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聲水聲頂撞聲,聲聲入耳。

劉嵐是個性格軟弱的女人,否則她也不會被李大軍欺負這麼多年。

對於老王的侵襲,她唯有逆來順受,苦苦哀求已無濟於事,只能無聲的哭泣,訴說著自己是被迫的。

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看著上漲了一點的親密度,老王在她屁股上抽了兩巴掌。

不老實的代價,叫你還給我裝!

“行了,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我不會虧了你的。”

系統任務已經完成,老王出手自然大方,他從系統空間拿出幾張糧票,塞進劉嵐的衣服裡。

嗯,要比秦淮茹小上一點。

老王默默的出了食堂,吐出一口濁氣。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他取了一支菸叼在嘴裡劃亮了火柴。直到火柴棍燃盡燒疼了手,他才想起煙還沒有點著。

既然想在軋鋼廠混,就不能放過每一個機會,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答應老劉的原因。

他想要走的更遠。

劉嵐走出軋鋼廠,影子在昏暗的路燈下拉的很長,她不敢抬頭,生怕有無數的眼睛盯著自己,有無數的指頭戳著她的脊樑骨。

她好像是個過街的老鼠,會受到世人的唾棄。她並不反感王鋼膽,只是邁不過去心中那道坎。

幾張糧票在她手裡死死的攥著,這算是什麼,賣身錢嗎?

他拿我當什麼了?瑤姐還是妓女?

她也不知道老王到底給了她多少的糧票,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數。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她不想跟窯子裡的姐兒一樣,完了事去迫不及待的數錢。

回到家裡,兩個孩子還沒有吃飯,正坐門口的板凳上等著她回來,而李大軍不知所蹤。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有沒有男人已經不重要了。

那樣的男人要是死了更好,她還能少受許多罪。

“媽媽回來了!”

女兒高興的跑過來,抱住了劉嵐的腿劉嵐蹲下來,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真乖,媽媽這就給你們做飯去。”

女兒乖巧的點點頭,劉嵐將她抱起,兒子也跟著她一起回了屋裡。

昏黃的電燈下,兩個孩子正在讀書,劉嵐的鍋裡燉著幾葉白菜,蒸著幾個烏黑髮亮的窩頭。

兩個孩子乖的讓人覺著可憐,在劉嵐沒有回家的時候他們連燈都捨不得開。只有等劉嵐到了家裡開始做飯,他們才會在燈下看書。

就為了省那一點的電,她們也知道心疼自己的母親,知道她工作辛苦,也知道她掙錢有多難。

秦淮茹的兒子比劉嵐的女兒大了一歲,他卻被賈東旭和賈張氏慣的叫人頭疼,同樣是窮人家的孩子,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秦淮茹上班去了,賈張氏難得的做了一回飯,等秦淮茹回家,揭開鍋後才發現鍋裡僅剩下半個黑麵饅頭。

鍋還是溫的,半個饅頭已被烤得乾巴巴的,秦淮茹看著半個饅頭,覺著心有點疼。

她自然不會去跟孩子計較什麼,她計較的是賈張氏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是家裡的人。

她一個寡婦,在剛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人指指點點,看她就像看著動物園裡的候,戲謔,謾罵,各種汙言穢語充斥著她的耳朵。好像她就不應該活在世上,應該去為賈東旭殉葬。

人都是這樣,譏笑的從來都是可憐人。

棒梗還帶著兩個妹妹在院子裡,而賈張氏不知到何處去了。

秦淮茹用半碗開水就著吃完了一個幹饅頭,抱起床上女兒的幾件髒衣服丟進臉盆裡,倒了清水泡上。

賈張氏回來的時候秦淮茹正在洗衣服,他看了秦淮茹一眼,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丟在秦淮茹身邊說:“淮茹啊,你順便把我的衣服也洗了吧,這帶孩子可真的不是個輕鬆活,你看我身上被槐花抹成什麼樣了。”

秦淮茹只是嗯了一聲,她沒有抬頭,自從賈東旭死後,老婆子越來越過分了。

“我乏了一天了,這老胳膊老腿的,哪兒都疼,你洗著,我先睡了。”

她老嗎?是五十歲了,和自己的母親一個年紀,可她怎麼能和自己的母親比,母親到現在每天都要幹活,和父親一起養活著一家老小。

洗著洗著,秦淮茹丟下手裡的衣服,她在想,自己嫁到城裡是為了個啥?

三個孩子玩累了,爬到床上倒頭就睡,只有秦淮茹還在地上洗著衣裳。手浸泡在冰冷的水裡,涼的她骨頭髮疼,床上傳來平靜的呼吸聲,幾人已經睡熟,只有自己還孤零零的坐在地上,能陪伴她的,只有那盞昏黃的燈。

劉嵐哄睡了兩個孩子,才將兜裡已經揉成一團的糧票拿出來,將它們一張一張剝開。

怎麼會有這麼多?

整整十張一市斤的全國通用糧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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