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春。

天上下著小雨

濛濛細雨如酥,浸潤著大地。

如煙,如霧。

朦朦朧朧,輕輕揉揉,落地無聲。

細雨籠罩了整個四九城,將它的美妙半遮半掩,讓人看不真切。

紅星軋鋼廠,保衛科老王正在車間裡閒逛。

不,不是閒逛,而是正在巡視。

對,老王他正在車間巡視著,看看是否有人搞破壞,看看是否有混入我軍的特務奸細。

一個女工正彎著腰,將身子藏在機器後面,只留後半截在外面。

一看就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哼哼,終於讓我逮到了吧,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老王悄摸摸的走到女工身後,看著她拿著一個饅頭,正吃的津津有味。

至於嗎?

啪——

老王蒲扇大的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聲音,一聽就很有彈力。

女工尖叫一聲,轉過身來怒視著老王,一隻手裡還拿著半個饅頭,一隻手正撫摸著火辣辣的屁股,那殺人的眼神,嚇得老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說李姐,你至於嗎,不就是一個饅頭嗎,還藏著掖著,又不是什麼山珍海味。我還以為是哪裡的敵人搞破壞呢?”

李姐剜了他一眼,將剩下的半個饅頭塞到嘴裡。

“慢點兒,小心噎著,我又不會和你搶。”

李姐翻了個白眼,顯然是噎著了,過了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老王。

“怎麼?不在辦公室坐著,又跑下來調戲小姑娘?”

老王莞爾一笑:“看你說的,就咱這軋鋼廠裡,哪一個不比我大啊,還小姑娘呢?李姐說的小姑娘不會是你吧?別,千萬別,像你這樣的我可下不去手啊。”

李姐一聽,伸出她的大夾子,在老王身上使勁掐了一把,覺著還不過癮,又擰了半圈,疼得他呲牙咧嘴。

“姐,姐姐,我的親姐姐,我錯了,我明天就調戲你,你快放手,嗷——”

李姐鬆開手,一臉的意的看著老王。

“叫你佔我便宜,下次看我不掐死你。”

下次?你還想著下次。

老王心裡鄙視著。

“姐姐,你屬螃蟹的啊,怎麼下得去手啊。”

一邊說著,一邊撩起袖子,果然,青了一塊。

“哼哼,誰叫你嘴花花的。”

老王無奈的辯解:“我就是嘴上說說,你直接就上手了。”

“你不是也打我了嗎?”

李姐瞪了一眼老王,轉而笑著問他:“怎麼樣,剛才那我那一下什麼感覺。”

“沒感覺,姐,要不我再試一下,這次保證就能試出感覺來了。”

“死相,小小年紀不學好,一肚子花花腸子,以後能討著媳婦才怪。

對了,你們院裡那個賈東旭怎麼樣了?”

好端端的提他幹嘛?

“我哪知道啊?你又不是不瞭解,他那性子,跟他那個爹媽一樣,誰受得了,整個四合院都沒人搭理他。”

“也是啊,他在廠裡也是那樣,跟大傢伙關係處的都不好,唉,你說這麼一來,他家裡那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

“我怎麼知道?賈東旭和他那個老媽死不足惜,就是苦了他那媳婦和倆個孩子。”

“他不是有仨孩子嗎?”

“別提了,他那兒子棒梗被他奶奶帶的都跟她一個樣了。”

李姐點點頭,心想,這孩子是廢了。

“我聽說她那媳婦不錯,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對她能有什麼想法?要是李姐你的話,我想法可就多了。”

李姐一臉嫵媚的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切,瞧你那死相。你這不是在咒我家那口子嗎?”

“我說的都是實話,要不你摸摸我的良心。”

“哈哈,我才不摸呢,你呀,就是一個蘿蔔,哪裡來的良心,頂多一顆小花心,花心的大蘿蔔。”

“什麼蘿蔔?李姐你是不是也喜歡大蘿蔔呢?”

“對呀!我最喜歡大蘿蔔,怎麼了,把它洗乾淨了切成片,再切成絲——,嘖嘖嘖…”

李姐的手在空中比劃著,看的老王心中一愣一愣的,下面的兄弟也不由自主的開始退縮起來。

“姐,你忙著,我先走了。”

看著老王落荒而逃,李姐滿意的一笑,小樣,看你還敢不敢調戲姐姐了。

剛下地的蘿蔔,又甜又脆,一定很美味吧。

臭小子,你可知道姐姐我最想吃蘿蔔了。

老王逃離了車間,依舊心有餘悸,他真的怕了。

李姐頭上的好感度已經刷到了79,再有一點就過了紅線。過了80的紅線,表示兩人的關係已經到達了親密的地步,是能解鎖某些特殊專案的。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他也不敢再撩撥這虎狼一樣的女人了。

流沙河灰溜溜的出了車間,順著屋簷穿行,屋簷上的滴水滴滴答答掉落下來,激起的一顆顆水花濺溼了他的褲腳。

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了下來。

由於走路時貼牆太近,不小心將新粉刷的塗料沾在了袖子上。

老王是個很講究的人,他的衣服總是會洗的乾乾淨淨,頭髮也打理的整整齊齊,這代表著一個人的門面,可容不得半點馬虎。

他從兜裡掏出手帕讓簷下掉落的滴水打溼,輕輕的擦拭著弄髒的衣服。在沒有紙巾的時代,手帕就成了人們的必備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老王有兩張手帕,一張是白色的,另一張也是白色的;一張繡著鴛鴦戲水,另一張也繡著鴛鴦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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