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 章 秦淮茹打不過賈張氏
秦淮茹忍著疼痛,夾著票子回了家,看見趴在床上的棒梗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拿起門後的笤帚就打在他身上。
“秦淮茹,你是不是翻了天了?”
賈張氏過來推了一把秦淮茹,正在起頭的秦淮茹哪裡受得住手,順手一撥,賈張氏一個趔趄,退後數步,突然發了瘋似的擼起袖子朝著秦淮茹撲來。
“好啊,沒想到你是居然是一個白眼狼,東旭屍骨未寒,你就想對我動手,是不是盼著我老婆子早點死啊!我告訴你秦淮茹,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想跟我老婆子動手你還嫩了點。”
賈張氏扯著秦淮茹的頭髮,另一隻手扇在秦淮茹腦袋上,幾巴掌下去,打的秦淮茹連連後退。
論起潑辣,秦淮茹還真的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頭髮被扯著掙脫不開,秦淮茹護著腦袋,圍著賈張氏在地上轉著圈,賈張氏越發得意,決定今天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兒媳。
懵逼的秦淮茹絲毫沒有注意腳下的凳子,被絆倒在地,賈張氏死死的拉著秦淮茹,也被帶倒在地上,腦袋磕在床腳,吃痛的賈張氏摸了一把腦袋,發現腦袋上帶著血跡。她嚎啕一聲用力拍打著兩個大腿,哭天搶地的嚎叫道:“來人吶——,殺人啦——”
嘶吼聲劃破夜空,也讓回味的王鋼膽一愣。
易中海第一個衝入屋內,看著倒地的賈張氏,質問秦淮茹道:“淮茹,怎麼回事?”
秦淮茹整了一下頭髮,斜眼看了看地上的賈張氏,回答道:“還能怎麼回事,自己摔得。”
賈張氏立馬不哭了,指著秦淮茹說:“殺千刀的秦淮茹,你說話可得憑良心。”
“那你也憑良心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揭起門簾進來,笑著說:“呵!挺熱鬧啊!”
他永遠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哪裡有熱鬧往哪兒湊,嘴還賤的要死。
“柱子!你給我閉嘴!沒有人拿你當啞巴。”
“得!我閉嘴。”
就這會兒功夫,賈家屋裡擠滿了人。都對秦淮茹指指點點的說著風涼話。
尤其是閻埠貴,他是學校裡教書的,張口就來:“新鮮!咱院裡可多久沒出現毆打老人的事了。”
“三大爺,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不要妄下結論。”
“這不明擺著嗎?那頭上的血可是鐵證。”
賈張氏聽了越發得意,用手摸了兩把腦袋,將整個手都蹭成紅色的。
易中海是偏向秦淮茹的,但當前的局面對秦淮茹很不利,他問秦淮茹:“淮茹,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自己摔得!”
“自己摔得還冤枉你?你倆有什麼深仇大恨?”
說話的是二大爺劉海忠。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人,在廠裡他是平易近人,在院子裡卻是擺出了家長的架勢,一副大權在握的樣子。
易中海又道:“棒梗,你說!”
棒梗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一眼賈張氏,賈張氏使了個眼色,棒梗立馬開口道:“我奶奶和我媽她倆打架了!”
賈張氏聽完瞪了棒梗一眼,顯然他依然不滿意棒梗的話。
而秦淮茹看著棒梗,只覺得心痛。
易中海又問小當:“小當,你說。”
“奶奶打媽媽,媽媽躲著,然後就摔倒了。”
賈張氏急了,怒斥道:
“賤胚子,你也向著你媽冤枉我?虧我帶你這麼大了。”
賈張氏這話說的違心,她何時帶過孩子,也只有賈東旭死後才幫忙看著,而且是將槐花成天綁在小當的背上,直到最近會走了才放下來。
槐花是去年五月生的,因為生孩子的時候,因為那時候正是洋槐花綻放的季節,也就取名叫做槐花。小丫頭剛剛會走,偶爾也會摔跤,她成天跟著自己姐姐,十足的跟屁蟲。
劉海忠問棒梗:“你妹妹說的是不是真的?”
“嗚嗚嗚……,媽媽她打我!”
棒梗一哭,讓賈張氏覺得心都化了,也跟著哭了。
“你們聽,你們聽,她不但打我,還打我的孫子。”
閻埠貴問小當:“你媽媽打棒梗了?”
小當不會說謊,於是點點頭。
事情到這裡似乎很明瞭了。
易中海依舊不死心,問:“秦淮茹,你為什麼打棒梗?”
秦淮茹想開口,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她總不能說是棒梗偷人吧?
所以她想哭,眼淚瞬間就嘩啦啦下來!
眼淚可真是個好東西,秦淮茹一哭,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王鋼膽站了半天,也明白了個大概,母親打兒子,奶奶護著,然後兩人就打起來了,至於賈張氏的傷怎麼來的,可能就是小當說的那樣。
“傻柱你讓開,跟個柱子一樣站在面前礙事。”
傻柱轉身剛要說話,王鋼膽已經從他身邊擦了過去。
“事情是這樣的,也怨我沒有說清楚。棒梗從我這拿了一點小米和糧票,秦淮茹以為是他偷的,所以打了他一頓,秦姐你也真是的,問清楚不就完了,還著急忙慌的動上了手,你看這是鬧得。”
“淮茹,是不是這樣啊?”
秦淮茹聽了王鋼膽的話,立刻擦掉了眼淚,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
賈張氏大急,趕忙把棒梗拉在懷裡吼道:“秦淮茹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幹嘛?”
秦淮茹沒有搭理賈張氏,對著棒梗喝道:“棒梗,還不把票拿出來。”
棒梗懵懂的點點頭,明明是他偷的,為什麼鋼蛋卻要說拿的。
他從褲襠裡掏出揉成一團的票子,交給了秦淮茹,秦淮茹當著大家的麵點了,一共七塊錢和一張二兩的肉票。
秦淮茹瞪了王鋼膽一眼,她被下水道口嶄新的票子扎的生疼。
“棒梗,你老實說,你奶奶頭上的傷怎麼來的!”
“秦淮茹你要幹什麼,有事衝我來,別為難孩子。”
賈張氏抱著棒梗,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她怕棒梗當著大家的面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易中海把院子裡的人都趕了出來,招呼道:“今天的事大家都看見了吧,可能並不是賈張氏說的那樣,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秦淮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也不容易,我們多多向王鋼膽學習,能幫忙的儘量幫一下,就這樣,大家都散了吧!”
劉海忠依舊賊心不死的將易中海和閻埠貴拉到一旁問:“就這樣算了?”
“還能怎麼樣,要是真是秦淮茹打的婆婆,這事自然就不能算了,可是婆婆打兒媳這事嘛,你總不能把她送派出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