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發出後,小獅子粉炸開了。

他們這位爺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鬧騰啥玩意兒?

前兩天剛被爆了微博,現在又突然來了這句,非要皮一下才開心?

可是不管怎麼私信她,瞎姐都沒有回應,無可奈何之下,他們只能找到了最近一條微博。

那條微博是和閨蜜一起拍的。

謝男就正好在敷面膜,就看到一群人在艾特她,瘋狂的私信她。

瞭解到了前因後果後,謝男給給瞎姐打了電話,“我的小祖宗誒!你又發什麼瘋呢,是嫌上次的事情鬧得不夠大是吧?”

同一時間。

馬禹東將粥的材料都下入鍋裡,此時空閒了下來。

思索片刻,他拿起手機,“喂,很抱歉打擾你休息。”

唐燕聲音從電話另一端響起,略帶慵懶,又很詫異,這還是東哥第一次這麼早給她打電話。

“東哥,沒事的,不過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是吧?”

重要的事情。

馬禹東琢磨了一下,這個好像也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於是點頭道:“沒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向你請教一下。”

唐燕心裡咯噔一下,睡意全無,“東哥到底是什麼事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馬禹東猶豫了一下,這該怎麼形容呢?

嗯,就是他一不小心讓瞎姐出血了…

“哪裡出血?是受傷了嗎?她怎麼樣了?”瞎姐這個閨蜜做的很到位,都差點直接坐車過來了。

“其實也不是,就是今天早晨我房間裡,她腿那裡突然流了血。”馬禹東只能說到這些了,他總不能告訴唐燕,說他是一巴掌給瞎姐拍出血了吧?

那他做不做人了?

而瞎姐這輩子估計也都不會再見唐燕了…

可是這模湖不清的話語,卻也讓唐燕產生了疑惑。

早晨、床上、大腿血…

這幾個關鍵詞合在一起,讓老司機的唐燕頓時想歪了,臉上掛起壞笑,“東哥可以呀,不聲不響的將師師給拿下了呀。”

“東哥,你就別裝了。”唐燕扒兩下錢包算了一下,“看來我要給東哥和師師包兩個大紅包了,就是不知道啥時候我才能當姑姑呢~東哥加把勁!”

馬禹東這回聽明白了,一臉黑線。

雖然他的意思也差不多,只不過唐燕說的和自己經歷的好像似乎不太那麼一樣,可是這話你也沒法直說。

支支吾吾的說,“這個問題先放到一邊,我很想知道那個薄膜撕裂後會流很多的血嗎?”

“呃……這個因人而異吧。”

“那我怎麼看她這血有點多呀,將被子都染紅了一大塊兒。”

果然如此,被子。

嘿嘿…不過東哥說的這番話倒是令唐燕有些費解。有那麼多血嗎?

不應該呀,“東哥,你給我形容一下那個血的顏色和多少?”

馬禹東比劃了一下,“我用不用給她多做些補血的食物?”

唐燕卻泛起的滴咕。

因為瞎姐這個玩意,有些耳熟了,而且過於耳熟了…

這玩意兒好像是女孩子每個月都來的那一次,可是師師會拿這個來騙大叔嗎?

唐燕可摸不準這個脈搏。

可萬一如果是的話,那她如果告訴了東哥,是不會破壞閨蜜的計劃呢?

唐燕只好道:“嗯,多放些紅糖吧。”反正都是出血,補補總是好的。

屋裡。

瞎姐正和謝男聊天,謝男震驚了,“你居然拿這種事情來騙你大叔,你瘋了吧?”

“還有,你大叔就這麼純潔嗎?連親戚和那個玩意分不清?”

瞎姐笑得很開心,她的大叔跟她一樣純潔,“那當然嘍!我敢判定大叔絕對是頭一次,正好我也是,我和大叔天作之合。”

神TM天作之合。

謝男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電影,那裡有一句臺詞跟瞎姐發的微博一樣。

“我說,你不是想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吧,你在微博裡說是自己是一個很壞的女人,實際上就誇自己很漂亮,對不對?”

“嘻,你不愧是我閨蜜。”

謝男可不怎麼開心,砸吧砸吧嘴,“反正我是不怎麼建議你繼續騙你大叔,這種事情很容易暴露,如果被發現了,你大叔會不會因此而生氣?”

“……大概會。”

“那不就得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瞎姐也很尷尬呀,她確實想跟大叔解釋一下,可是又捨不得。

在她猶豫間,馬禹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燕並沒有說啥,只是讓他這段時間多包容一下瞎姐。

那他肯定會包容。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他必須要承擔。

將熬粥的蓋子開啟,香氣撲鼻,用小勺碗了一口送入嘴裡,品了品,又往裡加入了些紅糖,這才拿回房間。

屋裡。

瞎姐正和謝男聊天呢,在聽到大叔腳步聲後,連忙道:“大叔回來了,我就不跟你聊了,等回頭再說。”

手機一放,瞬間鑽入被子裡,小臉煞白的,“大叔,你回來了。”聲音斷斷續續的。

天吶。

跟ICU重病症一樣。

馬禹東連忙跑過來,“你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實在不怪馬禹東,畢竟就算其他男人,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碰上這種情況。

瞎姐哆哆嗦嗦的靠靠在大叔懷裡,攬著他的腰虛弱道:“大叔,我好餓呀,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了。”

馬禹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將碗端起來,“能自己喝嗎?要不我餵你?”

大叔這是開竅了,瞎姐順勢倒在他懷裡啊,順便摸摸大叔的,不能大叔摸她的,她不能摸大叔的不是?!

禮尚往來。

馬禹東很溫柔,也很體貼,吃一口擦一下嘴,就彷彿他曾經照顧過病人一般的。

馬禹東也是頗為意外,沒想到瞎姐還有如此小貓般的模樣。

沒錯,此時此刻,瞎姐就如同他所見到的小奶貓一樣,聽話可人。

於是他不自覺的摸了摸瞎姐的腦袋,瞎姐都起嘴巴,腦袋在他手掌上蹭了蹭。

直到時間來到了八點鐘。

橫店這座影視城又開始如同一座機器運轉起來。

馬禹東將碗放在一旁,“時間到了,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給你買些吃的。”

“不對呀大叔,你不是已經和劇組請假了嗎?怎麼還要出去?”

馬禹東在換衣服,依舊白色襯衫黑色外套,“老吳今天的飛機,昨天晚上酒沒喝好,今天怎麼也得給人送回去啊。”

乾咳一聲,昨晚上好像確實是她的不對,“那這樣吧,我也陪大兄弟一起送金哥。”

“送什麼送?你老實在這待著就好。”馬禹東的態度很強硬。

再說了,他送兄弟也就罷了,你跟他過來幹什麼?

他可還記得當初,瞎姐聽到吳晶來時,還特意換了好幾套衣服呢。

不能給這個機會!

在他一切準備就緒上車時,突然看了一眼後視鏡,“你怎麼還是過來了?”

瞎姐從主駕駛坐後面伸出腦袋,“嘻…大叔,你發現了?”

馬禹東半睜著眼睛。

瞎姐穿的很靚麗,“昨天晚上是我的過錯,我今天怎麼也要替大叔解釋一下呀。”

馬禹東嘆了口氣,“那你就坐到副駕駛,後駕駛等會留給他放行李。”

“嗯嗯。”

“還有,現在給我去換一套保守點的衣服去!”

一路開車來到酒店門口。

此時劇組的大巴已經帶領劇組人員趕往片場,這裡就只留下了一個在大廳等候抽菸的吳晶。

馬禹東按了兩聲喇叭。

吳晶看到了,笑著拎著行李箱往這裡走,“弟妹,你也來送我呀。”

在吳晶上了車後,車子啟動幾十米後,瞎姐苦著一張臉說:“晶哥,昨天是我不對,打擾了你和大叔的酒局。”

吳晶故作誇張,“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是東子碰見了哪個美女呢。”

開了個玩笑,瞅見瞎姐的玉手攀在馬禹東腰間,吳晶壞笑道:“昨天看你睡著了,東子就非要讓你回去好好休息,要不然軍哥絕對帶你出來見見世面。”

這話既誇了馬禹東對瞎姐的關心,也表達了自己沒有生氣。

瞎姐笑道:“晶哥你放心,我已經和男男姐約好了,等回首都後,男男姐會請我和大叔,到時候晶哥你在不小心出現…”

吳晶明白了!

他很開心,一個勁兒的說:“弟妹,謝謝啊,謝謝啊,待我倆成了必有厚禮眾望!”

倒是馬禹東面無表情。

透過後視鏡,發現瞎姐和吳晶兩人聊的非常開心,這就讓他非常的不開心。

於是馬禹東故意挑了一個有坑窪的地方過去,車子顫了一下。

瞎姐頓時疼的叫喚了一聲,肚子抽抽。

馬禹東將車停了下來,“沒事吧?”

“沒事,就是肚子抽了一下。”

“那需要我給你揉一下嗎?”

瞎姐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大叔,又用驚恐的眼神看向吳晶,這裡還有外人呢,你別鬧!

馬禹東瞥了一眼吳晶,“要不你自己打車去機場?”

吳晶嘴角一扯…

他伸出手保證,不和弟妹聊天了,這東子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瞎姐也看出來了…

這笨大叔,還吃她和吳晶的醋?

吳晶大了她多少了都?!

再說了,要不是為了大叔,瞎姐怎麼會和吳晶交上朋友呢?

在機場外面等機時,兩人靠在車外面抽菸,“對了,東子,你以後就要一個人在劇組裡了,如果遇到什麼事情或者拍戲是受到什麼小虧,記著,忍著,千萬不要說出來!”

瞎解不解,“為什麼不能說出來,不是說會叫的孩子更受寵嗎?”

吳晶給他解釋,“因為這是香江的劇組。”

這一句話就足夠了。

馬禹東深吸一口氣,將瞎姐的車窗在關上,“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拍戲,沒有必要說的那麼清楚。”

他不想讓瞎姐理解那些齷齪的事情。

雖然很好奇,但是他她是尊重大叔的想法,老老是坐在旁邊,不再發問。

一個小時後,吳晶坐上了飛機離開了橫店。

馬禹東也將菸頭扔在地上踩滅,上了車,“你還有要去的地方嗎?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回客棧。”

瞎姐看著他,將座椅調到最大方位,躺在那裡,“大叔,你剛才不是要給我揉揉嗎?又疼了。”

“那回去再說吧。”

切!

瞎姐現在深度懷疑大叔是故意的!

因為這邊天亮,就沒法以假亂真了,要不然哪會有人把熊當成肚子的?!

她真就那麼平???

………

回到客棧。

馬禹東簡直把她當成慈禧太后一樣照看了。

瞎姐剛要躺下,就被馬禹東溫柔的攔住,“這埋汰了,我洗洗。”

額…她記得今天氣溫也就在零度啊,“大叔,這天這麼冷,你怎麼洗?”

“那不洗怎麼辦?紅姐這兩天就要回來了。”

長嫂如母。

紅姐是馬禹東唯一的親人……嗯,現在增加了一個。

瞎姐:“那紅姐什麼時候回來?”

“明後天吧大概。”

瞎姐嘴角一扯,這可不行!

她能騙過大叔,但絕對騙不過同為女人的紅姐,萬一露餡了就慘了。

簡直就是社死好不好?!

“咱們一起弄算了吧。”這一刻,瞎姐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比馬禹東還要勤奮。

薅著她的衣領,“回去!”

馬禹東瞪了她一眼,大冷天的,瘋了?

瞎姐扮了個鬼臉,小氣!

再說了,既然擔心她身體那就直說好咯,幹嘛那麼兇巴巴地?

要不是瞎姐太瞭解大叔,恐怕換個人就真的要生氣……誒?

瞎姐發現了盲點。

如果大叔以後都這麼對待其他狐狸精,那她以後倒是省心多了,嘿…“大叔,加油,以後多對我這麼說話哦!”

她要養成大叔!

馬禹東:……神經病!

因為被褥拿去洗了,瞎姐只好坐在窗邊擺弄電腦。

檢視時間,原來今天已經正月十三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不知不覺就已經快半個月了。

她也是時候和家裡人報一聲平安了,畢竟元宵節,今年元宵節她不能和家裡人一起過。

和劉爸影片。

影片接通,劉爸正在書房裡寫書法,見女兒發來影片,他也很開心,“想爸爸了?”

瞎姐沒有回答,“你們還沒從小姨家離開呀。”

“沒有?你媽說過兩天的,反正家裡也沒有人,不如在這過元宵節,還熱鬧一些。”

瞎姐心生愧疚,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逗留多久,反而看見了她寫的那幅對聯還掛在牆上,“爸,你回家時記得把我那副對聯帶回去哦。”

劉爸看了一眼,極為嫌棄,“就這破對聯,還帶回去幹啥?”

“那不是破對聯,上回要不是我走的急,我肯定拿回來了。”

劉爸卻不以為然,“得了吧,你要真想要好的,我要找倆書法家朋友給你單獨寫一幅,你這破字我都嫌丟人!”

瞎姐很生氣。

沒想到劉爸也不理解她。

果然,只有大叔才能理解她。

“如果大海能夠…”大叔的電話聲響了。

瞎姐推開窗戶,對外面正洗衣服的大叔喊道:“有電話。”

“誰的?”

“前兩天找大叔演戲的那個導演,叫郭凡。”

“我這就回去。”

劉爸愣了下,問瞎姐:“你跟他現在住一個房間?”

“沒有啊,大叔住下面,我住三樓。”

“那你們兩個怎麼在一個房間裡?”

瞎姐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好藉口,好在大叔回來了。

劉爸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對女兒說:“等會你別結束通話影片,我要聽聽他說什麼,你不許告訴他這件事。”

瞎姐無語,這劉爸怎麼還跟小孩似的,躲貓貓嗎?

只好將調到桌面,大叔走進來拿著電話,“喂,郭導。”

另一端。

正在首都拿著劇本構思劇情的郭凡總算鬆了口氣,當初他留下那句話是想欲擒故縱,但沒想到馬禹東卻好幾天都沒有跟他發資訊聊聊這個劇本。

他都慌了。

還以為馬禹東並不稀罕這個劇本呢,這可是他那個名單裡少數幾個二線電影明星啊。

於是不死心的又打來電話詢問一番,馬禹東這才恍然大悟,“那個劇本我確實看了,很有意思。”

“不過這兩天我在劇組拍夜戲,沒有時間回覆郭導,抱歉。”

郭凡很大度,將帽子摘下來,抓抓頭皮,“那你有興趣談下去?”

“可以,我這部戲馬上就殺青了。”

“不急,你現在在橫店吧?”

馬禹東帶著手機走入廁所,“對,我在橫店。”

郭凡:“那正好我過兩天要去橫店踩踩景,到時候咱們在一起商量一下劇本。”

“好,那到時候郭導你來了,記得給我發訊息,我開車去接你,正好我現在就住在一個客棧裡,你直接過來入住就行。”

“多謝,不過那估計是過了元宵節之後才回去的,那到時候再見面聊。”郭凡笑著放下電話。

副導演見狀,嘆了口氣,“又一個羔羊落在你手裡了是吧。”

這話郭凡就不愛聽了,“什麼羔羊,難道我是屠夫嗎?我要說,也只是一個牧羊人罷了。”

呵,忒!

什麼牧羊人?就是牧羊犬!

副導演暗暗吐槽他,隨後道:“那你什麼時候過去呢?我給你訂機票。”

“就正月16吧,省得夜長夢多!那小子現在在圈內的名氣也算是有一定名氣的,而且價錢還不貴,肯定有很多導演看上他了,我得先下手為強。”

副導演笑了,“你打算給他多少片酬呢?以他現在的身價,60萬雖然是有點兒吹,但是40萬跑不了。”

四十萬?

郭凡心裡有些打憷,“不行,太貴了,我再給他降一降!”

得,又來了。

副導演也懶得再勸他了,反正自己的片酬都已經壓到最低了。

而且要說郭凡這個團隊也很神奇。

明明不是他這個導演組建的,但是所有人卻都被他忽悠地,非要自己為劇組奉獻一些什麼東西。

郭凡什麼都不挑。

你就算請大家吃頓飯,他都認了。

按他的話說,必須要奉獻,這樣大家才會團結一致,共同合作。

心往一處是,力往一處使。

明明就是忽悠,可是聽起來還TM真有幾分道理,這才是最氣人的!

副導演幫他收拾行李,隨後給他拿了一個玉做的碗,“這個是我給你求來的。”

“玉的?能賣多少錢?”

副導演差點就要把這碗砸了,“賣個毛線,這是我給你求了個雅號。”

“什麼雅號?”郭凡還挺好奇。

“化緣居士,你拿著這個碗,以後就沒有你化不到的緣。”

滾!

………

客棧。

劉爸正透過攝像頭關注著這個房間,那小子進廁所那麼半天,是不是身體不好?

不行,回頭得讓女兒給他做個體檢報告出來。

瞎姐輕聲道:“爸,那我先掛了吧,這樣不好。”尤其是她剛剛騙了大叔…

“沒事,讓爸幫你分析下這小子的品行。”

可這…

正巧馬禹東從廁所出來,“你在和誰說話呢?”

“沒誰。”

馬禹東也沒在意,將手機放在電腦旁,親暱道:“肚子還疼不疼?”

不過還沒等瞎姐開口呢,馬禹東便已經將手光明正大的伸了過去…

大叔?!

馬禹東從後面將她擁入懷裡,“我幫你揉揉,我查了,說是多揉揉小腹有好處,等會我再給你買點藥。”

瞎姐嘴角一扯。

這,這個大叔怎麼突然轉了性?

不過那麼溫柔,都讓她不捨的離開了咋辦,將他手放下挪挪,放在肚子上,“不用的,大叔以後多揉揉就好了。”

上面也是…

“嗯,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會出現在你身邊。”馬禹東真的是變了一個人。

不過這是他從網上學來的,上面說這樣會減輕女友的痛苦,從心裡上安慰她們的心靈。

馬禹東幾乎是強忍著恐女症帶來的不適,和失誤壞了瞎姐身子的愧疚,在兩者之間不斷動搖。

瞎姐餘光瞅著電腦的那個未關閉視窗,和大叔咬耳朵,“大叔,晚點的,現在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就咱們兩個。”

“不不不,雖然現在看起來只是我們兩個人,實則卻是三個人呢!”

“三個人?”

馬禹東撒摸一圈,就他們兩啊?

難道…目光放在她的肚子上……

劉爸眼神炸裂!

瞎姐羞怒不已,再也不顧及大叔的溫柔了,用力推開他,“才不會呢!”

咳…

倒也讓馬禹東緩了口氣,他這個病真煩人,看來今年必須找個權威心理醫生看看才行!

“那行,我去上個廁所。”

瞎姐則是和臉黑的如鍋底的劉爸解釋,“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馬禹東又從廁所走出來,“這個我給你洗了啊。”

瞎姐回首,“什麼東西?大叔你……你你怎麼把這個拿出來了?!”

正是沾了血內褲。

馬禹東皺著眉頭,坐沒坐相,“當然是跟被單一起洗了啊。”

回答的理所當然,可是…

她這是和劉爸影片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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