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電影院門口等了一個下午,卻沒有等來相約的人,直到電影散場,人們蜂擁而出,他才發現是女人爽約了。老王將手中的三張電影票撕成了碎片,如同飛舞的枯葉,在空中飄揚。

他居然被人耍了。

活了兩世,這是老王第一次相親,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奇恥大辱!

老王點著了一支菸猛吸了兩口,將半截丟在地上踩滅,騎著腳踏車回了四合院。

剛到門口,碰上了三大爺閻埠貴,他正拎著個空桶回來,見了老王,熱情的打著招呼:“鋼蛋,幹啥去了?打扮的跟個新郎官似的。”

老王下了車子,一臉嚴肅的說道:“三大爺你可別胡說,我這還沒到年齡呢,要是讓人聽見了還不說我違法?”

閻埠貴打趣道:“汗,怎麼可能?我這不隨口一說,跟你開個玩笑你幹嘛這麼認真?怎麼不跟三大爺我去釣魚了?”

“我還是算了,我跟三大爺你一樣,沒有那個天賦。”

“你這話說的…”

閻埠貴無言再反駁,因為王鋼膽說的是事實。他也沒有再開口,因為老王已經將話說死了,只能悻悻而去,提著他那個空蕩蕩的桶。

春困秋乏,即便才是初春,老王回到屋裡,將衣服脫了丟在衣架上,往床上一躺,就這麼睡著了,醒來已經是半夜,一個人的生活總是這麼沒有規律,尤其在他不上班的這些天,他甚至都會忘記了黑夜和白天。

因為睡醒了,所以他起的很早,也很早就到了軋鋼廠,他跟門房的老徐打過了招呼,將腳踏車停在棚子底下。

老王推開了門衛處的窗子,將兩包煙丟在桌上。

“拿走拿走,想賄賂我?門都沒有。”

“我這不是從窗戶丟進來的嗎?您收著就是。”

“你這是讓我犯錯誤知道嗎?”

老王關上了窗子,罵道:“犯個屁的錯誤,我就是看在你經常幫我修車的份上才給你的,別人想要還不給呢。”

老王在沒有理會徐大爺,他到了保衛科,老劉已經在辦公室了。

“老劉什麼情況,您這兒睡的?是昨晚被嫂子攆出來了?”

“怎麼可能,別瞎想。”

看老劉頂著個黑眼圈,他能不瞎想嗎?

“廠裡出了新的規定,每天晚上要安排人值班巡夜,我不得起帶頭作用嘛?”

“好端端的幹嘛要值夜班?咱這軋鋼廠全是鐵疙瘩,有誰能將它們帶走,就是帶走了也沒地方去銷燬啊!”

“唉,誰知道呢?聽說是別的廠丟了東西,我們這也是防患於未然吧。”

與其說什麼防患未然,不如說風聲鶴唳更合適。

“鋼蛋,要不你晚上來值夜班怎麼樣?我給你申請提一下職稱。”

“老劉,你別坑我,我怎麼感覺你這一大早就等著我呢。”

“鋼蛋,你就理解理解我的苦衷吧,咱保衛科就這麼幾個人,除了你都是有家庭的人,我問過了,沒有人願意上這個夜班的。”

“所以你就來坑我?老劉啊老劉,我以前可一直以為你是個厚道人啊。”

眼見打感情牌沒用,老劉正準備換個策略,沒想到王鋼膽嘆了一口氣說:“成吧,誰叫我這人心軟呢?也就是老劉你才有這麼大的面子。”

老劉愣了愣,他都已經想好了說辭,沒想到王鋼膽變臉變得這麼快。

“來來來,抽支菸,你可解決了哥哥的大麻煩了。”

老王毫不客氣的接過老劉遞過來的煙,他取了一支,將剩下的大半包揣進自己兜裡。

“話說回來,老劉你答應的給我提等級的事可別忘了。咱公是公私是私,可要講明白了。”

老劉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著包票:“你就放心吧,我已經給你申請下來了。”

艹,狗日的老劉給我挖了坑。

等到人來齊了,老劉迫不及待的宣佈著這個喜訊,在一群王八蛋的戲謔中,老王離開了軋鋼廠。

他要回家睡覺去了,晚上還要上班呢。

值夜班是枯燥無味的,但他很快就發現了上夜班的樂趣。

因為在軋鋼廠有一個人走的最晚,而且那個人還是一個熟人。

在大家都下班之後,劉嵐還要負責收拾打掃食堂,就為了多掙那兩塊錢,平均下來一天連一毛錢都達不到,這顯然是一個不划算的工作,可劉嵐沒有辦法。

她比誰都需要這兩塊錢,有了這兩塊錢,她孩子的學費就出來了。

她正擦著桌子,絲毫沒有發現食堂的大門輕輕的關上了,老王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劉嵐的腰。

“嵐姐,最近怎麼老是躲著我呀?”

劉嵐驚恐的掙扎著:“鋼蛋,你怎麼能這樣,我們已經做了錯事,不能再錯下去了。”

老王一隻手熟練的解開劉嵐的褲帶:

“你這是典型的提起褲子不認人,為了讓你認清我,我只有把你褲子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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