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父皇可知道?”

本能讓他閃躲。

且這女孩固然天香國色,但畢竟是父皇的禁臠。

他和她曖昧,這不是明擺著挑釁父皇嗎?

二來誰知道她不是父皇安排來測驗人性的呢?

一念及此,楚瑟直截了當拒絕。

“快來人,送母妃離開。”

在那一聲一聲的“母妃”裡,她已經明白楚瑟是不會和自己合作了,看有幾個侍衛模樣的男子靠近,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盯著自己,婷舞明白,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她拉了一下掉落下來的肩帶,遮住了雪嫩瓷白的肌膚,飄然出門去了。

站在門口,婷舞冷漠回頭,“今日是你拒絕了我,將來殿下最好不要後悔。”

“後悔?”

楚瑟冷笑,“我有什麼好後悔的,請母妃也不要胡作非為了,仔細被父皇得知,那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婷舞嬌滴滴的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詛咒了一句什麼,也就從皇子府走了出來。

等婷舞離開,楚瑟忍俊不禁,他指了指婷舞的背影,“她讓我想到了“狗急跳牆”四個字。”

“殿下您也不要取笑她,畢竟她還是皇貴妃呢,這臭丫頭能在波譎雲詭的朝廷挺到現在,還是有生存的不二法門。”

“我知道。”

他不會主動合作,但也不會破壞她的一切計劃。

這就是他五皇子的準則。

至於婷舞,自被五皇子拒絕後,她更感覺岌岌可危。

明白長此以往下去,只怕自己要栽跟頭。

一想到這裡,不免惴惴。

回宮,偏巧看到了林思柔。

林思柔自然不會順著柏僑了,她也有自救的如意算盤,在進宮之前師父就諄諄告誡過,到了皇宮裡,走力所能及的事。

倘若力量有限,那麼就拉其餘的力量來戰鬥。

換言之,她有隙可乘,只因為她明白,在婷舞和柏僑之間將來一定會爆發最兇惡的戰爭,她用一張純良無害的面龐維持局面。

將來她們兩人惡戰以後,鷸蚌相爭,自然是她漁翁得利了。

所以她既不會開罪婷舞,也不可能做傷害柏僑的事。

婷舞在御花園看到了林思柔,她沒理睬就準備回去。

但對方卻涎著臉走了過來,“想不到娘娘半夜三更也沒休息?”

“你不也沒休息?”

婷舞陰陽怪氣。

林思柔咯咯咯的笑,凝目認真看向婷舞,“我是失眠,實際上自離開帝京到這裡以後我啊,我沒有一個晚上是休息好了的,你卻不同,姐姐你是心頭有事。”

“有事?”

婷舞煮熟的鴨子嘴硬。

儘管人人都看出她的羨慕嫉妒恨,但她自己卻認為誰都沒看出來。

“我能有什麼事?”

“如今陛下給柏僑過生辰了,這是先皇后都沒有過的,其實這也是柏僑在投石問路,”說到這裡,林思柔將落下的衣服輕輕提溜了起來,護住了冷冰的肩膀,“不如借一步說話?”

隔牆有耳的道理婷舞明白。

二來,自林思柔進宮以後,兩人關係就維持的不錯。

三來,兩人都是帝京人,且沒有直接的利益會導致兩人發生致命的衝突,因此相較於其餘的盟友,婷舞反而是想要和林思柔合作一番。

“好。”

須臾,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林思柔這裡。

婷舞滿以為林思柔和自己一樣,在瘋狂斂財的時候不忘記裝扮一下宮殿,但當婷舞一腳進入林思柔這裡的時候,頓時瞠目結舌了。

林思柔的極簡主義讓她大吃一驚,以至於婷舞好奇的問出瞭如下這般奇怪的話。

“萬歲時常賞賜你東西,你這裡卻什麼都沒有。”

是的,林思柔這裡確乎一無所有。

簡單到不可思議。

“你也知道一切都是今上賞賜的,這些東西來得快去的也快,要是利用這些東西可以打通一些渠道,我認為是可以完全做出犧牲的,不是嗎?”

這些金銀珠寶之類都被林思柔拿去走關係了,這也是為何在皇宮裡,她可以第一時間獲悉不少秘密情報的主要原因。

當年在慕容擎身邊,她滿以為人家會一輩子和自己形影不離,但卻哪裡知道,喜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使然,到頭來她不但被秋扇見捐,甚至於還被送到了其餘男人身邊。

從那以後,她兩世為人。

她明白了一切道理,都是身外之物,不是嗎?

一旦心頭的執念消失,做事情也順風順水不少。

“姐姐,錢財未來咱們還會有,最主要的還是人情世故。”

婷舞還發現,進這宮裡以後,每個人都很愛戴林思柔,在這裡,眾人都很懶散,但在這一片顯而易見的凌亂與慵懶之中卻蘊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秩序與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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