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遼州喜聞裴氏府邸。

河東道諸州刺史和都督相繼離開,返回迎賓館居住。

襄城公主和蕭銳以及護送計程車兵留下,在喜聞裴氏府邸住下。

裴寂已經命人安排好了上好的院子給襄城公主以及蕭銳,房間挨著的。

裴氏的名宿將襄城公主和蕭銳等人送到院子才離去。

襄城公主有些醉意,與裴氏名宿拜別之後才走幾步就差點摔倒。

“公主,你沒事吧?!”

蕭銳大驚,連忙扶住襄城公主的手。

“沒事,有點醉,扶我回房吧。”

襄城公主打了個酒嗝,人順勢靠在蕭銳的身上。

“好,好的。”

蕭銳頓時心頭一蕩,嚥了口唾沫。

哪怕是襄城公主現在身上散發著酒味,他也有種趨之若鶩的念頭。

他和襄城公主確定婚約那麼久以來,從來沒有過親近的工作,更別說貼怎麼近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蕭銳的心一蕩一蕩的,有個大膽的念頭從心頭湧起。

吱的一聲,房門被開啟。

帶路的丫鬟進去將房間的燈點燃。

很快,一間溫馨的閨房就展現在襄城公主眼前。

“佈置得還不錯,你們下去吧。”

襄城公主擺擺手道。

但沒有點名蕭銳離開,就這樣走進去。

蕭銳自然順勢扶著襄城公主進入,送襄城公主回床。

襄城公主的親信們見狀,相視一眼,見門還開著,沒有阻止。

很快,蕭銳就將襄城公主送回床邊。

“你回去吧。”

襄城公主丟下一句話,人就往床上倒去。

蕭銳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扶住襄城公主,但沒有扶住,人微微清醒一下。

而此時,襄城公主已經躺在床上,順勢還翻了個身,雙手張開,雙腿也微微張開,姿態誘人。

蕭銳看著,忍不住咽口唾沫,眼神瞬間被慾望佔領。

襄城公主太美了,一張面容已經是長安城的第二美女,再加上一身緊身的衣服,蕭銳已經無法轉移目光。

看到襄城公主躺在床上,蕭銳的眼神越發瘋狂,理智逐漸被取代,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床上的這個女人。

就在蕭銳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一陣微冷風出來,瞬間將他吹醒,他這才想起門沒有關,連忙收回眼神退回去。

床上的襄城公主微微睜開眼睛,眉頭微皺,暗想自己的勾引計劃竟然失敗?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蕭銳去而復返,原來是去關門了。

“公,公主?”

蕭銳俯身,小聲呼喊著。

“嗯......”

襄城公主嬌媚地嗯了一聲,但沒有睜開眼睛。

而這一聲嗯,徹底勾起了蕭銳的慾望,那個邪火再也無法忍住。

他咽口唾沫,麻利地將最外面的兩件衣服脫掉,就剩下最後穿在裡面的一件單薄的衣服。

“蕭銳,你要幹嘛?”

襄城公主突然睜開眼睛,驚訝道。

“我,我,公主,我們遲早是成親的,你今晚就從了我吧。”

蕭銳嚇了一跳。

但箭在弦上,他又已經沉迷其中。

咬咬牙,心中一橫,就向襄城公主撲過去。

“不要!”

“救命呀!”

襄城公主驚叫後退,臉色驚慌失措。

但她眼神變得陰冷,後退的時候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

“噓!”

“不要說話!”

蕭銳連忙捂住襄城公主的嘴。

整個人差不多已經壓在襄城公主的身上。

見襄城公主不再掙扎,以為是要從了自己,心中頓時一喜。

但突然間,蕭銳身體僵住,只覺得肚臍以下勐的一疼,然後劇痛席捲全身,遍佈全身。

“啊!!!”

蕭銳大叫。

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僅是數個呼吸,他的慘叫聲就變得虛弱。

“護駕!”

院子外響起救援聲。

然後襄城公主的房門就被推開。

護衛隊衝進來,就看到蕭銳倒在血泊中。

而襄城公主似乎受到驚嚇,捲縮在床的角落處。

“叫,叫大夫。”

襄城公主似乎回過神來。

她身體微微顫抖著,掙扎著起身要下床。

護衛隊計程車兵見狀,連忙攙扶襄城公主走下床。

“李、婉、秀......”

蕭銳臉色猙獰,聲音虛弱。

一手捂著傷口處,一手向襄城公主抓去。

但因為身體太虛弱,話都沒說完,人就昏迷過去。

“蕭公子!”

護衛隊計程車兵們大驚。

此時,喜聞裴氏已經被驚動。

白天被襄城公主拖出去張嘴的大夫趕到。

就是裴寂也驚慌到來,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就到來。

眾人看到渾身都是血的蕭銳,頓時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這是國公之子啊!

“公主,發生了什麼事?!”

裴寂深吸口氣,沉聲道。

“快救他!”

襄城公主沒有回答,臉色有些慘白,顫聲道。

眾人見她身體有些顫抖,以為是被眼前的事情嚇壞,故而沒有繼續追問。

裴氏的大夫拿開蕭銳捂住傷口的手,頓時就大概知道傷口在哪個位置,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下意識看向裴寂。

“救啊!”

裴寂恨不得一腳踢在大夫的身上。

但心頭也是狠狠一顫,因為蕭銳傷到的地方可能是命根子。

這時,裴寂開始注意現場的情況,還看到床上有匕首,以及襄城公主的手裡有血。

瞬間,裴寂就得出兩個結論:

第一個,蕭銳想要對襄城公主不軌,被襄城公主抵抗中刺傷。

第二個,襄城公主因為不想嫁給蕭銳,故意設套刺傷蕭銳的命根子。

相比而言,裴寂更加傾向於後者,因為從太上皇那裡他得知襄城公主不想嫁給蕭銳,而且傷口太準了。

但現場中蕭銳都已經脫掉兩件衣服,僅僅只有一件單薄的內衣而已,事實更加證明前者才是事情的真相。

不過這種猜測不是他應該當面說出來的,而且這件事和自己無關,等救回蕭銳之後,再讓蕭銳自己處理就好。

“快去將我的藥箱帶來!”

“還有,其他人請出去...公主,裴相......”

裴氏的大夫已經檢查完畢,確定瞭如何治療。

但來得匆忙,沒有足夠的藥物,需要讓人拿來。

而且現場這麼多人在這裡,嚴重影響了他的醫治。

“公主,我們先出去吧。”

裴寂在一旁輕聲說道。

“一定要救活他!”

襄城公主聲音依舊有些顫抖。

她再看蕭銳一眼,隨後在護衛的攙扶下走出房間。

裴寂等人自然也跟著離開,就剩下大夫和他的助手在裡面。

“公主,你沒事吧?”

裴寂略微擔心地看向襄城公主道。

“沒事,辛苦裴相跑一趟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今晚你們幾個不要睡了,看好蕭公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拿你們事問!”

襄城公主擺擺手。

她交代兩句話後就往一旁的房間走去。

那是蕭銳的房間,但明顯是她將她的房間給了蕭銳,她自己睡蕭銳的房間。

“是!”

護衛們應是。

裴寂看著襄城公主的背影,眼睛微微一眯,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也交代幾句一定要治好蕭銳。

至於能不能治好蕭銳,那他也說不定了,畢竟傷到的地方是那裡。

......

夜更深。

在裴氏大夫的醫治下,蕭銳終於脫離的危險。

但人還在昏迷當中,裴氏大夫離開的時候僅和守夜的幾個護衛隊計程車兵說而已。

護衛隊計程車兵今天都喝了酒,早已經困得不行,得知蕭銳沒事之後,他們也慢慢開始打瞌睡。

黑暗中,有兩道身穿黑衣的人影出現,一高一矮,一男一女,慢慢越過已經入睡的護衛隊士兵,進入蕭銳的房間。

女蒙面黑衣人見到蕭銳之後,明顯身體一顫,僅露出的眼神中閃過不忍,但很快就恢復過來。

她指著蕭銳,向男蒙面黑衣人使眼色,讓他去搬運蕭銳離開。

男蒙面黑衣人走近蕭銳,有些粗魯地將蕭銳拉過來,然後抗在身上向門外再去。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一不小心踢在門檻上,砰的一聲將瞌睡中的護衛隊士兵驚醒。

“敵襲!”

“敵襲!”

護衛隊計程車兵大叫。

立即將已經入睡的其他士兵驚醒。

“快走!”

女蒙面黑衣人一聲驚叫,快步向來時的路離開。

男蒙面黑衣人立拔腿就跑,趕緊跟上女蒙面黑衣人。

“站住!”

護衛隊士兵大叫。

向蒙面人的方向追去。

“何人敢闖喜聞裴氏?!”

喜聞裴氏不少地方響起震怒聲。

因為剛才發生的時候,喜聞裴氏已經加強戒備。

在護衛隊士兵響起聲音的時候,立即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頓時間,整個喜聞裴氏府邸各處都點亮了燈光,抓拿蒙面黑衣人。

“怎麼回事??”

襄城公主從房間裡走出。

她沒有更換衣服,還是剛才的樣子,不過手中的鮮血已經清理掉。

“公主,蕭公子被人抓走了。”

護衛隊士兵驚慌稟報。

“什麼?!”

“往哪裡去了?!”

襄城公主大驚,眼神一閃而過的驚喜。

不過她很快掩飾住,轉而是對事情的濃濃擔心。

“這邊!”

護衛隊士兵朝著一邊指。

襄城公主連忙追上,並且很快就追到蕭銳。

因為大半的喜聞裴氏護衛都出動,四面八方向這邊趕來。

對於這麼大的分支,又因為裴寂的到來,安保達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

“何方鼠輩,快放下蕭公子!”

裴氏的人大喊。

此時,兩個蒙面黑衣人已經被圍在圍牆下。

他們進退無論,被抓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唯一擔心的就是傷到蕭銳。

“這兩位盜友,放下蕭公子,有什麼要求本相可以滿足你!”

裴寂沉聲道。

兩眼疑狐地看著兩個蒙面黑衣人。

他想不明白,究竟會因為什麼原因要將人抓走?

“快放下蕭銳!”

襄城公主也警告道。

眾人慢慢逼近,欲將兩人拿下。

“將人拋上來。”

女蒙面黑衣人冷哼一聲,右腳微微彎曲,向上一彈,人就躍到圍牆上。

眾人一愣,沒想到女蒙面人身手這麼靈活的時候,男黑衣人已經將人拋得高高的,女蒙面人差點沒接到。

“走!”

女蒙面黑衣人丟下一句話,人就一躍而下,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追!”

裴寂大怒。

下令追人的同時也下令抓男蒙面黑衣人。

男蒙面黑衣人向圍牆跳去,但卻僅僅只跳動半米高而已,距離圍牆的高度相差太多。

他雙手向上升直,又跳了跳,但是都沒能跳上去,而此時裴氏的護衛和襄城公主的護衛隊士兵已經將圍住。

突然間,消失的女蒙面黑衣人從天而降,落在男蒙面黑衣人旁邊,一把抓住男蒙面黑衣人的腰,一把將他甩出去。

然後自己再次一躍而起,徹底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

方府。

方源已經等候多時。

杜妙顏回到後,就將人平穩放在地上。

是的,潛入喜聞裴氏府邸的就是杜妙顏和薛博武。

“方源,婉秀到底是怎麼想的?!”

杜妙顏神色複雜,沉聲道。

下午的時候,方源跟她說起襄城公主交代的事。

對此,杜妙顏很不解,也很難受,她沒想到襄城公主最終要走上傷害蕭銳的道路。

不過她還是聽從方源的安排,幫助方源將蕭銳從喜聞裴氏搶出來。

只是沒想到傷勢竟然這麼嚴重。

“可能想將蕭銳變成太監,就不用嫁人了吧。”

方源看著蕭銳的傷勢,不確定道。

這也是方源沒有料想到的,真狠的一個女人。

“太過分了!”

“我,我......”

杜妙顏臉上帶著怒意。

但張張嘴,最終卻沒有說什麼。

“博武,將人帶走,再服點蒙汗藥給他。”

方源沒有多說,讓薛博武將人帶走。

如果沒猜錯,喜聞裴氏那邊就開始找人。

果然,如方源所想,喜聞裴氏動員所有人開始尋找。

深夜的遼州城頓時就變得熱鬧,到處都是亮著的火把找人。

很快,迎賓館的刺史和都督們就得知情況,也派出他們的隨從幫忙找。

迎賓館的人都知道了,方源這邊自然也已經收到訊息,立即召集州吏幫忙找人。

很快,方源就與裴寂等人碰面。

此時,已經不少刺史出現在裴寂旁邊。

“方刺史,遼州治安是不是太差了點?”

“我等在遼州城,深深感到生命受到威脅!”

幷州刺史崔元挺站出來,帶著質問的語氣沉聲道。

裴寂等裴氏高層沒有說話,但卻眼神陰沉看著方源。

在遼州城中發生如此事情,多少是和當地刺史有關的。

“抱歉,讓諸位見笑了。”

“本官剛到遼州半年,對遼州的掌控力度還不夠。”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地方,有些府宅,本官無能,管理不到位。”

方源帶著抱歉的語氣說道。

但聽到方源的話之後,眾人卻是臉色變了變。

他們聽得出方源暗中所指,也聽得出方源所言是想表達蕭銳出事和他無關,因為是在喜聞裴氏府邸發生的。

這樣的望族,刺史無法管理。

與此同時,不少刺史心中也震驚。

方源才管理遼州半年而已,就這麼大變化。

若是給他長時間經營,遼州還真的可能成為河東之最!

“那也不是刺史推卸責任的理由!”

裴寂突然說話道。

面對蕭銳被人從喜聞裴氏府邸帶走,他很丟臉,也需要方源的州吏幫忙調查。

“裴相所言極是!”

“黃大大,趙二娃,你們帶人搜查全城各處!”

“鄭九,你帶人搜查城中各大家族的府邸,誠如聞喜裴氏、解縣柳氏、汾陰薛氏也不要放過,但敢阻攔,就說是裴相的命令!”

方源立即向裴寂行個禮。

然後下令州吏的三位隊長。

“是!”

鄭九幾人應是。

裴寂等人一聽,頓時臉色一沉。

很明顯,方源拿著雞毛當令箭,還抹黑裴寂。

“那方刺史若是找不到人,本相可就要蹲你問責了!”

裴寂眉頭微皺,冷聲道。

蕭銳的身份比較特殊,宋國公之子。

那就讓方源囂張片刻,若是找不到人再拿方源算賬。

“那喜聞裴氏那些人要追責嗎?”

方源看著裴寂,輕笑道。

裴寂臉色一沉,眼神變得陰冷。

方源一次次頂撞他,讓他感覺很沒面子。

若是抓到方源的把柄,他要方源後悔曾經犯下的事。

“咳,是本宮沒看好蕭銳,方刺史要追責的時候追責本宮的吧。”

襄城公主突然說道。

“不敢!”

“本官親自帶隊,天亮之前找回蕭公子!”

方源當即向襄城公主行禮。

“本宮也幫忙找,還請諸位也幫忙!”

襄城公主向裴寂等人說道。

“應該的。”

“公主放心。”

“我等這就去。”

一眾刺史紛紛應是。

襄城公主點點頭,帶著護衛隊開始尋找。

方源也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當中。

其他的刺史也慢慢離開,現場就剩下裴寂和裴氏的一些高層。

“派幾個高手跟著襄城公主,注意不要暴露身份。”

裴寂沉聲道。

他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

襄城公主可能是這件事的主導者和策劃者。

畢竟蕭銳在遼州沒有敵人才對,沒理由被人搶走的。

假如說有敵人,也不應該是搶走,直接殺掉就行,無須那麼麻煩。

最大的可能就是:襄城公主不想蕭銳的傷勢好,想借此機會......悔婚!

夜色裡的遼州城不平靜。

到處都是火把,到處都是找人。

黑暗裡,襄城公主幾經輾轉最終找到方源。

“方源,人呢?”

襄城公主沉聲道。

黑夜裡,她的神色看不清。

但從聲音中聽,她並不是很平靜。

“在皇家商行,你去吧。”

方源看了看四周,小聲道。

“你,你讓妙顏幫忙?!”

襄城公主大驚道。

她還想著那個身手靈敏的女蒙面黑衣人到底是誰?

沒想到,竟然是杜妙顏,這下慘了,怎麼和杜妙顏交代這件事?

“你沒有說不能讓她知道。”

方源聳聳肩道。

他認識的人當中,杜妙顏的武功是最厲害的。

想要從喜聞裴氏府邸中搶人,那杜妙顏無疑是最合適的那個。

為了確保計劃的順利,方源連薛博武也出動,用於被發現後強闖喜聞裴氏的。

“我,我有點怕,你抱一下我可以嗎?”

襄城公主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

方源一愣,還沒有做出反應,襄城公主就抱上來。

雖然衣服穿了不少,但方源還是能夠感受到襄城公主的柔軟。

不過方源沒有多想,對於此時的襄城公主來說,也許是需要個擁抱。

不想嫁給對方,對從小長到大的人痛下殺手,估計也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

時間好像是過去了很久,襄城公主終於鬆開方源。

“方源,謝謝你。”

襄城公主丟下一句話,再次消失在夜裡。

方源看著襄城公主的背影,微微一嘆,繼續搜查。

一場全城搜查,連河東三族在遼州的分支也收割式的查詢。

但還有三個地方沒有查的,方府,刺史府,皇家商行府邸。

另一邊。

裴寂重新返回喜聞裴氏。

看著被搜查而變得紊亂的府邸,裴寂的臉色變得難看。

“裴相,聽下面的人說,我們還不見了些珍貴的東西。”

“好像,好像永翰還因為鄭九的搜查,再次傷到他的斷腿。”

裴氏的族老臉色難看道。

在場的名宿族老一聽,臉頓時沉了下去。

“欺人太甚!”

“豎子該死!”

裴寂臉色難看,咆孝道。

他知道,畢竟是方源授命的。

若不是方源,那些普通的州吏不敢得罪喜聞裴氏。

該死的方源,真是豎子該死,這個仇自己遲早要報。

沒多時,派出去的高手迴歸,如實稟報發現的情況。

最終高手稟報:“皇家商行戒備森嚴,我們無法進入。”

裴寂聽完,眉頭緊皺,沉著臉思索。

幾乎可以確定襄城公主口中的人就是蕭銳。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涉及到杜妙顏那裡去。

嗯?

裴寂突然一愣,隨即雙眼湧出狂喜之色。

如果說自己有確鑿的證據,回長安城後可以聯手蕭瑀!

到時候,因為杜妙顏插手其中,杜如晦必定受到牽連!

自己再聯合蕭瑀以及其他舊部,逼皇帝收回致仕的意思!

坐穩朝局之後,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方源,杜如晦也讓他不好過!

“再多派幾個高手去,不要潛入皇家商行,守在各個門口就行,務必不要被發現。”

裴寂再次下令。

一條妙計慢慢在心頭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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