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姐聽說過這個圈子裡很亂!

幸運的是,她進圈子那麼久,一直都是小透明,還並沒有見到那些齷齪。

而今天她不僅見到了,還發現其實齷齪一直就在她的身邊,只不過她從來沒有仔細觀察。

看看渾身貴氣的小龍女,瞎姐卻在想之前幾次的家庭聚餐。

當時她和徐光頭那麼的恩愛,簡直就是模範夫妻!

後來在三亞見到了徐光頭和那個西瓜女,瞎姐只覺得是徐光頭對不起小龍女。

但現在看來,她看事還是太過表面,完全沒去思考過徐光頭為什麼敢‘光明正大’和‘女性’朋友一起去三亞。

現在想想,恐怕當初這一對就已經是形貌上的夫妻罷了…

瞎姐突然覺得愛情好廉價!

愛情?

出乎意料地是,海清和小龍女二人同時笑了出來。

瞎姐不解,“兩位姐姐,你們在笑什麼?”

小龍女笑得太開心了,以至於淚水都從眼角滑落。

用紙巾擦拭一下,並瞪了眼還要瘋狂笑著的海清,轉而看向‘天真’地瞎姐,“我呢,一直都相信愛情哦~”

哈!?

這比滑稽本身還要滑稽!

海清也舉手,“我也相信愛情。”

瞎姐嘴角一扯。

你們這種所作所為,實在讓她在無法直視愛情這兩個字了…

小龍女拿起手機,調整一下自己的妝容,認真道:“真的,我並沒有騙你,我現在依舊相信愛情。”

“只不過…”

“愛情是有保質期的。”

“屬於我的愛情,保質期只有幾個月而已。”

保質期?

瞎姐在傍晚回到劇組,和大叔訴說了這件事,馬禹東細細品味這句話。

居然還挺有哲理!

馬禹東搖頭失笑,大概自己也有些問題了,隨後看向鬱悶地瞎姐,“所以,你也認為她說的對,是麼?”

不光瞎姐瞭解馬禹東,馬禹東也很瞭解瞎姐。

此時瞎姐就陷入到這句話裡,從白天就在思考,直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

也就沒了皮大叔一下的心情。

瞎姐在思考一個問題,她的愛情是不是也有保質期?

那她的大叔呢?

將來會不會也變成第二個徐光頭?

或者…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在地上竄來竄去,直竄到馬禹東懷裡。

“思東,慢點慢點!”白兵捂著肚子跑過來。

馬禹東經常喂這隻貓,所以和它也相熟了,摸摸它的腦袋,神情怪異,“它叫思東?”

白兵愣了下,連忙轉過去。

在轉過來時,笑面如魔,“東哥,咱們還真是有緣分呢,沒錯,它的名字就叫思東,好聽吧?”

思東在馬禹東懷裡打了個哈欠。

大概是同類相近,它對這個同類很有安全感。

白兵面帶笑意,略有所指,“東哥,你想不想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

馬禹東尷尬一笑。

他又不是傻子!

就算是。

可昨天那個隔著一扇門的表白,還是讓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

“不想知道!大叔根本不想知道!”瞎姐插足兩人之間。

馬禹東望向她,想通了?

瞎姐怒瞪這個‘唐僧肉’大叔一眼,沒想清楚呢!

退下!

晚上在收拾你!

她剛才還在思考著保質期問題,可白兵的出現卻打破了她的平靜。

那一刻,瞎姐腦子裡完全不想去思考其他問題。

她只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她始終是無法容忍大叔身旁站著另外一個女人!

她做不到小龍女那般大度。

所以那個保質期問題也就無關緊要了。

或許瞎姐還應該感謝一下白兵,謝謝她給自己解答難題。

可她又不是大慈大悲地佛祖,將白兵偷瞄大叔的視線遮擋著嚴嚴實實,“你這個人怎麼說話不算數?”

看不見東哥了,白兵臉上的熱絡瞬間消失,只留下了滿眼嫌棄,“我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瞎姐指著她,好不要臉的女人!

昨天說的話,今天就忘了!

白兵撇撇嘴,“我又不想待著,可人家寧導說了,今天還讓我來站班一天。”

而是還是思東自己跑過來的,能怪她?

最後白兵絕殺,冷笑一聲,高昂著頭顱,“自己看不住男人,怪別人魅力大?可笑!”

你!

氣得瞎姐指著她離開的方向,半天說不出話來。

………

房龍是大腕。

這種級別明星能來客串,多少導演會樂的睡不著覺。

寧昊也是如此,在房龍提出自己檔期只有三天時,他直接放下了原來排定好的計劃。

優先集中拍攝房龍劇情。

房龍飾演的是房名的父親,也是一位資本大亨,和徐光頭的銀行行長更是朋友。

本著門當戶對、共同做大做強的道理,便和對方女兒指腹為婚。

而今天就是兩人的結婚典禮。

瞎姐和房名二人站在門口。

馬禹東定定地、定定地望著這件婚紗。

困惑至極!

這就是他印象中完美的那一件嗎?

分明,它的顏色不夠純正,它的細紗不夠輕盈,它的珠繡不夠精緻。

可就讓他挪不開神,甚至在瞎姐過來時,馬禹東還頭一次出現了忘詞兒。

而在監視器內,卻是表現出了小東北對顧茜茜的愛。

以及他曾說過的一句話:我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騙你,我不愛你!

包括這句話本身。

寧昊狠狠會揮舞一下拳頭,偏頭和媳婦說:“東子演技越來越好了,這一個眼神,嘖嘖…竟然讓我有些相信愛情了~”

邢娜娜翻了個白眼。

這狗東西!

就該讓他單身一輩子好了。

不過當她看向兩人時,也開始相信愛情了。

明明是喧鬧地舞廳,兩人眼中卻只有對方。

所謂一眼千年不過如此。

邢娜娜突然懊惱不已,“老公,要不然咱們在修改一下劇本吧?”

寧昊摘下耳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為什麼,你是覺得哪裡不對麼?”

邢娜娜搖頭,反而在擔憂他,“我是害怕電影上映了,一群被兩人愛情感動的影迷來砸咱家窗戶。”

寧昊:……

監視器美。

瞎姐舉杯掩飾自己的意圖,“典禮還有一個小時,之前鳥山一定會到。”

馬禹東點點頭,隨後他摸摸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槍。

沒錯,這便是他們倆的計謀。

親手殺了那個殺父仇人!然後帶著顧茜茜遠走高飛。

手槍握在手裡,他心裡充滿了底氣。

之前由於他非常愛出風頭,偷拿了金塊,以至於自己的身份被曝光。

鳥山在得知後,抓了他的瘋爹,以此來逼迫他供出自己的同黨來。

馬禹東當時在思考一個問題。

多少錢能買來他的瘋爹一條命?

爹就一個。

甭管擱大清朝還是滿洲國。

命都比錢貴,錢可以不要。

爹,不能不要。

也就是在這一刻,小東北覺醒了第二階段。

可代價太大了,他的瘋爹為了救他被亂槍打中,最後死在了小東北懷裡。

臨死之前也沒有吃上他夢寐以求的,天天吃肉疙瘩湯的生活。

所以滿腦子被仇恨充斥的馬禹東,展開了復仇計劃。

他利用兩人結婚的訊息,吸引來了鳥山。

而在此之間,再不知不覺用槍打死這個鳥人,來報他爹的仇。

至於顧茜茜?

抱歉。

他只能說對不起。

因為馬禹東很清楚,這一槍打下去,他必然會死!

只希望在此事件後,對方能忘了他,忘了有一個叫小東北的混混曾經喜歡過她。

可是沒曾想。

影后芳等救國會小團體也來到了這裡,甚至開始來堵他。

馬禹東將槍揣在懷裡,掉頭就走,可武力更高的槍手直接將他的槍卸了下來。

“還玩槍,毛長全了嗎你?”

他被幾人按在沙發上,怒吼:“我要為我爹報仇。”

影后芳怒斥,“這是我們殺了義大利公使最後的機會了。”

見掙脫不開他們,馬禹東又開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本性難移。

“我不僅是為了我爹,更是為了四萬萬水深火熱的同胞,為了千千萬萬百姓不再遭受奴役。”

一位革命者說過:寄意寒星荃不察記憶寒暄,我以我血薦軒轅!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震驚的看著他,不相信這個該熘子家會有如此大的覺悟?

最容易被感動的影后芳,到底是受了他瘋爹的救命之恩。

沉默片刻,讓手下鬆開他,“既然你不怕死,那咱們就一起幹,但你等會兒必須要聽我的指揮。”

馬禹東手槍握在手裡,假惺惺的問:“等會兒殺誰?”

影后芳指著那個公使,“先殺那個假洋鬼子,然後大家一起再幫你擊殺鳥山。”

按照計劃,眾人分散開來,尋找各自的射擊地點。

這裡馬禹東也和寧昊商量過。

馬禹東認為,有小東北衝動過一次就行了。

他的代價已經很明顯,害死了自己的瘋爹。

這就足夠了。

如果再衝動一次,便會產生不好的影響。

小東北畢竟是主角,總不能讓觀眾見一次就反一次吧?

這部戲是為了捧他,寧昊於是更改了設定,由壞事二人組裡的大傻出事。

好色的大傻因留戀城內著名歌手,而被鳥山識破。

大家因此暴露。

這便是寧昊暫留白兵的道理。

而寧昊也不是隨隨便便便選了一個人物。

俗話說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

害死自己也不為過。

暴露了,馬禹東便提槍追著鳥山射擊。

場面頓時變得亂哄哄起來。

而身為主家的房龍父子,頭一次一起出現在了鏡頭裡。

兩人都幾許的紳士。

與其說是父子,不如說相敬如賓。

“父親大人…”房明正要和父親說些什麼,突然聽到了槍聲。

上一秒還在尋找他的妻子,下一秒自己就忘記了他要娶的女人。

而此時瞎姐,也被槍聲嚇到縮在了桌子下面。

雖然下定決心要幫小東北,但她到底還是低高估了自己,

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

平平常常的女人。

一個曾經自以為學過幾天先進知識變,想要為國奉獻什麼的女人。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

面對生死之間,有多少人能選擇以身相對?

至少顧茜茜無法做到。

而房明也覺得自己無法做到,他也要逃跑。

可就在這時,大傻從他身前跑過。

而且一名日本兵舉起槍,正巧對準了他。

砰。

子彈從槍管噴射而出,直奔大傻追來。

逃跑中的大傻巧而又險的避過了這一劫,可他身後便是無辜的房名。

看到了子彈衝自己而來,房名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不知該如何所措。

忽然一番力氣從左側傳來,他那個相敬如賓的父親,卻在這一刻推開了他。

砰。

子彈從房龍心臟位置鑽出,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鮮血噴了房名一臉。

而父親倒在了他懷裡,這一刻他終於回過神來。

此刻…時間彷彿停止。

世界將這裡一對父子遺忘。

房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觸控他的臉頰,“兒子,快跑,這裡危險。”

房名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父親眼眶之外這個世界全都是一片黑白。

那是死亡的氣息。

他想要拉住父親的手,可父親卻已經渾身冰涼。

無法洗清的影像不停塞進房名腦海。

一項古板的他,此時卻嚎啕大哭,真情外露!

“父親,父親。”

他醒悟了。

原來他有愛,只是被自己深深埋在心海。

“卡。”

“恭喜房龍大哥殺青。”寧昊親自捧了一束花走過來。

房龍睜開眼睛,瞥了一眼真情流露的兒子,心裡寬慰許多。

不自覺拍了他一下,“幹什麼呢?還不扶我起來?”

房名頓時從戲裡解脫,將自己的父親攙扶起來,而後便站在身後身後。

還是那麼一言不發。

但他和房龍的距離又進了幾分。

寧昊看在眼裡。

將花遞了給房龍,“看來房龍大哥心願達成了,恭喜。”

房龍也很開心。

深深嗅了一下花的香氣,“那還得多虧寧導提供機會。”

寧昊沒有託大,右手邀請他來坐下休息,“其實也是你們父子之間本來就存在著感情,我最多隻是提供了一次機會。”

但這也彌足珍貴。

房龍記在了心裡,隨後瞥了一眼周圍,“東子呢?”

而此時,這部戲的男主角馬禹東,卻和女主角瞎姐膩歪在了一起。

瞎姐將他拉進了桌子下面,兩人隔著桌布與世界劃分開。

瞎姐望向穿著婚紗的瞎姐,“你真漂亮。”

瞎姐哼哼一聲,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馬禹東不置可否,只是嗅到她的香水味,又靠了幾分。

瞎姐慧眼如神,瞬間便明晰了他的想法。

但沒有出聲阻止,顯然是在預設了他的行為。

兩人靠得越來越近,似乎就要在桌子下面展開一場激烈的唇齒爭奪戰。

桌布突然被掀開。

原來是白兵。

“東哥,你怎麼在這裡?”

聲音很大,頓時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馬禹東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並將瞎姐也拉了出來,“我這不是在找她呢嗎?”

房東看見他,招呼他過來。

而留下的瞎姐則怒瞪這個討厭的女人,“你怎麼還不走?”

“你管我?”

“你不會忘記了誓言吧?”

白兵也不示弱,“那前提是你不會讓我出現機會。”

抱著思東離開了劇組。

………

入夜。

“大叔,今天房龍找你聊什麼了呀?竟然笑的那麼開心。”

馬禹東默不吭聲。

瞎姐也不急,繼續說,“雖然不知道你們聊了什麼,但是我在卸妝時,小龍女又跑到化妝間來找我,只不過這一次態度更加謙和了,並送給了我一塊女士腕錶。”

她細算了一下。

光是這兩天跟小龍女一起逛街,她便收穫了幾萬塊錢的包。

兩萬塊錢的手錶。

這遠比她累死累活、起早貪黑拍戲要掙得多的多。

不過說來也很有意思。

瞎姐還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和大叔結婚呢,反倒是小龍女再給她不斷出主意。

教她如何套住大叔。

似乎是害怕瞎姐和馬禹東掰了,自己投資就浪費了一樣。

“大叔,你說搞不搞笑?”

瞎姐提出問題,半天沒有等到他的答桉,抬起腦袋看向腳底,“大叔你怎麼不說話?

馬禹東這才抬頭看她一眼,“我跟你學的呀,吃甘蔗時不說話,我吃芒果也要一心一意。”

瞎姐這是白的,風情萬種,“那不一樣啦~我吃甘蔗說話時,大叔不怕被咬到嗎?”

馬禹東反問,“那我吃芒果時不一樣?”

瞎姐嘿嘿笑起來,還真就不一樣,“有本事大叔,你就拿牙咬啊。”

再說了,說話時都是唇齒舌三者都有互動,更有別樣的刺激感。

馬禹東就不信那個邪。

張嘴。

眾所周知,芒果是有核。

不過瞎姐的芒果核並不大,比紅豆大點有限,還有個啾。

剝開粉嫩的芒果皮。

一個小啾便出現在了眼前。

馬禹東咬住那個芒果核。

瞎姐頓時渾身抽搐。

半晌倒在了他的背上,“臭大叔!”

拍他一下,“你真咬我呀!”

那還能假?

見她還在囂張,馬禹東又一口咬在了芒哥核上。

瞎姐滿臉緋紅,雙手抓著他的熊顱。

十根手指插在他的髮間。

貝齒扣在下唇邊,“大叔,快點,死開,啦!”

但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跟他撒嬌一般。

過了不知多久。

瞎姐這才鬆開了腿式絞首架,整個人如鹹魚一樣癱瘓在床上。

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馬禹東去刷了個牙,回來時見她還沒動靜,不僅打了小屁股一巴掌,“往那邊靠靠。”

瞎姐鹹魚翻身,讓開一個人的距離。

但又沒有離得很遠。

眼神幽怨,“大叔,你技法愈加純熟了,這我怎麼才能放心你去外面和別的女人拍戲?”

馬禹東沒好氣道:“我技法醇熟了,願誰?”

這麼一想,瞎姐反倒開心多了。

握住大叔的一隻大手,一根一根掰弄他的手指,神情慵懶,“大叔,今天小龍女跟我說,她們姐妹經常會在一起做投資,開公司,還問我有沒有興趣?”

投資什麼公司?

瞎姐搖頭,替他擦拭手指頭上的水漬,“還沒說呢,不過說是賺錢的公司,可以利用一下她閨蜜老公的門路。”

例如海清她老公便是銀行的高管,對於哪個行業利潤最高非常清楚。

又或者…

小龍女哪個閨蜜老公是哪個高官。

探索一下未來政策傾向,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她們這個所謂的貴婦圈,非但沒有消亡,而越做越大的道理。

她們都是一群女人。

有些姿色的女人。

並且她們也都是聰明人。

深知自己的姿色也只能維持十年到二十年不等。

而過後,她們引以為傲的趨勢便沒有了。

那麼女人當自強,她們當然要在有限的時間為自己獲取無限的利益。

這便是貴婦圈建立的初衷。

見識到馬禹東的潛能以後,小龍女便有了其他心思。

想透過天真的瞎姐把控住馬禹東這個潛力股,然後再由自己帶著瞎姐組成閨蜜團,一起開公司。

來獲取更大的利益。

瞎姐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沒有輕易答應,她害怕自己這種行為會對大叔造成什麼不利影響。

馬禹東想了想,側著身子收回手,“那你想不想財政獨立?”

瞎姐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回輪到馬禹東不明白了,“你那這是什麼意思?”

瞎姐嫌熱,將白色床單僅蓋住了肚子,“哪個女性不想獨立?”

“但是我又轉念想了想,貌似大叔的工資卡從幾年前就握在我的手裡,那我獨不獨立又有什麼關係呢?”

嘶…這話扎心了。

馬禹東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他覺得為了自己的工資卡回到自己手裡,他必須得支援瞎姐獨立。

“我支援你去做吧。”

反正他倆一個只是潛力股,一個只是小演員。

小龍女投資他們,也只是看中了未來的前景而已。

那他們就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未必就不能借著這個勢頭一飛沖天!

瞎姐爬到床尾,從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這是我這兩天調研的各個行業,其中我特別看好這個行業,大叔你來看看,這個行業有沒有什麼發展前景?”

馬禹東看了看這個行業調查。

確實有點兒意思,寫的有模有樣。

而是還和兩人職業息息相關。

不過他更加好奇,“這是你想出來的?”

瞎姐仰著頭,“大叔,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

“還行,傻歸傻,洗洗還能用。”

?!

你最好說的是人話。

反正瞎姐不樂意了,“色大叔!”

馬禹東扣扣指尖的水漬,“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腦袋瓜,你以為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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