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有母族在背後為自己撐腰。

一般來說,已十拿九穩。

“妾身下個月就要過生辰了,妾身成年禮以後還沒認認真真過過一次呢。”

她說。

楚皇剛剛一番雲雨,此刻只感覺心情暢快,不說生辰典禮了,如今只怕要他半條命楚皇也會義無反顧給他。

“朕會找人操辦,將你這典禮做的漂漂亮亮的,如何?”

“妾身多謝您了。”

還沒到典禮,皇宮裡的各路神仙都著急了起來。

其實明眼人都知曉,柏僑毫無懸念會做未來的皇后,林思柔也時常過來,送這個那個,柏僑起初還戒備林思柔,擔心對方和自己分庭抗禮。

畢竟,最近最有實力和自己競爭的對手就是林思柔了。

但林思柔呢,儼然不會和她抗衡。

林思柔那一派俯首帖耳的模樣兒很是符合柏僑的脾胃。

“在皇宮,也該明白如何站隊,你說是也不是?”

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來來回回,柏僑洋洋自得的笑著。

她沒炫耀,但處處都在顯露出某種炫耀的感覺。

“可不是怎麼說,那些個和您對著幹的傢伙,真是自不量力。”

“知道就好。”

相較於先皇后,柏僑更先囂張跋扈。

林思柔表面恭維,但心頭卻反感。

她反感這個位高權重的傢伙,其實更反感自己。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成了這模樣兒。

面具戴著的時間長了,如今已不知什麼才是自己真正的面容。

看林思柔似乎在想什麼,柏僑笑,“你失神什麼?”

“在想,”林思柔嫣然一笑,回應說:“應該送娘娘您什麼禮物呢?將來我在什麼地方可以幫助您,”又循序漸進說:“妾身是帝京人,在這裡自然是不會被待見的,難不成我也和那婷舞一樣還痴心妄想著做皇后嗎?如今只要妾身全心全意輔弼您上去,妾身也成您身邊大紅人了。”

話雖如此,但林思柔野心勃勃,可比婷舞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只可惜,她是半點兒不能看出來。

“好了,也不聊這個了,你啊,”柏僑依舊洋洋自得,“都代替我處理處理她們這些鶯鶯燕燕,假以時日,也就拔地而起了。”

“妾身明白,唯娘娘您馬首是瞻。”

“明白就好。”

兩人相視一笑。

關於柏僑生辰典禮的事,不免讓楚皇抓耳撓腮。

他已找了內務府在商議,那內務府的大總管官員有點為難,“這個……這個……”他吞吞吐吐,“我國從未有過給皇貴妃娘娘過生辰的先例,陛下,此事不好處理啊。”

“怎麼說?”

其實楚皇怎麼可能不明白呢?

此事畢竟是生辰典禮,大了,文武百官頗有微詞,將來一定會議論紛紛,如若太小家子氣,不說柏僑自己會不會同意,就皇后背後那盤根錯節的一群老臣只怕也不會滿意。

可以說,如今這個典禮讓楚皇騎虎難。

“陛下,一旦咱們鬧騰的太大了,不說朝廷,坊間只怕都會對您口誅筆伐。”

“朕做天子,朕難道還不能為所欲為嗎?”

自楚瑟被軟禁起來後,楚皇做任何事情似乎都需要再三再四的考量,但饒是如此,卻也未必就能處理的盡善盡美。

就拿此事來說,或大或小將來都會有爭議,一想到這裡,楚皇就腦殼疼。

那大總管也是絕頂聰明的人,“不如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將此事直接丟給五皇子,他處理得好,您獎勵就好了,他處理的不好,您大可責罰,一切卻和自己沒關係。”

是啊。

此時此刻,拿楚瑟做擋箭牌儼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聽到這裡,楚皇捻鬚一笑,“快,宣召五皇子。”

最近,楚瑟隻身一人在家,自前段時間出了那事以後,他就鬱鬱寡歡,相較於其餘那些尸位素餐的皇親國戚。

他們遇到心理障礙或陷入恐慌的時候會找一些歌舞伎來。

但五皇子楚瑟與眾不同。

前車之鑑歷歷在目,不少人都是因了愛情而喪失了一切的,在他沒做天子之前,未必就情願真心實意喜歡誰。

有臣僚看楚瑟鬱鬱寡歡,急忙好言相勸。

“朝廷的事多了去了,萬歲一定會竭盡全力找您。”

“找我?”

楚瑟苦笑,拉長了音調。

他一邊喝酒,一邊自嘲的開腔,“父皇已對我置之不理了,如今朝廷還能有什麼事?你的意思自然是和談的事情了,但和談……”

楚瑟摸一摸下巴,陷入了情緒的魔障,嘟囔,“茲事體大,哪裡是我能插手的?這事做好了未必會被獎勵,一旦做不好,可能還會人頭落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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