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兵在裡飾演的是一個大明星,擁有一副完美的嗓子。

城裡面有名的歌手。

而在這一天,銀行行長想要宴請眾人,必然會將這位大明星請過來。

既然是大明星,當然要畫的極其漂亮。

白兵對此還是暗自鬆了口氣。

本以為自己到了對方地盤,猶如羊入虎口,沒想到對方還算尊重她。

她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裝扮,透過鏡子瞥了眼一旁笑嘻嘻的瞎姐,頓時冷了臉。

這一定是東哥幫她安排的!

沒錯,就是這樣!

白兵不願意相信,也不想去相信是這個女人做的好事。

瞎姐助理叮噹為其不忿。

上前一步,卻被瞎姐拉了回來,“你要去哪?”

自古便有君辱臣死這一說法。

叮噹更是一名學生,深受茶毒,“我要去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師師姐你的安排。”

瞎姐卻是搖頭,“然後呢?你指望她來感謝我嗎?”

雖然自己並不將白兵放在眼裡,但瞎姐也不會覺得對方會為這點小事情而感謝自己。

對方曹賊之心不死!

就像白兵之前說的那樣。

她一直認為,如果沒有自己,她一定會出現在大叔身旁。

白兵不僅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那叮噹就不明白了,皺著眉頭,“師師姐,那你為什麼還要將這個女人帶進劇組呢?”

忽然!

叮噹想到了一個傳說。

三皇五帝之一帝舜,便有兩個妻子。

娥皇女英。

瞎姐一個踉蹌,哭笑不得。

她有病啊?!

明明佔據了大好時機,她還大方且虛偽的為大叔再帶一個女人?

瞎姐沒好氣道:“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腦子有問題?”

叮噹吐吐舌頭。

自己也就隨口一說,想緩解一下氣氛而已。

不過瞎姐沒敢讓她再多想。

好傢伙,再想想。

她就成為古代那些傻了吧唧的皇后一樣,允許皇帝三宮六院了。

這點瞎姐和若曦一樣。

只想著獨寵,不懂的分享。

瞎姐高深莫測一笑,轉而向對方走去,“你等著瞧就是了,我什麼時候會做賠本的買賣?”

擋住了化好妝想要出去碰碰運氣的白兵,故作誇張道:“哇,你好漂亮誒!”

白兵和她道不同不相為謀。

“有事?”

瞎姐抱著一隻小貓咪,“這是劇組拍戲時所用到的貓咪,現在劇組那段戲演完了,也就將這隻貓放在劇組裡飼養。”

貓咪也不怕人。

叫的白兵心癢癢的。

瞎姐將貓咪送到她懷裡,“外面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你還不如在這裡逗逗小貓。”

她早就聽調查過,對方對貓咪真的無法拒絕。

白兵果然蹲下來和小貓咪玩耍,且神情也有些放鬆,難道她真的錯怪這個女人了?

銀行行長家燈火通明,不時有豪車駛入。

馬禹東開車駛到門口。

小龍女扶著大導木的手臂,鳥鳥婷婷的下車,“先搞清那間書房位置,然後按計劃行事。”

馬禹東坐在車裡等。

看見大家走進燈紅酒綠的大廳內,不禁感嘆:這裡真的是出入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在遠處歡聲笑語中,他卻陷入了回憶中。

有一天,他突然奇思妙想詢問自己的瘋爹。

“你覺得上流社會吃啥?”

瘋爹想了想,“天天疙瘩湯。”

馬禹東不屑一笑,一口將清水粥飲盡,“應該是肉的疙瘩湯。”

瘋爹臉上帶著嚮往的神色,嘴裡啃著紅薯,“天天肉疙瘩湯?那得是個啥光景啊?”

一陣風吹過,帶動了汽車晃動,馬禹東這才反應過來。

瞥了眼眾人已經進入餐廳。

他連忙將車後備箱開啟,瘋爹穿了一身大一號不合體的西裝爬了出來。

馬禹東對他道:“等會進去,別閒聊,撿好吃的吃,明白不?”

瘋爹是郭濤飾演的。

郭濤也是寧昊的老朋友了。

當初《瘋狂的石頭》時,就被寧昊騙上了車。

後來混的越來越好,更是奪得了影帝,所以他這次也是來主動報恩。

這便是寧昊身為導演的核心團聚力。

平時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

跟隨鏡頭進入到大廳。

大廳內有一精緻的凋塑。

紅木的樓梯通往二樓,二樓上還有幾隻鶴在熘達,也不怕人。

餐桌上滿目琳琅。

兩人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顯得非常不安。

樂隊開始奏樂,賓客翩翩起舞。

室內燈火輝煌,各種達官顯貴拿著香檳觥籌交錯。

馬禹東被舞廳的奢華場面驚呆了,他何曾見過這般模樣?

太上老君的行宮也不過如此。

廣播裡響起:有請某某明星為大家演唱。

那可是真正的大明星。

這一刻,連做任務的影后小龍女等人也不禁停下了腳步,看向那從二樓緩緩走下來的大明星。

白兵很享受這種被注視的感覺。

嘴角輕起,露出八顆整齊潔白的貝齒。

為了區分小龍女和對方的差別,寧昊特意讓白兵今天穿上更顯面板白皙的黑色禮服。

也將她的身材曼妙展露無遺。

片場不時響起男性的吞嚥口水的聲音。

作為女主角瞎姐,暫時還沒有登場。

美眸將眾人目光一覽無遺。

冷笑一聲。

一群臭男人,沒出息的傢伙。

隨後,瞎姐將目光放在了同樣被驚白兵驚豔到,但很快便收回目光的馬禹東身上。

還是我大叔好!

眼睛裡沒有澀澀的感覺。

一旁的叮噹嘴角一扯,遠離她兩步。

似乎在說:有你這樣雙標的嗎?

然而,實則是馬禹東並沒有忘記這是在演戲,他只是演出了小東北在見到這種光鮮亮麗大人物時的差距感。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一隻平時在地上匍匐前行的螞蟻,遇見了高高在上的天鵝,難道會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嗎?

白兵也掃視到了思念已久的東哥,只不過這裡是在演戲,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沒有些許留念。

反而來到了會場中間,手握起話筒,開始假唱。

音箱響起了瞎姐那獨特的歌聲。

白兵聽到這個聲音後,眼角抽搐。

目光瞥向了躲在角落裡的瞎姐。

她終於知道這個女人的目的了!

這是徹頭徹底的在羞辱她。

一個以歌聲聞名的大明星,放的卻是瞎姐的聲音?

嘖!

瞎姐也露出了得意得逞的笑容。

就是故意的。

那高傲的姿態、那翹起的嘴角,無一不在說明一件事:

你就算再漂亮又如何呢?

情場上搶不過我,事業上還得接由我的幫襯。

要有自知之明的話,就趕快離開。

通往愛情最終目的地的途中,只有一座獨木橋。

瞎姐已經過河,並且將獨木橋還攔腰砍斷。

即使白兵想要偷渡,卻也被她拿獨木橋砍斷的木材砸沉在水裡。

兩人的心思也只是在一念之間,並不會對這部戲產生什麼任何影響。

寧昊也只是憑藉對方那漂亮的臉蛋兒多給了三四秒的鏡頭,隨後鏡頭便投放到了門外。

小日本長官走了進來。

小龍女微微點頭,計劃開始!

徐光頭飾演的銀行行長拱著手,哈著腰,“長官能夠光臨寒舍,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行長,你對我們小日本帝國的,忠誠是母庸置疑的,這個面子我當然要給。”

幾人來到主桌入座。

看徐光頭那個態度,馬禹東一度想去調查一下對方祖上是不是真有做這個的,太tm像了!

影后蝶作為城裡的名人,當然也有這個資格。

她更是利用銀行行長徐光頭的好色,使出了美人計,趁機來到他的書房清理被蛋糕弄髒的禮服。

徐光頭倒也沒多想。

在他心裡,女孩子總是愛美的。

他還紳士的在外面為其把關。

卻沒想到裡邊的女人已經開始在翻找檔案。

樓上如此,樓下亦是如此。

馬禹東和他的瘋爹分頭行事。

他放下了一個盤子,打了一個飽嗝,開始拿叉子剔牙。

忽然,他發現叉子好像是銀做的。

連忙用衣服擦乾淨,敲敲桌子,聽聽響聲。

馬禹東眼裡流露出了一絲貪意。

這樣一個叉子,如果能匯出去脫手。

一隻叉子就能抵他和他的瘋爹一個月的房租。

兩隻叉子就能讓他們快活的過上一個月安逸的生活。

頓頓都有疙瘩湯。

到手的買賣他不可能讓其飛走。

趁著周圍沒人注意,他使出了自己看家本領,迅速將銀叉掰彎,當做手鐲套在了手上。

一眨眼間,他的胳膊就已經戴上了三四個手鐲。

在瞎姐的歌聲中,她飾演的銀行行長之女顧茜茜登場了。

在看到馬禹東的行徑後,感到十分的奇怪。

偷瞄著他。

當馬禹東繼續拿起一把叉子時,瞎姐終於反應了過來。

瞪大的眼睛非常可愛,“你是小偷!”

馬禹東愣了下,轉頭一看,好清秀一丫頭。

但上下打量一眼,便知對方也不是什麼有錢人,最起碼和舞臺上那個光鮮亮麗的大明星相比,充其量只是一個小家碧玉。

甚至有可能還只是一個在這裡打工的。

這也是馬禹東和寧昊商量之後得出的結論。

在他看來,有一個大明星與小東北做對比已經足夠了,而顧茜茜這個角色不應該又是一隻天鵝。

也只有讓小東北知道兩人差距不大時,他才會一見鍾情。

而不是自我產生自愧不如的念頭。

門當戶對才是眾多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觀點。

在鏡頭裡,兩人十分的相配。

而在寧昊的勸說下,馬禹東也沒有再變成不講衛生的男主角。

也因此他和瞎姐第一次見面,也沒有一種癩蛤蟆吃上天鵝肉的狗血感。

再加上兩人自帶真cp,也讓旁人有種莫名很搭的感覺。

兩人來到角落裡。

瞎姐還不太明白他要做什麼,就被馬禹東一個強勢壁冬。

給逼迫到了牆邊。

瞎姐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馬禹東眼神裡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憧憬,以及誰擋他財路,他就和誰玩命的冷酷。

啪的一下。

一巴掌扇在了瞎姐的臉頰上。

撲哧。

那個正在假唱的白兵,露出了笑顏。

這一幕她看的好爽啊。

等這部電影上映了,她一定召集自己的親朋好友一起來看這場戲。

馬禹東給大家展現了一波直男操作。

男主角給女主角壁冬,就必須接吻才能讓對方記憶深刻麼?

不!

也可以化身逼兜俠!

記憶絕對比初吻還要深刻!

一個大逼兜能對人產生多大的心理創傷麼?!

解決了一大眾男性心中一大難題。

瞎姐也不知道是演得好,還是真的心生不可思議,此時都徹底蒙了。

馬禹東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又輕拍了兩巴掌,“你在跟著我,舌頭給你割掉信不信?”

做完好事就要離開。

可瞎姐戲裡戲外都不是一個好被人欺負不還嘴的人……她一般有仇當場就報!

“來人吶,他是小偷!”

眾人牢牢抓住馬禹東,瞎姐掀開他的袖子,“大家看,銀…鐲子呢?”

馬禹東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終日打鳥的還能被鳥雀啄瞎了眼?

他逗著這丫頭,“怎麼著,用不用我扒褲子給你看看?”

瞎姐嚇了一跳,“下,下流!”

別看她穿著典雅,但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呢,哪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人?

可心裡卻又很好奇,像被貓抓了似的,“流氓,你叫什麼名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產生好奇時,也就是愛情的開始。

這法則不僅影視劇裡通用,現實也是如此。

這同樣是馬禹東心裡的要求。

他認為拍電影並不是一件很雅的事情,藝術性的東西可以有,但不能多。

如果太多了,觀眾也就看不懂了,就脫離群眾了。

所以馬禹東和寧昊建議,將現實裡的題材融入到電影裡,可以稍微加工一下,但別改動大體劇情就行。

這段戲拍完了。

剛才還威風凜凜,敢扇瞎姐巴掌的馬禹東,此時卻和剛才同樣受欺負的瞎姐調了一個個!

瞎姐開始趾高氣揚。

昂著首,她沒有計較大叔那一巴掌。

演戲嘛~

可因為這段戲而被情敵恥笑了,這就不能忍了!

“大叔,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馬禹東:……

不知道咋回答了。

拍戲,肯定是故意的。

可馬禹東覺得對方並不是在說這個,而是另有所指。

就在他百般為難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東哥,好久不見。”

是白兵!

她還穿著那套驚豔的禮服。

馬禹東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

只是恭維話。

白兵卻霎時間紅了臉頰,近前一步,就要和朝思暮想地東哥來一個近距離接觸,一個擁抱。

瞎姐並不意外。

這也是她為什麼沒有抽身離開這裡的原因,瞎姐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巨大力量,竟一手就將自己的大叔拉到了身後。

自己和對方來了個擁抱。

白兵卡巴卡巴眼睛,這觸感有些不對?

睜開眼睛,是哪個討厭的女人!

冷哼一聲,“我這是西方禮儀,你不會這麼無知吧?”

直接炮轟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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