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影片偷看這一事件以劉爸的失敗而告終後,據說本來劉爸劉母準備在16號早上離開的。

但因為劉爸膝蓋的問題,從16號挪到了18號才返回了首都。

當然,這一切和遠在橫店的兩人並沒有什麼關係,甚至兩人都不知道劉爸就是那個老大哥。

………

客棧。

馬禹東逐漸發現了瞎姐的不對勁,他對瞎姐這個狀況查了很多,後來越查越發現那個血量好像和那個東西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反而和另外一個東西非常的相似。

可是他卻沒有證據,也不能扒開看。

這天。

馬禹東已經準備了很多美食,時不時看向店裡的鐘表,“還有多長時間?”

小楊答:“紅姐的飛機在九點半抵達機場,再加上打車的時間,十點半怎麼都快到了。”

那現在都已經10:40多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意外了?

呸呸呸!

“大叔,你亂說什麼呢?我看紅姐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吧,或者是飛機延誤的,這對於咱們來說不都是常事嗎?延誤個10分、20分的。”

馬禹東心裡寬鬆許多,隨後看著她,“你這臉色怎麼還是那麼難看?我擱網上查了,那種事情最多也就持續一天吧,要不然去醫院查下?”

瞎姐驚恐,“不用不用,大概每個人體質不一樣嘛。”

馬禹東越發的懷疑了。

瞎姐感覺大叔可能懷疑了,連忙轉移話題,伸手去拿一塊炸好的丸子。

“你洗手了嗎?”

瞎姐狡辯,“吃完再洗吧,要不然手上都是油。”

“廢什麼話,趕快去!”

馬禹東可不吃這套,帶著她來到水池邊,給她加了點熱水,“洗手,廚房還有還熱乎的丸子。”

瞎姐望著水池,眼睛一轉,“不要,我不想碰其他女人。”

馬禹東問:“哪有女人?”

瞎姐指著還冒熱氣的水,“賈寶玉說了,女人都是水做的,我才不要碰其他女人呢。”

她腦子捱了一下,“……你腦子是水做的吧?!”

就是這時。

門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個頭不高也很瘦弱。

身上一股學校氣質,一看就是個知識分子。

但他的行徑和知識分子和沒有太大關係,當仁不讓地坐在椅子上,“嚯,這是迎接我的?這也太隆重了吧?”

小楊愣了,“大哥你是?”

男人當仁不讓的夾了一口快子,砸吧砸吧嘴,“這是我的名片,你們這裡有一個叫馬禹東的演員對吧?他讓我過來找他的,沒想到還給我備了一道一桌子菜。”

馬禹東走過來,小楊連忙讓開並把那張名片也遞給了他,“東哥你看。”

馬禹東仔細打量了一下郭凡,老實講,他對這個人初印象不太好。

拿過名片,上面還有一些郭凡獲得的獎項和參加的大賽,以及最下面的一項《李獻計歷險記》的導演。

他冷眼看著郭凡,“這部戲不還沒拍嗎?哪有人在那戲沒拍之前,就將這部戲列為自己的代表作了?”

郭凡毫不在意,“遲早的事,早拍晚拍都是拍,見他還要自作主張的去夾下一道菜。

馬禹東拿起小杯在桌子上磕了磕,郭凡看了一眼,“不用,酒就算了,我今天有遇到的事和你談,慶功酒等事成之後再說。”

馬禹東給氣笑了,還有這種厚臉皮的人?

比瞎姐絲毫不差。

可以可以,這也算是一種本事。

瞎姐聞訊趕來,“大叔,你說誰厚臉皮呢?”掐著大叔的臉頰往兩邊夾拉。

馬禹東拍拍她的玉手,今天有客人在。

瞎姐這才注意到還有外人,連忙恢復了淑女的狀態,“大叔,這位是?”

郭凡又遞給她一張名片。

“郭凡,電影《李獻計歷險記》導演。我認識你唐仁的劉師師小姐是吧,沒想到你和他真的是一對情侶,看來是我眼拙了。”

不知道是郭凡真的眼拙了,還是他真的太會說話,反正三言兩語間,就將頭一次見面的瞎姐哄的很開心。

也可能是瞎姐特別好哄緣故,只要說她和大叔般配,她就將那個人當成自己的朋友。

看似郭凡在哄小姐開心,實則一雙眼睛卻始終盯著馬以東看。

他不是見美色就走不動道的人,他始終記著這次自己的目標是誰。

放下快子,讓口中食物吞下去,又接過小楊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這才坐直身子,“咱們現在該聊聊劇本的問題了。”

“我記得你電話裡跟我說,你是同意了這個角色對吧。”

馬禹東雖然對他印象不好,那也是郭凡自作主張吃了他給紅姐做的飯,但在商言商,“暫時可以這麼說,但你給我這個又不是最終劇本,我也無法確定最終答覆會不會有所改變。”

“啊,這個沒關係。”郭凡爽快道:“你在這部戲裡面加起出場的絕時間也不會超過五分鐘,所以修不修改劇本,跟你這個角色也無太大緊要。”

“可以說,你現在這個劇本,就是最終劇本。”

瞎姐愣了,五分鐘的戲。

以大叔如今的地位,雖說不當主角,但也不至於連五分鐘都不到吧?

妥妥是瞧不起大叔啊。

那星星的好感也瞬間化為虛無,果斷的站在大叔身後,她才不是那麼容易收買的女人呢。

馬禹東對這些倒無關緊要。

他之所以能談下去,除了這劇本不錯外,無非有兩個原因。

一、是能和小時候偶像遊本昌老先生合作。

二、缺錢了。

他反倒是希望戲分不長,最好五六個鏡頭就結束,然後躺在沙發上收錢就行。

馬禹東問:“既然劇本沒問題,那開機時間呢?”

郭凡掐算一下時間,“下半年,大約在七月中旬左右吧,而且你的戲不著急,反正就幾場戲還是和小李獻計一起拍,我可以給你壓到後面一起拍了。”

時間靈活。

那就只有最後一個問題了。

片酬怎麼算?

說到這個時,郭凡突然停頓了一下,而是換了個話題,“你覺得我之前給你講的那個故事怎麼樣?”

“很勵志。”

“那你想不想成為歷史的一部分,名留青史?”

馬禹東低垂的眉眼驟然明亮起來,直直盯著這個厚臉皮導演看,“什麼意思?就你這個劇本,你敢跟我說他能名留青史?”

郭凡訕笑一聲,“凡事都有可能。”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吹牛大發了,但為了減少馬禹東的片酬,還是硬著頭皮道:“作為一個演員,難道不應該將每一種型別的電影都試驗一遍嗎?在其中尋找你出你自己的路。”

“你先彆著急的反駁我,我看過你的資訊。”

“你自從出道以來,幾乎就是跟著寧昊導演,是一個以超強的身體素質著稱的演員。而這種特點會讓你的戲路非常侷限!難道你不想開拓一下其他的新路?”

馬禹東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他只適合演配角,如果是主角,那就需要像《不是鬧著玩的》搞笑。

可…“這是你所指新的戲路?所謂的科幻片嗎。”

科幻片哪裡不好?

我一定會讓科幻片崛起!

但很快他就坐了下來,“抱歉,是我情緒有些激動了,我不強人所難,畢竟連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華夏的科幻片到底該怎麼拍?這部戲也算是我的一個嘗試吧。”

那馬禹東就真的不理解了。一個沒有任何作品的導演,還是個在讀學生。

為什麼投資方就敢邀請他來是拍攝這部電影。

他相信沒有人會真的傻到找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導演過來。

那麼這裡就一定有一些特定原因,又或者郭凡獨特的魅力或者能力。

雖然目前他並沒有看出郭凡有任何的獨特能力,唯一一點就是臉皮厚。

郭凡還在口若懸河的訴說他那個勵志的故事,說的處事未深的小楊和瞎姐頗為激動,恨不得立刻就奉獻出自己的一部分力量。

奇怪的是,郭凡欣然接受了,他向小楊和瞎姐發出邀請,“如果你們願意加盟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留出兩個角色來。”

“雖然戲份不多,但也好歹是在電影裡有名有姓的角色。”

瞎姐到底是圈內人,並沒有立刻同意,反而是看向大叔。

而一直以做菜為生的小楊確實頗為驚喜,沒想到一個做菜的廚子竟然還可以有機會參演電影。

當即就同意了這個邀請。

馬禹東沒有管,只是坐在旁邊看著他,並沒有替他做出決定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如果他管的太再太多,可能好心也會辦成壞事,最後被人仇視。

倒不如讓小楊去嘗試,反正這部戲最後馬禹東也會參演,有他坐鎮呢,不怕。

但瞎姐就算了。

瞎姐的主他是能做得了的,而且這和他讓瞎姐在自己電影裡客串不同,那部是他主演的電影,客串也客串了。

這部電影不同啊。

本身女主角就是一個新人,男主角也不咋的,馬禹東就是衝著一堆戲骨和錢去的。

可如果讓瞎姐去了,那就等於用瞎姐的名氣去給那些那個新人去提升檔次,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見瞎姐不同意,郭凡有些可惜,還以為又可以免費騙到一個演員呢。

他看一下馬東,“那你給我個準信吧,同不同意。”

“彆著急,你還沒跟我說到底給我多少片酬呢?你總不會讓我聽了你一番話,就像他一樣熱血沸騰的去免費給你客串的吧?”

小楊是有正當職業要做的,可馬禹東的職業就是演戲。

他總不能餓著肚子去給你拍電影兒,去實現你的夢想。

聞言,郭凡閉上了嘴巴,眯著眼睛看著馬禹東,沒想到他如此的冷靜。

以往,他用這套說辭可是騙了好幾個人呢。

“那你說,你想要多少片酬?不過我先跟你說清楚,你並不是這部戲的主演。所以60萬片酬我是肯定給不了的。”

馬禹東倒也沒有那麼貪心。

這個60萬片酬,除了《新少林寺》確實財大氣粗之外,更多的是劇組借用了他的名聲給地補償。

他沉吟片刻,“既然我在你這部戲裡只會出現五分鐘左右時長,那就20萬吧。”

和寧昊一個價。

20萬這個錢,對於馬禹東來說倒是真不多。

換作其他劇組導演也就給了,可是郭凡號稱什麼?

那個是被號稱化緣居士的大神,當即他準備討價還價,“這個價格太高了,在便宜些。”

“那你覺得多少錢片酬合適呢?”

“10萬吧,五分鐘,等於一分鐘2萬,這是所有打工人的夢想薪資。”

這次都不用馬禹東開口了,甚至瞎姐都覺得對方是在侮辱她的大叔。

怎麼別人家拍戲都是片酬越拍越高,到他大叔這去,卻越來越低?

拉著大叔就要離開,郭凡連忙站起來,“我覺得咱們的事情還可以再談談,這又不像是買瓶水那麼簡單,你讓一步,我退一步,不就成了嗎?”

倒也有幾分道理,馬禹東給出了新價格,“18萬。”

“那你要這麼說,我就說12萬。”

十七萬…

十三萬…

兩人還要繼續說下去,瞎姐替他倆回答,“你們兩個人就只剩了15萬的一個區間了,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些少了。”

郭凡卻也不急。

他深知拍電影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事,和演員談片酬、討價還價也是其中一個環節。

他拿起桌上的公文包,“我這兩天會在橫店考察場地,就乾脆就住在你們客棧,到時候咱們慢慢談。”

說完,他招呼早就迫不見了小楊去給他開房間。

只留下瞎姐和馬禹東面面相覷。

瞎姐坐在他的旁邊,“大叔,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感覺就像是個騙子。”

馬禹東卻笑了,“你這就有些以貌取人了,導演是肯定是個導演,但他這個口才和忽悠能力,確實是比寧昊還要厲害。”

能不厲害麼?

寧昊都沒想著空手套白狼,郭凡卻敢!

比寧昊還要厲害?

瞎姐震驚了,“難道他會拍出一部會比浩哥電影還要賣座的電影?”

馬禹東滿臉黑線,“那倒不是,我只是說他的忽悠能力很強,真正拍戲如何,還得到進組才能知道。”

好吧…

“不過大叔你真厲害,明明這部戲還沒有拍完,就已經有下部戲的導演過來找你尋求合作的。不像我,拍個戲還得跟公司申請。”

換做以前,馬禹東或許就邀請她加入自己那個影視公司了,不過自從得知大田田也在那個公司後,他便絕了這個念頭。

馬禹東將新的菜替換一下,將碗快也換了一遍,“其實我覺得拍電視劇反倒是比拍電影強。”

“你想想,電影就算拍的再厲害,也就只會有幾千萬人、甚至一億人會去買票。”

“但電視劇不同,如果你一部電視劇演好了,你可能瞬間就會被全國觀眾所認知。”

“電影演員肯定是比電視劇演員高出那麼些個層次來,但是以老百姓視角來說,除非有特別好的代表作,否則真的很難和電視劇演員對比。”

瞎姐問:“真的?”

馬禹東答:“當然是真的。”

可是他們這個圈子…

哎…

雖然按演技來說,話劇高於電影高於電視劇。

但實際上卻是電影大於電視劇,電視劇完爆話劇。

好的話劇演員都得先往電視劇方面鑽,隨後有機會才能加入到電影行業裡。

這是一個畸形的文化。

就算你電視劇、話劇演的再怎麼出色,再怎麼一流,你來到電影裡,你很有可能還是不賣座。

甚至連主角都當不了,只能去小製作裡面混一混。

但這對瞎姐已經足夠了,她本身現在就是一個電視劇裡二三線演員,還要什麼腳踏車?

瞎姐也確實是被這句話忽悠住了,原來拍電視劇還有這麼好的嗎?

她拍著大叔肩膀,“那等我拍電視劇出名了,我以後出錢給大叔拍電影。”

“我當大叔的製片人,大叔當導演,然後咱們兩個一起當男女主角,闖出一片屬於咱們兩個的天地。”

電影夫妻檔,很有搞頭!

“什麼搞頭?”紅姐拉著行李箱走進客棧。

瞎姐連忙跑過去噓寒問暖,馬禹東則接過行李箱,“你怎麼才回來?”

“飛機晚點了。”

瞎姐拉著她來到飯桌前,“這是我和大叔一同給紅姐你做的,不過就是有些涼了,我讓大叔去熱一熱。”

紅姐點點頭,“去吧,我正好也要去洗漱一下。”

瞎姐對大叔揮揮手,“那我和紅姐你一起。”

回到三層小樓,紅姐敏銳發現有外人。

“嗯,對,有一個自稱導演的人入住了咱們客棧。他想找大叔拍電影,可是又死摳死摳的,不捨得給大叔片酬,我感覺他像一個騙子。”

紅姐敲了她腦袋一下,“你懂什麼?藝術才是最主要的,對於一個演員來說,片酬不是重要的。”

瞎姐沒敢反駁,都囔一句:“但沒有片酬是絕對不可以的。”

“小財迷!”

手指點在了她額頭上,紅姐倒也沒有否認,畢竟人都要活著,不可能每天光喊口號,光合作用就可以。

活在世上也是要吃飯的。

兩人來到紅姐的房間。,紅姐正準備換衣服,見瞎姐還不出去,於是明白了。

紅姐開窗戶換空氣,“坐下來說吧,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嘻…紅姐,你果然還是那麼的聰明,有知性美的,不愧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生。”

紅姐平時最討厭地就是阿諛奉承,“行啦行啦,你要再這麼嘮叨下去,我可就給你趕出去了啊。”

別別。

瞎姐猶豫了下,終於還是將自己騙大叔的事情說的出來。

紅姐聽完一愣,隨後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下去。

沒想到他連這個都不懂,真是夠笨的。

瞎姐卻又開始維護了大叔,“我覺得大叔很純真。”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維護他了,他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的,不過這件事確實是你做的不對。”

瞎姐低下腦袋,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

經過一天晚上的深思,她覺得自己確實在跟大叔坦白道個歉,可是又害怕大叔生氣。

紅姐慢條斯理地將衣服一件一件掛回衣櫃裡,“有我在,他生氣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但這件事情,總歸瞞不了太久,與其等他發現,倒不如你主動認錯,性質完全不同。”

“你應該聽過一個小男孩砍蘋果樹的故事吧?”

瞎姐明白了,“那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跟大叔道歉。”

“晚上的吧。”

瞎姐:“可是我感覺大叔似乎已經在懷疑了。”

“很正常。”紅姐抱著衣服來到窗邊,客棧的一切盡覽無疑。

果然相比燈壁輝煌別墅,還是素樸客棧更令她舒心。

俯視正在廚房忙碌的馬禹東,“他雖然不懂這些,但不代表他傻;看起來五大三粗,實則比一般人還要細心,估計他早就有所懷疑了。”

回首看著擔憂不已的瞎姐,慢慢走到她身邊,摸摸她的腦袋,“不用擔心,他既然能在你面前說出他對你負責這句話,就代表他心裡其實是有你的。”

“雖然在被你騙了之後,可能會有一些小脾氣,但這不也是男女之間增進感情的一種小方式嗎?”

“哪有真正的情侶一架都不吵的?”

這麼一說,瞎姐心裡倒是好受了很多,“那紅姐,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了,你換衣服吧,坐飛機這麼長時間肯定累了。”

晚上。

郭凡被安排到了一樓,不過是在馬禹東房間相反的方向位置。

瞎姐吃過飯休息一下,懷抱著忐忑之心敲響了大叔的房門,“大叔,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

走進房間,白熾燈將房間照的通亮,馬禹東正在研究郭凡給他的新劇本,“這麼晚了不休息,有事?”

瞎姐從背後拿出一盤櫻桃,“大叔,這是給你買的。”

馬禹東放下手中的劇本,斜了她一眼,“我不愛吃酸的。”

“不對呀,我記得大叔愛吃酸的呀。”畢竟酸兒辣女!

你記錯了吧?

瞎姐倒是認錯態度極好,隨後又從身後拿出了一杯奶茶。

“大叔,抱歉,我記錯了。”

把奶茶給大叔泡上,“不過大叔你還記不記得,也是這樣的一個冬天?我們兩個走在操場上。”

操場上?

馬禹東歪著腦袋仔細回想…啥也沒想起來。

他記憶裡怎麼沒有這一段?

瞎姐繼續說:“在領操臺前,我們就坐了下來,然後我們兩個人浪浪當浪浪蕩蕩,腿一直浪蕩著,然後我問你:我是你的什麼?你說…”

馬禹東瞥了眼手裡的奶茶,試探道:“我是你的優樂美?”

“對。”瞎姐笑的很開心,“你看看!大叔你還記得很清楚呢,當時我說:哼哼,人家就是奶茶啊~然後大叔說什麼來的?”

“……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裡了?”

對!

一雙月牙掛上眉梢,篡改記憶成功!

成功讓大叔增加了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

瞎姐繼續努力,“當時大叔還給我一包熱氣騰騰的糖炒栗子…”

見她形容的那麼有生活氣息,馬禹東似乎也記起了那天的場景,“那天還排了那麼長那麼長的的隊,在那麼冷那麼冷的冬天?”

瞎姐坐到大叔身邊,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裡把玩,“當時…”

等會等會等會…

馬禹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怎麼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難道瞎姐給他下藥了?

見瞎姐還要繼續說下去,馬禹東連忙打斷她的話語,不確定道:“你這個事,大概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瞎姐撿起一顆櫻桃送入嘴裡,她就愛吃酸的,“大叔你忘了啊,那不是06年嘛!操場不咋熟,咱倆一起熘達熘達。”

馬禹東:“咱倆07年才認識。”

瞎姐乾咳一聲,“……那就是07年,我記錯了。”

馬禹東記得很清楚,當初他一拳給徐光頭幹暈了而結下孽緣,“07年冬天,我在廈門拍《瘋狂的賽車》,而且那個時候我還沒入學呢。”

“那,那就是08年!然後咱倆一起漫步於北電操場上……”

馬禹東腦海裡的記憶越來越清楚了,“別漫步了,08年時,你天天貓我公寓待著,連學都懶得上,畢業論文都是我幫你寫的。”

他看著瞎姐,“你今天講的事挺多,我屬實是挺感動。”

“但是你說的…”

“好像沒有一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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