樑。

“玉骨冰肌,”他也不知在少艾的女子身上哪裡抓摸了一下,少女頓時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猶如被開啟了某個開關一般,“自清涼無汗.”

“殿下,奴家問您什麼是櫻桃杯?”

“自然是……”沈妍苓喝一口謝村黃酒,卻不嚥下去,而是嬌滴滴的湊近慕容軒。

此刻慕容軒也還不明白什麼是櫻桃杯。

但接下來沈妍苓一系列的騷操作讓他明白了過來,這櫻桃杯居然是櫻桃小口做的杯子啊。

頃刻之間,他豁然開朗。

“可真是賽過了夜光杯呢,哈哈哈.”

聲色犬馬。

卜晝卜夜。

這就是王孫公子的常態。

兩人都樂不可支。

此刻一條瘦削的影子狂奔到了後院,那影子背後還追逐著一個家奴,兩人一前一後。

“你這小丫頭,快出來,快著點兒.”

等家奴一把抓住秋菊脖頸子的時候,秋菊也靠近了慕容軒。

慕容軒還以為秋菊是個行刺的。

此刻看清楚後,這才鎮定自若。

“做什麼?”

秋菊磕頭猶如小雞吃米,“殿下,殿下救救命吧,我家小姐出事了.”

“她出事了?”

慕容軒對雲姍姍無感,秋菊的到來甚至並未牽到她半絲半縷的情懷,“具體怎麼了啊?”

秋菊舌燦蓮花,唯恐遺漏了細節,並一面磕頭一面哭啼,央求道:“孫姨娘讓奴婢來求求您,我的好殿下,您就施以援手救救命吧.”

“本殿下知道了.”

看得出慕容軒固然是“知道了”,但卻堅決不會付諸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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