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這麼半天,總算是將幕後之人給引出來了。

這人若是再不出來,闞南雪都有些憋不住火,想衝上去揍人了。

“小姑娘,年紀輕輕就守活寡,多可憐啊,不如跟了我如何?包你夜夜滿意?”一名男子邁著大步從門外走進來,眾黑人人見狀,忙向兩邊退去,讓出一條路。

等那人走得近了,闞南需忍不住罵了聲娘。

什麼玩意?

這不是客棧的掌櫃嗎?

這什麼情況?

難不成這人竟是北齊皇安插在這裡的眼線?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莫言,卻見莫言也是一臉懵逼地看向掌櫃。

莫言眯起了眼睛,背在背後的手朝著闞南雪打了個手勢,闞南雪心領神會,忙從空間拿了把開山刀遞了過去。

又往靳亦鳴的手中塞了一把。

闞南雪一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面前的掌櫃,那眼神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掌櫃的一改先前和氣的模樣,滿臉猥瑣地看著莫言與靳亦鳴身後的闞南雪。

迎上那種眼神,闞南雪心裡一陣兒噁心,急道:“你們動不動手,不動手我可開揍了。”

再被這種眼神多盯三秒,她都能原地爆發了。

可誰承想,靳亦鳴卻是氣定神閒地說了一句:“不急。”

不急?

什麼不急?

他們說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黑衣人全都聽得見,不明白他們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為何還能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來!

掌櫃的怒道:“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四皇子,你若是跪下來求我,說不準我還能留你一具全屍。”

“放你孃的屁。”莫言一怒,連闞南雪的口頭禪都給罵出來了,他勐地揮刀朝著掌櫃的砍過去。

闞南雪也提著刀衝了上去,一邊兒攻向掌櫃的,一邊兒罵道:“你個老王八蛋,長成這種人神共憤的醜樣,還敢肖想你姑奶奶我,呸,沒有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今兒個老子就將你多剁碎了去餵狗。”

掌櫃的武功本不弱,但即便功夫再高,也架不住莫言與闞南雪的雙重攻擊。

被打的急了,他爆吼一聲:“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殺。”

就在幾名黑衣人想要衝上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腹部一涼,隨即就是蝕骨一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

刀劍入肉的聲音接二連三響了起來,隨後就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什麼情況?”掌櫃的聽見身後的聲音,快速向身後望了一眼,就見五名黑衣人手持滴血的尖刀站在原地,而他們面前則已經倒下了好幾名蜷縮著身體,血流如注的黑衣人。

這是......有人倒戈了?

掌櫃的:“......”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自己的隊伍裡竟然滲進了內應?

不可能?不可能啊!

他愣神的空擋,闞南雪已經一刀噼向了他的手臂。

“啊......”隨著掌櫃的痛撥出聲,一條右臂掉落在地。

斷臂落地的瞬間,那手裡握著的鋼刀也應聲掉落,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你們......為何背叛,我......”掌櫃的捂住血流如注的右肩膀,疼的冷汗直流,氣喘吁吁地問道。

“我們本就不是你的人,又何談背叛?”五名黑衣人瞬間扯下臉上蒙著的黑巾,露出了黑巾之下的本來面貌。

“竟然,是你們?”掌櫃的話落,瞬間噴出一口血沫子,扶著鋼刀才能勉強站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是,什麼時候露的破綻。”他自認為偽裝得十分完美,不知何時竟然早就被人看穿了去?

莫言用清冷的目光將掌櫃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就在那名銀甲將軍用內功震懾騷動不安的百姓時,你跟店小二都若無其事的時候。”

“內功?”掌櫃的聞言,簡直想要跳腳,蘇放這個混蛋玩意,三番兩次壞他的計劃,若不是他帶著兵出來攪合,四皇子怕是早就已經死在他的亂刀之下了,這個該死的蘇放,真想亂刀砍死他。

莫言卻不以為意地冷聲道:“為了抓住我,你們還真是費盡了心思啊?費的心思不小?不過明顯棋差一招。”

“哼哼,一個無權無勢的落魄皇子,躲得過今日,又能躲過明日嗎?”掌櫃的明顯急了,他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好容易將四皇子等到了,卻因為蘇放的一聲吼,給暴露了。

“去見閻羅王吧。”闞南雪可不想在見他那張猥瑣的臉,直接一刀將人結果了了事。

黑衣人的屍體都被拖了下去,堆到後院的天井裡,靳亦鳴站在旁邊親手倒了幾滴‘化屍水’下去,眨眼間,十幾具屍體化為烏有,既沒有白色的煙霧,也沒有變成黑水,竟然變成了一捧黑灰,夜風一吹,乾脆渣都不成了。

“二小姐這藥似乎又更加精良了!”靳一忍不住吞嚥了一下乾涸的喉嚨,看著眼前乾淨的地面,忍不住寒毛直豎。

若說以前這屍體被化成黑灰,好歹還能留下來一點什麼,可如今就不同了,別說是黑水了,當真是連點渣都不剩啊!

追尋行蹤死人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闞南雪‘化屍水’的威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對自家二小姐的敬畏又上了一層。

我滴個乖乖,二小姐絕對是比大少爺,不,應該是比主子還要恐怖的存在,今後哪怕的最主子,都不能得罪二小姐,四人相互對視一眼,瞬間在心中達成了共識。

闞南雪還不知道自己的‘化屍水’已經將追尋行蹤四人給震懾住了,如今的她,已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正打算偷偷熘出去。

可誰承想,她才剛熘出門,就看見莫言與靳亦鳴一左一右兩尊門神一般倚在她的門口,神情嚴肅地看著她。

闞南雪長長地嘆了口氣,尷尬地望著靳亦鳴笑了笑,柔柔弱弱地說道:“哥,你還沒睡啊?”

靳亦鳴怒道:“沒喝你的茶,是不是很失望?”

這臭丫頭真是欠揍了,竟然敢在他的茶裡下蒙汗藥,要不是莫言出聲提醒自己,憑他對這丫頭的信任,壓根就不會懷疑水裡有藥。

哼,險些就被她得逞了。

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過後要狠狠收拾她一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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