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禮邀請了一些明星朋友前來助陣,還有一些專業影評人士、編劇,除此之外就是主創人員的朋友和幸運粉絲。

下午四點左右,祝翠西乘坐保姆車,帶著造型團隊來到席家,給安初虞做造型。

一群人進入大門後東張西望、對各處都表示好奇,參觀某某園林的既視感。

等待應門的過程還有些忐忑,直到主人家前來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風韻絕佳的婦人,笑容滿面。

裴悠悠熱情地招待她們這些小姑娘:“不用換鞋,直接進來吧。備了些茶果點心,你們吃完了再給虞虞化妝,聽說六點半出發,還有時間。”

昨天,祝翠西來送禮服時,跟安初虞的這位婆婆碰過面,甜甜一笑,帶頭打招呼:“席阿姨,打擾了。”

其餘人跟著她喊“席阿姨”。

裴悠悠擺手:“不打擾,平時家裡沒什麼客人,我是個喜歡熱鬧的。別堵在門口,快進來吧。”

她性格溫婉,舉止隨意,一看就是出自真心地招待,並非客套。祝翠西還挺意外的,這位阿姨都沒有電視劇裡演的那種豪門闊太的架子,不禁想,她姐不僅嫁的老公靠譜,婆婆也好相處。

一行人吃了頓奢侈的下午茶,開始動手給安初虞做造型。

化妝品全部換了新的,成分簡單健康,孕婦能用。化妝師給安初虞臉上塗粉底時,一臉豔羨地稱讚:“虞虞你面板狀態比我上次給你化妝時還要好,白白嫩嫩有光澤,怎麼保養的啊?”

她懷著孕,應該不會做醫美專案吧。印象裡,女人懷了孕面板很容易變差,當然也不是所有女人。

安初虞閉著眼任由化妝師擺弄,很開心被誇讚,嘴角上揚,說:“面板好當然是有秘訣的!”

化妝師和助手齊刷刷豎起耳朵,準備接受女明星的安利。祝翠西也信了,做出聆聽狀。安初虞睜開眼,對著面前的化妝鏡,一臉認真道:“吃了睡,睡了吃。”

大家集體失語。

安初虞化好妝,手提著裙襬,腳下趿拉著拖鞋走到一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席箏:“你到哪兒了?”

“路上有點堵,估計還有二十分鐘到家。”席箏那邊傳來摁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幾乎可以想象到擁堵的交通狀況,“要是等不及你就先過去,我稍後直接去會場。”

安初虞先看時間,還很充足。她今天的妝容是比較清雅的型別,主要為了突顯五官原原本本的樣子,不像戲裡的妝那樣耗時。

“我等你吧。”安初虞瞥了眼正在收拾化妝臺的幾人,輕聲說。

席箏笑意剋制,聲音聽起來格外低柔:“想跟我一起啊?”

安初虞掛了電話。

席箏愣了一下,再看螢幕,顯示通話已經結束。他再沒剋制笑意,低低地笑了一聲,催前面的司機:“堵到哪兒了?怎麼還沒動?”

今日開車的是專用司機,不是許助。司機降下車窗,偏著頭探出去朝前看了看狀況,回覆後面的老闆:“快了。”

二十分鐘後,席箏到家,看到的就是換完禮服裙、妝容完美的安初虞,貝殼裙襬可高貴優雅可風情萬種,配上安初虞的短髮也不違和。

祝翠西大著膽子笑出聲:“席先生看呆了,是不是很漂亮?我們攝影師剛拍了幾張照片哦,席先生要不要原版?”

席箏錯開視線,瞥了說話的人一眼,很快目光又回到安初虞身上:“發給我。”

祝翠西:“等攝影師發我了,我給虞虞姐發過去,讓她傳給你。”

沒說多大會兒的話,造型師催促他們上車。

席箏坐上安初虞的保姆車,他處理完工作一路趕回來,此刻才微微地舒一口氣:“不穿高跟鞋嗎?”

懷孕穿高跟鞋不安全,容易崴腳摔倒,今天是重要場合,需得用高跟鞋搭配長禮服,他就不干涉了。眼下看她沒穿,有些意外,以為她改主意了。

安初虞的腳面探出裙襬,她還穿著室內的涼拖,露出腳趾,沒塗指甲油。

“穿啊,在後面放著呢。”保姆車裡的座椅寬敞,安初虞踢掉拖鞋,腿蹺在上面,“等下車的時候再穿,現在穿好累。”

祝翠西在後面提醒:“姐,這裙子很容易皺,你小心點。”有些裙子跟祖宗一樣,得伺候著,不能坐、不能沾水,她身上這一條就是。

安初虞反問一句:“那我也不能站著。”

祝翠西想到她現在是個處在妊娠早期的孕婦,咬了咬唇,妥協了:“算了,你還是坐著吧。”

她主要是擔心現場有媒體拍到照片,裙子是皺的,發到網上去不好看,還會被某些時尚博主點出來批評。明星就是這樣,處處都會被放大。

“你晚上吃東西了嗎?”席箏岔開話題。

安初虞掐著腰身,展示給他看有多緊:“禮服上半部分是修身的,哪敢吃東西,尺寸已經改過一次了。”

造型師聞言,主動攬責任,笑哈哈地說:“我的錯,挑禮服時還不知道你懷孕了,選了條顯身材的。”

安初虞朝後面看一眼:“你眼光一向很好,禮服很漂亮。”

她的造型團隊是頂尖的,都說人靠衣裝,每次紅毯能那麼出眾,除了她本人自身條件外,造型團隊的審美也非常重要。

席箏擔心她肚子會餓:“活動多晚結束?”

“說不準,按照流程推算,也得十點往後。”

席箏擰了擰眉,不大樂意她空著肚子,一時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只跟她說:“餓了就告訴我。”

安初虞說:“通常重要活動前都是不吃飯的,我習慣了,沒什麼問題。”

席箏目光下移,盯著她的腹部看了一會兒,旁若無人地說:“肚子裡那個小的不一定能習慣。是吧,小寶貝?”

她這段時間一天吃好幾餐,形成了固定模式,一旦打亂肯定會不適。

車裡的人噗噗笑出聲,若非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席箏這樣的人說這話的樣子,感覺起來格外幼稚,又很讓人動容。

“好吧。”安初虞投降,“我想辦法中途吃點東西墊肚子。”

車裡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共事好幾年,第一次見安初虞這麼溫順,聲音也是軟軟的,讓人聯想到長耳朵兔子。

兔子小姐和大灰狼先生。

——

江廣陵導演闊別已久,歸來執導的第一部作品是諜戰片,光是這個噱頭就讓很多人蠢蠢欲動。兩大主演安初虞和季與橖,一個影后一個影帝,全是實打實的演技派,強強聯合的陣容,票房不爆就說不過去了。

客觀來講,觀眾期待很高,但票房慘淡的影片不是沒有,更有強大陣容口碑慘遭滑鐵盧的例子,所以一些理智的觀眾呈觀望狀態。

以往首映禮會安排在影城,方便大家觀看電影。江廣陵面子大,包下了一個朋友的私人會場,用了比普通影院更高階的裝置來播放影片。

安初虞到會場後,與席箏錯開,一前一後進入。

還沒到主持人上場的時間,安初虞到後臺的休息室等候。屋裡沒窗戶,開著空調很悶,她讓祝翠西開了半扇門。

席箏十幾分鍾後才過來找她,進來後隨手掩上門。祝翠西見狀,立馬識相地離開:“開始了我來叫你哦,虞虞姐。”

安初虞點頭:“好。”

席箏手裡拎著東西,解開外包裝,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小籠包,裝在一次性餐盒裡,放到桌上:“趁熱吃幾個?”

沒聞到味道還好,一聞到安初虞就感覺到餓。她揭開蓋子,拿筷子戳起一個,還要蘸那個小盒子裡的醋料,含糊道:“你在哪兒買的?”

“在路上就點了外賣,讓人送到會場,我在外面等了十來分鐘取到的。”他選的很乾淨的一家店。

安初虞連吃了三個,突然意識到什麼:“呀!我口紅是不是蹭掉了?”

席箏兩手撐在她椅子兩邊的扶手上,俯身看她的嘴唇,笑著說:“還好,等會兒叫你的化妝師過來補補就行了。”

安初虞吃完含了一口礦泉水漱了漱,走到幾步外的垃圾桶旁吐掉,免得接受採訪時,一張口說話一股包子味。

一轉身,差點撞上席箏,他二話沒說將她攔腰抱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上,讓安初虞坐在腿上:“看你踩著高跟鞋走路累得慌。”

安初虞隨手把礦泉水放桌上,朝他哈了口氣,不放心道:“還能聞到包子味嗎?不行的話我嚼一顆口香糖。”

席箏不懷好意一笑:“湊近點,沒聞到呢。”

安初虞不疑有他,靠近他一點,還沒張嘴就被他攫取了唇舌。

上當了!安初虞想推他,被他預判到動作,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她不敢大力掙扎,怕禮服弄得更皺。

門沒關嚴實吶!安初虞喊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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