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下班,特意去老丈人家加了個班,老丈人心心念唸的菜窖還沒有挖好,一直惦記著王鋼膽再來。

老丈人是個心細的人,他把還未完成的菜窖用東西蓋了,一來怕危險,二來怕萬一哪天下雨。

天已經兩個月沒下雨了。

坑裡悶的要命,王鋼膽索性把衣服脫了,往丟在了一旁的花枝上。

隨著太陽漸漸下山,老王已經不見了身影,只有不時丟擲的渣土,表明他還在埋頭苦幹著。

老丈人看著心無旁騖的女婿,越看越滿意。

挖的其實已經差不多了,最多再來上兩三次,老丈人的工程便可以結束。

李小君紅著臉端來一臉盆清水,叫他擦一下身子。

“來幫我擦一下吧!”

“我不!”

李小君紅著臉走開,都坦誠相待了,還害羞什麼?老王無奈,只能自己擦著。

吃完飯,王鋼膽和李小君兩個人在臥室膩歪了一陣,見天快黑了,他才依依不捨的走了出來。

臨別,李小君送老王出門,老王把李小君拉進懷裡。

“這個禮拜我就不過來了,還要值班。”

“嗯。”

李小君乖巧的點點頭。

王鋼膽回到家,開啟了燈,酒足飯飽之後,也無睏意,再說了今晚還有正事要做,便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書,隨意看了兩頁。

嗯?

窗臺下的桌上一個淺淺的腳印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幹保衛工作的人往往是很敏銳的,他仔細的將屋裡檢查了一遍,確定有人來過,動了家裡的東西。

抽屜裡的一本書中夾著的幾塊錢沒了,地上的小米袋子也被人開啟過,雖然繫好了,但不是原來的樣子,原來扎的很牢固。

看桌子上的腳印應該個孩子。

棒梗?

除了他還能有誰。

有意思,一會兒讓你媽看看你的傑作。

老王繼續翻著書頁,時光在字裡行間慢慢消逝,不知不覺天已經徹底黑了,外面一個輕輕的腳步聲走過老王的窗臺。

秦淮茹嗎?

是的,是她。

她推開門進來,靜靜的站在地上。

門沒有再關上,屋內的燈光照射到外面的院子,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

王鋼膽似乎一直沒有察覺到秦淮茹進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書上,手不時翻著書頁,臉上的表情也隨著書中的內容變幻著。

秦淮茹呆立片刻,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王鋼膽居然會無視自己!

是啊,比起書中的知識,女人又算的了什麼呢?

直到秦淮茹轉身,王鋼膽才合上書。

“來都來了,著什麼急呢?”

秦淮茹臉上的慍怒一閃而逝,嬉笑著走到王鋼膽身邊,用自己的腿在王鋼膽腿上蹭了一下。

秦淮茹留了個心眼,她把門開著,篤定王鋼膽不敢胡來。

她想著先從王鋼膽這兒得了好處,然後直接轉身離開。

這個女人似乎有恃無恐,居然敢如此的撩撥自己。

老王的手指敲了敲桌上書本的封面,一抹笑掛在臉上,目光從秦淮茹的腳一直上移到腰上,突然伸出手,左手一把扯著秦淮茹的腰將她放倒在自己腿上,右手抓住秦淮茹的命門。

命門,即是生命開始的地方!

秦淮茹是得意忘了形,而老王是真的有恃無恐,這不知道是那個時代的房子,他沒有具體考究過到底是明還是清,不管何時終究難逃古人的內斂和含蓄、保守,不同於後世的大平層,大陽臺,落地窗,開放和張揚。

門窗的設計,主要還是考慮光線,光要能從外面透過來,還不能將房間主人的隱私暴露在屋外。

老王的家,窗欞分上中下三格,上為壽紋,中為冰裂紋,下為裙板。門也差不多,跟窗戶的花紋是對稱的。

老王其實不喜歡這套門窗!

以前的人拿紙糊,現在的人用玻璃,但不管怎麼變,骨子裡的保守還沒有完全褪去,他們用的還是磨砂玻璃。

整個後院,只有王鋼膽的窗戶上有一塊普通玻璃,僅僅一小塊。

那一小塊玻璃根本無法窺得屋子裡全貌,老王有恃無恐。

懵逼的秦淮茹一臉懵逼!

是震驚,是羞恥,是憤怒,是茫然!

震驚的是王鋼膽的膽大;羞恥的是王鋼膽在她最羞恥的地方扯了兩把;憤怒的是王鋼膽言而無信,他當時說的只是饅頭;而茫然的是不知道怎麼辦!

更要命的是他的左手已經划進去,略過她的小腹,攀上高峰。

秦淮茹左手反手掐住王鋼膽的腰,右手拉住他的右手想把它移開。

“鋼蛋,咱們說好的,你不能胡來!”

聲音很小,原來她也害怕外人聽見。

她越拉扯,王鋼膽越用力。

“秦姐,還是省點心吧,有個孩子從我家窗戶上爬進來,偷了東西呢?

不但偷了小米,還偷了錢。

仔細看看桌上那個腳印,像不像你家棒梗的?他好像不乖喲!”

秦淮茹看著那個腳印,如遭五雷轟頂,腦子裡嗡嗡的響著,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下來。

老王的手卻從來沒有閒著。

“秦姐,您放心,只要我說它不是棒梗的他就不是棒梗的。”

“那你想怎麼樣?”

秦淮茹頓時弱了下來,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不想怎麼樣,把你的手拿開就好。”

秦淮茹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人,他的手始終沒有拿開。

但卻沒有了一點力道,左手抓著王鋼膽的腰,右手心貼在老王的手背。

漸漸的,老王的手不知何時抽出,搭在秦淮茹手背。

其實隔山打牛也挺好玩的。

“其實我也理解,孩子嘛,犯點錯也是在所難免的,我這麼大的時候比他還調皮呢!你說是不是?”

手指夾著堅挺的蒲桃,輕輕撥弄。

又不是蛋糕,你長個蒲桃幹嘛?待我把他摘下來!

秦淮茹吃痛,卻不敢出聲!

老王拿出奶油味的左手,覆蓋在秦淮茹的的右手上,右手從腿上滑過,然後開啟書的最後一頁。

裡面夾著兩張票,一張是十元的鈔票,一張是十市斤的糧票。

他用一隻手將兩張票輕輕的折成一個三角形,在秦淮茹的驚慌失措中放入那山谷的泥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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