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晗初中時就考過了鋼琴業餘十級,還有一副好嗓子,是我們人文學院的藝術骨幹.”

為表重視,陳萌對方嚴解釋道。

方嚴打量著喬晗。

歷來人文學院的女生比例就遠大於男生,能在龐大基數中榮膺‘藝術孤骨幹’的女生,氣質樣貌都不差。

不過整天在方嚴眼前晃盪的要麼是純欲的林鹿溪,要麼是笑起來甜死人的阿羞。

已經對美女有了免疫。

“你看一下,能彈下來麼?”

方嚴把簡譜遞給了喬晗。

喬晗接過看了看,點點頭。

淡然的模樣,自帶了一分生人勿近的冷峻。

喬晗自始至終沒有和方嚴講話,拿了譜子坐在舞臺上的鋼琴前練了起來。

“舞臺上那面led屏能用麼?”

方嚴坐在舞臺下面對一旁的陳萌問道。

“可以.”

“那你可以向同學們徵集一些母親年輕時的照片麼?”

“同學們母親年輕時的照片?為什麼啊?”

陳萌愕然道。

“因為這是一首寫給媽媽的歌.”

方嚴笑著道。

舞臺上,大概練了幾遍後,喬晗忽然開口了。

“高高的青山上,萱草花開放採一朵,送給我,小小的姑娘把它別在你的髮梢,捧在我心上陪著你,長大了,再看你做新娘......”方嚴和陳萌同時一愣。

方嚴沒想到看著冷冷清清的喬晗,嗓音竟然極盡溫柔。

陳萌沒想到方嚴隨便拿來的一首歌,竟然很好聽。

喬晗唱第二遍時,已經越來越圓熟。

細膩的歌詞被喃喃細語般的溫暖歌聲完美演繹,即使陳萌沒聽方嚴說‘這是一首寫給媽媽的歌’,也感受到了歌詞中媽媽對孩子深深的愛與牽掛。

“這是你寫的?”

陳萌忍不住問道。

“簡譜上不是寫著詞曲作者麼.”

方嚴沒有正面回答。

“你的藝名叫阿羞???”

陳萌剛才也看了簡譜,也記住了這個奇怪的‘藝名’。

‘阿羞’兩字和身高一米八五的方嚴組合在一起,的確有點違和。

方嚴卻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而此時舞臺上的喬晗,已經接近了忘我的境界。

這首歌雖然簡單,但質樸濃烈的情感卻相當強烈。

很容易讓人沉浸其中。

直到手指關節痠疼,喬晗才抬了頭,卻發現天都黑了。

“這首歌是剛才那個男生寫的麼?”

喬晗走下舞臺時,方嚴已經離開了,她只得向陳萌問道。

“大概是吧。

這首歌怎麼樣?”

“完成度很高。

很清新,風格有些類似民謠,卻又有點不一樣。

剛才那個男生是音樂學院的學長麼?”

“呃......我不知道.”

陳萌這時才意識到,她除了知道方嚴代表密雪給了一筆贊助費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12月30日晚上。

吳大各個院系的元旦晚會幾乎同時開幕。

其實元旦晚會最應景的時間應該是31日晚,剛好能跨年。

但因為元旦當天是假期,31日下午會有很多同學離校,為了保證人氣,大家不約而同選擇了30日晚上。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晚上好......”晚八點,設計學院元旦晚會開幕。

兩男兩女的四位主持人一起上臺致辭。

林鹿溪穿了一件香奈兒的黑色露肩短款晚禮服,長髮挽了一個蓬鬆的髮髻,耳垂上是一對心心念念好久了的ldflors三花簇耳環。

甜美中又夾雜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明明臺上有四位主持人,但臺下所有人似乎只看得見林鹿溪一個人。

就連站在臺上的另一位主持人吳一帆,在做致辭時也總是不自覺地微微側身看向林鹿溪。

林鹿溪是個貪玩的性子,當初加入賓士車展專案時,更多是因為新奇感使然。

後來,廣設二班開了密雪店,她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店裡。

再往後,模特經紀公司成立,林鹿溪又迷上了做‘老師’。

忙碌的林老師,在12月份的時候甚至直接拒絕過吳一帆的徵召。

有這麼多好玩的事,又累又不自由的事業部對她自然沒了吸引力。

本來,在方嚴面前接連吃癟的吳一帆,已經逐漸做好了‘何必單戀一枝花’的心理建設。

但今晚,令全場女生黯然失色的林鹿溪,讓吳一帆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班長的面板真白啊.”

禮堂一角,蘇小雅妒忌的嘟囔道。

一旁的董瀟笑了笑。

215寢室內的女生都知道,林鹿溪不但身材超棒,渾身雪白的面板同樣令人羨慕嫉妒。

此時又是一襲黑色禮服,再被聚光燈一打,裸露的面板像是發光似的。

董瀟不知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方嚴。

而方嚴身邊正圍攏著309眾人。

“嘖嘖嘖~老四,班長在這種場合一露面,以後大二大三的學長肯定經常往我們班跑.”

畢恆點評道。

“怕什麼,四哥連吳一帆都不怕,還怕別人?”

任佳俊自信滿滿道。

當初剛開學時,因為林鹿溪的關係,廣設二班嫉妒方嚴的男生不少。

但隨著同學情誼的加深,大家覺得林鹿溪的男朋友出自廣設二班也不錯,如果被其他系、其他院的男生搶走了,那才是廣設二班男生的奇恥大辱。

不過畢恆的擔心也不是憑空來的。

晚會中段,林鹿溪演唱了一首孫燕姿的新歌《我也很想他》。

臺下一些有心的學長已經開始打聽,林鹿溪是哪級哪班的。

但更多的是男生的鬼叫。

“我也很想他,我們都一樣在他的身上,我找到了翅膀只是那時的他,是因為你才開始飛翔我也很想他,在某個地方我少了尷尬,你少了肩膀而夏天還是那麼短思念卻很長......”在方嚴聽來,林鹿溪演唱的很一般,倒不是音準或者嗓音問題。

而是這首歌,歌詞中明顯是在表達一段三角戀中傷心、不甘到釋然的過程,但林鹿溪卻唱的頗為歡快......似乎她的世界裡,永遠陽光明媚,永遠和風細雨。

坐在臺下的方嚴不安地揉了揉眉心。

他不知道的是,臺上的林鹿溪微笑著唱這首歌時,腦海裡卻是即將逝去的2004年初夏的某個畫面。

那是高三的五月。

兩人坐在校園內的圓形花壇邊,樹縫裡漏下的細碎陽光隨著微風搖搖晃晃。

林鹿溪和方嚴一人一支耳機,把燕姿的這首新歌聽了一遍又一遍。

不遠處,同學們用力歡呼喧鬧的聲音和連綿不斷的蟬聲,也是背景音樂之一。

“老公,你以後會不會愛上別的女生?”

“不會,有你一個人就夠我煩的了。

再來一個,我還要不要活了!”

“哼哼~我就煩你,煩死你,煩你一輩子.......”“我怕你不成?一輩子就一輩子,林大鹿,放馬過來吧......”“不許喊林大鹿!喊老婆!”

“老婆~”“嘿嘿,老公~”那時,林鹿溪覺得以後的日子,大概就是這樣了,每天開開心心、打打鬧鬧。

只是,方嚴好久沒用‘老婆’這個稱呼喊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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