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每天晚上只能進行十輪的吃雞遊戲,而這十輪裡面,寡姐希望自己每一把都能遇到那個討厭的古爾丹·吳。

這樣,她就有充足的時間復仇了。

根據情報顯示,現在每晚參與跑毒的人數已經不足1000人,每一輪只有不到十個對局,每次對局都遇到的機率雖然小,但還是有的。

當然寡姐也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找靶眼的麻煩,但是前提是得能遇到對方啊。

讓寡姐欣慰的是,接下來的九局比賽裡面,她只要能存活到前十名,便肯定能遇到古爾丹,而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難的。

只不過,復仇的路並不那麼好走,特別是在這個沒有趁手武器的夢境世界裡,她的戰鬥力被壓制了。

而且更讓寡姐糟心的是,隨著一局局的比賽,一次次的遭遇,那個古爾丹竟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套路有問題,並且在後面開始改進進攻方式。

寡姐這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只會女子格鬥技的嗎?這樣一來,寡姐就要面對一個瞭解她的進攻套路,還擅長其他格鬥技能的對手,並且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比不過對方,這一來一去,差距瞬間就拉開了。

到了後來,寡姐甚至都不再考慮用近身戰復仇這件事了,每一次都被按在地上搓揉,那感覺雖然……不,就是單純的很不爽啊!於是憤怒的寡姐開始選擇直接遠端剛槍,狙擊槍爆頭,機槍掃射,衝鋒槍突突,距離近了就各種手榴彈震爆彈煙霧彈燃燒瓶平底鍋撬棍等一切能夠投擲傷人的武器攻擊。

直到最後沒有辦法了,才會選擇近戰。

不過近戰也是武器戰,鐮刀大砍刀之類的,雖然不是寡姐最慣用的,但是隻要能傷敵就行。

一個晚上很快就這樣過去了,兩人互有勝負,畢竟打槍這種事,隨機性很大的。

你就算格鬥再厲害,槍法再好,也防不住800裡外一槍爆頭,也防不住毫無規律的流彈不描邊,也防不住襠裡藏雷啊!所以一晚上下來,寡姐也成功復仇了幾次,不過最後還是以6:9的大比分落後,失落的結束了一晚上的戰鬥。

嚴謹的同學可能就要問了,不對啊,一晚上總共10輪比賽,怎麼來給會出來個15分的總比分呢。

這個也好理解,進身破防屬於真實傷害,一次算兩分。

嗯,就是這樣。

而就在兩人纏鬥一晚上的時候,另一邊的大錘世界裡,靶眼感覺自己快沒了。

一開始,靶眼只是單純的想要把身下那個缸砸爛,把自己解放出來,然後他便開用錘子爬山,跳崖。

可是在嘗試過後,他發現下落之後只會讓自己更煩惱,因為不知道一股從哪裡來的神秘力量總是以保護之名行懲罰之事,讓他怎麼摔都摔不死。

隨後,當靶眼準備放棄,乾脆在缸裡休息一下的時候,河水沒了,缸底紅了。

靶眼不怕死,之前甚至求死,可是他卻不想被一個燒紅的水缸給活活燙死,這種死法就算再喜歡作死的天災玩家,在死後可以立即復活但是痛感百分之百的遊戲中,也是不會輕易嘗試的。

沒有人能忍受那種痛苦,沒有人。

於是,在鳥蛋被烤熟之前,靶眼再次掄起了大錘,一錘一錘朝著山頂爬去。

之前一心為了摔缸求死,靶眼爬的並不走心,甚至沒有好好觀察過這個世界和手裡的大錘。

但是這一次,當靶眼掄錘爬上一個小山頭的時候,他才愕然發現,自己手裡這把錘子的把手,握上去,好像還很舒服呢。

而且,自己既然已經爬上了一個小山頭,為什麼不再繼續爬到其他更高的山頭上去看一看呢。

嗯,單純的看一看這地方的全貌是什麼樣子的,反正來都來了,大半夜的,都不容易,看看就看看唄。

於是靶眼雙手一搓,整個人再次飛了出去。

這一次,他不是為了摔爛水缸,也不是為了逃離岩漿,他就是特別單純的想要爬到一個更高的地方看看而已。

很快,他就上了半山坡,然後,被一個小斜坡和頭頂上一隻插在石頭裡的標槍給難住了。

但凡這個小斜坡不這麼斜到讓他的水缸溜車,或者那根標槍再短一點的話,他都不會把這裡當成一個難點。

可是60度的反斜面和一根橫在頭頂五米長的標槍,這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人過去吧。

就沒有人管管嗎?靶眼在嘗試了一下用自己手裡這把不到一米長的錘子把根本不可能順利過去之後,明智的選擇放棄錘子。

呵呵,沒想到吧!靶眼的嘴角再次勾出一個龍王的角度。

在你的規則下沒有辦法做到,那我就把規則打破就好了啊,用我勤勞的雙手,照樣能擼出一條通往天國的康莊大道好嗎。

錘子在身下一撐,靶眼便連人帶缸飛了起來,然後鬆開錘子伸手抓杆,輕鬆翻越,不過是帶著一個水缸,這根本不足以影響靶眼的靈活性。

可是隨後,靶眼就懵逼了,沒有了錘子,他連把水缸晃倒用爬的都做不到,又要怎麼繼續前進呢。

而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卻突然響起一個用拉家常一般的語氣說話的男人聲音。

“人生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選擇放棄一些東西,有時候是享樂,有時候是睡眠,有時候是愛情,有時候是親情,有時候是金錢,有時候是地位.”

“而在面臨絕望之前,你永遠也猜不到,被你放棄的那些,對你來說到底是負擔還是希望.”

“然而人生卻沒有回頭路可走,當你發現被放棄的負擔,實際上是你唯一的希望時,你的人生便會因此走向絕望,但是你沒有資格後悔,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哪怕,那其實只是你眾多錯誤決定中,最漫不經心的一個.”

話音落下,下面的岩漿突然開始暴漲,片刻間便升了上來,將靶眼吞噬進去。

等靶眼再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起點,身下是一把錘子一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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