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明天我要早起。”

“嗯,然後呢?”

“然後…”瞎姐帶著討好的笑容,舉著一件禮裙走過來,“這件衣服!你能不能替我送到樓下洗衣店洗了呀?”

劉母愣了下,接過來,“你明天不是早起嘛,起來自己送唄。”

瞎姐搖頭,“不行呀,來不及的,有大事!”

劉母把衣服放進袋子裡,上下打量一下自己這個快有些不認識的女兒,自從她和馬禹東談戀愛後,變化不是一般的大。

“那你早上起得來麼?”

“肯定能呀,起不來我就是狗!”

好,你說的,她記下了。

一夜無話。

清晨…或者說日上三竿,劉母來到她房間,把窗簾刷的拉開!

刺眼的光照射在她的臉部和臀部,可見瞎姐是如何在睡夢中浪費自己的身體柔韌性資源。

啪!

劉母下手可不留情,瞎姐捂著屁股嗷嗷叫:“媽,好疼呀,你幹嘛呢。”

劉母抱臂冷笑,你說呢?

瞎姐:汪汪汪?

咳…瞎姐起來洗漱,然後不緊不慢吃早餐。

劉母好奇,遞過來一杯鮮榨豆漿,“你不是說今天有大事要早起麼,都快9點了,還不著急?”

瞎姐嘴裡塞著東西,只能點頭。

是呀,她確實想早起偷襲馬禹東來的。

可這不沒起得來麼?

瞎姐簡單喝了點豆漿、吃了枚雞蛋,“媽,我下趟樓拿衣服。”

風風火火的!

過會兒,劉爸起來吃早餐看報紙了,不多時,瞎姐一身禮服從房間裡走出。

劉爸嚇了一跳,眼鏡差點掉下來,“女兒,不是你這要幹嘛呀?”

瞎姐小跑兩步,轉了一圈,“爸,怎麼樣,你女兒好看不?”

“好看,不愧是我女兒!可是你穿的這麼正式,是要去參加什麼酒會舞會?”劉爸繼續詢問,可是瞎姐卻不搭理他,反而劉母面前。

“媽,我爸說話不實在,你看看哪裡還需要著補一下?”

劉爸:???

劉母確實指出了幾點,若有所思,“你今晚要和東子一起出席什麼聚會?”

瞎姐照著鏡子,開始研究妝容,“嗯,那個寧昊導演又準備拍一部新戲,就想把大家聚一下。”

“我昨天不是帶一個女演員去見我北舞老師了嘛,所以導演也順便邀請我了,就這麼簡單!”

簡單?

劉母表示她又不是傻子,要不然問你爸?

什麼叫順便?

明明就是看在馬禹東面子上。

唉,女兒大了不留人…劉母拉著她走進自己房間,“老實坐著,今天媽媽要教你另外一項技能,如何畫一個合適的妝!”

………

一間常去的飯店,老闆很熟悉他們,直接上前帶路,並誇讚二人郎才女貌。

瞎姐給他點個贊,這次確實是實話。

馬禹東確實是才,才華加身材。

她也確實不只美貌,是美貌與智慧相結合。

馬禹東嗤笑一聲,你也叫美貌與智慧並存?哪天他找一個真正的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過來。

一隻玉手悄然攀上他的腰間,想捏一下,可是都是肌肉,手感槓槓的!

瞎姐都有些捨不得拿開了。

馬禹東把腰間異物拿下來,“別亂抓,老實點行不行?”

瞎姐哼哼一聲,手掌反握住那張大手,讓她握一會,等會她就老實了。

來到包間,一小一大走進來。

這次房間裡真的只有《無人區》劇組了,寧昊和黃博對視一眼,起身歡迎,“師師今晚真漂亮,來,坐余男身邊吧。”

余男也熱情歡迎她的到來。

至於馬禹東?呵,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還不找個地方坐著了!

馬禹東當然不爽了,倒了杯白酒,“來,我敬在場男士一杯,先乾為敬了!”

一口入肚,徐光頭臉都綠了。

他的酒量真不行啊,尤其他為了這個角色,幾個月硬生生瘦了25斤,這酒真不能喝啊。

寧昊倒是挺開心的。

之前媳婦懷孕了,他需要照顧,況且也不敢喝。

如今母子平安,索性就放開的喝,很快就醉了,嘴巴大大咧咧地說:“我說師師呀,我大你幾歲,我就託個大,做哥哥的現在有個活,你接不接?”

瞎姐又不傻,直接以茶代酒,認下了這個哥哥,“昊哥你說。”

寧昊打了個酒嗝,拿出‘原始’劇本,“我這部戲裡,余男不是一個被拐騙的舞女嘛,她的回憶裡有在高中時一起練舞的同學。”

“我本來想讓光頭媳婦來,可是她畢竟剛生孩子沒多久,不能太操勞。”

“就三、四分鐘的戲,找別人又不值得,況且你不還是北舞畢業的嘛,乾脆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角色你要不要?”

啥?

瞎姐被這天降餡餅砸暈了,什麼叫人在家中坐,福從天上來。

那可是寧昊電影!

今年最火的一位導演的戲,他們唐仁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參與進去。

但就是因為那個混蛋…瞎姐突然感覺有些不真實感。

她看向余男,余男雖然有些嫉妒,可是對於這個天真的妹妹也是真心喜歡,笑著鼓勵她。

黃博、徐光頭等人也是祝福她。

最後一雙美眸放在馬禹東身上,馬禹東沒有搭理她,只是對寧昊說:“你打算給她什麼片酬啊?”

寧昊樂了,“哈哈哈…你們看見沒,到底是自家的,這就開始給自家人謀福利了。”

瞎姐被臊的不行,但心裡美滋滋,決定回去給他一個獎勵。

寧昊用手指沾酒,在桌上算了下,“師師如今電視劇2萬一集對吧,那我就給她6萬吧。”

這絕對是在給馬禹東面子,要不然瞎姐這個地位的演員,倒搭錢都不一定拿得下這個角色。

別看只有幾分鐘出場…

馬禹東對她微微點頭,瞎姐明白了,繞過來,拿起馬禹東的酒杯,“昊哥,我謝謝你啦。”

一杯下肚,瞎姐腦子有些暈呼呼的,不小心坐到了馬禹東懷裡。

“……”

房間裡瞬間靜下來了,隨即鬨堂大笑。

黃博:“哎呀呀,你們兩個太有損風俗了,寧導快讓這兩人回家吧,受不了了。”

徐光頭摸摸光頭,“回啥家,我看是咱們哥幾個該先走了,東子師師,這裡就給你們兩個發揮了,我等會和老闆交代,無論聽到啥聲音都不準進來的。”

當然他們是開玩笑,但問題是瞎姐還坐在他腿上。

馬禹東嘴角一扯,連忙把她抱起來,自己把位置讓給她。

好傢伙,他可算是見到這傢伙的厲害之處了。

以前還可以想其他藉口,現在卻敢光明正大的來了,關鍵他偏偏還無法當著大家的面說什麼。

佩服!

臉皮挺厚,身上挺香,身體挺軟…

幹!他在胡思亂想什麼,馬禹東晃晃腦袋。

瞎姐給他發福利、又或者自己佔便宜行為結束後,也站了起來,“讓大家見笑了,喝的有點太勐了,嗆到了。”

“理解理解,師師呀,你不會喝就別喝酒了,要不然東子這丫的回頭能灌死我們。”

寧昊還是好心,將上次部落格事件後,馬禹東半夜挨個人打電話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黃博舉手表示:自己還被威脅了,問他為什麼不幫忙。

徐光頭也表示一樣的待遇。

瞎姐這才知道那件事的後續,深深瞥了馬禹東一眼。

她來到馬禹東身後,推著他坐下,自己則回到余男身邊關注這個越來越可愛的男人。

一頓酒喝完,寧昊又帶著幾人去唱歌。

馬禹東落後半步,對瞎姐說:“等下你就別喝了,要不然回家一身酒味。”

瞎姐湊過來幾分,“沒關係的,我和母親說了,今晚可以很晚回去,又或者乾脆在附近找一個酒店住著,只要打個電話就行。”

劉母倒是灑脫。

那馬禹東就沒話了,只不過他剛想快步追上那幾個要根菸抽,卻被瞎姐雙手拉住,“有事?”

瞎姐搖搖頭,身體往他這裡靠近了幾分,“有些冷。”

有些楚楚可人,馬禹東暗自脫嚥下一口口水,止住了腳步,“這都3月份了,你們公司還沒給你安排什麼戲麼?”

瞎姐拿出手機,“k姐給我發了個劇本,說是有個劇組邀請我,叫什麼《白蛇…後傳》對,就是這個!”

《白蛇後傳》?

馬禹東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過這種電視劇,不禁有些好奇,“講的啥啊,你看過劇本了麼?”

瞎姐又靠近了幾步,搖搖頭,“就看了兩眼,反正5月份才入組呢,講的啥哪吒下凡轉世和青蛇的故事。”

這……馬禹東嘴角一扯,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劇本,他光是聽起來就覺得非常無聊!“那你演的啥,青蛇麼?”

瞎姐把手機舉起來,背靠著他取暖,手機螢幕顯示:尹雙雙。

身份為錢塘郡萍合樓名妓,八百年前讓許多人朝思暮想的奇女子。

馬禹東想起了什麼,對前面的寧昊喊道:“耗子,你那天是不是說今年六一後要封禁古裝一段時間?”

寧昊回首,“對,一直到國慶結束,都不允許古裝劇上星。”

不過寧昊又道:“我說東子,如果師師困了,你就帶她回家睡覺吧,我們幾個去唱歌也一樣。”

黃博:“就是,你看師師困得,都賴在你身上不動彈了都。”

“……”

直到12點多,馬禹東才帶著瞎姐回到了公寓附近,“我送你回去吧。”

瞎姐小臉凍得通紅,頭暈乎乎地,“我媽都睡了,我就不回去打擾他們了,在你家湊合一宿算了。”

瞎姐自顧自開啟房門,將外套丟在椅子上,肌膚呈現一種不自然的紅。

馬禹東撿起衣服,“你怎麼了?”

瞎姐坐在那裡傻笑,“我今天很開心呀,原來你這個混蛋在私底下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你喝多了。”

瞎姐掙扎起來,“我沒喝多,我才喝了那麼一丟丟,不會醉的。”

她想向馬禹東走來,可是越走越遠,最後更是直接摔倒在床上。

馬禹東搖搖頭,想要把她拉起來,沒想到對方整個人都靠了過來,“今晚我漂亮嗎?大叔。”

大叔~

這句話在瞎姐嘴裡道出,卻更像是一句愛稱。

馬禹東覺得自己也喝多了,要不然不會亂想。

“你今晚既然要在這裡睡,那你去衝個澡吧,我給你找套睡衣,換個被子。”

呼吸打在她的臉上,瞎姐癢得直髮笑,雙臂環繞在他脖子上,“那你抱我起來,不抱我,我就不起來啦~”

她真的是喝多了,不僅一杯悶了口白的,又在KTV逞能,喝了幾杯啤的,再加上這還沒入春呢,天氣微冷。

各種因素疊加,醉的很厲害,都開始說胡話了。

馬禹東給她拉起來時,瞎姐就一直在說各種胡話,什麼兒子女兒名字之類的…

直到徹底站直身體,瞎姐整個人用力一跳,整個人掛在了馬禹東身上,“你還沒說我好不好看呢?”

馬禹東不耐其煩,“好看好看。”

“哼哼哼~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人家這麼好看,卻還是便宜了你這個大叔,你可不能在外面亂來,對不起我。”

“……”

“時間還早,我們還早,不要那麼著急,聽見沒有你這個臭大叔!”瞎姐使勁蛄蛹一下嬌軀。

什麼亂七八糟的,馬禹東是個正常男人。

正要給她放下,瞎姐卻把他當成了一棵樹,從上往下爬,直到額頭碰額頭。

馬禹東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等等。”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好燙!

特別地燙!

這絕對不是室內室外兩種溫度造成的。

唯一的結果,她發燒了!

就在這一刻,他又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柔軟,這傢伙直接抱住了他,身體在顫顫發抖。

這是要發燒的前兆。

馬禹東連忙公主抱,抱著她向附近的小診所跑去。

掛吊瓶時,瞎姐也幾乎都是躺在他懷裡睡得。

直到…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裡,瞎姐暈乎乎地坐起來,腦袋還有些疼。

嗯?這裡是…

他的床,可是為什麼自己睡在這裡?哪個混蛋呢?

瞎姐剛要起來,突然發現自己手還被一個人牢牢的抓著。

而且,她睡得地方好像也有些不對勁,為啥她枕的是他的腿上?

揉揉腦袋,記憶回朔。

她昨晚上喝多了,迷迷湖湖來到他家,然後記憶就是斷斷續續的…

大叔大叔的叫著…

也有他抱著自己在夜幕下奔跑…

也有自己躺在他懷裡掛吊瓶…

也有自己又被抱回來卻不願意鬆手,馬禹東無可奈何只能靠牆坐著睡了…

想到這裡,瞎姐吐吐舌頭,可是她依舊不捨的鬆手呀!

況且,昨天喝多了加上感冒,並沒有體會到躺在他懷裡睡覺是一個什麼感受。

現在正好可以重新睡一會!

嘿嘿嘿…

臉貼在他的肚子上,軟軟的。

像個球。

過了會兒,瞎姐想直接掀開衣服看看他能不能替她懷孕。

因為她聽說,懷孕分娩是一位女性特別痛苦的是事情,但如果馬禹東都可以把這個也給包了的話,她其實現在結婚也不是不可以啦~

誰料一隻大手鬆開了她的一隻手手,並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手,止住了她的痴女行為。

瞎姐訕笑一聲,“你醒啦!”

馬禹東沒理她,只是摸摸她的額頭,瞎姐吹吹被弄亂的劉海,“我好啦”

嗯,燒確實退了。

其實昨晚送過去後,醫生就說沒太大必要,在家裡吃點退燒藥即可。

於是…馬禹東給她趕下床。

自己趴在那裡重新睡,坐著睡是沒有辦法的事,睡醒之後全身都在發疼,感覺還不如不睡呢。

馬禹東警告她,絕對不準上來!

瞎姐點點頭,絕對(必須)不準(要)上來(上床)。

馬禹東看了她一眼,合上雙眼,真的很困了。

瞎姐嘴角上揚,從他衣櫃裡挑了件喜歡的衣服,在衛生間換好出來。

她昨晚那件衣服褶皺了,不過那是她的戰袍啊!回去必須洗好,放衣櫃裡供起來。

拿起電話,來到門外給劉母打過去,“喂,媽……”

“……嗯,我知道了,今天日落前肯定回去。”

瞎姐和過往的鄰居友好的打招呼,儼然一副女主人態度。

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她相信馬禹東絕對是睡著了。

這種機會她要是給放過了,半夜都得氣醒,然後對天嚎兩嗓子。

躡手躡腳,剛要爬上床…

等等,手機還沒靜音呢。

繼續爬…

不對,他的手機也沒靜音。

爬兩步…

瞎姐想了想,還是拿來了一卷衛生紙,萬一用的上呢。

再爬…

瞎姐拿起電話和在劇組拍戲的楊蜜蜜聊了幾句,詢問一下第一次有什麼需要做準備的嘛。

都明白了之後,她信心滿滿(憂心忡忡)走回去,卻發現馬禹東瞪著眼睛坐在床上,如一座山一樣穩重。

瞎姐:……

她是不是又墨跡了?

可是她是第一次呀,心裡肯定會擔心的呀!

可惡!

哪天給這個混蛋下點藥算了!

但馬禹東沒給她這個機會,在幾天後,他就跟隨劇組飛往了XJ哈密。

其實劇組是分幾波去的,最先去的是導演寧昊,他帶了一批人,隨後是黃博幾人,現在是馬禹東帶著其他人過去與他匯合。

哈密是當地一座很大的城市。

是XJ通向內地的要道,自古就是絲綢之路的咽喉,有“西域襟喉,中華拱衛”和“XJ門戶”之稱。

但人口也才幾十萬,人口限制了城市發展速度,也就怪不得寧昊之前會那麼說。

對他們這群粗漢子來說,足夠了。

就是可惜了余男。

這不,她身上也不知道塗的啥,反正從原先的略微小麥色,變成了真小麥色了。

馬禹東都差點沒認出來她,余男倒是為了電影可以付出一切,還樂呵呵跑過來,“我讓師師幫我帶的東西呢?”

“等會我拿給你。”

余男到底還是女孩子,還是愛美的。

她帶著馬禹東等人來到了入住酒店,還算乾淨,馬禹東很滿意。

余男心滿意足接過東西,抱在懷裡,“我帶你去見黃博他們。”

馬禹東問:“耗子呢?”

“寧導他…自從給大家安排了‘工作’之後,便一個人把自己鎖在屋子裡,天天研究劇本。”余男給寧昊豎起一根大拇指,怪不得人家是名導演呢。

馬禹東看了眼劇本,得~這個劇本又白背了。

他瞥了眼敬佩不已的余男,這丫頭也挺傻的,居然會相信一個專門拍瘋狂電影的瘋狂導演!

這個時間正好是演員吃午飯,大家再見到余男、馬禹東二人過來後,黃博是第一個站起來和馬禹東相擁的人。

馬禹東愣了下,“你這腦袋咋回事?”

前幾天還滿頭黃毛,今天就禿了,就挺禿然的。

黃博摸摸腦袋,剛要回答,就見余男衝他擠眉弄眼,回頭一看,“徐光頭你這孫子,又偷老子肉吃!”

徐光頭已經瘦成一個大帥哥了!

清秀的,直接變了一個人。

但馬禹東上次見過,倒也沒多驚訝,很快黃博捧著飯碗走過來,“東子,你這是剛到吧,吃飯沒,我讓廚師給你做點好的。”

馬禹東搖頭,示意吃這些就行。

黃博還拉著他向廚房走。

啥意思?

余男忍笑跟在身邊,低聲說:“沒法子啊,我們這兩天吃的太差了,都想換換油水,可是這裡廚師就會做當地菜…”

馬禹東聽明白了,對黃博豎起一根中指!

幹!

合著是讓他做菜啊!

這TM是人?

他剛下飛機,坐一個小時車過來,還沒喘口氣、喝口水,還被拉去做飯。

md!黃博和寧昊越來越像了,都不做人了。

黃博一拍光頭,“靠,老子這次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你別逼我動手啊!”

馬禹東冷笑,雙手抱臂,你是忘了之前你死誰手裡了是吧?

但馬禹東還是借用了廚房,折騰出了幾道菜,就當作認識新朋友了。

那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飾演加油站老闆的楊鑫明楊老爺子,加油站老闆娘的郭紅。

寧昊更是聞著香味找了過來,不客氣的從黃博和馬禹東中間擠出了個位置。

“我就說哪來的香味,果然是東子的廚藝,早知道當初就不帶這幾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傢伙了,直接帶東子來多好。”

黃博不樂意了,“你想帶,你也得看師師願不願意放手了,我可聽說了,人家可不樂意和東子分開。”

寧昊仰著頭怪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燙著了,“她懂啥,男人必須要有地位,而地位是打拼出來的。”

“我女兒還不會說話呢,我也不出來了?”徐光頭接話,他站在一旁捧著個素面,眼睛卻一直盯著美味可口的飯菜。

看一眼,吃一口,畫餅充飢。

馬禹東沒好氣橫了他們一眼,“吃飯還堵不住你們嘴是吧?”

快點吃,晚點他還得和瞎姐打電話呢。

對方要求,每天必須打一通電話…

黃博:“幼幼幼,大廚生氣了。”

寧昊扒拉幾快子,“現在東子可是咱們的希望,絕對不能得罪他呀,吃飯吃飯,吃完飯,正好人也齊了,我給你們講講我最新研究出來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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