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打穀子
第二天。
天剛亮，陳墨去山裡面跑了一圈，撿了有八九十個雞樅菌。
昨天沒有撿菌子，今天進山，山裡的雞樅菌，有一些開傘了。
八九十個雞樅菌，看著很多。但是沒有大的菌子，總的也就是十斤左右。
今天撿的都是雞樅，別的菌子都沒有要。而且也不多……
能撿到這麼多雞樅菌，那是因為陳墨用靈泉養著雞樅窩。別的菌子可沒有養著。
回到果園，陳墨利用空間收了浮萍，順便就把魚餵了。
跟著回家洗了澡，陳墨看著鏡子，鏡子裡的自己鬍子拉碴了，但感覺臉……好像小了一圈。
臉瘦了，看起來好像年輕了幾歲？
陳墨拍了拍肚子，肚子好像也瘦了些。
陳墨跟著去稱了體重，體重……155斤。這幾天，瘦了好多。
不對，前天自己下巴都還有肉。可今天，下巴沒有肉了。臉也小了一圈……還有今天去山裡，健步如飛的，感覺身體特別輕鬆。
身體狀態，也好像年輕了一些。
這……
打破黑方碑，掌控了空間，自己身體也年輕了。
洗完澡，換好衣服，帶上雞樅菌坐上車，陳墨撥通了程唐的電話：“喂。”
“我都到你家了，你在哪。”程唐道。
“等著，馬上到。”陳墨說：“剛才進去山裡了，山裡面沒有訊號。”
“快點哈。”
“馬上回來。”陳墨掛了電話，發動車子。
這才八點過，程唐就過來了。
來到鎮上，陳墨買了籠包子，回到家。
一輛白色的寶馬x3停在外面。
陳墨按了一下喇叭，將車子開過去，下車，拿了鬥雞菇：“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放一點東西，然後去壩上。”
程唐點點頭：“去打穀子？”
“我去打穀子，伱下去耍就是了。”陳墨說著小跑著回家放了菌子出來，程唐從車上下來了，還有他老婆。
“你……”程唐下車，滿臉笑容，想要罵上一句的話，看陳墨張開了手。
程唐也笑著張開懷抱，兩人擁抱了一下。
“回來這麼久，都不給我打電話，太不當人了。”
“你不也沒有給我打電話。”陳墨道。
“我之前給你打電話，你嫌我煩……”程唐撇著嘴，道。
“陳哥。”程唐老婆喊道。
“劉燕。”陳墨點點頭，喊道。
“什麼劉燕，我叫劉瑩。”
呃?
不叫劉燕麼？
記錯了。
陳墨訕訕笑了笑：“就你們倆？”
“不然呢。”
“不帶你們女兒過來耍。”陳墨道。
“帶著小孩出來麻煩。走，打穀子去。”程唐穿著長袖，又道：“我帶了換洗衣服的。”
“你會打穀子不哦。”
“前幾天劉瑩家裡打穀子，我還過去幫忙了呢。”
“走嘛。”陳墨笑道：“你們車子留在這邊還是開下去？”
“開下去吧。等打完穀子，幫你拉兩袋上來。”
“行。”
程唐去過大槽的，那時候他們還在讀高中，夏天，程唐過來耍……他們一起下河洗澡，抓螃蟹。
來到老打米機房，停了車。
這裡停著張成的車子，還停著一輛機動三輪子。這裡夠大，陳墨他們車子也停得下。
等著程唐過來，陳墨指了指路，說：“好多年沒有見了，你看著還是沒啥變化。”
“我？”程唐指著鼻子，笑著說：“我看你才沒有什麼變化，保養的挺好。”
昨晚一夜時間……
或者說兩夜一天的時間，陳墨的模樣變了一些，下巴贅肉沒有了，臉也瘦了些，看起來要年輕好幾歲的樣子。
“和張偉，李飛，黃小龍他們還有聯絡吧？”陳墨道。
“有聯絡。”程唐說：“上個月還聚過。但是聯絡的少了，都各自的事情忙……一兩個月才聚一次。”
“以後聚會的時候，喊我一聲唄。”陳墨道。
“你瓜娃子的……”程唐笑怒道：“你哪個時候有空，咱們組織聚一下，你請客。”
“要的。等你有空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最近沒什麼事兒。”陳墨道。
來到膀子田。
張成一家人，陳墨爸媽，都在這邊。
“咋才來哦。”張成喊道。
“去山裡撿了一趟菌子。”陳墨說。
“叔叔，嬢嬢。”程唐喊道。
劉瑩也跟著喊道：“叔叔，嬢嬢。”
陳墨爸媽以前見過程唐，但是現在，都認不出來了。
陳墨爸媽還是應了一聲。
穀子都割完了，大家正抱著穀子餵給打穀機。
打穀機前面一次只能佔兩個人。
陳墨看向程唐：“你就不要下田了，這一點穀子，我們幾個可以搞定。”
“一起動手，早一點搞完。”程唐過去幫忙將一排排整齊的穀子抱成堆，這樣方便大家打穀子。
張成也在做同樣的工作。
陳墨給程唐介紹道：“張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一起上過通宵，擼過串兒。”
程唐點點頭：“應該都是十幾年前了吧。”
“程唐。”陳墨給張成介紹道：“我哥們兒。”
“程哥。”張成喊道。
“嗯。”
7分田的穀子，收割這些穀子很快。但是要將這些穀子打完，還是有的搞。
人挺多，速度還可以。
而且今年的穀子長勢不好，打穀子的環節很快。
7分田，現在都打完一半的穀子了。
“你們幾點鐘出來的。”陳墨看向張成。
“我們是六點鐘出來。乾爹和乾媽，應該是五點過就出來了。”張成道。
早點出來，早點打完。不然天氣熱了，難受。
好長一段時間了，東臨這邊都是高溫天氣。之前每天是四十幾度的高溫……
現在白天最高氣溫也是三十七八度。
打穀子的進度，很快。
陳墨和程唐的加入，讓進度更快了一些。九點鐘，就將穀子分堆好了。
“爸。”陳墨喊道。
“啥？”
“你和三叔去割穀子，這邊交給我們。”陳墨道。
陳爸點點頭：“好。”
這邊的穀子也沒有多少了。
“打完了穀子，等我們過來抗。”三叔說。
“我扛得起穀子。”陳墨抱了一把穀子來到打穀機前面，將穀穗餵給打穀機，嘩啦啦，穀子就被轉動的機器打了下來。
“往前面拉一些。”張成說。
打穀機距離谷堆有點遠了。
陳墨停了一下機器，和老媽兩個拉著打穀機去了前面。
九點過，打完穀子。這個速度還可以……
往年陳墨他們一家三口人收割這塊田，手動割穀子，還是用打穀機……一天時間，打完了這塊田之後還能去打一塊兩分的穀子。
也就是說，一天打9分田的穀子，一畝都不到。
動作要是快一些，一天最多也就是一畝多。
現在用了牧草收割機，割穀子很快，人也多。
但是算算時間，陳墨爸媽他們五點過就出來了，打完這塊田的穀子，才九點半不到。
“還要打一塊田的穀子。”陳墨對程唐道：“不過只有兩分多一點。”
“沒問題。”程唐撓著手腕。
他的手腕被稻草割了，有一條條紅色印子，癢得很。
陳墨拍了下程唐肩膀，笑道：“真的兄弟就是要來幫我打穀子。”
程唐翻著白眼。
張成在旁邊呵呵笑著。
陳媽已經拆了柴油機，柴油機不大，揹著就過去了。
打穀機也是小型打穀機，但那東西，不好背。
老爸四十幾歲的時候，他還背的動。現在嘛，那個打穀機要兩個人抬了。
“我先把汽油機背過去。”陳媽道。
“我把打穀機扛過去。”
“你扛得動麼？”三嬸說：“別閃到腰桿了。”
“沒問題的。”陳墨過去找到支撐，將打穀機扛到了背上：“穀子丟在這邊，一會兒過來抗。”
一行人去了大橋。
從膀子田去大橋，估摸著四百米左右，不算特別遠。但是也不近。
將打穀機扛過去，陳墨不覺得累，就是要抓住打穀機，手指頭疼。
陳墨甩了甩，老媽過來裝好柴油機。這裡兩分多田的穀子，張成他們家的穀子長勢更差。
將一排排穀子分成堆，抱著穀子就餵給打穀機……
用半個多小時，就打完了穀子。這塊田，總共才打了三袋沒有裝滿的穀子。
“就這點穀子？”張成說。
“今年太乾旱了。”三叔說：“你又不來抽水。”
他們這塊田是沙田，肥力一般，本就不適合種植穀子的。適合種植蔬菜……
今年高溫，特別是七八月份，降雨太少了。
三袋，總共還不到兩百斤的穀子。要是曬乾，估摸著一百三十斤？
“這一百多斤穀子，還不如我們去山裡撿一上午菌子。”張成道。
“自己吃的穀子，自己種，放心一點。”三叔道。
陳爸也道：“就是，現在外面的蔬菜，食物這些，都不安全。”
太陽的火力已經出來了，曬得面板火辣辣的。
陳墨喝了口茶水，道：“我今天撿了些菌子，中午去我們家吃飯哈。”
“好。”張成道：“我待會兒提一隻雞過去。”
陳墨起身，過去將打穀機扛起來：“爸，等下你們先將打穀機送回去，再過來裝穀子。”
“行。”
陳墨扛起打穀機，幾乎是小跑的速度，將打穀機扛到了老打米機房。程唐在後面快跟不上的樣子……
來到打米機房，程唐都喘氣：“我去，你啥時候這麼牛逼了。”
“哥們兒我一直這麼牛逼。”陳墨道。
劉瑩在車上，給陳墨拿了一瓶礦泉水：“陳哥，喝口水。”
“不喝了，才喝了過來的。”陳墨看向程唐：“你們在這邊等我，我去抗穀子。”
程唐點點頭。
陳墨家的膀子田，今年收成雖然也不是很好，但是總的有11袋穀子。
每袋穀子八十斤左右。這是溼穀子，剛打下來的，要曬乾後，減百分之三十吧。六百斤幹穀子，應該是有的……
陳墨扛了兩袋穀子過來，三叔過來了：“可以的哈，能扛穀子了。”
陳墨笑了笑：“這裡的穀子我一個人扛就好了。”
“我幫忙抗兩袋，早點幹完，早點回家休息了。”三叔說。
三嬸也過來了，她揹著背篼。
陳墨父親那一輩人，要是現在還幹農活的，不管男女，都是有力氣的。
陳墨媽也過來了。
有他們一起扛穀子，陳墨這裡是輕鬆了很多。
抗完穀子，回到家，今天又是大太陽。院裡的地壩曬得滾燙，直接就將穀子到水泥地上，攤開……
“你帶了換洗衣服過來吧。”陳墨看向程唐。
“帶了。”
“你別撓了，都撓出血了。快點去浴室裡洗個澡。”陳墨看著程唐一直在撓手腕，指了指浴室門。
程唐拿了衣服，進去浴室。
陳墨幫著爸媽將穀子攤開，等著程唐洗澡出來，他也進去洗個澡，然後在浴室鏡子裡仔細看了一下自己。
臉瘦了，下巴沒有贅肉了，顏值這塊，提升的不是一點兩點。要是刮乾淨鬍子，看著應該二十幾歲？
這變化也太大了。
不僅擁有了大力氣，身體也變年輕了。
就臉上的鬍子，暫時不能刮。颳了鬍子的話，自己身上的變化更顯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