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打架鬥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而偷盜和流氓罪,還有投機倒把,弄不好就是吃花生米的。

就拿老王來說,吃花生米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且一粒肯定不夠,最起碼得打成蜂窩煤。

老王也明白,自己是在玩火,但他已經無法收手。

他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

王鋼膽卸下車上的小米,將其搬入屋內,許大茂進來了。

“鋼蛋,跟你說個事,你叫我辦的事恐怕辦不成了,現在糧食緊張,鄉下的雞也要票的。”

去你媽的,你做的是無本買賣,誰找你要票?

許大茂每次去鄉下放電影,都能帶回東西,不是花錢買的,而是自己朝著公社要的,明著或者暗著收取賄賂。這已經成了一種潛規則,鄉下的公社主任也懂事,許大茂每次去,好吃好喝伺候著,臨走時再送上一點土特產。

王鋼膽不動聲色的手中的小米放好,給許大茂倒了一杯水。

“所以呢?”

“當然,你要是手中有票,這事自然好辦。”

“許大茂,咱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個什麼情況我還不瞭解嗎,鄉下弄來的雞你是一分錢都沒花,好意思找我要票,說吧,你到底想怎麼著?”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想要雞可以,得加錢!”

“噗——”

王鋼膽嘴裡的水噴出來,噴了許大茂一身。

許大茂啥時候加錢哥附體了?

“你要多少錢,說個數。”

“八塊錢,你別這麼看著我,現在外面雞可不好弄了,拿著錢不一定能買到。”

“成,你把東西弄來,錢不是問題。”

王鋼膽並不是一個隨便妥協的人,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現在的雞,有價無市,拿著錢不一定能買到。

王鋼膽的爽快,讓許大茂也暗自吃驚,他想不出王鋼膽的底氣到底在哪裡?

王鋼膽一個月四十塊的工資也不算低了,但這要看和誰比,比起秦淮茹來說,他一個月得秦淮茹兩個月的工資,秦淮茹在沒有擺脫學徒這個身份之前,還無法繼承賈東旭的工齡,只有二十塊錢的學徒工資。

要是跟易中海比,他這一個月還不足易中海的一半,易中海一個月99的工資,是秦淮茹的五倍。

傻柱這傢伙工資漲了,和王鋼膽半斤八兩吧,閻埠貴也差不多,他是個老師,比不得鋼鐵工人,知識的力量並不是太值錢。許大茂的工資差不多墊底吧,一個月加上外出放電影的辛苦錢也有三十好幾。

“你說話算話?”

“許大茂,別蹬鼻子上臉,我王鋼膽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顆釘,還不至於坑你幾塊錢。只要你有那個本事,這錢我就讓你賺了!

而且你有多少我就能要多少。”

許大茂得了王鋼膽的話,美滋滋的回了家,王鋼膽意味深長的看著許大茂的背影。

隔壁的婁子明天晚上是不是獨守空房了?

秦淮茹家,賈張氏問棒梗:“你剛才在看什麼?”

“奶奶,我剛才看見王鋼蛋了,他馱了一大袋東西回來。”

賈張氏正納著鞋底,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計,將鞋底丟在針線盒。

“看看人家過的,天天往家裡拿東西,再看看我們,過的這叫什麼日子?”

秦淮茹正洗著鍋,回懟了一句:“誰叫我沒了男人呢?”

“嘿——,秦淮茹你這什麼意思?東旭屍骨未寒你就想男人了?我老賈家哪點對不起你了?”

秦淮茹沒有再搭理喋喋不休的老太太,而是想著劉嵐,同樣是寡婦,她為什麼會過的那麼滋潤呢?

想著她的樣子,想著她說過的話,心裡就像長了一隻老鼠一樣,壓抑了大半年的火再一次死灰復燃,漸漸有了燎原之勢。

死去活來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她不知道,卻很想知道。

熄了燈,她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不安分的手一時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

夜,漆黑一片,死寂無聲。

王鋼膽被系統的突然提示弄的摸不著頭腦了。

什麼鬼?秦寡婦這有點出乎意料啊?

系統提示:年輕人,你應該活躍起來,主動一點,隔壁的小寡婦已經飢渴難耐了!

隔壁小寡婦剛剛找到了快樂的源泉,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秦淮茹咬著枕頭正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而旁邊的賈張氏卻打著呼嚕,睡的跟死豬一樣。

賈張氏突然驚喜,問道:“淮茹,哪裡來的貓叫?你怎麼回事?抖得這麼厲害!”

“我也聽見了,嚇了我一大跳。”

賈張氏聽著秦淮茹沉重的呼吸,不疑有他,出聲罵道:“該死的騷貓兒,大半夜的發春,吵的人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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