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崖的攻擊令臺上瞬間泛起了白霧,蜈崖站在上空猖狂的大笑,俯視著整個蕭家大院,除了蕭濎蕭漓等寥寥數人外,都是陌生面孔。

因而,無比的狂妄。

“蕭濎!後悔你先前的所作所為吧!這些孩子的死都是你惹的禍!”

蕭濎並沒有在意孩子們,或者說沒必要在意,微微仰起頭,瞪著蜈崖凝聲質問。

“蜈崖,你怎麼會在這?”

“呵~我可不會跟一個死人多費口舌。”蜈崖揚起獨臂,冷冷笑著,“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蕭家所有人的死忌!”

“就憑你?!!”

蕭濎還未做出回應,一道令蜈崖感到十分熟悉的怒吼聲從下方傳來,蜈崖陡然一愣,猛然低頭望去,臺上的白霧漸漸散開,露出了那湛藍的寒冰之牆,臺上的孩子們被安安穩穩的保護在冰牆之下。

而後冰牆散去,一個嬌小的身影扇動著鬥氣之翼,眨眼間便由下至上對著蜈崖衝了過來,刺入骨髓的寒冷更是向蜈崖表露了此人的身份。

“海波東?!你怎麼會在這?!!”

蜈崖神色大駭,側身一閃勉勉強強躲過了突襲,微微輕瞥著身側覆蓋的寒霜,目光愕然的望著他面前的海波東。

“哼!蜈崖,上次被雲韻丫頭弄斷了一隻胳膊,還不長記性?”海波東環抱著短小的胳膊,冷冷的盯著蜈崖,“這次,你另一條胳膊也別想要了!”

看著面前寒氣愈來愈甚的海波東,蜈崖的內心不斷的發顫。

他打不過海波東,這是之前在塔戈爾沙漠就已經驗證過的事實,即便海波東比他還要低一星,而且那還是自己雙手俱全的情況下。

如今自己一條臂膀已斷,想要贏過海波東更是難上加難!

該死!該死!為什麼蕭家的聚會海波東會出現在這???

蜈崖的腦海不斷翻湧,已經亂成了一團,剛才勢在必得的心氣也驟然消散了大半。

但此時的他,還不想放棄。

蜈崖內心相當清楚,自己這次若是再無功而返,雁落天就徹底瞧不上自己了!

只是一個海波東而已,自己打確實是打不過,將蕭家滅門也多半沒戲,但繞過他殺死蕭濎一人還是沒問題的。

更何況,自己剛剛出現之前就已經下了保險!

“海波東!你別亂動!”蜈崖驚慌的抬起僅存的右手,聲音因過度的驚愕變得頗為尖細,“我剛剛已經在蕭家大院內佈滿了毒,我隨時能要了這些蕭家人的命!你是不懼,你覺得這些蕭家人能不懼嗎?!”

說完這話,蜈崖心中的底氣又足了一些,眼中浮現出些許得意之色。

果然,還得是自己,心思縝密,為了提防蕭家人逃脫提前布了這一手,有蕭家人的生命做要挾,諒海波東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當蜈崖如此得意之時,卻是突然看到了海波東露出的眼神。

雖然說不上來這個眼神的具體含義,但蜈崖就感覺海波東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不是?他是覺得我在虛張聲勢嗎?他覺得我沒有提前給蕭家人下毒?

就在蜈崖腦袋還沒轉過彎來,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你說的毒,是這個麼?”

蜈崖猛然回頭,看到小醫仙正扇動著鬥氣之翼,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不遠處,蜈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當初阻攔自己暗殺蕭炎破壞和美杜莎談判的白髮女人。

而在小醫仙的手中,則是漂浮著一團深紫色的霧氣,令蜈崖心神一震。

他知道,那就是自己散佈到蕭家大院的那些毒氣。

不僅如此,他也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面前的小醫仙也是鬥皇,雖然只是一星,但也足以讓他腦子發懵了,腦海中冒出一連串的問號。

為什麼自己的鬥氣會在她手上?而且這個女人半年前不還只是鬥靈嗎?怎麼這就鬥皇了?話說為什麼她也在蕭家?

“雖然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體質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跟我玩毒,你可能還不夠格。”

小醫仙聲音冷然,輕而易舉的將手中的紫色霧氣消散,旋即身形陡然閃爍,白玉般的手呈爪帶著更加強悍的毒氣,向著蜈崖猛然揮下。

蜈崖內心一凜,一閃身躲過了小醫仙的突擊,緊接著後背傳來了讓他恐懼萬分的嚴寒之氣。

“下去吧你!”

伴隨著海波東的怒吼,蜈崖的背部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身形驟然墜落在了蕭家大院,蕭家人也遠離了一些,皆是警惕的看著蜈崖。

雖然不知道蜈崖是什麼人,但他們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蜈崖要滅蕭家滿門。

蜈崖背部佈滿了寒霜,甚至隱隱結冰,遭遇劇痛的身軀顫抖不已,艱難的爬起身來,腦子更是前所未有的飛速運轉。

怎麼辦?該怎麼辦?自己的毒氣沒有被蕭家人吸入體內,就證明自己已經沒了要挾手段,別說殺死蕭濎了,在海波東和小醫仙兩個鬥皇面前能不能跑都不一定!

蜈崖抬起頭,看著周圍神態各異的人,霎時間,那靈活的腦瓜就有了破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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