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趕鴨子上架的初九凝,只能脫下隱形斗篷準備換祭服,不過因為隱形斗篷剛才被楚離撒麵粉時沾了不少,她脫下來後便打算先拍去上面的麵粉。

卻不想楚離趁機將她的隱形斗篷一把奪了過去,初九凝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卑鄙。

楚離把隱形斗篷搶到手後,就快速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裡。

初九凝氣得想阿巴阿巴罵人,但奈何嘴巴緊緊粘在一起,她只能滿眼氣憤地瞪著他,指著他的手甚至有些顫抖,可見被氣得真是不輕。

楚離把東西收好後,一副我就算做了搶東西的強盜,我也一點不心虛的淡然表情看著她。

“不要激動,等事後會還給你的。放心,我和某人可不一樣,說話一定算數。”

初九凝哼一聲,別以為她不知道他說的某人是在內涵她。

且她更不傻,所以在畫板上寫:“你說的事後具體是指什麼時候?”

楚離見她這麼不信任他,更是生氣得冷哼一聲,“等你跳完祭日舞就給你,不過你要是跳砸了就不給了。”

初九凝翻個白眼,他強行把她趕鴨子上架,還搶她東西威脅她只准成功不準失敗,真是狗聖!

楚離瞥一眼祭服,“快換衣服吧,免得等下趕不上。”

初九凝皺眉閉眼,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臉上卻是一片凝重,只希望等下她跳祭日舞時千萬不要被人認出來,不然真的是......

她就想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她怎麼就被楚離給活捉了呢?

唉。

楚離見她還在唉聲嘆氣,催促道,“先戴上太陽神面具吧,這祭服我還得叫幾個人進來幫著你穿,不然你一個人也穿不了。”

初九凝看他一眼,又看一眼沉睡在榻上的尉遲軟。

楚離知道她什麼意思,他沒說話,直接轉身朝床榻走去,然後把剛才搶來的隱形斗篷給尉遲軟穿上,這樣就沒有人能看見躺在榻上的尉遲軟了。

初九凝恍然,原來他搶她的隱形斗篷是要給尉遲軟穿,他果然是早有預謀啊,所以把一切事情都已想好。

祭服一共分裡中外三套,最裡面的是一套非常柔軟透氣舒適的貼身裡裙。

然後再罩一套等下跳祭日舞時的孔雀翎羽衣,最後外面再穿上華貴大氣又端莊的祭服。

祭服因為拖著有幾米長的裙裾,所以又重又大,初九凝只能戴上太陽神面具後讓外面的侍女進來幫她穿的。

終於穿好,初九凝剛想喘口氣,就聽見一侍女小跑到殿門口說,“大祭司,仲司大人,欽天監那邊傳訊息說大祭司可以出殿了。”

楚離偏頭看她一眼,“當年教你的規矩都還記得吧?”

她點了點頭,楚離輕咳一聲,接過侍女遞來的引路橘燈,然後深吸口氣,目視前方,邁步先走在了前面。

初九凝也深吸口氣,又長出口氣,兩隻手交疊在一起舉至眉前,邁著穩重的小步跟在後面。

走出內殿,便看見外面天空此刻還黑沉沉的呢,但外殿那邊倒是燈火輝煌,所以光亮也映照了過來。

此刻皇族子民和各族賓客都聚集在神殿下面,初九凝不禁暗暗慶幸,得虧有個面具戴啊,不然她這會怎麼搞?

小雪人:宿主,我就是想提醒你等下給幾位大佬還禮時,一定要穩住,不要虛啊!

額......初九凝想象那畫面已經忍不住緊張地連吞口水,好想有個洞鑽進去怎麼辦?

小雪人:你乾脆就一直垂著眼簾,眼觀鼻,鼻觀心,不要和他們有對視,這樣你不看他們的臉,也就不知道他們誰是誰了,明白?

明白明白。

小雪人還不禁有些意外,畢竟初九凝難得這麼順從,看來是真心虛啊。

初九凝想說,她虛啊,她是真的虛啊,太虛了!感覺腿都有點發軟腫麼破?

小雪人表示愛莫能助。

從內殿走到外殿大門前,初九凝垂眸看著接下來要走的一千六百八十八層階梯,輕輕皺眉在想,萬一自己不小心踩空了摔一跤怎麼辦?

小雪人:你可千萬不要有這樣的萬一,你看下面那黑壓壓的一眾人,你不怕尬,我都覺得社死!

初九凝根本不敢去掃視下面那密密麻麻的人,實在是虛得不得了。

為她託著祭服尾裙的侍女輕輕放下後就低頭站到了一旁,因為接下來的路只能她和楚離走。

楚離拿著引路橘燈作為前輩在前面引路和開路,她則始終要保持雙手交疊舉至眉毛跟在後面。

皇族子民們終於看見大祭司出來了,便紛紛將手交疊成十字,掌心對著面部,舉過頭頂,然後一邊彎腰鞠躬,一邊唱起了他們特有的祭祀歌,喻義請太陽神入世。

第一次參加祭日盛會的剪瞳,回頭看著身後又唱又跳的皇族子民們,再放眼看易帝易後,以及易連心皆是如此,他卻覺得很想笑。

但他極力忍住了,然後胳膊撞了下身旁的飛羽,再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飛羽看得出他是在憋笑,淡淡說了句,“師弟,這是皇族的風俗。”

好吧,剪瞳努力讓自己不去關注這點,目光則到處搜尋,“也不知道小師妹此刻在不在現場啊?”

飛羽聳肩,初九凝有隱形斗篷的,她就算在他們也看不見啊,倒是......他垂眸看了眼坐在他們前面的君栩,然後又偏頭看向剪瞳。

剪瞳撇嘴搖頭,他可不敢問君栩有沒有看見軒轅雪在哪裡,這要是以前,他肯定敢,現在嘛......軒轅雪是要成為他們師孃的人了,他還是算了吧。

提著橘燈的楚離首先邁步沿著階梯走了下去,初九凝等他下到第一百層階梯時,才開始邁腳跟上。

而每下一層階梯,初九凝就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一分,只要想到自己渣過的那些大佬此刻就坐在下面,她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偏她還不能停下,不得不一直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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