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錄了手機號,抬起頭道:“你們脖子後面的蠱蟲最好讓我朋友給你們拔出來,否則會危及到你們的性命。”

攤位大姐面露難色,顯然她還想賭一把。

阿依翻了白眼:“不願意拉到,本姑奶奶還不想擔這種風險!哼,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都是成年人了,我們沒有權利代替他們選擇,既然他們不願意,我們也不勉強,可——

“你們房間裡的流浪貓狗我們要收走……”

男人立馬火了,剛要湊到我的身前,攤位大姐忙拉住他,對我們說道:“你們弄走吧,都弄走吧。”

我掏出事務所的名片遞給她,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別想著再去逮其他的貓貓狗狗,這樣只會徒增你們一家三口的業障,讓你兒子好好吃藥和配合醫院治療才是正道,而且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

“以後你們想拔除腦後的蠱蟲就去事務所,但你們只有三個月的考慮時間,等它自行脫落就晚了。”

攤位大姐接過名片,表情複雜,連連點頭。

事後我給小張打了電話,他看著一屋子的流浪貓狗,摘下警帽,打趣道:“溫大師,你現在業務這麼廣?不光救人,還開始救助小動物了?”

我笑了笑:“誰讓我趕上了呢。”

小張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對身後的手下抬了抬下巴,兩個小警察伸手朝攤位大姐要鑰匙,從門外又走進兩個穿黃色制服的消防員。

夫妻二人見警察和我熟絡,臉上吃癟,男人心不甘情不願地開了籠門。

動物們受到驚嚇,攻擊性很強,只是這裡有府君大人坐鎮,一個個乖地不敢吭聲,被安排進了單獨的寵物箱,送往了西城的救助站。

小張臨走時,我把身上五千現金都給了他,讓他轉交給救助站。

我又在房間轉了一圈,確定沒有遺落的靈體,最後給了小胖子一張安神驅邪符紙才離開。

這傢伙身體本來就虛弱,又被厲鬼附身,不知道能活多久。

回到家,禾孝瑤的房門緊閉,母親說她已經回來,我沒好意思打擾。

府君大人催促著我洗澡安寢,等我洗香香後,他躺在床上,單手支頭閒適地正在用一根手指擺弄兩個小傢伙。

明懷想翻身趴在床上,府君大人故意不讓他翻過去,每次在他翹腿的時候,故意把他的小腳放下去,小傢伙癟著小嘴快要哭了。

明遊更‘慘’,趴在床上,小腿亂蹬,兩個小手抱拳放在臉兩側,嘴裡的哈喇子流在被子上,發出啊啊啊的聲音,他一直盯著頭頂上方那枚北斗星君的護身銅符。

這是要小傢伙自己爬過去拿銅符?

我包好頭,哭笑不得:“好無聊啊你。”

明塵掀了掀眼皮,淡淡笑道:“兩個小傢伙很喜歡。”

你確定他們喜歡?

我走過去把銅符放在離明遊近的位置,小傢伙稍稍一動就抓住不鬆手,發出咯咯的笑聲。

明懷見到我拍著手要抱抱,我把府君大人作祟的手指拿開,他一骨碌翻了個身。

我跪在地板上,趴在床沿邊上,和他碰了個頭,明懷笑的冒了個鼻涕泡。

我用紙巾幫他擦乾淨,得意地瞥了眼明塵:“這才叫逗孩子,府君大人學著點。”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可以溺愛他們兩個,本尊則不能。”他睨了我一眼,把明遊手中的銅符收走。

小傢伙剛放進嘴裡打算啃咬,一時被沒收,本想癟嘴,可看到父親大人的臉色,立馬垂下眼皮,不哭不鬧。

明塵遞給了我個眼神,我聳了聳肩膀,您厲害行了吧。

我將床上的東西收拾好,把兩個小傢伙抱回嬰兒房,鑽進被窩抱著明塵的腰笑道:“以後咱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他幫我整理了下頭髮,等沒有水汽才讓我枕在枕頭上,順便戳了下我的額頭 :“天天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什麼紅臉白臉。”

“嘿嘿,只是打個比喻,慈母嚴父。”我突然想到些事,一骨碌爬起來,解鎖手機。

他將我的手機抽走,不悅道:“該睡覺了。”

“我記點東西。”

“記什麼?”

我拿過手機,弱弱道:“經期……”

以後不僅要記經期還要記恩愛次數,還有避開危險期,還要考慮到小蝌蚪存活七天……

他微微蹙眉:“有用嗎?”

我撇撇嘴,摁了幾個鍵:“沒用,但你也要我掙扎一下吧。”

他老人家想要的時候才不管什麼危險期安全期,不過這是我唯一能做的避孕方式!

還說那是在溫養我……怪不得他不願意體外那啥,想想就老臉一紅。

——————

第二天我開車帶著禾孝瑤和阿依來到梅家老宅,說明來意後,梅家弟子帶著我們來到馮祥的病房。

為了方便照顧,他們師徒三人被安排在一個病房,梅家已經為他們做了簡單的處理。

好在他們都是修行之人,懂得封住氣脈,我們到達病房的時候,師徒三人還中氣十足的吵架拌嘴呢。

見我帶著兩個陌生面孔,還是兩個美女,三人立馬閉了嘴,裝成一副紳士的樣子。

“妹子,這兩位是……”馮祥目露精光,對我擠眉弄眼。

這老流氓!

“這位是九黎寨子裡的巫醫,十二房族的禾孝族長,專門來治療你們師徒的屍毒的。”

我又拽了下阿依,介紹道:“這是卯漏房族未來的族長,蒙蚩族未來的兒媳婦,也是來幫忙的。”

馮祥師徒三人拍馬屁道:“兩位美女年紀輕輕,就擔此大任,真是蘭質蕙心,才貌雙全。”

“是啊,久聞九黎寨子大名,一定是鍾靈慧秀之地才養育了這麼漂亮的兩位姑娘。”

“辛苦二位千里迢迢專門來為我師徒三人看病,真是折煞我也。”

“……”

我暗暗扶額,不虧是師徒!這油膩勁簡直一模一樣!

阿依被誇的辮子翹起來了,臉上紅暈飛起,禾孝瑤則放下肩膀上的大木箱子,冷冷道:“不用往臉上貼金,救治你門只是順帶的事。”

馮祥師徒三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還好那老油條情商夠高,立馬笑道:“能讓這麼漂亮的美女順帶救治,也是我們師徒三人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對對……”小汪兩人連忙點頭附和。

禾孝瑤準備好工具,臉上毫無波瀾,冷哼一聲:“脫衣服。”

馮祥嘴角抽了抽,他再流氓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脫上衣的動作有點慢,他動作突然頓住,對我說道:“妹子,這幾天有個老鄉一直要我去收貨,我們師徒三人這不都受傷了嗎,一直拖著沒有去。”

“那人特別著急出手,估計東西不乾淨,我本想著讓大寶跟著我一起去,誰知道我們都倒下了,現在全靠你了。”

“價格我已經談好,倒一下手就能淨賺三十多個,要不這樣,這單記在你身上。”

我一直愁沒給大寶攢老婆本呢,好不容易來個單子,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把地址發給我,我下午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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