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好相處的。

在眾人的觀察裡,這兩人倒時常禮尚往來,平日裡在皇宮相遇,兩人也很是惺惺相惜。

但她們哪裡知道這兩人實際上已較量的不死不休。

林思柔的心力不在如何做妃嬪做皇后,她還有其餘目的,但婷舞就不同了,她日日琢磨如何拿下今上,讓今上欲仙欲死,那樣,自己才能予取予求啊。

關於此事,顧政嚴也得到了訊息。

他也百思不解。

“絲柔,絲柔姑娘究竟是什麼模樣?”

關於這個從帝京被大選來的女孩,身上迷霧重重。

諸如,她是如何憑藉一己之力在皇宮裡過關斬將從而做了至高無上位置的,她是透過什麼渠道從帝京一口氣殺過來的,在這一切事情背後,是誰在出謀劃策且又是誰在操盤?

這一切都讓諸位想不明白。

“我們已拿到了畫像。”

黑拳將一張肖像拿出來給顧政嚴看。

她本以為這麼一個在皇宮裡能如魚得水的女孩,在帝京也一定是熟面孔,哪裡知曉這完全是一張陌生的面龐。

但女孩容貌清麗,超凡脫俗,確乎和皇宮裡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同。

“殿下可曾在帝京看到過這個女孩?”

眼睛!

這女孩的眼睛似乎是熟悉的,但凝目看了許久,也只看出了某種似曾相識,再想要看出端倪,就難上加難了。

“未曾見過。”

顧政嚴堅信,在帝京自己和這個女孩素未謀面。

“也是,”黑拳點頭,“拒末將調查,這個絲柔姑娘家破人亡,曾幾何時也是官宦家庭的名門之秀。”

但那門閥已遠不如前。

換言之,想要調查都很困難。

“她在皇宮還做了什麼?”

顧政嚴問。

既然懷疑她是被什麼人安插在皇宮的暗樁,那麼十有八九她有非比尋常的動機,但情報局和龍虎營的人都在皇宮內有埋伏,但大家傳來的訊息都是,“也不過在後宮拈酸吃醋罷了,並未有什麼厲害的舉動。”

“繼續觀察,退下吧。”

知道黑拳累壞了,顧政嚴揮揮手。

黑拳出門。

才走出去不遠,就聽到了咿咿呀呀的聲音,是有人在操練。

黑拳循聲而去,卻看到了行雲。

行雲畢竟還是丟子鳶動了惻隱之心,如今又眼睜睜看著子鳶成了殘廢,心如刀割的他重操舊業,開始給子鳶做團練。

所謂團練,換言之也是亦師亦友的身份。

在行雲的指點之下,子鳶和之前已完全不同了,她的左手劍法脫胎換骨了一般,但饒是如此,行雲還是看出了破綻。

“太慢了,慢!還是慢吞吞的,如若上戰場你依舊這麼慢悠悠的,勢必死於非命。”

看得出,她的劍法他很不滿意。

子鳶氣壞了,明明她已在加速,但對方似乎更敏捷,要麼一招彈指就輕而易舉將她長劍給盪開,要麼一個轉身就躲了過去,兩人你來我往,子鳶對面的行雲化為煙霧一般。

“慢了,快一點。”

“再快!”

“再快啊!”

在行雲接二連三的催促聲裡,子鳶的速度明顯比之前快了不少。

等行雲明白過來,長劍已抵在咽喉位置。

“你……”

行雲看看長劍,忍俊不禁,嘴角的肌肉抽搐的跳動著,“你是好樣兒的。”

“如今還慢吞嗎?”

子鳶猶如調侃一般的啟唇問。

行雲無話可說,沉默的點點下巴。

須臾,行雲和子鳶各自離開。

子鳶喜上眉梢,如今的她,左手劍法已如此爐火純青,假以時日勢必就可以給顧政嚴繼續執行任務。

看顧政嚴還沒休息,子鳶帶了長劍去尋他。

“練的如何了?”

當得知子鳶進來後,顧政嚴斜睨一下她,子鳶笑呵呵,“已出神入化,殿下可以指派任務給屬下了。”

“果真?”

顧政嚴自然要驗收成果了,他一招一式送出,子鳶化解的很快,倒是確乎讓人刮目相看。

很快半時辰就過去了。

在這段時間裡,子鳶不時地偷瞄丟方,她已許久沒近距離和顧政嚴接觸了,如今我往你來,倒讓她心頭那沉澱了許久的情愫都啟用了。

“殿下…”

子鳶的眼神痴迷極了。

倒是顧政嚴,依然故我。

“好了,持之以恆才可以冠絕古今,休息去。”

“殿下喝口水吧。”

實則,這一切都是子鳶處心積慮的安排,這水裡頭早下了藥,只要顧政嚴喝了,兩人勢必乾柴烈火,如今雲陌人在異國他鄉,豈不是給了她最好的機會?

一念及此,她頓然著急。

顧政嚴卻沒喝,甚至於沒太多理會她,飄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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