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苓送了茶過來,這一杯茶卻被慕容軒拒絕了,“好端端的,早起送什麼茶給本殿下,去去去.”

沈妍苓也不知狐狸精給殿下灌了什麼迷魂湯。

但自雲姍姍回來以後,殿下時常魂不守舍。

而他和她之間已徹底免除了夫妻生活。

晚上,和雲姍姍耳鬢廝磨。

真可謂良辰美景奈何天。

到白日裡,二皇子會去看看制服楚蕭。

當初楚蕭沒被囚禁之前就比較討厭慕容軒,如今做了階下囚的楚蕭更是膽戰心驚,“你們這些孤臣孽子,未必就能順利回家.”

“我帝京百二河山,可比你這裡更好,我勢必要回.”

“真是天大笑話,又是你想要回就能回的麼?”

在慕容軒的認知裡,他插翅難逃。

“我帝京有句話叫“殺雞儆猴”,如今我也殺個人給你看.”

說到這裡,慕容軒鼓掌。

有個五大三粗的屠夫已耀武揚威靠近,他手中握著巨大的斧頭。

而後走進來兩個小鬼一般瘦削的男子,這倆男將一張桌子放在了屠夫面前。

屠夫揮舞手中武器,那鋒利無比的斬骨刀嘩啦一下將硬朗的骨頭一分為二,頓時有星星點點的血花飛濺在了楚蕭面上。

楚蕭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被這暴戾恣睢的一幕已嚇壞了。

看楚蕭面無表情牙關要緊,慕容軒哈哈大笑。

緊跟著,牆外傳來男子的鬼哭狼嚎,以及小孩慘絕人寰的痛苦叫聲,隨後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送進來。

他看到了五臟六腑,卻不知這是動物的下水。

他看到了各種骨頭,但卻不知此乃猴子的骨頭。

至於那淒厲的哭啼不過是有人在表演罷了。

楚蕭面如土色,駭異不可名狀。

“如何?”

“真是草菅人命.”

楚蕭蜷縮在角落,肩膀瑟瑟發抖。

二皇子伸手準備拿走他肩膀上的蚱蜢。

楚蕭不寒而慄。

“放心好了,你是鄰國質子,我們又能將你怎麼樣呢?如此金尊玉貴,”注意到慕容軒僅僅是想要拿走他肩膀上那“不速之客”以後,楚蕭緊繃的面色這才鬆弛了下來。

“好了,好好兒休息.”

但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並未斷絕。

這一晚楚蕭並未休息好。

到次日,天亮後老太監福晟卻到了這邊。

楚蕭渾渾噩噩閉眼在休息。

“喲,殿下好睡.”

福晟猶如女子一般嚶嚀一笑。

楚蕭詫異睜開眼,一看之下頓時下意識的朝牆角蜷縮而去。

“你做什麼?”

看著太監的三角眼,楚蕭不寒而慄。

“吾皇召見您,今日早朝您要參加.”

這又是什麼計劃?片時,楚蕭進了紫薇城,穿九嶷大道,進乾坤殿。

殿宇兩邊架起刀門。

那刀門熠熠生輝,閃閃爍爍。

楚蕭披枷帶鎖,舉步維艱。

乾坤殿內,天子正襟危坐。

他保養得宜,以至於不管多久再看他,總能看到他如此這般。

至於楚蕭。

自他進乾坤殿,眾人的視線就齊刷刷掃了過來,這群朝臣裡,有之前曾見過他並和他親切交談過的。

有素未謀面的。

眾人都感詫異。

如今這階下囚一般可憐兮兮蓬頭垢面的傢伙居然是楚蕭?他顛顛簸簸,一面走一面朝偌大的殿宇觀察,他完全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個隊伍中有人發出了哂笑。

有人嗤之以鼻,故意用身體撞擊一下他,楚蕭趔趔趄趄,這短暫的一條路卻猶如跨越了萬水千山一般。

“真是狼狽,鄰國人到我們國家居然成了這樣?”

“當初,他也揚眉吐氣,還是個儀表堂堂的偉岸男子,如今這……天差地別,天差地別啊.”

眾人肆無忌憚的交流。

在眾人張口閉口之中,楚蕭更是膽怯。

甚至有人直言不諱。

“七年前,女真族大單于的兒子被咱們囚禁,那時候你們只怕沒見過他呢,但我對他卻記憶猶新,當初他雄赳赳氣昂昂,但最終還是死於非命,可憐,可憐啊.”

“還有黑龍城的皇子,他是被懸掛在了城頭上,死了以後來了不少蒼蠅,你說說,那麼一個一絲不苟愛乾淨的人要是知曉自己死了小半年還不能入土為安,究竟心頭作何感想呢?”

“哎,聊這個做什麼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顯然是故意在恐嚇楚蕭了。

楚蕭無言以對。

到金鑾殿,距天子還有一百米的位置,他還要繼續往前走。

但今上卻威嚴的咳嗽了一聲。

福晟疾步攔在了楚蕭面前。

“且看上面,不參拜嗎?”

楚蕭看向今上,下跪:“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朕……”今上站起身來,似乎打算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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