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霞又躺回王鋼膽懷裡,枕著王鋼膽的腿吐出一個菸圈,以此挑逗老王。

“只要他和我沒離婚,那個女人就不是沈家的兒媳。”

宮鬥劇嗎?

王鋼膽用五指梳理著尤鳳霞的頭髮,在她鬢角親了一口問:“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離唄,誰叫人家有個做大官的父親呢?你知道他跟我怎麼說的嗎?這個房子給我留著,但條件是我以後不能結婚。他媽的,當自己是誰了。”

“這個我理解,自己用過的東西不能便宜了別人。”

“你們男人都什麼東西,不讓用怎麼著,還不是便宜了你這生產隊的驢!”

老王將尤鳳霞翻了個身,在她翹臀上抽了幾巴掌。

“驢的事沒完沒了了是吧?”

看著尤鳳霞掙扎,老王又幫她輕柔著。

“你答應了?”

“答應了,不答應又能怎麼樣?不照樣沒男人嗎?”

“你就那麼想男人?”

尤鳳霞轉頭,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王鋼膽。

“我現在不想了,就想你!”

“那他真是個傻逼,放著你這麼個女人獨守空房,合該便宜老子。”

從尤鳳霞家裡出來,一陣風吹過,他突然感到了冷,本想跟尤鳳霞打聽一下王鋒的事,卻一不小心掉進了尤鳳霞的美人計。

這娘們,總想著要了老子的命。

王鋼膽對尤鳳霞男人不太瞭解,只知道他人在外地做官,家裡有背景,其他一概不知。

可有背景又能怎麼滴,能不能蹦噠過接下來的幾年尚未可知。

人不能把成事的希望交給老天爺,風將起,也是到了借風的時候!雷布斯有云:站在風口,豬都能飛起來不是?

過德勝門,到大柵欄,王鋼膽逛了一圈,直到將近十點才回到四合院。

婁子家裡亮著燈,她回來了!

走到許大茂的家門口,王鋼膽又折返回來,算了,女人只能影響我打字的速度!還要面臨審查。

回屋,開啟唱片機,拿出從尤鳳霞家裡帶來的唱片小心翼翼的裝上,搖了幾圈機械發條,將探針搭在唱片上,開頭點點的雜音一過,那鋼鐵一般的聲音便從這小巧的盒子裡發出。

並不是靡靡之音才是音樂,人民的聲音更是王道。

嗦嗦嗦 嗦嗦嗦 嗦嗦嗦發咪瑞哆……

老王跟著節拍敲擊著桌面,這首歌他前前後後聽了多少遍,如今再聽依然能感到熱血沸騰。

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時代,天是藍的,水是清的,人是有理想的,五星紅旗是迎風飄揚的……

心無旁騖的睡到天亮,然後夢也就醒了,夢裡的生活紙醉金迷酒池肉林天花亂墜有跡可循,而現實卻剛剛開始,是一日三餐路途坎坷。

人生就是愜意的夢想和苦逼的日子。

七月的街頭即便是到了晚上依然熱的要死,王鋼膽去了軋鋼廠點了個卯。

“你準備這麼做。”

老劉看著王鋼膽問。

“慢慢來唄,這事已經過去多久了,哪能有什麼線索?”

“怎麼不去盯人?”

“誰,郭大撇子嗎?那還是你自己去盯吧!這狗日的真的是屬狗的,估計我只要一靠近他就能聞得出來。”

“他還就是屬狗的!”

“我走了!”

王鋼膽搞了個別,將腳踏車丟在廠裡出了門,巡邏嘛,走街串巷而已,腳踏車太扎眼。

盯人是對的,但不是郭大撇子,而是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時間尚早,天也並未黑透。街頭上人還很多,尤其是一些老大爺,捨不得家裡開燈,喜歡跑到路邊的大樹下納涼扯淡。

王鋼膽對此嗤之以鼻,一個電燈泡能花多少錢?

從巷口賣冰棒的櫃子裡買了一瓶汽水,王鋼膽也坐在馬路邊的樹下聽著這些老古董講著那年的故事。郭大撇子的家就在巷口裡的第二家,小四合院,沒有南鑼鼓巷那麼大的規模。

他的家其實離劉嵐家不遠,隔著兩條馬路,也就一公里多一點。

王鋼膽坐在馬路的對面,目光落在他家門口,仔細的打量著進出的每一個人。直到路上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老王也該回去睡覺了。穿過巷子,朝裡面瞄了一眼,將手中的汽水瓶丟進一戶不知名的人家。

誰叫你家大門關著的?

在街頭逛到深夜,遇見兩個巡邏的人,王鋼膽拿出工作證在空中繞了一下,那二人乖乖的縮排衚衕。

換了個方向,王鋼膽又爬了進來,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翻上牆頭。

來到一戶人家門外,王鋼膽拿出隨身剪刀塞進門縫捅了幾下,裡面的門栓很快就移到一邊。

重新關好門,床上的人還睡的跟豬一樣。在老王跳上床的時候,床上的劉寡婦才驚醒起來,王鋼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悄聲說道:“別出聲!”

“你怎麼來了?”

劉寡婦靠過來,替王鋼膽脫了衣服。

“這不巡夜呢嗎?熬不住了,過來眯會兒。”

“你這膽子也太大了,萬一被人發現了不打斷你的腿?”

“嘿,也不想想我叫什麼,不止大而且硬如鋼鐵。”

老王說著抓起劉寡婦的腦袋塞入被窩。

“嗚——”

王鋼膽睜開眼睛,劉寡婦還在被窩裡貓著,枕著他的腿,身子蜷縮在一起。

他悄悄挪開劉寡婦的腦袋,然後穿好衣服從原路返回。

藉著路燈,老王拿出表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三點多了,要是再多睡一會兒院裡的人也該起來了。看來以後不能在劉寡婦家裡過夜了。

軋鋼廠,劉建軍問王鋼膽:“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哪能有什麼發現?郭大撇子的家就在路口,不方便進去。”

劉建軍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老王其實也不是啥也沒有做,昨晚離開院子的有五個人,三個是自己走的,只有最後兩個是郭大撇子送出來的。

這五個人和郭大撇子有什麼關係呢?

劉嵐起來,發現床上早就沒有了王鋼膽人,要不是門沒在裡面關上,她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個夢,

她喝下櫃子上的半杯涼開水,潤了潤髮乾的嗓子,心裡罵了一句:死人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

突然又噗嗤一聲,她憋不住笑了出來。

他還真是膽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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