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塵化了個結界罩住我倆:“那蠢貨一定是去追女丑的面具了。”

攖寧的目的性太強,做事都是打直線球,我現在不擔心他會濫殺無辜,可擔心他會損害別人的東西,我的錢包已經被他掏空了!

一樓是裝修豪華的招待大廳,正門因為查封,在外面上了鎖,側門的裡面被鎖上了大鐵鏈子,這裡只有濃煙,沒有火光,應該是被土地公公撲滅了。

二十多個富婆被十來個身穿黑色制服,手拿刀刃的女子團團圍在大廳中間,她們身上都被潑了汽油,幾個女人破口大罵,還有的在求饒。

“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還交了那麼貴的會費!你們就這麼對待我們!你們這是過河拆橋!你們這是犯罪!”

“我要去投訴你們!黑心會所!你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其中一個制服女子冷笑:“你們不怕自己做的那些事被抖出來,儘管去投訴!”

“張太太你喊的聲音最大,你是不是忘了你丈夫的小三是您親手送來被我們煉製了人油!脖子上那致命的一刀還是您親自砍的!”

“劉太太,您老公怎麼死的用不用我幫您回憶一下?”

殷蘭用最歹毒和劣跡斑斑的方法幫助她們完成心願,目的就是捏住她們的軟肋,讓她們源源不斷為自己輸送利益,徹底將她們拉上賊船。

這些富婆出去後也不一定會成為證人,一旦作證,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也會公之於眾,即使辯解自己是被控制的,法律也不會承認。

“求求你們不要殺了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幾個富婆哭著求饒,“現在我就可以給你們轉賬!”

制服女子冷笑道:“錢,我們已經不需要,現在我們要的是讓你們永遠的閉嘴……你們本來可以被消除記憶,就當做了一場夢,可惜我們的一個同事被殺死。”

“你們要怪就怪一個叫溫暖的女人,是她要毀掉這裡,是她不想讓你們活!”

我真是他媽的!

“我們死了,你們也別想活命!”幾個富婆被燻的一直咳嗽,喊道。

“我們根本就不打算活著出去,我們的性命都是主人的!”

好瘋狂,她們好像被洗腦的邪教分子……

“這些人都被女丑下了詛咒血契,即使從這裡出去也不會活下來。”明塵淡淡為我解釋。

煙霧越來越濃烈,那些富婆被燻的一直咳嗽。

我手捏幾張雷符,側頭道:“我去把門破開,你幫我打掩護怎麼樣?”

他眉毛一挑,垂眸笑道:“小娘娘要我怎麼做?”

“就控制這些工作人員的生魂啊,她們身上都帶著刀呢。”我弱弱道,“你下手輕點,別傷到她們性命。”

“這是要本尊聽小娘孃的話?”明塵嘴唇勾起。

咳咳,真是的,剛才不過是演戲而已,他還當真了。

“不敢,您是尊神,我哪敢讓您聽我的話……”我諂媚地笑了笑,晃著他的手臂,使出大招,“算是我求您老人家的,老公……”

我心想,在家裡適當聽下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他得意一笑,拍了拍我的後腰:“去吧。”

好在現在煙塵四起,能見度很低,我還穿著酒店的拖鞋,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貓腰到達窗戶的位置,我快速甩出幾張五雷符紙,用滋滋冒著電流的七星劍引爆。

一瞬間幾扇窗戶的玻璃被擊碎,濃煙立馬從破了口的地方滾出。

——啊啊啊!被困的富婆們被炸裂聲嚇得發出尖叫。

“快跑!”我來到人群中,大喊道。

身穿制服的女子們見狀,凶神惡煞地對我亮出刀子。

只是還沒來到我的面前,她們就被身後的魂鎖勾住了脖子,僵在半空一動不動。

明塵飄在半空,周身煙霧不侵,袖口中射出了十幾根寒光魂鎖,淡然垂眸地看著我。

危機關頭,我真的不想分神。

可看到他清逸飄然,渾身散發著淡淡的神光,如太陽的光柱刺破雲層那般神聖,心神不由自主地被他攝住。

不管看過多少次,我都像第一次見識到他的神蹟時,打心底裡感覺到的震撼。

一想到,這麼迷人的尊神是和我躺一個被窩的男人,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翹。

我真是中毒太深!

整個大廳炸開了鍋,女人們的尖叫把我的神思拉扯回來,她們連滾帶爬地湧向逃生視窗。

其中一個燙髮的發福中年女子落在隊伍後面,拉著我的手連聲感謝。

我忙推她往前走:“快走吧,一會兒這裡就燒起來了。”

然而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

中年女子拉著我的手腕根本沒有鬆開,另一隻手上的打火機毫不猶豫地扔到我沾染到汽油的裙子上,嘭的一下,我的身下燃燒起來。

她身上也被澆滿了汽油,很快她周身被火光纏繞。

中年女子被殷蘭控制,怨毒用力地拉扯著我,將我死死抱在懷裡:“溫暖,你去死吧!”

殷蘭這個瘋婆娘!

魂鎖一瞬勾出中年女子的生魂,可她還是保持著摟抱著我的姿勢。

“閉眼!”明塵怒氣噴薄,捂著我的眼睛,我聽到皮肉骨骼被撕裂的聲音。

他在幹什麼!

“ 你不要再斬斷她的三魂了!”我被火焰和煙霧燻的睜不開眼,眼淚直流,一直咳嗽,不放心地吼道。

好燙,我聞到頭髮被燒焦的氣味。

“你閉嘴!”他的怒火已經到達頂峰,我身上的火很快被他的袖袍撲滅。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越野撞破俱樂部的大門。

大寶從車裡跳出來,他手裡拿著一塊巨大的帶水毛巾,撲到我身上。

“趙天寶帶她出去!”

我被大寶攬在身下,他帶著我撒丫子往外跑。

“我操他媽的,逮到那個老妖婆,我一定把她碎屍萬段!”大寶氣的咬牙切齒。

“大寶,你別讓明塵把殷蘭黨羽的生魂都斬斷了,她們可以當證人的啊。”我閉著眼,看不到身後火光裡的情況。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頭髮都被燒沒了!”他吼了我一嗓子。

道家有蓄髮修行一說,上次我被削掉一縷頭髮,明塵就氣的不行,現在頭髮被燒沒了,不知道他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俱樂部外面警笛聲、哭喊聲、水聲此起彼伏。

我被推上一輛車子,身上包上一塊溫柔的毛毯,我用毛毯擦了擦一直流眼淚的眼睛,朦朧看韓衍那張帶著愧疚和憤怒的臉。

“對不起,溫暖,我來晚了。”

“你對我說什麼對不起啊,又不是你的錯。”我一直揉眼睛,“裡面有很多證人,我老公還在裡面。”

韓衍輕嗯一聲就下了車,大寶一屁股坐上來,怒道:“別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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