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姐將音樂開啟,遮掩隔壁那辛勤勞作的聲音。

那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沒羞沒臊的!

看來她是時候出去住了…

十分鐘後,瞎姐把手機開機,卻等不來馬禹東的電話。

她沒想到馬禹東晚上還要出去拍戲,早知道,她就不借給胡戈電話用了。

這倒好!人家兩個還不知道怎麼地呢,她和大叔之間的聯絡先斷了。

難受,想哭。

電話打過去,“您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瞎姐悠悠嘆了口氣,坐在電腦前,卻沒有想要玩遊戲的衝動。

她的大叔,此時在幹什麼呢?

“啊啊啊啊,好煩躁啊!”

開啟衣櫃,把自己的衣服都放到一邊,在櫃子裡最深處的地方,掛著兩件截然不同的衣服。

瞎姐揣摩下巴,思慮良久拿起了一件穿上,跟被子一樣,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今晚伴隨著大叔的味道入眠,安逸~

可是她的大叔,此刻卻在戈壁裡挨凍。

眾所周知,當地氣溫反差極大,有著早穿棉襖午穿紗的歇後語,就更別提無人區了。

這裡沒有任何樹木遮擋,晚上冷得要死。

馬禹東穿著戲服,裡面都得在套上一件衣服,開著車,來到預定碼位。

馬禹東還是第一次拍這種夜戲,劇組選用鎢絲燈來拍,沒有用很大的鏑燈,用的是12頭、9頭那種。

很多時候是特別廣闊的一個空間,這個空間是幾公里之內的一個山谷,一條道路,它很長很長,大面積的打燈,其實是非常艱鉅的一個任務。

比如說幾個山丘上面,一個山丘上可以放燈,可以把某個區域給做出來,發電機在哪個位置上,可以把整個山谷給包圍起來,然後再在近景做一些補光。

當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終極的狀況。

馬禹東開著大皮卡車,在荒涼的公路上行駛,路燈照見了徐光頭。

他孤身一人僥倖逃命。

馬禹東把車開到徐光頭身邊,車窗搖下,左手手臂搭在車窗上,遞給他一個水壺,“大律師,你怎麼一個人在這戈壁上游蕩。”

徐光頭經歷生離死別後,早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好人,甚至他就是那個殺手的頭子。

但此時此刻,他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他一個人在公路上走,很有可能都走不出出去這條路。

況且,他如果不上這個車,也可能被馬禹東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給滅口。

這可是無人區,死一兩個人,猶如大海撈針一般,根本無從得知。

不管他是基於什麼樣的心理活動,反正他是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上。

車子啟動。

車輪將啤酒罐壓扁,馬禹東隨手拿起一塊肉骨頭啃了起來,又遞給他一根,“你吃嗎?哦,我忘了你吃素了。”

而他是吃肉的。

徐光頭此時感覺很奇特,因為馬禹東給他的感覺,和剛才黃博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說之前,他被黃博對戲的壓迫感,是源於他被拿槍指著的話。

那此時,徐光頭就是從馬禹東身上感覺到了,不加掩飾的惡意。

非常單純的惡意。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想把我怎麼樣?”他問。

馬禹東將咽入肚裡,用手背擦拭嘴角,“朋友嘛。就應該互相幫助。”

徐光頭將頭撇向另一邊,“我們不是朋友,我跟你不一樣。”

馬禹東繼續開著車,目不斜視,時不時撿起一塊肉放進嘴裡,“那是你不瞭解你自己。你出你的書,我販我的鷹,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沒錯,自始至終他們都是同類,他們都是一群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的人。

只是偷獵賊能夠坦然地承認這一點。

而那個自以為能夠在一定的法則裡掌控一切的徐光頭,倒像個猴子一樣,張牙舞爪,自欺欺人,“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太一樣。”

馬禹東幽冷的瞥了他一眼,將車上的無線電給他,“你可以選擇報警。”

徐光頭看了看無線電,又瞅了瞅周圍環境,手指微動,可最終還是將無線電放了回去。

在這種環境下,或許對方真的可以讓他報警,但是他絕對等不到警察過來的那一刻。

因為馬禹東是吃肉的。

悲從心中來,他將對講機放回去,“我幫你找到你要的東西。你帶我出去。”

徐光頭斯文的拿起一塊肉啃了起來,這一刻,他也成為吃肉的了。

“卡,拍的不錯,等會再保一條。”

道具檢查車輛情況,寧昊則開門從後座上車內,隨手拾起一塊肉,啃了起來,“光頭覺得東子給你的感覺如何?”

徐光頭仔細想了想,“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上一課可能還和我聊天呢,下一刻就可能拿著匕首指著我的腦袋。”

寧昊很滿意他這個答桉,“我就是要的這種感覺,這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殺手。”

他拍著馬禹東的肩膀,“看來你是你適合體驗派。”

演員是分兩種派系,一個是體驗派,一個是理論派,但如果細分,也可以分出更多條小項。

哦,是嗎?馬禹東都沒感覺。

徐光頭拿著鏡子擺弄擺弄自己的假髮,“你可別誤人子弟了。什麼理論派、實踐派的,在我看來都一樣。”

這頂假髮可不便宜,“只要你能將這個角色演繹成功,那你用什麼辦法都可以。畢竟我們的目的就是將這個角色演繹出來。”

寧昊拍了下腦袋,“對對,你說的沒錯,是我著相了。”

馬禹東拍掉寧昊伸過來的手,“別吃了,再吃等會兒就沒了。”

“我可是導演呢,吃兩塊肉都不行啊。”

“那你見過導演帶頭吃道具的嗎?”

別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可是這絲毫不影響寧昊的那張厚臉皮,他叫囂著讓道具再拿點肉過來。

道具為難過派了一個人,“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啊不對呀,我之前不讓你買的挺多嗎。”

是買的挺多…可是架不住你一邊吃一邊拍啊!

這已經是最後那一些了,吃光了就得回城鎮買肉。

寧昊久違的紅了下臉,有些尷尬,“拍拍車前門,你們兩個加油,早點兒拍完,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馬禹東已經給了他一箇中指。

徐光頭笑笑,在倒車的時候,他問馬禹東:“東子,這部戲拍完,下半年你有什麼打算嗎?”

馬禹東看著後視鏡,一片漆黑,“還沒呢,你有戲要找我?”

徐光頭搖搖頭,拿出手機裡女兒的照片,“我也決定下半年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我走之前,女兒還沒滿月呢。”

“但前兩天和你嫂子打電話,她說女兒已經會叫媽媽了,這給我羨慕的,如果我在家的話,她一定會先叫爸爸的。”

這似乎是每一個初為父母的家長,都會糾結的一件事情。

徐光頭表示,自己的光頭是女兒的玩具,春季可以取暖,手冷了往上一擱,就一會兒就暖和了。

言語間,他是真的很喜歡很愛自己這個女兒,那是馬禹東想象不出來的情感。

他此刻成為了一名傾聽者,聽著一個為爸爸在思念自己女兒的情感。

半晌,馬禹東把車停到預定位置,“那女兒是像你多一些還是像嫂子多一些呢?”

這個問題,徐光頭倒是從來沒有思考過。

他足足猶豫了兩分多鐘,“果然還是像我多一些。”

馬禹東把車掛空擋,“那完了。”

徐光頭不樂意了,“你啥意思啊?怎麼像我多一點就就完了,有沒有搞錯,我也是曾經的一代古裝小生好不好?難道現在你看哥們兒不帥嗎?”

馬禹東嗤笑一聲,算了吧。你現在就是一個油膩大叔好嗎?

徐光頭不甘示弱,指著他,“你不也是油膩大叔嗎?你看你的手多油。”

………

黃博在這個戲裡的戲份其實並不算多,別看他是影帝,但在寧昊等人面前,更多的是兄弟。

所以寧昊就也就給他了一部電影的十幾分鍾,這不,他即將是這部戲第一個殺青的演員。

余男在開拍前,還事先詢問了一下徐光頭的意見。

這輛小紅車並不是劇組買的,而是徐光頭自己的車,為了配合演戲,他甚至還將車標都給摳了下去,換上了投資商小馬奔騰的標誌。

乍一看,還頗有一點兒法拉利的感覺。

余男接過鑰匙,“這輛車真可以撞?”

絕對沒問題!

為了這部戲,他連女兒都給丟在了BJ,還差這一輛車了。

這句話讓余男放下了心,上車,帶著黃博駛向遠方,可是還沒走出100米,就被楊老爺子灑下的圖釘爆了車胎。

車子直直撞向一旁。

大燈都撞碎了。

黃博罵罵咧咧,這又是誰?

楊老爺子和傻兒子出現。

在對方大意之下,黃博拿出槍,對準了楊老爺子。

有句話說的好: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準又快。

楊老爺子也深知這個道理,將手舉起,舉過腦後,黃博罵罵咧咧:“你們這又是哪來的鬼呀?搞啥子搞?”

瞥了一眼傻兒子,“你還拿錘頭,怎麼地,你要捶我呀,你來呀,試試?!”

砰!

傻子可不管那些,既然你讓我錘,那我就錘給你看。

當即槍就掉在地上,黃博被砸蒙了,血從腦後流出,“讓你錘你就錘,你還真傻呀?”

砰,又是一錘。

畫面極其血腥。

馬禹東坐在寧昊這裡,看著鏡頭的那一幕,他倒不覺得算什麼事,但這樣拍,這部戲指定是上不了電影院。

寧昊不以為然,血腥嗎?

徐光頭都有些不忍直視,“絕對血腥!這麼說吧,你這個鏡頭你要不掐了,就算是三爺,他也不可能讓你上映。要不然上面查下去,這一條線的人全都倒黴。”

寧昊很鬱悶,這還是他費盡心思想要展現這一面兒,沒想到卻被兩個人同時給反駁了。

“哎,先這麼拍,拍完之後我再剪輯。”

你看不看你也得審。

馬禹東走過去拉起黃博,遞給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拭臉上的血漿,“恭喜你殺青了,你可以不用再受這罪了。”

黃博喜極而泣。

他還是第一次覺得,拍個戲跟到蹲監獄似的。

這不行,那不能幹的,手機連個訊號都沒有,“要不是知道我去拍戲了,我女朋友還以為我被抓了呢。”

其他演員也上來,祝賀他脫離苦海。

這部戲已經拍了一個多月了,大家也被折磨的差不多,每天都處於風沙之中。

尤其是這段時間大量的夜戲。

每天回到酒店就已經是凌晨一二點了,大家都是衝了個澡就上床睡覺,第二天還要繼續拍戲。

苦不堪言。

馬禹東都掛著黑眼圈,就更別提別人了。

但演員就是這樣。

有時候閒的就非常鹹魚,忙的時候,甚至連飯都吃不上。

這句話,瞎姐最有體會的。

在四月份的時候,她閒的沒有事幹,天天去看裝修。

而到了五月份,她卻要馬上去劇組報道。

由嘉藝影視製作的唯美傳奇古裝大戲———《白蛇後傳》在建德正式開機。

在開機釋出會上,曾執導《非常24小時》的導演劉一志帶著演員邱心志、傅苗、瞎姐等一起亮相。

該劇完全顛覆了傳統!

800年的輪迴,只為詮釋一個純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但在劇中,白蛇和許仙鮮有露臉,反倒是分別由傅淼和邱心志扮演的小青和哪吒轉世的鮑仁之間的悲慘愛情故事成為主線。

劇中還有神仙版濟公,大有向《大話西遊》看齊的意味。

不過這是一個大悲劇。

在裡面,每個人都是真心付出,但最後都要面對分離。

出品人以一副極其欠揍的模樣坐在那裡,高談闊論:“我們只是借用了神話的外殼,說的是一個現代故事。告訴大家,事實就是那麼殘酷――不屬於你的,就算再費盡幾世都得不到。”

該劇導演劉一志介紹說,“我希望以一個唯美浪漫、穿越時空的愛情故事向星爺的《大話西遊》致敬。”

該劇還打出“向《大話西遊》致敬”的大旗,大玩時空穿越,甚至把原本與青蛇、哪吒毫不搭界的濟公也請了出來湊熱鬧。

除此之外,在拍攝場地的選擇上,為突出影片唯美的感覺。

《白蛇後傳》劇組特意捨棄了橫店等一些影視基地的人造景觀,並花了兩個多月時間選景,最終選擇了山青水綠、風景秀麗的建德市作為外景基地。

在開機儀式後。

瞎姐得空和楊蜜蜜同學進行了電話的親切溝通與交流。

瞎姐率先表達了自己對楊蜜蜜同學,剛剛獲得了四小花旦稱號的祝賀。

2009年版的四小花旦,這場評選可謂是空前浩大。

第一,這可是經過中央電視臺報道認可的“80後新生代娛樂大明星活動”中第一次正式評選。

第二,企鵝網聯合業內百家主流媒體,由百萬民眾參與,近百名娛樂記者聯合票選。

黃聖依、劉天仙、楊蜜蜜、王珞丹當選“四小花旦”稱謂。

楊蜜蜜當然也很開心。

雖然獲得了這個稱號,但是她自己也感覺來的莫名其妙。

不說別的,光看另外兩個,哪一個不是電影界的常客?

劉天仙就不用說了,當初楊蜜蜜去演郭襄時,人家就已經是那部戲的女主角了。

如今更是和房龍等大明星合作,進軍好來塢。

楊蜜蜜甚至都覺得,對方應該和趙燕子她們競爭。

除此之外,黃聖依更是有著星女郎之稱。

一部《功夫》,說她火遍了整個亞洲都不為過。

《功夫》那年,她無出其右。

除此之外,王珞丹也憑藉奮鬥和蝸居成為了近些年來,影視劇中非常有名氣的女演員。

唯獨楊蜜蜜的資歷有些尷尬。

她主演的《仙劍三》還沒上映,剩下的就是一些配角了。

瞎姐勸她不要妄自菲薄,“你既然能評選上,那一定有你的本事在,你看我,至今也沒人說給我來個提名。”

楊蜜蜜噗嗤一笑,揉揉自己的眼角,“得了吧,你這個鹹魚師!你自己多閒自己不知道嗎?”

“一年拍一部戲到兩部戲。我要是你呀,早就不混娛樂圈兒了,回家給東哥生孩子做飯算了。”

瞎姐呸了一下,揮揮小拳頭,“我才不要給那個臭大叔做飯呢!”

“怎麼了?你跟東哥又鬧彆扭了?”

瞎姐重重打出那一拳,“那個臭大叔!拍個電影,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給我打電話了。討厭死他了。”

就這,就這?!

楊蜜蜜無奈扶額,你是在跟我炫耀呢,對吧?“當演員的,沒有時間打電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要是想他了,你就去探班好了。”

“我才不要呢,再說了,我現在也已經入組了,要探班也是他來給我探班。”

楊蜜蜜挑選一件禮服,“那你可得提前跟劇組打好招呼,要不然人家一看,嚯!這是哪來的黑社會老大來收保護費,再給東哥轟出去。”

瞎姐也是忍俊不禁,那就讓他吃點苦好咯~

楊蜜蜜開始化妝了,等會兒她還要去試鏡一個新角色,瞎姐撓撓頭,不解問:“你不都已經成為四小花旦了嗎?你為什麼還要那麼拼命?”

塗抹一下口紅,楊蜜蜜望著鏡子裡鮮豔如血的唇彩,嘴唇一張一合,“就因為我知道這稱號是怎麼來的,所以我更加要努力,證明自己配得上這個稱號呀。”

而且楊蜜蜜相信,王諾丹也絕對有這種情緒。

今年也一定會進軍電影屆的,這倒是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缺少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楊蜜蜜決定先從小熒幕做起,然後以小熒幕包圍大熒幕!

瞎姐是不懂的…或者不關心這些的,但她可以問懂的人,那就是她心目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大叔。

沒臉沒皮打電話,“大叔,你在幹嘛呢?”

馬禹東言簡意賅,“拍戲。”

瞎姐不滿意他的態度,熱情呢?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馬禹東或許是察覺到了,補充一句:“現在無人區已經到了末尾,我們現在已經轉戰到甘肅了。”

瞎姐還是不太感興趣,她唯一感興趣的就只有她的大叔,“吶,我也進組了,劇組就在浙江xx…”

甚至精確到了她所住的酒店的門牌號。

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馬禹東此時正在開車,一隻手拿著煙,一隻手握著方向盤,“所以說你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去探班嗎?”

他到底也不是一根木頭。

瞎姐這麼心口合一的人怎麼會說這種話呢?“當然不是啦,我就是聊到這裡了而已,探不探班那都是你的問題,我才不要你因為我去探班了,所以你就一定要探班回來。”

雖然她像是極力在勸,但馬禹東又不是傻子。

把車停下,“我到地方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這邊有一件大事要做。”

陪自己女朋友不是大事?

瞎姐雖然很想這麼反駁他,不過她的好奇心更是佔據了上風,卡巴卡巴眼睛,“什麼大事啊?”

馬禹東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們要活埋一個演員。”

我靠!

這麼勁爆嗎?那這確實是一件大事情。

瞎姐都忘記吃橘子了,“你們要活埋誰呀?”

“你認識的,就是那個余男。”

瞎姐點點頭,那她確實認識,“可是你們為什麼要埋她呀!?”

“余男姐惹到你們了,可惹到你們了,你們也不能埋人家呀。”

此時此刻,瞎姐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抓緊電話,“大叔,你不會入戲太深了吧?”

“我可是聽說了很多演員因為入戲太深,最後都走不出來,還和合作物件這個那個、沒羞沒臊的。”

馬禹東翻著白眼,這丫頭好大的腦洞呀,“又不是我主張的,是寧昊孫子,他非要活埋一下余男,以此來展示這部戲的真實感。”

這倒是讓瞎姐大吃一驚,張大嘴巴,把一個橘子塞進去,“怎麼拍個電影這麼辛苦嗎?”

要不然呢?

人家可是寧昊拍了這麼多年戲以來,第一個邀請的女主角呢。

眾所周知,寧昊非常不擅長拍女性戲,但他在第一次嘗試時,就能邀請余男。

也足以證明余男的實力了。

瞎姐撇撇嘴,她是真不在乎那些…“那大叔晚上聊了,我這邊導演也組織劇本圍讀了。”

“OK。”

馬禹東將手機放在車裡,走到活埋的地方,只見劇組挖了一個深坑。

隨後,就見導演寧昊率先躺了進去。

所有人都愣了,“導演,你幹嘛?”

寧昊笑笑,“拍戲嘛,我總不能說埋演員就埋演員,我先試一試,如果可以的話,在換她來。”

寧昊躺在坑裡,大小剛剛好,馬禹東懷疑這就是按他標準挖的。

“你們誰來埋土?”

其他人都不敢,這是活埋導演,萬一導演事後給小鞋穿,他們怎麼辦?

見沒人敢動,寧昊只能將目光放在馬禹東身上,“行了,別偷笑了,你來動手,我早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了。”

馬禹東壞笑,拿著鐵鍁走過去,“這可不關我事啊,大家都聽到了,這是他主動要求的。”

馬禹東又招呼徐光頭,“你幹不幹?”

徐光頭這幾天也被打慘了,一咬牙,接過鐵鏟,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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