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市區,汽車便顛簸起來,市區之外的路並不好走,這是一個新興的國家,基礎建設還沒有完善起來。劉嵐死死的忍受著身體上的煎熬,她手扶在前座的靠枕上,頭抵著胳膊,雙股顫顫,心中的苦難以言表。

眼睛的餘光略過倒退的樹影,還有遠去的房屋,以及漸漸稀疏的行人,或許車窗外的景色能讓自己麻醉,忘掉了身上的痛楚。

王鋼膽的手指輕輕在她腿上掃過,便如火上澆了油。

身體上的難並沒有褪去,有越燒越旺之勢。通紅臉上的全是汗珠,嘴裡發著壓抑的呼喊,車上的人紛紛轉頭看著劉嵐,年輕的售票員更是走過來,老王將手拿開,看著售票員說:“不好意思,我朋友不舒服,一會兒就好了。”

公共汽車戛然而止,在昌平縣城外停了下來,輪胎在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王鋼膽攙扶著劉嵐下了汽車,然後看著汽車帶著煙塵一路走遠,直到消失在視線中。

昌平城縣城已經遙遙在望,王鋼膽也不著急趕路,因為劉嵐已經忍受不住了,

一下車,她便痛苦的蹲在路邊,在老王走近的時候,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嵐姐,對不起!”

她嚎啕大哭,沒有搭理王鋼膽,老王伸出手準備拉她起來,被劉嵐一把撥開。

他解下腰間的水壺伸到劉嵐面前道:“要不洗一洗吧?”

劉嵐依舊沒有做聲,只顧著哭了,讓老王看的有些不忍,他一把拉起劉嵐走過道旁的莊稼地。

昌平這個地方多山,卻並不缺水,即便是這個自然災害的時代,地裡依然能收到莊稼。

地裡的莊稼已經收完,只有剛翻耕過的土地,老王拉著劉嵐,她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跟著,走路很慢,一扭一扭的。

因為腿間的摩擦讓她的感到了一陣刺痛,不敢大步去走路。

辛辛苦苦的趟過莊稼地,劉嵐腳上的鞋子已經滿是塵土,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覺得可惜,這是她新買的鞋子,卻沒有想到會遭遇到這樣的摧殘,簡直是暴殄天物了!

老王卻絲毫沒有惜疼,他已拉著劉嵐到了山下,進入了山林。

這裡人跡罕至,更無鳥獸的痕跡,二人走入深處,劉嵐已經不哭了。

她的眼淚,不僅僅是難受,更多的是來自羞恥!

“我幫你洗一洗吧!”

這是老王第二次問了,劉嵐依舊沒有做聲,她用牙咬著手指,感覺到老王解開她腰上的帶子。

退下她的下衣,老王發出一聲驚呼,雖然和劉嵐勾搭了小半年了,卻從來沒有真真切切看個明明白白,這一次,他終於仔細的窺得全貌。

這是什麼辣椒這麼毒辣,魚嘴都腫成個什麼碧樣了!

“嘶——,疼!”

老王拿開手,將冰冷的涼水澆在紅腫處,劉嵐倒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冰與火的交織讓她的眼神有些迷離。

手心裡攥著一棵野草,心中無聲在的吶喊。

天上的烏雲黑壓壓的壓下來,讓人的呼吸有點沉重。

很久很久!

老王徹底的給她清洗乾淨,又打了一針消腫止痛的藥。

——

天上掉下幾滴雨水,然後就沒有了然後,到了午後,壓抑了一早的烏雲居然慢慢的消散開來。

劉嵐枕著老王的腿,頭髮上還帶著雜草和汙穢。

“時間還早,我們去逛一會兒吧?”

老王提議道。

“不了,我都要被折騰死了,你還活蹦亂跳的跟驢一樣。”

老王打了劉嵐一巴掌,然後目光透過樹枝,看著山下遠處的昌平城。他突然想到秦寡婦的家也在昌平的,只是在偏遠的農村,一個叫做漆園的莊子。

一個離縣城很遠,將近二十公里的地方。

狼兒峪的核桃,西峰山的棗。

漆園的姑娘,瓦窯的漢!

這是一句流傳了很久的話,至於狼兒峪的核桃和西峰山的棗到底怎麼樣老王是沒見過的,他也沒見過瓦窯的漢子,但他見過漆園的女人。

漆園的女人確實很潤。對了,秦淮茹還有個堂妹吧?

一趟週末遊就這麼草草的了了,老王還準備給劉寡婦拍一套套寫真來著,看來是泡了湯了,女人一旦沒有了精神,這照片不拍也罷。

二人在昌平吃了個飯,便又回到了公共汽車上。返回的路上,劉嵐在車裡睡著了!

她確實累的不輕!尤其是心靈上的疲乏,緊繃了一早的神經突然鬆懈下來,就像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回了京城,告別了劉嵐,老王回家補了個覺,一直睡到傍晚。

尤鳳霞去了李小君家,見王鋼膽沒來,和李小君還有尤嘉影聊了半天,才無精打采的回到自己家裡,開門的一剎那,她被嚇了一跳,家裡的唱片機響著音樂,王鋼膽正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尤鳳霞放下手中的東西,坐在老王身邊挎著他的胳膊道。

王鋼膽問:“怎麼?不歡迎嗎?”

“不是,我見你沒去小姨家,以為你忙呢!”

“是忙呢,不過有點事想找你。”

尤鳳霞甜甜一笑問道:“什麼事?”

“王鋒賣了我一個唱片機,說是從朋友家裡拿出來的,東西我已經收下了。”

尤鳳霞放開老王的胳膊,回到臥室拿了一盒煙出來,然後點著吸了兩口,再放入王鋼膽口中。

躺在王鋼膽腿上,扣著他的喉結道:“收了就收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說的不是這個,王鋒這孩子不錯,現在還在上學吧。”

“是啊,可他又不好好上學。姨父想讓他當工人去我大姨又捨不得,能有什麼辦法。別說他了,你啥時候關心關心我吧!”

“關心你幹嘛,我的尤大主任。”

尤鳳霞翻了個白臉,生氣的從王鋼膽身上起來,發著脾氣道:“你就連一句哄人的話也沒有嗎?”

最近才從李小君口裡得知,尤鳳霞還是個當官的來著,呵呵,誰叫人家嫁了個好男人呢?

尤鳳霞突然從煙盒抽出一支菸道:“我可能要離婚了!”

“不是說那家不讓離嗎?”

“呵呵,如果那女的以死相逼呢?她肚子裡可是又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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